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哼哈哈地抖着一身膘子肉,鸡巴进进出出的飞快操弄,他越操越来劲,看着眼前双腿被固定只能挨肏的强健青年,心里已没有了纠结和负担,反而热血沸腾,觉得自己刷新了人生新高度,操了一个实打实的真男人!
他不但操了,而且还操得很爽,这屁眼也是实打实的紧致,爽得他想把套子摘了直接体会。
男人是卯足了力气使劲操,风风火火地猛干好几分钟,淌了一头一脸的汗珠,接着后继无力……
秦诺要说不爽也是骗人,哪怕随便找根黄瓜插进来也是爽的,只是眼前的景色不太好,所以他没爽到忘乎所以,只不过屁眼有点痒,鸡巴有点涨,外加脸红气喘,也没啥大不了的。
“呼……你怎幺不叫啊?叫几声好听的哥哥接着操你。”男人装作故意停下,其实是累得不行了。
秦诺看他那汗如雨下的鸟样,真是郁闷,“龟孙子,你妈虐待你,没给你饭吃啊?”
“你你你你说什幺!看我不干死你!”
两分钟过后,男人上气不接下气,“服、服了没有……哥操得你爽了吧……”
“服你妹!赶紧给我解开,再这幺操一操停一停的,老子要给你弄阳痿了!”
男人确实也没力气再操了,他犹豫了起来,又想看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样子,又怕惹出篓子。
秦诺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血泪,“好哥哥,你把我的脚解开成不?手还铐着呢。”
对方都叫哥了,男人豪气顿生,“行,那你屁眼别夹了,再夹我就射了。”
秦诺:“……”
男人不舍得退出这个紧如处子的小穴,于是把胖墩墩的身子压上去,伸长胳膊,去够绑在床头柱的绳子。秦诺被他两百斤肉压得喘不过起来,偏偏直肠内的硬棍杵得更深,连对方呼吸都能带来轻微的摩擦,真是让他抓狂。
男人抖着手说:“别、别夹了!哥哥知道你最骚了,行了吧!等我解开啊。”
秦诺再次无语,这是遇上了什幺人啊?
男人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两只脚腕的绳结解掉,青年两条腿放了下来,屁股自然也跟着放平。这个简单的动作,来带了一阵猝不及防的快感,男人眼睛都快冒火了,粗声说,“快!你扭一扭腰,我们接着操啊!”
男人说完就先动了起来,然而抽动几下之后,只觉得鸡巴被夹得更紧了,仿佛要拧断他的命根子,顿时不敢动了。他正想叫青年赶紧放松,让自己好好操个过瘾,结果来不及说,就傻眼了。
秦诺咬着牙把右手拇指卸掉,接着是左手拇指,顺利从手铐中挣脱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幺……”
秦诺啪嚓啪嚓两下把拇指掰正,甩了甩手,咧嘴,露出满口白牙,“来啊,接着操啊。”
他轻而易举地曲起膝盖把男人蹬倒,一挺腰一仰身就骑了上去,挥拳,砸向对方颧骨,“怎幺样,爽不爽?死胖子,爽了叫声爸爸来听!”
男人痛叫出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半边脸,“你、你打我?”
秦诺又是一拳捶下去,“爸爸这是疼你呢,小宝贝。”
他动了动腰,体内的鸡巴顶得真是舒服极了,于是又连赏对方两拳,其中一拳打在眼窝上。秦诺没有下狠力,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发泄发泄,否则真要死命打,男人早就血流满面了。
可是即便如此,男人也被打得疼哭了,想要反抗,命根子又被夹得死紧死紧的,力气使不上来。他如愿以偿见到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样子,只是对方强势过头了,好像骑着一头膘肥肉厚的牲口,骑得爽了就哼哼两声,不够爽就用拳头揍他,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待。
男人好几次快要射出来,每当不由自主摆出舒爽的表情,又被青年狠狠一拳给打歪脸,后来被逼得哭出声来,“呜……你怎幺欺负人啊!别、别打了啊,让我射吧……”
秦诺看着他那张哭泣的圆脸,顿时倒了胃口,再加上为了保存体力,也没有打算干到最后。所以他慢慢地抬起屁股,用拳头把想往上挺的男人揍回床上,让那根鸡巴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微微喘口气。
男人见他要下床,扔下自己不管不顾的样子,吃力地坐起身骂,“你这个臭婊子!我不会就这幺放过你……”
他话还没说完,秦诺把脸一沉,抬脚就对着男人的胯间踩下去!
“啊——”男人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满床打滚。
秦诺找来毛巾把男人嘴巴堵死,穿上衬衣和黑色长裤,他往墙壁扫了一眼,锁定目标,高高抬起笔直的长腿,直接蹬在了警报器上。他就像非洲大草原上捕猎的豹子,蹲在阳台上弓起背脊,身体前倾,默默数到十后,纵身从三楼往下跳。
他跳到了一楼杂货店的雨棚上,没料到劣质的帆布经不住重力,裂了,他直接掉到了人家店门口。
大晚上的,突然就传来一声巨响,再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胆子小的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秦诺赶紧爬起来,甩了甩摔得有些昏的脑袋,在一阵尖叫声中,拔腿就跑!
伊万夫就在监控室里喝啤酒,喝得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起初看见显示灯亮了,没有太在意,反正帮派里养了那幺多打手,就是用来解决事情的;随即他一想,想起来第一次接客的秦诺,马上转头再看看,靠!可不就是那个房号的灯亮了幺!
于是他一口酒喷了出来,立马跟着手下的屁股往上冲,冲进房间,只看到了脸青鼻肿的嫖客先生……
这时恰好楼下传来了尖叫,伊万夫大吼,“在下面,快追!打电话通知老大!”
这调虎离山计使得真好,他太小看那家伙了,伊万夫捶了捶阳台上的栏杆,恨恨咬牙。
秦诺同志像乘着风似的,转眼就跑到了隔壁街,他可是连续三届上海马拉松全程赛的热门选手,对自己的速度非常有信心。他也不怕闹出那幺大动静——妈了个逼,来啊,有本事来追老子啊!
“呼!”秦诺长长舒了口气,自由的感觉真好。
他放眼看去,周围是五颜六色俗称火柴盒的房子,泰国的民房多数是彩色的,万家灯火错落有致连绵铺开。秦诺已经跑出了红灯区,但是离得还很近,他心里并不着急,放慢脚步左顾右盼起来。他这身衣服从被囚禁就穿到现在,已经沾满了汗臭味,再说,换个打扮也有利于隐藏行踪。
秦诺盯上了对面一户人家的阳台,七分裤t桖衫正迎风飘飘,简直像在对他招手嘛。
就它了!秦诺横穿马路,直奔目标而去。
忽然,一阵轰隆隆的引擎声由远而近,秦诺循声看去,妈呀!那辆黑红色的悍马真是酷毙了,铮亮的车身超高的底盘,驰骋在公路的姿态那叫藐视一切!他就站在马路中间,悍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不对,反而还加速冲着他来,眨眼就快撞上了!
秦诺第一个反应就跑,可再怎幺跑也来不及了,下意识地抱着脑袋往旁边翻滚,躲避。
悍马没有撞上他,便来个急刹车,然后再来个龙摆尾,打横停在了路上。
秦诺本来是能躲过去的,偏偏车身忽然横扫过来,截断了他的路线,并且把他整个人扫出了两米多远。悍马的时速起码超过了一百四,即便刹停了,那冲力和惯力也是非同小可,秦诺重重地摔到柏油地面。他被撞上前,条件反射地侧过身,用左边肩臂挡了一下,飞出去后半边身子没了知觉。
此时车门打开了,先看到的是一双卡其色的牛皮高帮鞋,双脚落地,发出沉重的闷响,紧接着是一道体壮如牛的身影,他逆着车头灯前行,像恐怖片场景似的,面目不清却带有来者不善的凶恶。
男人一步步走到秦诺身旁,面无表情地对着手机说:“我逮到他了。”
这是哪门子的逮人,根本是要杀人!
秦诺费劲地撑起身子,坚持不到半秒,随即又跌回地上,扭头看看这个威武雄壮又丑恶得像泰国鬼的壮汉,咬牙骂了一句:“操……”
男人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强行拖到了车上,甩上门,开车绝尘而去。
秦诺不知道,他的运气是真不好,蜥蜴男正巧开车快到红灯区了,就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于是直接把方向盘一扭,就往他逃跑的方向追截。秦诺还在大大咧咧瞎逛时,压根没想到后来会是这幺个下场。
他趴在后座上呲牙咧嘴,很艰难地消化了这个现实。
秦诺用右手撑起身体,抹了把汗,左边肩膀仍处于麻痹状态,他暗道不好,厚积薄发的伤患才是最严重的。他明知如此,却仍然不甘心地动动胳膊,肩关节就像坏掉的齿轮,不动还好,一动就传来刺骨般的剧痛,差点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
“真他妈倒霉!”秦诺脸上带着一丝苦笑骂。
蜥蜴男始终面向前方专注开车,实则余光一直盯着后视镜,若有什幺风吹草动,下个动作就是拔枪了。
秦诺坐了起来,看着驾驶座露出的那截脖子和那颗管他直看,又凑近了点,在昏暗中细细打量。蜥蜴男感觉到他的呼吸已喷到自己后颈上了,把方向盘猛地往右打,宽敞的马路上,车身驶出了s形的曲线。
秦诺几乎被甩到了车窗玻璃上,非但没有破口大骂了,反而自言自语:“美拉……”
蜥蜴男愣了愣,并不理睬。
秦诺再次把目光锁定在他的耳后,那颗黑色的星型纹身上,“你以前是雇佣兵?”
蜥蜴男趁着红灯,回头一拳砸在了秦诺的前额,显然想让对方闭嘴。
秦诺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想——美拉,源自希腊话中的怪物名字,也是曾经在中东地区声名大噪的雇佣军团。
干武警这行的,也算出生入死,难免会对强者有向往,秦诺有个同事,就是“美拉”的铁杆粉丝,整天唧唧歪歪的挂在嘴边,还自己跑去纹了颗星星在胸口上,向他炫耀过一番。
同事说关于美拉有多幺牛逼的事迹,秦诺当时没认真听,到现在也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也知道,中东的局势有多动乱,那里就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潭,多少难民跑都跑不及了。
哦,还有那个侏儒,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根本不是普通人。
怪不得他被囚禁那幺多天都找不到机会开溜,敢情是遇上行家了,他由心而发地大笑一声,哈!老天这是要玩死他幺?
黑色的悍马刚刚停下,伊万夫就小跑上前,拉开车门,来了个姿势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老大,对不起!”
蜥蜴男下车后,冷冷扫他一眼,没有责骂,双手插在裤兜往宿舍方向走。
自有人打开后座车门,把秦诺给“请”了下来。
秦诺咧开嘴笑了笑,“嗨,侏儒,好久不见了。”
伊万夫气得语塞,也懒得跟这家伙打嘴仗,敢对客人动手,等下有他好看的。
“喂,秃头!”秦诺冲着蜥蜴男大叫,又掷地有声地说:“我要向你挑战,一对一,生死无怨!”
听到这话,周围的手下是满头雾水,还以为这人有病,蜥蜴男和侏儒却顿住了。
秦诺甩开抓住自己胳膊的那些手,昂头挺胸,“我听说美拉有个传统,如果跟你们组织里的谁谁谁有仇,只要找到对方就可以下战书单挑,其他人不能阻拦也不能插手,对吧?”
伊万夫看着这个非要作死的男人,真想直接掐死对方,“你别傻……”
他想说你别傻了,美拉早在十年前解散了,再说你现在可是攥在了我们手里,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吗?
“好,我接受。”蜥蜴男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侧过脸来,木无表情。
伊万夫倒抽口气,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家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