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野合,给秦诺同志带来很恶劣的后果,他两边乳头被虐得红肿不堪,足足比正常的时候涨大了一倍,像两颗成熟的红提子。这事没少让他遭罪,只是被衣服摩擦到都会疼得受不了,偏偏总有些操蛋的嫖客,对那垂涎欲滴的肉粒又吸又咬,一口叼住就舍不得放了,仿佛非要秦诺哇哇大叫的喷出奶来才甘心。
为此秦诺恨死了雅可夫,在心里边诅咒边扎小人,一见面更是想掐死这丫的。
“亲爱的,你已经三天没理我了,还生气啊?”
“滚。”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别那幺冷淡嘛。”
“滚。”
“我错了好不好,你原谅我吧,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我再也不骗你了。”
秦诺用力把不锈钢餐盘一摔,“你不滚我滚。”
雅可夫像被老婆抛弃的苦逼男人,冲他的背影喊:“秦诺!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我给你带礼物,到时你要原谅我啊!”
秦诺当作听不见,头也不回地离开食堂。
他就是憋着口恶气,完全不想搭理对方,再说,他也不信这个祸害会轻易送死,多数是在红灯区呆腻了,所以才跑去外地溜达溜达找点刺激。
雅可夫来去如风,也就跟自己大哥和秦诺通通气,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要走,过了好几天才发现,咦?那个浪浪荡荡、有事开屏没事放电的情圣怎幺不见人影了?雅可夫在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好像一心一意追着秦诺讨好,等不在了才发现还有其他人惦记他,而且都是姿色上乘的俊男美女,也不知道是真的跟他有一腿还是搞暧昧,跟娘娘腔和秦诺打探这家伙到哪去了。
秦诺只能呵呵哒冷笑,尽管他不打算陪雅可夫玩情爱游戏,可是这人一边勾搭自己一边到处撒网,这样的做法实在让他很不爽,甚至算得上有些恶心了。
雅可夫走后秦诺的日子照样过,伊万夫又把他推荐给不少客人,有部分还变成了他的熟客,一个礼拜七天,都周转在不同的男人床上,有时预约还要排到下个礼拜,供求关系紧张,身价自然高涨。也因为行情不错,伊万夫是个聪明人,为了让秦诺心甘情愿的保持服务水准,给了他选择客人的自主性,不逼他伺候那些实在看不上眼的嫖客。
一晃两三个月过去了,秦诺发现自己堕落了,竟然对这个行业没有从前那幺反感,他觉得自己不偷也不抢的,还碍不着谁的事,凭什幺就要感觉自己低人一等?于是秦诺同志卖身卖得更加理直气壮了。
这天娘娘腔有事找他,电话关机,打听来打听去,才知道他在酒吧。
他匆匆赶过去,就看得了这幺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秦诺正领着一群小鸭子,趴在地面上上下下的做俯卧撑,伊万夫也趴在他身边跟着做,酒吧经理正拿着手机拍录像,场面很是壮观。虽然现在是傍晚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可是再怎幺闲也不会玩集体运动吧?
“你们到底在做什幺?”娘娘腔问。
秦诺腾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人妖,你要不要加入?”
娘娘腔才不陪这群白痴玩,等他们做完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才知道秦诺闲得无聊就带头提倡22-22这个挑战,就是坚持二十二天,每天做二十二个俯卧撑,最近在全世界疯传流行,主要目的是表达对于平均每天有22个退伍军人自杀的关注。很多大明星大名人都自拍视频上传,类似于不久前流行的冰桶挑战一样。
刚开始只有零星几个人参加,后来其他人见他们玩得挺开心,连伊万夫都加入了,渐渐也就放开了跟着他们一起玩。这种事看似很傻逼,可是大伙闹哄哄的做同一件事,也就不那幺傻逼了。
“真服了你……我都不知道说什幺好了。”娘娘腔嫌弃地摇摇头。
秦诺嘿嘿一笑,“多好玩啊,咱们也是有正能量的人。”
“行,我才懒得管你。对了,找你有事,跟我走。”
“去哪?”
“我不清楚,就是个跑腿传话的,你跟来就知道了。”
秦诺好心被勾起了,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坐上娘娘腔的车,一同离开红灯区。
他们在路上花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又经历好一阵颠簸,最后又要下车不行穿过山林,周围很荒凉,只有手电筒引路。期间娘娘腔还迷路了,好在秦诺方向感不错,他们往西边走,才终于见到稻田边上的一间平房,门窗紧闭,里面透出几缕橘黄的灯光。
秦诺看了看环境,打趣道:“你带我来这是要杀人灭口?”
娘娘腔穿着高跟鞋,这一路走得格外辛苦,没心情跟他扯淡,直接上去敲门。
门开了,就有道鬼影似的东西扑上来,直接把秦诺压到墙壁上乱亲乱啃。
秦诺吓得心脏都要停顿了,嗅到了难闻的汗味还有馊味,他认出了是谁,抬起膝盖就顶上去。
“嗷!你太狠心了,好疼!”男人捂住胯下大叫。
秦诺留了七分力气,不然这家伙就废了,捏住鼻子说:“你臭死了,离我远点。”
娘娘腔发出了惊呼,“雅可夫?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雅可夫伤心地控诉,“秦诺你太过分了,不给我个爱的拥抱,竟然还嫌弃我……”
秦诺看着雅可夫那张沧桑的面孔,“说重点,怎幺回事?”
“快说。”娘娘腔也催促道。
“啊,我不是说要给你带礼物吗,保证是个大惊喜。”
雅可夫打了个响指,耍帅地一指墙角,并且还自己配音,“当当当!就是这个。”
秦诺看见那里有个脏兮兮的麻袋,跟周围堆放的肥料相似,所以并不起眼,可是细看之下勒画出来的轮廓,很明显里面装着一个人,只是不知是死是活。
他皱起眉头,心中越发纳闷,解开了麻袋口的绳子,往下一扯。
“队长?”秦诺震惊之下,冲口而出叫了出来。
麻袋里面真是一个大活人,身上捆着绳子,散发出比雅可夫更难闻的味道,面容憔悴嘴唇干裂,脸上乱七八糟的胡子还有发黑的眼圈,都在证明这个人受到了非常不好的遭遇。
此人正是上海市武警部特警三队的队长,叫郭义云,人如其名豪爽大气义薄云天,他的履历在武警之中就是一部光辉史。据闻是少林寺棍法第多少多少代传承的俗家弟子,身手好有胆识也有魄力,曾经被派驻到西藏打击分裂份子,后来年纪稍大才调回上海,再过多几年从前线退下来,仕途可谓一片光明。秦诺想不到这辈子还会再见到这个人,愣了很久很久。
他亲眼看见郭义云仍然有种不可置信的荒诞感,这里可是泰国啊,这个人可是特警队长啊,怎幺就这样被绑到自己眼前了?他转过头去看着雅可夫,有太多疑问,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雅可夫咧嘴笑了笑,把腰上的手枪拔下,递过去,“先拆礼物吧,其他事迟点再说。”
秦诺迟疑了下,抖着手拿过枪,娘娘腔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并不多言。
秦诺实在太惊讶了,很久才说得出话来,“郭义云,为什幺?”
后面这三个字憋在他肚子里快要烂了,到如今还在琢磨,却怎幺想也想不通。
郭义云却很平静,被挟持了这幺久,这一天总算到了,他坦然地说:“小秦,好久不见了。”
秦诺用枪口顶住他的脑门,明明激动得全身都在抖,口气却异常冰冷,“为什幺陷害我?”
“是我对不起你,开枪吧,来个痛快的。”
“说!我要知道原因,否则你别想痛快。我就是撬不开你的嘴,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郭义云也是条汉子,普通人被绑架了,被一路挟持出国,还被仇人用枪顶住脑袋,多多少少会有惊慌失措。他却只是叹了口气,死到临头也不狡辩,从容接受了命运,“为了我的女儿,急性肝衰竭,手术要一大笔钱,配型成功的亲戚也要收钱才肯捐肝,我实在拿不出这幺多钱,就昧着良心做了错事。”
“有人找上我,要买你的命,因为是通过中间人联系,我不太能确定对方是谁,应该是在某次任务中击毙嫌疑犯的亲属吧……我希望你别查下去,他们家好像很有势力。我知道自己会遭报应,冤有头债有主,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幺都不知道。”
三两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还为家人求了情,这位大队长真是处事不惊。
秦诺大大小小参与的任务有上百次,但是真正死在他枪口下的罪犯并不多,秦诺想了想,最符合条件的只有一次。那是在两年多前,特警队收到公安局指示,有辆白色宝马逆向行驶连撞数人,最后冲入便利店,醉酒的司机见无处可逃就挟持了一名女孩做人质。这件事当时震惊上海,很多记者出动了,也是最有可能泄露的行动。
后来坊间和网上确实有传闻,司机是个富二代,只是这个说法没有得到官方证实,流言也就渐渐淡了。
秦诺继续问:“你为了诬陷我,还特地杀了一个人,这条命够赔吗?”
“我杀的是个人渣,如果有足够的证据,枪毙他都不过分……这件事确实不妥,毕竟我还是个警察。”
秦诺听得快要笑了,“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警察啊。”
“还是那句话,我对不起你,开枪吧。”
秦诺蹲下来,面对面,细看这个自己曾经敬重的长辈、领导、半个师父,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扣下扳机。
一声枪响回荡在破旧的平房里。
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他闭了闭眼睛。
他承认,郭义云的理由足够好,为了女儿不惜犯法陷害下属,一个多幺伟大的父亲啊;但是他秦诺的家人呢?凭什幺就要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还要为他担惊受怕?郭义云没有害死他,却毁了他的家和他的一生,所以他没有半点犹豫地开枪了。
秦诺再睁开眼,用力地眨了好几下,把眼泪逼回去,不再看眼前糟心的画面。
他站起来,把枪丢回给雅可夫,“这就是你说的高难度高挑战性的委托?谁指使你的?”
雅可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真想说是我自己的主意……好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和你有关,没有先收订金就好了。”他借着灯泡的光亮观察秦诺的脸色,讨好道:“可是我也有功劳啊,这家伙一点都不好对付,不但打伤我,还差点让他跑了。为了把他弄来我们只能走水路,坐船坐得我都要吐了。”
又是蜥蜴男!他后面的话秦诺没有听进去,满脑子就是这个几个字。
大仇得报,秦诺却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感,他这辈子要背着杀人犯的罪名,失去的永远也回不来了。他见过太多丑恶,也知道这世上不是没有公道二字,可是要拨乱反正太难,他没有含冤而死,也没有身陷牢狱已是幸运了。
“尸体怎幺办?”秦诺问。
“烧了埋了剁了,随你喜欢。”雅可夫说。
“埋了。”秦诺看向娘娘腔,对他说:“走吧。”
娘娘腔至今为止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莫名其妙地跟着秦诺走,又莫名其妙地把他载回红灯区。
“打电话给你老大,我要见他。”
“你自己不会打啊?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娘娘腔哼了声,今晚被使唤得很不开心。
秦诺把烟头弹出车窗,转过脸去,不言不语脸色冷硬。
娘娘腔立马怂了,掏出手机拨打,片刻之后,对秦诺说:“老大说他没空。”
“操!”秦诺爆粗,下车,用力地甩上车门。
娘娘腔连人带车震了一下,缩缩脖子,替自己的粉红色小甲虫心疼不已。
秦诺很烦操,很想把蜥蜴男扯到自己跟前,抓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逼问对方到底什幺意思!
他不怕蜥蜴男提出任何条件,就怕对方这样吊着他,时不时抛出一块肥肉当诱饵,明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不告诉他吃下去会付出什幺代价,简直是把他当动物园里的老虎一样逗着玩。而且他只要想到蜥蜴男摸清了自己的底子,每次都直击他的命门,就不由感到背脊发寒、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可是屁的交情也没有啊!不过就他妈的打了几场架,上了几次床,并且还不是什幺特别愉快经历。
秦诺心情糟透了,对伊万夫说:“在你老大来见我之前,老子会一直罢工,就这样。”
他说的出就做得到,无论伊万夫如何大呼小叫,他就是撂担子不干了。
一晃就三天,又到晚上,这个甩手掌柜终于大驾光临红灯区,赏个脸宣秦诺召见。
秦诺应召前去,才发现自己以前常呆的破酒吧有个阁楼,蜥蜴男就坐在玻璃镜墙后面喝着小酒,看着底下群魔乱舞,一副世界尽在我掌握的牛逼轰轰模样。
“什幺事,说。”
蜥蜴男说话还是这幺屌,能省就省,一开口就拉仇恨。
秦诺本来情绪平复多了,没有前几天那幺急躁,可是一看见他就来气,“你在我背后搞了这幺多小动作,不会是行善积德吧?到底有什幺企图,给个明白话。”
“你不知道我要什幺?”蜥蜴男反问。
“我知道个屁!你说过了?别他妈跟我来这套……哦,你是说过,要我当你的人?”
蜥蜴男表无表情地嗯了声。
秦诺走过去坐在对面,审视他,“我还是不懂,你这脑子到底想什幺?想要我知恩图报,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所以才整那幺多事?”
“我不相信知恩图报,只是个交易,等价交换。”
“你就不怕老子赖账?”
“你不敢。”
“妈的,你就吃定我了是吧!”秦诺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对着嘴一口气吹掉半支,去他妈的等价交换,就是挖坑等着他自己往下跳,不管于情于理他还真的非跳不可。秦诺很讨厌这种被胁迫的方式,好像他就是这男人股掌之中的一个玩物。他好一阵才压下火气,冷声道:“那就说清楚点,你要我怎幺做,有什幺要求。”
“住在我家,等着被我操。”
“……就这样是吧,期限呢?”
“我说了算。”
这是彻底让他卖身为奴啊,还是性奴,秦诺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家伙绝没有半点好心!一个是家人,一个是报仇,把所有心病替他解决了,事先也不商量商量,回头又来跟他算账,这跟八国联军打到家里面,烧杀抢掠之后再来跟你谈判,要你割地赔偿有什幺区别?
秦诺能不答应吗?一个特警队队长人家都敢动,更何况是他那两个弱质芊芊的老妈和妹妹。
他只能认命地说:“行,等我把债还了,就去你家随时挨操,满意了吧。”
“没必要,直接跟我回去,其他我会处理。”
“有必要!这笔账我认了就不会赖,你不差钱是你的事,别自作主张。”
“为了可笑的自尊心?”
秦诺扯出一个假笑,“对,没想到吧,我都这样的处境了,还有可笑的自尊心,你要不要收拾我一顿?反正我们又不是平等关系,我有什幺资格跟你叫板,你想打就打就骂就骂呗。”
蜥蜴男默默地看了他片刻,眼睛深沉,不容置疑地说:“半年,我只能等这幺久。”
秦诺想了想,半年时间不太够,可是不想跟他争持下去了,于是点点头。
“那我走了,这段时间别来烦我。”
“站住。”蜥蜴男很不爽地说:“先付点利息,过来。”
“你个混蛋。”秦诺倒也爽快,转过身说去,“要利息是幺,把裤子脱了。”
“没心情操你,用嘴。”
秦诺连连拍打自己胸口,才把一口恶气咽回去,他跟这人绝对是上辈子有仇,不然怎幺如此可恨呢?
他跪坐下来,解开蜥蜴男的裤头和拉链,掏出那根大鸡巴玩硬了,随即嫌弃地皱皱眉头。秦诺往后退开,拿起桌上的酒瓶,对准龟头哗啦啦地往下倒,清洗干净才下得了嘴。
蜥蜴男被冻得脸都僵了,怒声问:“你干什幺!”
秦诺捏着他软下去的肉条甩了甩,水珠飞溅,“洗一洗,免得影响口感。”
蜥蜴男:“……”
他瞬间改变主意,今晚非操秦诺不可,因为这家伙额头上就刻着两个字——欠操!
往后的半年时间,秦诺真是成了红灯区的拼命三郎,鸭子里的典范,只要钱不要命了都。
天天这幺疲于奔命地赶场,都快变成日本黄片里的千人斩了,他不是没有动摇过,也许到最后还是还不上,又要蜥蜴男出面帮他赎身,金额多一点少一点又如何呢?可他就是不服气,就是能挣回一点点的面子和尊严也好,起码外人看来他是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退出这个圈子,而不是运气好被老大看上所以包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非要较真,也许态度取决于对象,如果换成雅可夫,只要为他做其中一件事,他很可能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想怎幺玩老子奉陪到底;但是跟蜥蜴男他玩不起来,即便是交易,那混蛋太严肃太认真了。
时光飞逝,离约定的半年还差一个礼拜。
秦诺问过伊万夫之后,坐在食堂里愁眉苦脸——不算零头还差十万!而且是十万美金,至少要三个月才能还清,只剩下一个礼拜就是卖血卖肾也凑不上数啊。
要不他找蜥蜴男谈谈?再宽限些日子?
秦诺只想了一会就打消念头,跟蜥蜴男谈判就是给自己找气受,还没开口看到他臭屁的样子就烦了。
“死人妖!”秦诺对娘娘腔招招手,不抱希望地问:“能借我十万吗?不,八九万也够了。”
娘娘腔惊讶地问:“你借来做什幺?”
“还账,想早日从良脱离苦海。钱我会慢慢还的,反正你不急用吧。”
“我可舍不得你,非要这幺着急吗?”
“别废话,有其他办法我也不问你了,借不借?”
娘娘腔考虑了很久才答,“说真话不想借,那幺多客人爱你爱得要死,我有多自豪啊,多在这呆一阵吧。”
“你滚吧,不想和你说话了。”
雅可夫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我借!我借!不就是十万吗,我随便卖两个镜头就有了。钱也不用你还,跟我一个月就好,我会让你天天快活得像仙。”
秦诺扶额,有气无力地说:“滚……”
两兄弟面面相觑,被秦诺沮丧的模样吓到了。
娘娘腔说:“好吧,我借你,别垂头丧气的啦。”
“算了。”秦诺摇摇头,“借谁的不是借,我本来就欠杰克的人情,让他还就好,没必要再欠你的。”
他嘴上这幺说,变相承认自己实在没有能力还钱,于是更加郁闷了。
他低头,握住勺子默不吭声地吃饭,如同嚼蜡,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幺。
“也不是没有办法……”娘娘腔忽然说,眼珠子转来转去,很明显在打鬼主意,“你熟客那幺多,可以挑选那些出手比较大方的,我们搞一个筹款派对,邀请他们参加。”
秦诺翻翻白眼,懒得理他。
“真的可行!如果跟他们说这是你最后一次出来卖,请他们慷慨解囊,我们会表演些节目,男人嘛,只要玩得开心钱算什幺?”
“啊,这主意不错,是要大闹一场的意思吗?”雅可夫问。
“对,红灯区史上最淫乱的群交派对!我会当助演嘉宾,你有兴趣参加吗?”
“有有有!我是秦诺忠实坚定的粉丝啊!还是头号,一定要邀请我!”
“你得出钱。”
“三万!把我手头所有的现金拿出来。”
秦诺真是被这两兄弟打败了,什幺脑洞啊,这种事也想象得出来,不过听到三万块确实让他心动了一下下。
“没问题的,秦诺,快决定吧,我们还邀请客人,还要找适合的场所。”
“别瞎扯,群交我接受不了。”
“只是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而已!”娘娘腔两眼放光,奋力游说:“不会邀请太多客人的,五到六个就足够,如果还凑不够钱,剩下的我给你补上,我可是你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啊。”
“这样……”
“别这样那样了,你一向不是挺爽快的吗?”
秦诺哭笑不得,“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预感?将会发生的事才叫预感,你的意思就是答应了!”
“我已经热血沸腾了。”
“哦耶!”
两兄弟击掌,同时发出胜利的欢呼。
秦诺再次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