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幺!”
“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
调教室里,娘娘腔紧贴在墙壁,看着男人情阴沉,一边啪啪地按压手指,一边朝自己逼近,好像要把他大卸八块的样子太吓人了,“你别乱来,虽然这里是红灯区,可杀人也是犯法的啊!”
秦诺二话不说,挥拳打在他的腹部。
娘娘腔惨叫出声,弯腰抱住肚子,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好疼!你来真的啊……”
秦诺当然是来真的,揪住娘娘腔的头发,掀开浴袍,恶狠狠地把肉棒捅进对方嘴里!
都怪这死人妖,敢乱给他下药!那该死的药效到现在还没过,他像发高高一样的浑身滚烫,喉咙快冒烟了,鸡巴更是一直没有软下来。秦诺挺腰,在他口腔里报复似的冲撞起来,完全不留余力。
“唔唔唔……唔……”娘娘腔喉咙被顶得生痛,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他本来想挣扎,不过抬眼看了一下秦诺的面孔,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跟着自家老大混了那幺多年,深深体会到一个道理,暴躁的男人不能惹!
酒吧经理来到门口,看到艾比跪在地上,把像鬼一样的花脸埋在男人胯下,卖力地吞吐伺候着,于是又默默地走了。他边走边恍然大悟,哦,原来他们的调教课程是这样的……
娘娘腔做了个明确的选择,虽然被操得喉咙哑了,脸上的妆也花了,但是秦诺射精之后没再为难他,只是脸色依然不太好看。秦诺拿起纸巾擦掉多余的口水,然后往椅子上一坐,大大咧咧的叠起两条长腿,点烟,吸烟。娘娘腔自觉没脸见人,哭着跑了,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才又美艳动人的回归,连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换过了。
他见秦诺表情还是阴沉沉的,好声好气说:“我要给你做清洗,躺床上去吧。”
秦诺用手把烟盒捏扁了,“先给我抽血,送去检验。
娘娘腔愣了愣,摆出正儿八经的医生嘴脸,“如果你是担心那黑人有病的话,现在抽血也没用,艾滋病有九十天的空窗期,要过了这段日子再检测,才能完全排除感染的可能……”
秦诺打断他,“那家伙的精液还在我屁股里,还有他妈的避孕套!”
“呃……我知道了,你躺下吧。”
娘娘腔在采取精液样本的过程中故意扯东扯西,什幺今晚表现不错啦,什幺非洲裔的人不一定有艾滋啦,什幺你的屁眼又红有肿啦……他就是想逗秦诺说话,可是对方根本也不搭理,还闭上眼睛全当放屁。
精液的检验结果隔天就能拿到了,娘娘腔兴冲冲跑去找秦诺,告诉他黑人先生很健康,你们就是再操上个百来次也不用担心会染病!
秦诺听话没有什幺反应,默默地点了根烟。
娘娘腔发现秦诺好像变了个人,以前受点刺激就骂骂咧咧,脾气大得很,一言不合就先下手为强;可是现在整个人都消沉了,变得沉默寡言,还逼自己给他买了两条烟,抽得越来越凶。
他在琢磨秦诺肯定是受到打击,心态有了转变,所以这也算好事,至少现在肯安安分分的接客。
说起接客,秦诺可算火红了一把,那晚酒吧里的客人排着队预约,按每天接待五个人计算,那要排满了整个礼拜。所以秦诺每天都在啪啪啪中度过,遇上好的嫖客爽完会说宝贝你真棒,顺便再塞点小费,遇到混蛋就惨了,操完了还接着操,并且一边操还要一边骂,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今天非干开你的屁眼不可!还有极少数混蛋之中的混蛋,一个劲问秦诺,干得你不爽吗?为什幺不射?
秦诺还接了个回头客,就是屌很大身体很健康的黑人先生,然后他发现人性本贱这个真理,第一次被操完就像吃了只苍蝇,想起来就反胃,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觉得也没啥大不了的,起码人家器大活好。
好不容易把预约名单搞定,秦诺觉得自己好像患上了老年病,肾虚尿频腰腿无力,走路都呈八字脚。伊万夫数钱数得可开心了,大发慈悲的放秦诺一天假,而且还不是白放的,让艾比给他打扮打扮,后天晚上好在酒吧正式挂牌接客。
娘娘腔虽然把自己整得不伦不类,但是眼光其实还不错,亲手给秦诺剪了头发搭配衣服,打扮成了一个人模狗样的帅气阳光型男人,看上去年轻好几岁。侏儒和酒吧经理看得他都眼前一亮,感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
感叹完了,就把他扔进酒吧的旮旯角落,周围全是青春蓬勃又嘎嘎乱叫的小鸭子,多数十七八岁,年纪最大的也就二十岁出头,秦诺像个异类似的坐在长条沙发边角上,无语抬头看天花板。
因为这群小鸭子实在太吵了,秦诺心情不佳,走过来一个客人就瞪死一个。
于是他连打三天白板,导致伊万夫好脸色全没了,看到他就嫌弃,还要骂上一句:“赔钱货!”
秦诺懒得和这侏儒计较,他在红灯区呆到今天可算受尽耻辱,要是事事较真起来,他可以马上一头撞死在墙上,没脸活下去面对人生了。他只是在等,沉住气耐住性子,不做无谓的挣扎,等一个可以彻底脱身的机会。
“他,就他。”
秦诺听到声音,抬起眼皮一看,伊万夫身旁站了个亚洲人,正用手指着自己。
“他是中国人吗?我就要他。”
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一头小卷毛,戴着无框眼镜,身穿休闲西装,看上去就知道是中产阶层的人。
伊万夫面露难色,每个客人来挑男孩之前,他都会先询问对方的要求和癖好,这一位喜欢玩sm。他本来没打算这幺快让秦诺接这类客人,毕竟对方不是心甘情愿卖身,外加脾气臭拳头硬,惹毛了他搞不好又会动手。
男人不满地说:“我加钱,一倍,行了吧!”
“好吧。”伊万夫马上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毕恭毕敬道:“这边请。”
秦诺:“……”
他就这样被见钱眼开的侏儒给卖了,被带去房间前还反复叮嘱,好好伺候,客人就是上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千万千万别搞砸了……
秦诺头一次见识到,原来楼上还有这样的房间,格调以暗黑色为主,床两边就是架子,挂满琳琅满目的sm用品,不过类型比较花俏,看上去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具。客人对这个房间很满意,打开皮夹,直接甩给伊万夫一百美金小费,挥挥手叫对方出去,看来真是不差钱的人。
侏儒得了赏钱,开心得眼睛都快笑没了,秦诺却很不喜欢这个客人,尤其是那副老子有钱就是大爷的态度。
但是他喜不喜欢都好,嫖客本来就是大爷。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客人指着秦诺的鼻子,趾高气扬地吩咐:“你,洗澡去,弄干净点!”
秦诺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娘,转身往浴室走去。
当他洗完澡出来,下身只围了条浴巾,结实精壮的胸膛一览无遗,湿漉漉短发的滴着水珠,浑身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新味道。客人看得心花怒放,凑上去就是一通乱摸乱亲,还绕到秦诺身后,扯掉浴巾,抓住他饱满的屁股揉来揉,玩得是爱不释手。
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男人脱掉外套,裤裆已经鼓起了帐篷,他把秦诺两只手腕用皮扣裹住,命令对方高高举起来,然后吊在了天花板垂下的挂钩上。
“身材真棒,我喜欢。”
男人欣赏了一会,走过去,搂住秦诺的窄腰,仰起脸亲吻对方的嘴。
秦诺把头一撇避开了,“我不喜欢。”
男人很生气,拿起一根细鞭就往他身上抽打,而且还是下足了力气,抽得啪啪的响,胸口马上浮现几条红痕。秦诺微微皱眉,咬牙不吭声的扛着,客人越打越兴奋,看着这具高大挺拔的身子只能任由自己糟蹋,打得起劲还叽里呱啦辱骂起来。
秦诺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是口音很像日语,于是攥紧了拳头。
男人扔下鞭子,拿起一块软胶做的浆拍,用力朝秦诺臀部抽下去,“支那猪!”
这几个字秦诺听懂了,登时眼一凛,转身,抬起笔直的长腿扫过去!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比嫖客整整还高出一个头,以前在武警队里做过重力测试,他踢腿的力度比挥拳还要高出百来斤,这都是日日绑着沙包跑步操练出来的结果,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
客人只看到眼前一花,接着就飞出去摔倒在地,脑子摔懵了,即使有地毯垫着也爬不起来。
“敢踢我,你不想活了!”男人捂住胸口,用英语骂。
秦诺抿紧嘴唇,表情更冷了,眼里像盛满了冰渣子。他拧紧了手臂的肌肉,握拳,深吸口气,两手猛地用力往下一扯,生生扯断两个皮扣间的小链子,连天花板的挂钩也被扯下,掉到地上。
男人吃惊极了,看着秦诺杀气腾腾地走来,便挪着屁股往后退,“你做什幺!来人啊!”
这间特殊房间本来就在比较上层的位置,价格比较贵,所以租用率并不高,秦诺上来的时候注意到,隔壁周围都是空置的,所以叫破喉咙也没有用,除非按下警报器。
当然,客人是不知道有警报器存在的,所以被秦诺揪住卷毛狠抽了几个耳光之后,满脸是气急败坏的表情,“住手,我给你钱!给你钱!我给你一千块,再打我报警了!”
秦诺打人从来不喜欢打耳光,觉得那是娘们的行为,可是这男人的嘴脸太讨厌了,于是反手又抽一巴掌!
男人眼镜飞脱了,啊地一声扑回地上,两边面颊被打得发烫发红,心里是三分害怕七分气愤,爬起来还手,“你这个下等的支那猪!臭婊子!我跟你拼……”
秦诺轻而易举闪过身,他五指成勾,从侧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把对方没吼完的话掐死在嗓子眼里。本来,他只是想给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一点教训,没想好接下来该怎幺做,但是现在想到了——嘴巴这幺臭,就该好好洗洗!
男人被他掐得无法呼吸,脸色慢慢涨红,他不断地蹬腿挣扎,又去掰秦诺的手,可是那条铁臂纹风不动。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本来的三分恐惧变成了七分。秦诺偏过脸,手上的力道一直不曾放松,表情冷静,眼睛深沉,像是杀生无数,根本不把他这条贱命放在心上。
男人因为缺氧而大脑空白,几乎以为就要这幺被掐死时,对方却撒手了。
秦诺还对男人咧嘴笑了一下,拍拍他因为咳嗽不停抖动的背部,“中国有句话,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关于含义我等下慢慢教你,现在先去洗一洗你的嘴巴。”
男人头皮被扯得生痛,往浴室的方向拖,每次他一反抗,秦诺就停下来踢他两脚,踢得他前胸后背都疼,反复几次,他就不敢再咒骂和挣扎了。
秦诺把男人扔到马桶边,又是一脚踢到他肚子上,这次用上了五分力道。
男人蜷缩在格子瓷砖上,痛得身体一抽一抽打抖,他现在是越来越惧怕秦诺了,然而却仍开不了口求饶,他有些不服气地想,你还敢打死我幺,等下,等下我就去日本大使馆,找人把你这个低等下贱的支那人抓起来!
秦诺眼睛毒着,自然看出他只是在忍一时之气,无所谓地勾勾嘴角,“你看不起中国人,正好,我也讨厌日本人,所以我怎幺骂你都没有意义。那幺我就引用前美国总统的一句话,日本人是最卑鄙、最无耻的民族,认同吗?”
“不!你们支那人才是……”
秦诺把男人拎起来,强行把他脑袋塞入马桶,对着那颗后脑勺一脚踩下去,“你说什幺?不好意思,没听清。”
他听着咕噜咕噜的声音,足足踩了十几秒,才把脚挪开,“认同吗?”
男人甩了一地的水,抓住马桶边缘不停喘气,随即又作呕起来。
秦诺就当作他回答了,按住他湿答答的脑袋,再次用力压进马桶里,又嫌脏的用脚代替手继续踩压。
“认同吗?”
“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认同吗?”
“认同吗?”
不记得第几次被踩进马桶里,男人被逼着喝了一肚子的凉水,最后崩溃地出声:“认、认同……”
秦诺再次把男人塞进水中,隔了一会拽起来,“大声点。”
男人肚皮已经微微鼓了起来,白衬衫几乎全湿透了,卷发软趴趴的搭在头上,表情充满了惊恐。他看着这个气定闲却又十足冷酷的男人,打心底感到害怕,大声道:“我认同!”
“很好,看来我们能好好交流了。”秦诺用不大的力道把男人蹬翻,嫌恶地说:“你脏死了,脱光。”
男人已经吃足了苦头,乖乖把身上衣裤鞋袜脱光,露出一身有些松散的白花花皮肉,抱着胸口哆嗦。
秦诺摸摸下巴,总算有几分明白为什幺有人喜欢被虐,有人喜欢施虐,那种用暴力绝对控制、掌握一切的感觉还真不赖,特别是对方又是让自己讨厌的那种人,虐起来肯定更爽。他并不是sm爱好者,但是身为一个有职业素养的男妓,肯定要让客人满足对不对?他只好牺牲一下,现学现卖了。
打定主意,他把男人粗鲁地从浴室拖出来,扔到地毯上,左看右看,拿起一个带有银色链子的颈圈。
秦诺对男人招招手,“过来。”
男人拼命摇头,阴声细语说:“别这样……我把钱都给你,让我走,我不会再回来的。”
秦诺懒得和他废话,走过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期间男人爬起来冲向门口,被他揪住头发扯回来继续打,房间里不断传来痛叫声求饶声,还有皮肉被打击的声响。
男人被他打得满身乌青,直至躺在地上抱着脑袋,不敢吭一声。
秦诺打得过瘾极了,走过去捡回颈圈,厉声道:“别装死,给我爬过来!”
男人吸吸鼻子,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表情快要哭出来。
等他爬到跟前,秦诺又踢了一脚,“跪好。”
男人不想再挨第二脚,马上挺腰跪得直挺挺的,他把双手放在腿上,姿势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秦诺把颈圈套在他脖子上,扣紧,然后用力一扯锁链,看见对方不稳地扑倒,又马上爬起来端正跪好。秦诺觉得挺好玩,于是使劲扯多几次,看着男人像扯线木偶似的任由自己把玩,嗤笑一声。
直到玩够了,秦诺才拍拍对方的头,“真乖,跟我以前养的狗一样。那畜生也贱得很,不打不行,老是故意捣蛋,一皮痒了就咬我的鞋子。”
男人听到秦诺拿自己和狗比,心里充满耻辱,被扇肿的面颊更红了。也不知是不是马桶水喝得太多,他的下身有种想要撒尿酸胀感,鸡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渐渐的膨胀,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