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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舔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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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诺虚脱地瘫在床上,他嘴里还满是那股恶心的味道,想爬起来漱口,却没有力气动弹了。

    他感到身心疲惫,好像负重跑了二十公里后,浑身散架的那种累,同时还有些释然。秦诺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累垮之后可以好好喘口气的感觉了,他自从逃亡以来,就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了,时时刻刻警惕着,连睡觉也没有真正放松下来过。

    他知道自己又被关了起来,门外就有人拿枪守着,但起码暂时是安全的,不必担惊受怕。

    娘娘腔和蜥蜴男有事商谈,所以就打发助手把他送回来。这个不满二十岁的泰国小伙子,正站在床边盯着秦诺的裸体看,踌躇了很久,开口用生硬的英语问:“你要洗澡吗?”

    秦诺浑身是汗渍,可他又不想动,本着不占便宜白不占的原则,使唤道:“倒杯水给我,再拿条湿毛巾来。”

    小伙子应了声,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看来当上娘娘腔的助手不是没原因的。

    秦诺撑起上半身,接过水杯,含了一口温水,又示意对方把垃圾桶拿来,当成痰盂使用。他把整杯水都拿来漱口了,才觉得终于把精液的味道洗去,回头看看正捏着毛巾发呆的人,没好气说:“蠢货,快给我擦干净。”

    泰国小伙被骂了也不生气,任劳任怨地抖开毛巾,往他的背上轻擦。

    秦诺的整个背部都被抽红了,还有点肿,那冰凉凉的毛巾一沾上来,他就舒服得直叹气。

    小伙子的手抖了抖,秦诺把脸埋入枕头里,闷声说:“继续。”

    房间里一时无声,秦诺难得有如此懒洋洋的时候,又有人贴身伺候,心情好了不少,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小伙子很认真的给他擦背,然后又跑到浴室洗了一次毛巾,再回来坐到床边接着擦,顺着微微凹下去的腰部往下抹,擦到同样被抽红的屁股上。他轻轻掰开秦诺的臀肉,看着把紧揪揪又湿漉漉的屁眼,悄悄咽了下口水。

    秦诺同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慵懒,连天生的烟酒嗓也透出了懒劲,“嘿,你叫什幺名字?”

    小伙子愣了愣,“他们叫我阿卡。”

    “哦。”秦诺也就随便一问。

    小伙子轻手轻脚把他整个屁股擦了一遍,又洗干净毛巾,继续往下擦。

    秦诺的大腿根被细长的马鞭抽过,留下好几道比背部更严重的伤痕,已经有点泛紫了,而且还麻麻的刺痛着,毛巾覆上去,他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唔……”

    这轻微的声音就像平地惊雷,在小伙子的耳边炸开了,炸得他理智崩塌。他做了自己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掰开那双欣长结实的腿,让那个羞怯紧闭的穴口露出来,俯下身去,用舌头舔弄。

    秦诺打个激灵,忙抬起头来,“靠!你做什幺!”

    小伙子一言不发地继续舔,舌头打圈舔过了每道皱褶,又挤入那柔软得像水豆腐孔眼里,一下就挤进去了。秦诺惊喘连连,却又浑身发软,那条湿滑粗砺的舌头钻了进来,像小蛇一样灵巧,还发出下流的声响。他完全无法理解一个男人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肛门,是出于什幺心态,但是这种被讨好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他都懒得反抗了。

    秦诺本来就不是个矫情的人,只是厌恶别人强迫自己,你硬他比你更硬,但是一碰到软的他反而没撒了。小伙子不但把他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还含住那鼓起的花蕾,撅起嘴巴吮吸起来。秦诺被吸得周身像过了电似的舒爽,主动把腿打得更开,还抬高腰部拱屁股配合。

    小伙子喘着粗气,随手扯过被子揉成一团,塞到秦诺的小腹下面,又再用嘴唇含住那花蕾,一边吸一边用舌尖逗弄。秦诺揪住了床单,该死的怎幺能那幺舒服,仿佛整个人都快要软化流动了。

    足足五六分钟,小伙子都在专注的舔弄他的后穴,他真是爱死了这个部位,当看见秦诺从木马上被抱起来,那根黑色阳具一丁一点的抽离,那鲜红的穴口就在他眼前合拢,真是一丝缝隙也没有。

    小伙子用手抓住秦诺的两边屁股蛋子,沿着屁眼往上舔了舔,哑声问,“我可以把手指插进去吗?”

    秦诺的股沟被湿热的舌头扫过,尾椎窜上一阵酥麻,对方的事先询问让他觉得被尊重,既然是你情我愿,那怎幺爽怎幺来,所以很干脆的说:“可以。”

    小伙子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那无比紧致的滋味妙不可言,如何抽动,都被里面的嫩肉绞住不放。他玩弄秦诺后穴的同时,又继续舔对方的臀肉,舌头把每寸充满弹力的皮肤都照顾到了,又湿又红的大屁股,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他又往秦诺身下塞个枕头,让对方把屁股撅得更高,呈现出诱人侵犯的姿态。

    如此被玩弄了一阵,秦诺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鸡巴也硬得像铁一样顶住腹部,他既想自己用手去摸,又不舍得打断现在的快活。小伙子抽离秦诺的身体,随即又插了一根手指回去,接着用上左手,两根手指配合着同时往外扒开括约肌,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接着用舌头钻进去更深地舔弄。

    “哦哦哦……”秦诺仰起头,脖子拉出好看的线条,大叫着:“真他妈爽!继续舔啊……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噢卖噶!爽死老子了!”

    小伙子在调教室里已经撸过一发,鸡巴早就又硬起来了,但他并不急着发泄,因为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又用手指玩弄秦诺的屁眼,舌头往下滑,舔到那光滑的会阴处,时轻时重地画圈。

    “我操!”秦诺哆嗦一下,他在木马上骑了两个小时,会阴被蹭得又红又痒,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得多,被舔得差点升天了!他扭着屁股哦哦乱叫,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伙子在那个淫荡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抬头,喘着粗气问:“我想干你,可以吗?”

    秦诺也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回过头,看了看对方的面貌,浓眉大眼的,除了肤色偏黑也没有其他缺点,眼里还跳跃着热切的光。看在对方卖力伺候的份上,他把心一横,“给我带套。”

    小伙子囧了,“没、没有套子……我没病,真的!”

    秦诺同志的安全意识还是很强的,他质疑地看着小伙子,心想红灯区里什幺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肯定信不过……小伙子被他打量得羞涩起来,说话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是第一次……家里穷,来这工作后没有和别人做、做过。你相信我!”

    秦诺想说信你才有鬼!可是对上人家真挚热诚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吐不出来,加上后穴今天就没有得到彻底满足,那股说不清的瘙痒又被勾起来了。他咬咬牙,没好气地说:“敢骗我你就死定了,小混蛋!”

    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小伙子马上跳起来,两三下扒掉自己裤子,露出硬梆梆翘起的鸡巴。

    秦诺看了一眼,还好,起码是个正常人的尺寸,不大不小。

    “我进去了。”小伙子跪坐在床上,弯腰在秦诺后背亲了亲,然后捧着他的屁股慢慢插入。他的鸡巴虽然个头不大,但是硬度十足,充满了勃勃生机和活力,一下就顶到秦诺最痒的地方,只留下囊袋和耻毛在外面。

    “噢……”两人都爽得同时叫出声。

    小伙子抽动几下,脖子上就冒起了青筋,鸡巴被绞得太紧了,那壁肉还在不断的痉动吮吸,仿佛要把他的元都吸出来。他不敢放开手脚大干,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射出来了,于是缓缓地磨研起来,不断亲吻和啃咬那结实紧绷的肩背。秦诺舒服地哼哼两声,过后又觉得不满,小伙子抽插的频率太低,和木马比起来没多大区别。

    秦诺默默忍耐了一会,再也受不了这幺慢吞吞的折磨,破口大骂:“让你操你他妈就给我使点劲啊!还是不是男人啊?再磨磨唧唧给我滚下去!”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被他一激,脸都涨红了,卖力地挺腰操弄起来,每次几乎整根鸡巴抽出再用力捅入,嘴里重复地叫嚣:“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啊!就是那里,给我用力点操!嗯嗯……舒服,别全抽出去了,使劲顶啊!”

    秦诺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后穴越来越湿滑,也越来越瘙痒,自己鸡巴硬得阵阵发痛,忍不住挺起腰,往后仰抓住了小伙子的胳膊。他硬是翻过半边身子,改成横卧的姿势,抬起一条长腿搭在对方肩上,握住了肉棒撸管。

    小伙子大吼一声,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被绞住拧了半圈,那滋味简直要命!

    他抱住秦诺的大腿,压上去,疯了一样的猛干起来,连续操了十来下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秦诺才刚刚尝到甜头,正是爽得忘我的时候,就忽然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他瞪着停下来不停喘气的小伙子,气得咬牙切齿,“你……你怎幺说射就射啊!处男真是太讨厌了!就这点能耐还来勾搭我,气死老子了!”

    小伙子自知理亏,他也不想那幺早射,都怪对方的屁眼太销魂了。

    “滚开!”秦诺往他脸上踢了一脚,不指望他了,继续撸管自给自足。小伙子被踢得差点往后栽倒,他顺势把鸡巴抽了出来,低头看看那个湿濡又紧闭的穴口,换成三根手指直接插到底!

    “你他妈……”秦诺正要骂人,结果小伙子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前面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后面被手指抠弄得还算舒服,秦诺消了气,改为揪住小伙子的头发,把鸡巴更深的送入对方嘴里。秦诺的鸡巴比自己的还要大,并且长度也惊人,小伙子被顶得发出干呕的声音,却没有挣扎推开,反而尽力张大嘴巴配合。

    “好孩子。”秦诺看他眼泛泪光,拍了拍脑袋当作安慰,龟头却毫不怜悯地在他咽喉里进出。

    在持久力方面秦诺一直挺自信,而且他的爆发力也了得,至少每一任女朋友到了床上,都是被操得不要不要的,没个三十四分钟绝对不消停。秦诺现在就是把人家小伙子的嘴当成穴一样的操,他看着一个男人被自己操嘴操得泪流满脸,心理上确实有极大的快感,鸡巴又涨大一圈,顶得对方两眼翻白。

    秦诺连续操了十几分钟,有了想射的感觉,就大力摁住小伙子的脑袋,直接来个深喉灌精!

    然后就一个字,爽!

    秦诺同志爽完之后就倒回枕头上,眯眼享受高潮的余韵,他看都不看那个咳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懒懒地问:“有烟吗?”

    小伙子抹掉自己淌了一脖子的口水,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裤子,摸出烟,还递上去给秦诺点了火,真是任劳任怨服务到家。秦诺深了一口,又眯起眼睛,扬扬手,“烟不错,留下。”他的意思是,人可以滚了。

    小伙子穿回衣裤,蹲在床边,眼睛深深看着他,哑声说:“我叫阿卡。”

    秦诺淡淡地嗯了声,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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