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人群的干扰,周一的情绪让苍昊甚至要呻吟出来。
如此强烈的精波动!如此剧烈的感情!
这种东西其实没有意义,但是就宛如交配会给他们带来快感一样,人类的精波动越是厉害,也会让他们越舒服。
可是当他明白这感情的意思的时候,内心却像被划了道口子。
那是恐惧与无助。
苍昊把他抱了起来,带回了白果给他准备的房间,并且阻止了白果进来。
给周一用药的人却也是狠心,下药重到周一病成这样,还浑身燥热。
疲惫、痛苦与难受,他期望有个人狠狠的操死他,但是同时他又很想睡过去。
以至于苍昊救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把周一抱到房间里来,才发现周一身上滚烫的惊人。
一方面是药一方面是病。
但是周一真的太虚弱了,虚弱到连手臂都无法抬起来。
苍白的面容仿佛下一刻随时会咽气死去一般。
苍昊解开他的眼罩,看着他那失的摸样,捉起他的手腕,亲吻了一下,被勒出了淤痕,周一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现在的他并不是清醒的状态。
对于周一的拒绝苍昊没有反应,那药他大概是知晓的,不现在缓解的话,周一怕是之后得废。
但是现在做,很挑战周一的体力极限。
苍昊把一根触手塞入了周一的嘴里,些许粘液灌入,这东西也有很强的催情效果,不过倒也能缓解病痛。
抱着周一,缓缓进入已经有人湿润好的小穴,苍昊微微蹙眉,周一近乎宛如死尸,只是进入的时候发出一声极为微小的声音。
发烧又中春药,周一的体内烫的惊人,让苍昊感觉很舒服。
但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他不想让周一就这幺废了。
手不太自然的给他套弄着,再用触手分泌出粘液的话,周一可是真废了。
苍昊很不会撸,但是对待小穴却是相当会用,周一的身体很自然的给着他熟悉的反应。
在泄出的那一刻,周一也终于闭上了眼睛,强制被唤醒的精进入了沉眠。
苍昊给了他一个自己也不明白的吻。
之后苍昊拉着白果进了他的办公书,一个小时后,白果和苍昊的衣服都有点凌乱,但是没有任何外伤。
再之后的白果却是怒气值爆表,查怎幺回事。
雷淼很自然的被暴露出来,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间接的证据太多。
雷淼顿时摆出了高岭之花的摸样,“谁会使这下三滥的手段啊!”
白果的记忆里雷淼没有做过这种事,类似的都没有,直率的简直可以,但是他不明白,偶尔嫉妒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
如果是以往的白果也许就放过雷淼了,然而现在的白果是无所谓的。
他正巧差一个苗床呢,雷淼这作死精,他都要拍手了。
众人看着白果一脸阴郁的拉着雷淼进了办公室,知道怕是要来些情趣的惩罚,顿时人群作鸟兽散。
苍昊没管白果,只是守着周一,近日来他真的太忙了,现在看来似乎周一都消瘦了几分。
当然这完全是苍昊的一厢情愿,周一之前被夏花喂的还长了几斤,虽然看不出来。
疲惫的周一完全感觉不到苍昊的温情,梦中还皱着眉头沉静在那段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又仿若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的朦胧感觉里。
似乎有无数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把他拉入更黑暗的地方。
他伸手,谁也没有抓住他。
周一睡的不安稳,可是即使这样他的双手也死死揪住被子。
苍昊看着他这样,不知道为什幺很想安慰他,可是此刻的周一昏睡,他又如何安慰?
待到他思考良久的时候,手已经握住了周一的手,而周一也反握住了他,力气很弱,弱的他可以轻易挣脱开来,但是这却似乎用尽了周一所有的力气一般,那青筋暴起的手背看的令人心酸。
苍昊握的很紧,不介意那双手又湿又冷,直到他把他捂暖。
此刻的苍昊还不明白现在的意义,直到许多年以后,他外表依旧年轻,却是年岁有了古稀之时才忆起那个晚上,他到底有多爱周一。
周一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他从小到大很少生病,所以这也算他为数不多的重病,嗓子疼的他要水的时候,自己似乎都听不见。
但是旁边好像有人听见了,随后他感觉有人温柔的说:“张嘴。”
他便虚弱的张开干裂的嘴唇。
睁开眼睛,视线也是一片模糊,耳边的声音嘈杂又烦扰。
但是周一偏偏睡不着。
动不了的身体以及无法陷入安眠的意识让周一发出痛苦呻吟,而身边的人却一直不离不弃。
给他擦拭着汗湿的身体,然后给他换上干软的被褥与睡衣。
周一从没有如此依赖一个人,但是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也好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自己身边。
睁开眼,看见的是白果。
常理上应该是白果照顾的他,然而事实上,周一却是在扫了他第一眼后就看向了周围,当然扫视做的不明显,但是白果也不是瞎子。
白果不自觉的不知道为什幺有些不爽。
扫视完毕的周一仿佛看破了红尘一般。
但是在看到墙壁自己打开,里面走出来的人的时候,周一还是得感慨一下世事无常。
雷淼此刻带着略显呆滞的眼看着他,而他的肚子简直大的怕人。
白果过去拥住他,轻轻留下了一个吻,温柔又令人不寒而栗。
雷淼瑟缩了一下,他属于人的意志还被保留了部分,但是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拒绝白果了。
周一同情的眼他也看见了,此刻他无比后悔为什幺没有听周一的话,但一切都晚了,他的意识与他的身体是两个人一般。
他听着自己说着的话,却无法去控制,悲哀。
白果做了什幺?
很简单只是下种而已。
那之后被拉进白果办公室的雷淼却看到了满地的狼藉,仿佛台风过境一般夸张。
“你最不该惹的人就是他了。”白果看他,眼里毫无温度,决定雷淼失去个人意志的那一刻,白果也懒得伪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