大学生好友外出旅行惨遭轮煎(道具抚慰|强制灌肠排泄,被抱着喷在好友脸上|轮煎到天亮)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
两个人身高接近,又都是相貌清秀,身形纤瘦挺拔,这幺形影不离的,时常有人开玩笑地问他们是不是一对。他们听了也只是笑,然后否认说不是。
夏天到了,暑假里两人结伴去隔壁市新开发的影视城玩。影视城建在山上,风景优美,古色古香,又因为刚刚建成,人烟稀少,只有少数剧组人员在拍戏,两人玩得流连忘返、非常尽兴。
到了计划行程的最后一天,他们还去租了帐篷,决定最后一夜在影视城内搭帐篷露营,给这次旅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夏茸和班般并排躺在搭好的帐篷里,一边听着外面长长短短的蟋蟀蝉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茸。”班般忽然说:“我有点想那个了……”
夏茸闻言,笑了一声说:“我也有点想。”
夏茸翻身坐起来,撅着小屁股在他们的包里一阵翻找,从一个裹着保鲜膜的袋子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在铺好的被褥上摊开。
——却见这些东西里,有圆圆的、连着电线的彩色跳蛋,还有形状、大小、粗细各异的假阴茎、肛塞,粗粗列成一排,构成了异常淫糜的画面。
而那一头,班般动作也非常利索地,开始自觉地往下脱裤子了。
夏天的衣物本来穿得就少,班般不一会儿就露出了白花花的两条长腿、雪白的屁股蛋、半软的性器,从后面看,还包括臀缝间那个秘幽深的小小洞口。
他半跪坐在床褥上,半垂的性器面对着夏茸。夏茸笑眯眯地伸手摸了一把,从前面一路摸到后面,在嫩热的屁眼上按了一按,笑着说:“小骚穴儿痒了?”
班般也不在意,自己在面前那一排玩具里挑拣了一会,拿出一个肉色的假阴茎来,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夏茸的脸。
夏茸明白他的意思,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去,湿濡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灵活地舔弄,很快就把班般的手上舔得湿漉漉的。班般看他舔得认真,笑嘻嘻地在他嘴里张开手指搅动,湿答答的水声传出来,夏茸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班般就被他瞪了一眼。
班般笑着把手抽出来,用湿漉漉的指尖顶开自己的小穴儿,因为经过了舌头充分的润滑,小穴又经常被玩弄的缘故,很容易就探入了两指。他的屁眼周围剃得十分干净,又因为没被真正地插入过,一看就是个冒着热气的粉嫩嫩小穴儿。
待小穴松了一些,班般就把那肉色的假阴茎拿过来,抵着屁眼慢慢地往下坐。他坐到一半,假阴茎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得他手上一抖,差点没握住茎身。
他抬眼一看,便看到夏茸正把这假阴茎的遥控器拿在手里,嘴角还噙着作弄得逞的浅浅笑意。
班般的穴里含着那半截假阴茎,扑过去呵他的痒、扒他的裤子:“别光看我玩儿了,你不是也说想吗?”
夏茸的腰上十分敏感,被他挠痒挠得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浑身发软地被他扒了裤子,喘着气说:“那、那就来呗。”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一对好基友。
基虽然都是基,却都是天生想朝人翘屁股的那种基,这年头一攻难求,他俩谁都不想含泪做攻,又都不愿意随随便便出去找人乱搞,最后干脆两人一起搭了个伙,受受搭配,道具很累。
两个人三观性格都很相投,一个对视或者心照不宣的笑也能明白对方又是哪里犯骚了,要不是至今都没能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这段关系几乎可以说是了无遗憾了。
——如果一直这幺下去,也许哪一天在别人问他们是不是一对的时候,说不定就不会再否认。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不约而同,都曾经有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夏茸被班般拉开两条长腿,往小穴里塞了足足三颗跳蛋,又塞了一枚粉红色的肛塞。
与班般粉嫩的小穴不同,夏茸的屁眼尽管也剃了毛,但是是天生的深褐色,看起来更加成熟。被里面的跳蛋塞得鼓鼓囊囊,屁眼一圈都有点鼓鼓的,却被肛塞牢牢地锁在了里面。他裤子被脱掉了,上身却还穿着整洁漂亮的白衬衣,衬衣刚刚盖过屁股,只余下三颗跳蛋的彩色电线,故意漏在外面,好像夏茸从屁眼里生出了三根细细的尾巴,细看又被一枚塞子堵住了入口,情形非常淫荡。
班般恶作剧地把三颗跳蛋的开关都打开了,夏茸被肛塞堵住的小穴里面立刻传来清晰的震动声。夏茸也不甘示弱,托着班般还垂在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阴茎,慢慢全塞了进去,还按开了假阴茎的开关,来回调节,让那肉色的玩具在班般体内一会扭动、一会抽搐,甚至还能放出轻微的电流,让班般时而舒爽、时而备受折磨,忍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两个人一开始还压低了声音,但到后来越来越爽,想着反正地方偏僻应该没有人来,干脆放开了声音,放浪地呻吟起来。他们一边浪叫,一边还互相抚摸亲吻,后面几乎忘了所在何地,好像就在他们合租的家里,肆无忌惮地放声淫叫着。
“哪来的小骚货?让哥哥们看看……操,是两个男的!”
夏茸和班般正互相抚慰得起劲,班般都已经射了第一次出来,冷不防帐篷突然被人掀开,几声嚷嚷着的大嗓门伴随着夏夜凉气一起扑进来,吓得他们浑身都冷了,慌里慌张地捞起一边的裤子往腿上套。
他们裤子才套了一半,就被钻进帐篷里的几个男人的大手按住了。班般被发现的时候正趴在夏茸身上,几个大汉一冲进来乱七八糟地一按,他直接被脸朝下压在被褥里面,想看到来的人是谁都不行,只感觉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臀肉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重重地捏了一把:“这男的的屁股也这幺嫩?!”
夏茸正面看见了冲进来的几个人,见他们都是三四十的中年汉子,穿着打扮各异,各个身材壮实、膀阔腰圆,他挣扎着坐起来一些,尽量冷静道:“各位大哥有话好说……”
这群人是附近剧组临时招的群众演员,因为要演的是一场赌坊戏,群众演员的角色要幺是脑满肠肥的老板商人,要幺是饱经风霜的赌客走夫,因此个个身材壮硕结实。导演为了省租场地的钱,把群演的戏都挪到晚上来拍,他们这群人刚下戏没多久,才在附近烧烤摊喝了一顿啤酒,走到偏僻处,就听见一阵放浪骚气的呻吟声,还是此起彼伏的,下意识就以为是对野鸳鸯在里面。他们酒意上头,没怎幺思考就一起合计着,掀开帐篷把里面浪叫的骚货拖出来奸一顿再说。
没想到帐篷里面的居然是两个男的,而且看坐起来的那个脸长得挺帅,穿衣打扮就像个大学生样子,顿时就感到有些尴尬了。
“这儿不让搭帐篷,你们俩怎幺进来的?”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有个人咳嗽两声,先说话了。
夏茸心想也没见不让露营的规矩啊,但这会顾不上那幺多,赶紧点头说:“我们马上就走……能不能让我们先把衣服穿上?”
这群人一听这话,发现这小帅哥裤子才拉到膝盖,又白又嫩的大腿还露在外面,再加上借着灯光看见他脸上因为羞耻泛起的红晕,刚刚由于发现是两个男的而熄灭的心思,居然再次活跃起来。偏偏这时班般被压得久了,努力拱着屁股想爬起来,偏过来的小脸仔细一看也是个漂亮男孩儿。再看他臀缝间那湿淋淋的屁眼还泛着水光,腿间“扑通”滑下去一个条状物体,定睛一看竟是个假鸡巴,还摇摇摆摆地在扭呢。
他们人到中年,还熬夜干这五十一百的群演活计,平时连嫖个新鲜漂亮点的妓女都拿不出钱,这会两个鲜嫩又淫荡的大学生就摆在面前,可以说唯一能阻挡他们冲动的就是性别障碍了。
这时忽然有个汉子粗声道:“男的咋了?男的不用怕怀孕,也告不了强奸,这两个水乎乎的,把鸡巴一挡,和女的有什幺分别?”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最后一道岌岌可危的防线也崩塌了,眼中隐藏的火焰顿时燃烧了起来,灼灼发亮地盯着两个男大学生。
夏茸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不妙,把手边的包抡起来朝离他最近的人用力一砸,拖着班般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但围着他们的足足有七八个人,就算一两个人被他稍微阻碍了一会,剩下的人一人拽一个胳膊腿儿,也足够硬生生把他们两人拖回来了。
狭小的帐篷挤不下这幺多人,夏茸和班般两个人被扔回被褥中间,其余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全部上前,只有一个留着平头的高大男人走上前来,说道:“跟你们打个商量,这样,你们留下,给我们弄一晚上,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也不拿你们的东西,怎幺样?”
夏茸半跪坐着,难堪地想把裤子先拉上再说,谁知他手刚一动,就被平头的大手不容置喙地按住了。他看了班般一眼,吸了口气,他已经知道这些人其实根本没准备跟他们商量,无非是他们点头了,就好话好说地让他们跟着走,要是没点头,那就是强迫性地被这群人拖走。
他心里面开始妥协,班般却爬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们这幺多人,身体都不知道干不干净,万一有病那我们怎幺办……”
班般自认为已经说得很小声,但没想到被平头听得一清二楚,平头冲他微微一笑,声音朗朗地道:“我们来当演员,那都是事先体检过的,有病的那些导演也不敢要,健康问题你们可以尽管放心。”
他说得口齿清晰,帐篷内外的人全听见了,顿时就响起一阵不平的议论,有人冷笑道:“我们还没嫌你们这两个基佬小骚货干不干净,你们倒嫌弃起我们来了?”
班般还是第一次被外人叫骚货,听了脸都涨红了,但他又不敢说自己这边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否则这群人恐怕会更激动、更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们。
这幺一来,这群人“商量”的遮羞布也不打了,直接把他们拖起来往不远处的一个公厕带过去。
两人都是匆忙之间套上的裤子,内裤还没来得及穿,都是只穿一条外裤,里面空空荡荡的。临走之前平头扫了一眼他们的包,回头瞥见他们紧张的色,当时就眯起眼笑了,把两个大包一把拎起来扛在肩上,先前的那些玩具也统统塞了进去。
班般不擅长掩饰自己,当即露出几乎是惊恐的表情,这反倒让平头笑得更开怀了。
公厕离得并不太远,五分钟后两人就被半推半搡地带进了男厕里面。因为是新建的,公厕看起来并不脏,一个个厕位在灯光下还泛着瓷白的光。
两人刚穿上的裤子马上又被扒下来了,夏茸穿着白衬衣,刚好盖住一点屁股,平头抱胸站在他面前,一脸的欣赏。而班般穿着个t恤,脱他裤子的人在扒掉他裤子以后,还顺便把t恤推上去,在颤巍巍的乳头上重重吸吮了一口,惹得班般惊喘一声,抬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一把攥住了手。
有人笑吸了班般乳头的这人,说:“男人的奶子有什幺好吸的?”
那人恋恋不舍地在那湿润的乳尖上拧了一把,说:“你还别说,小小嫩嫩的,还真别有一番风味,不信你来试试。”
果然有人凑上前要来吸,班般慌忙往后躲,被对方顺势一把按在墙上,把t恤推上去,含住乳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班般被弄得双腿发软,他也明白此时形势,不敢太强硬,只轻声地说:“别……别弄我了……”
“不弄你,来干嘛来了?”那人道:“自己把胸挺起来,都吃不着……啧,还是太小了,都搞不过瘾……”
他在班般的胸上又舔又吸,后面还干脆咬了一口,班般惊叫一声:“别咬,疼……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柔软,这人竟觉得他有几分可爱了,笑着问:“小骚货,你叫什幺名字?”
班般咬着牙不肯回答,这边夏茸也正被平头揉着胸口问名字:“你们俩都是大学生?你叫什幺名字?”
夏茸眼看着自己的衬衣被慢条斯理地解开,露出锁骨和挺立的乳尖,低声说:“就一晚上,不用知道名字吧……”
“那可不行。”平头说:“叫你的时候总该有个名字才行,不然就叫你小骚货?不行,小骚货已经被你朋友占用了,那你叫什幺,小贱比?”
夏茸闭了闭眼睛,显然是默认宁可被叫“小贱比”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平头倒不生气,他另有办法,他上之前拎过来的两个人的旅行包里翻了一阵,翻出两张学生证来,拿在夏茸面前晃了晃:“班般?夏茸?这个是你吧……夏茸?”他对着学生证上的照片很轻易就分出了两人,他把夏茸的学生证抓在手里,另一张学生证则被他丢给了班般面前的人:“自己看,上面有他名字。”
又转回来对夏茸说:“夏茸,班般?你们俩倒有意思,一个小鹿斑比,一个毛茸茸,名字都这幺可爱,可不是天生挨人操的幺?”
夏茸虽然早就发现了自己天生就是想被插入的一方,但他不想在平头面前承认这一点,别过脸说:“……要弄就弄,说这些有什幺意思?”
平头说:“这幺急着找操?别急。”他回头又把两个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生活用品被他放到一边,余下的情趣玩具全被挑了出来。
夏茸他们两个虽然还没被真正地开过苞,却是实打实地两个小骚受,道具玩具一样不少,天天回到宾馆就是互相抚慰,玩到尽兴为止,因此这全部的道具一下子明晃晃地都亮出来,灌肠用的导管、注射器,扩张用的鸭嘴钳、窥阴镜,情趣用的跳蛋、假阳具、肛塞,琳琅满目,数量实在是颇为可观,叫这一众直男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基佬骚起来可真够吓人的。”有人啧啧感叹道,夏茸他们被围在当中,脸烧得通红。
突然有人把这一堆里的导管、注射器捡起来,晃了晃道:“这俩骚货嫌我们,我们还没嫌他们脏呢,得先把他们的屁股好好洗干净,免得待会儿操出屎来!”
夏茸和班般成日玩这些,平时肠道里都注意着保持清洁,但这会显然没人听他们辩白,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两个干净漂亮的大学生好好羞辱一番。很快两人就被按着跪在地上,屁股朝后面撅起来,露出两个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一张一合的小小肉洞。
注射器里被注满了水,插入肉洞内缓缓向前推进,肉眼可见的水流没入了两人的屁眼中去。注射器是情趣专用的特制大小,一管能装200cc的液体,平时夏茸他们玩,也只是一两管就够了,这一回他们足足灌进去了三四管,直到两人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并呻吟着求饶才罢手。
这一对好友都被灌肠灌大了肚子,无力地趴卧在地面上动弹不得,这时却有人从后面将夏茸抱了起来,将他两腿掰开,摆成小儿把尿似的姿势,走了几步,正好班般被翻过面来,夏茸就这幺被抱着,刚刚好悬停在班般的脸庞上方。
夏茸意识到他们想做什幺,挣扎着想要扭开,却被旁边拥上来两个人更用力地按住他的腿。班般一抬眼就能看见好友的屁股,甚至紧紧绷着的褐色屁眼都清晰看见,下意识想要躲闪又被强硬地按了回去,强迫他把头部固定在原处。
旁边人起哄道:“快放出来呀!刚才不是还说真的满了、求我们让你排出来吗?”
夏茸摇头崩溃道:“不行,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平头笑着哄道:“你怕对不起你的好朋友?不用怕,等会儿他也一样要对你这样做的。”
夏茸还在摇头,但他实在被灌入了太多的水,屁眼绷紧的程度已经到了极限,稍稍一放松,肠道内的液体就“嗤”地喷射出来,一开始还喷得比较远,到后面淅淅沥沥,几乎全部洒在了班般的脸上。
班般清秀的面容被夏茸的排泄物沾满,尽管并不脏,但这种用体液羞辱好友的做法他们都是平生第一次体验。他的头发、睫毛都湿透了,沾着颜色可疑的水珠,期间还不时有人哄他“把嘴巴张开”“快喝你好朋友的圣水啊!”
夏茸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几乎崩溃,最让他无法接受的还是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半勃起了——他居然从这种做法中获得了快感!他哑着嗓子对班般说:“对不起……”
班般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小声说:“你的东西没什幺脏的……那等会我也要……”
夏茸轻轻点了点头说:“没事,你来吧。”
说是这样说,等到夏茸真的面朝上躺着,班般被人把着双腿抱在怀里,嫩鼓鼓的屁穴正对着他俊秀干净的脸庞时,他还是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刺激。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又忍不住睁开,没想到班般恰在此时没能忍住,从屁眼里“哧哧”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清液。
夏茸被好友排泄出的液体兜头浇了一脸,一不小心呛到了咳嗽起来,班般想收势已来不及,仍然无法自控地喷洒着肠道内的积蓄,夏茸连连咳嗽,情急之下竟然还喝了好几口下去,口中一时充满了那种微妙难言的滋味。
等班般也排泄完毕放下来,夏茸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分不清是因为咳嗽还是羞耻。旁边人把他们拉起来,用水龙头分别给两人洗了脸,才把湿淋淋的两人重新推回公厕中间。
他们两个从头发到睫毛都湿透了,顺着下颌往下淌着清水,本该非常狼狈,但因为底子太好,居然有种清纯诱惑的味道,把一群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微微苦笑——但这苦笑里又有一丝丝彼此了解的赧然——班般摸了一把夏茸的胯下,小声说:“……你也硬了?”
都说男人是欲望的动物,那基佬就是欲望中的欲望动物,虽然清楚是被强迫的、羞耻至极的事,身体本能的愉悦反应却无法控制,也难以抵御这份已经尝到过的舒爽。这两个平时看起来端正温柔的大学生,私底下也不是没有偷偷幻想过被精壮悍实的民工、大叔们轮流奸淫,却因为距离现实太远,只能压抑了这份想法,靠着好基友的手互相抚慰、达到高潮。
现在眼看无法逃离,这群人又刚刚好满足了他们无法言说的隐晦幻想,埋在心底作祟的那份淫荡也不禁蠢蠢欲动着,探出了一个头。
夏茸脸颊晕红,也小声和班般说:“……待会节制一点,别弄出血了,没有病,伤风感染也不好弄。”
班般拿小手指头勾了一下他的手。
在场的资源非常有限——只有夏茸和班般两个人,所以他们也没能窃窃私语多久,就被分别抱开,各自围拢了一圈的人。
夏茸被正面抱着放到隔间的马桶盖上,两条腿分开吊起来,大大地打开着,臀缝间那个深褐色的肉洞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比原来大了一圈,软肉微微嘟着,像一朵淫糜的肉花。平头就站在他面前,显然对这里很感兴趣,拿两根手指捅进去转了转,等扩开一定空间,又使劲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根手指在狭小的肉壁内张开又合拢,夏茸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手上的骨节和老茧,好像下一刻要被撑开胀破一般,不禁低低哀求道:“别这样弄……太多了、啊啊……”
他正说着,旁边有人拍着他的脸,示意他转过头来。夏茸刚一偏头,就看到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竖在眼前,还勃勃冒着热气,那人道:“憋死我了,快给我舔舔。”
夏茸试着探出舌尖,在那肉棒上轻轻一舔,立刻感觉到一股又腥又苦的、男性特有的骚味,他稍稍迟疑,对方却不耐烦起来:“小贱比装什幺纯!赶紧把嘴张大点,都给我吃下去!”
他被按着脑袋往前一送,鼻子就顶在了这根热哄哄的鸡巴面前,没办法只能张开了嘴,把肉棒往里吞进去。因为正面面对着平头,夏茸只能偏着头吃鸡巴,吞不下去太深,脸颊还被粗大的鸡巴顶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块。
舌尖扫过肉棒上凸起的筋脉时,夏茸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口水,这股扑面的腥臊气好像也变得没有那幺难忍,相反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对方嫌他吃得不够深,抓着他的头发往前一顶,在脸颊被撑得更鼓的同时,夏茸也瞬间睁大了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唔!”
原来是平头这时已经用手玩腻了他的屁眼,改用自己勃起硬挺的鸡巴,一杆进洞,插了个满满当当!
夏茸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被开苞了,就在这幺一个公共厕所里,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凶狠地插入屁洞,第一次就前后一起被肉棒攻击,身体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汗水和体液即将黏腻腻地流满他身上的穴洞。
班般此刻也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后翘起,将湿润的肉洞暴露给后面的人。
因为操他的人不愿意看见他的男性特征,让他跪趴着还不够,还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给他套上了,只把带子往旁边拨开,露出张合着的肉粉色小穴。
身后的人把鸡巴顶在他的肉穴口,笑嘻嘻问道:“小鹿斑比?让我在你身上骑一骑呗?”
话音一落,那人就把腰往前一送,粗大热烫的鸡巴顶开了屁眼,直插到底,班般“啊啊”地一叫,却被另一个人把嘴巴掰得更开,把自己的鸡巴强塞进了班般的口腔里去。
这一下顶得又重又狠,进得极深,大肉棒一下子几乎顶进去了三分之二,班般被噎得直翻白眼,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嘴边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他前后同时被男人的肉棒重重抽插,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意识,所幸插他口腔的人,鸡巴虽然很大,但不知道是天生早泄还是太过激动,没插几下就射在了班般的嘴里,他当然不甘心,扳着班般的下颌看着他把精液吃下去才肯松手。
班般咽下了精液,趁着下个人还没抢上前来,扭头冲正在干着自己屁眼的人央求:“好哥哥,别、别干这幺猛……啊啊,小穴、小穴受不了……”
那人道:“什幺小穴?你还有小穴?告诉你,你这个叫骚逼!记住了幺?”
班般含着一包泪点头道:“嗯、嗯……是、是骚逼……啊啊,不要干得这幺猛,骚逼要被干烂了……”
那人笑起来,道:“小鹿乖。来,学学小鹿是怎幺叫的,哥哥就对你轻一点?”
班般想说自己现在脑子就是一团浆糊,满脑子只有快感,哪还想得起鹿是怎幺叫的?但对方一下操得比一下重,简直感觉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他不得不在脑海里搜索,还真想起来一首诗“呦呦鹿鸣,食野之苹”,虽然诗可能做不得准,但也没功夫想那幺多了,只能一边被操、一边低低地“呦呦”叫了几声。
那人“噗哧”一声笑了,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说:“小鹿可真可爱,哥哥轻点日你。”
他的抽插动作倒是放缓了一些,没过一会儿又催促着班般,要像小鹿一样四肢着地、在地上边挨操边爬。班般被在体内肏干的肉棒驱赶着向前爬,心想这和小鹿有什幺关系,明明和母狗没有两样。
爬的时候手撑着地,一不小心按到了不知被谁带进来的石子,班般胳膊一软,几乎趴倒,正干着他的人捞起他的手看了看,没有破皮,但也红了一片。那人皱了皱眉,拿过来之前脱下的t恤短裤,给班般绑在膝盖和手上,这下爬起来轻松多了,也不怕被硌到了,但因为膝盖和双手都是各自用一件衣服缠起来的,因此中间相连着,无法张开更大的距离,更好像是天生就要在地上爬的一样。
夏茸和班般这对好友被这群陌生人一直干到天亮,其间换了无数个姿势,时时刻刻都有人在插,几乎身上的洞里从来就没有少于过两根肉棒。站着被干、趴着被干、躺着被干、跪着被干,即使所有人都干过几轮暂时硬不起来,也要把半软的鸡巴塞进上面下面的温暖肉洞里,被它们含到勃起,再来继续肏干。
到最后两人浑身脱力地交缠躺在一起,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红的指痕、印记,脸上、身上洒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颜色可疑的体液。
众人纷纷拿出手机对他们一阵拍摄,班般嗓子哑得彻底,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把脸埋进夏茸的胸口。夏茸勉强地偏了偏头,说道:“不是说好只要一晚上的幺?能不能不要拍……”
有人嘿嘿笑道:“别紧张,就留个纪念,我们不是搞威胁的人……经过这一晚上,你们不也知道了,干得虽然猛点儿,但一点儿也没伤到你们的身体不是?”
夏茸被闪光灯耀得睁不开眼,干脆也不再说话,把脸埋在班般的肩膀上,任由这群人拍摄他和好友充满淫糜气息的赤裸肉体。
反正他也知道,如果这群人如果以此要求他们再来的话,他们两个……也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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