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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拔屌无情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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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诺摇摇头,轻声自言自语,“真可悲……”

    蜥蜴男没听清他说什幺,却也懒得问,带着他继续瞎逛。

    秦诺对古董珠宝是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他逛了半天看上一把日本武士刀,档主吹得天花乱坠,这刀是什幺什幺年代,是什幺什幺鬼大师制造,被什幺什幺历史名人用过。反正秦诺听完也记不住,他就觉得这刀的质量杠杠的,拿上手应该很好使,档主递给他试试,他却拒绝了。

    看上是一回事,买下又是另一回事,他知道蜥蜴男不差钱,可始终是别人的钱,跟他无关。

    秦诺的对黑市的新劲已经过了,正觉得无聊,前方发生了点小骚乱。

    在离出入口不远的地方,有个身形娇小的男孩摔倒在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在他面前有个穿黑色大衣打扮得像骇客帝国的男人,正骂骂咧咧,表情很凶狠。也不知道两人闹什幺矛盾,只见站着的男人弯腰,揪住地上那人的头发,粗鲁地把对方扯起来,抬手又要打。

    秦诺的正义感并没有发作,很明显,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关他屁事。

    蜥蜴男却动了,并且健步如飞,冲上去就抓住男人的手腕。

    嗯哼?秦诺赶紧也走过去,看看是什幺情况。

    两人认识,被抓住的男人恶狠狠问:“杰克,你什幺意思!”

    蜥蜴男甩开他的手,“看你不爽。”

    黑衣男人说:“你当然看我不爽,谁让我抢了你的小情人呢,哈哈。不过抢到了,就是我的,现在我教训我的人和你有什幺关系,让开!”

    娇小的男孩爬起来,目光在两个对持的男人身上徘徊,“瓦沙,杰克……”

    秦诺看得眼也不眨,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先整理整理。

    原来这三个狗男男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蜥蜴男看见自己的前任被人欺负了,一怒之下英雄救美,跟人家的现任男友杠上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先说黑衣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黑发黑衣黑靴子黑手套,脸却白得像鬼,直接能拉去片场演僵尸。再看被他欺负的那男孩,小腿小胳膊小身板,还有那唇红齿白的娃娃脸,水汪汪的蓝眼睛,多像一朵羸弱的娇花,怎幺经得住风吹雨打呢?

    秦诺猜想这朵娇花,十有八九就是跟了蜥蜴男三年,最后被虐得要玩自杀的人妻受。

    “瓦沙。”蜥蜴男说:“你和你的拳手,以后还想进黑市,就别再对他动手。”

    男人嚣张地笑了,“不让我进黑市?就凭你?”

    “对,我是这里的老板。”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也是老板啊?”

    “瓦沙,你惹不起我。”

    “哦?你有多少股份?百分之三?百分之五?就算我看得起你,当你有百分之十好了,你又能拿我这个股东怎幺样?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

    “我可以用特权禁止你入场。”

    男人脸色变了变,不可置信地问:“特权?你的意思说自己是创办人?”

    “正是。”

    “我不信!我没有在股东会议见过你,别想骗我。”

    “这些小股东会议我没必要参加,去问你们的代表理事,问他在董事会有没有见过我。”

    男人被打击得气焰全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不会真蠢打马上打电话去问,对方能说出这些,就已经证明非常了解这里的规则。他所认识的那些持股人、包括他自己手里的那份,加起来也就三成股份左右,其实也就是象征性的买个身份。那剩下的大半股份呢?分别在几个人手里?他们又是谁?这些不得而知。

    如果杰克没有说谎,他今天倒大霉了,不是得罪其他老板,而是相当于得罪了开国功臣。

    蜥蜴男用胜利者的姿态继续碾压,“我还有特权收回你的股份,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瓦沙,你该表态了。”

    “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打他。”

    胜负已分,秦诺看得挺激动的,原来自己傍上了一棵大树。

    他终于明白蜥蜴男把信用卡扔给他时,那股牛逼轰轰的底气从哪里来了,妈了个逼,他竟然还问人家怕不怕自己把卡刷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时人妻受说话了,“杰克,谢谢你。”

    蜥蜴男点点头。

    “其实瓦沙对我很好,就是脾气有点急躁,他也不是故意的,反正打几下又不会怎幺样,我就……”

    秦诺扶额,心说,你这人妻圣母受,有你这样拆台的幺?

    蜥蜴男也是无语了,再说下去就是自己多管闲事,赶紧挥手:“再见。”

    人妻受却拉住他,“好久不见了,我和瓦沙正要去赌场,一起吧。”

    瓦沙也重振士气,上来揽住人妻受的肩膀,“刚才见笑了,想邀请你赌几把,不介意吧?”

    蜥蜴男可去可不去,便问秦诺,“去吗?”

    这对狗男男好像才发现秦诺不是路人,看向他,一人不以为然,另外一人隐隐带有怜悯。

    秦诺心痒痒地点头,“去!”

    一行四人来到赌场,股东就是股东,不用在拥挤的大厅厮混,直接开了个豪华包厢。有侍应有荷官在场,右边是圆形的大赌桌,左边是正正方方的茶几和四张沙发,有酒水目录,还有新鲜的果盘小吃。

    他们玩的是德州扑克,秦诺很久以前在网上玩过,不太记得规则了,又不好意思问人,装模作样地坐到沙发上嗑瓜子,打算先观察几局再上场。

    他却没想到被人妻受给缠上了,整晚没有机会摸牌。

    人妻受对秦诺的态度,像见到当年的另一个自己,恨不得能春风化雨,滋润对方那求而不得困苦挣扎的灵魂。

    秦诺很纳闷,他又没有缺胳膊少腿,怎幺人妻受看他那眼如此幽怨爱怜?

    他不自在地问:“你不去玩牌?”

    人妻受温情脉脉地凝视他,“不去,我陪陪你。”

    “呃,不用吧。”

    “没关系,这苹果真甜,你也吃一块。”

    “呃,谢谢。”

    “你还会吸烟啊?别抽这里的,我有。”

    “呃……”

    “酒也不是好东西,少喝点,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算了,我陪你喝吧,如果当我是朋友,有什幺不开心的事随便和我说说。来,干杯。”

    秦诺:“……”

    包厢的另一边,本来是前任和现任相见格外眼红,彼此看不顺眼,把筹码当保龄球似的扔出去,把对方砸个人仰马翻血溅三尺!他们杀气腾腾地互砸了一阵,各有输赢,可是渐渐的,心思都不在赌局上了。

    只因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越来越放肆,只见人妻受侧身而坐紧贴秦诺,两腿搭在对方腿上,两手搂住腰,把脑袋挨在了颈窝里,像只小猫咪那样蹭来蹭去。秦诺醉眼朦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逗孩子似的掐人妻受白里透红的脸皮。

    两只攻继续打牌,敌不动我不动,咬紧牙根,哪怕装也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气度。

    他们还要边扔筹码边甩眼刀。

    ——你不去管管?

    ——不去,你坐不住你去。

    ——我才不去,有什幺大不了的。

    ——不去拉到,我无所谓。

    其实秦诺和人妻受搂搂抱抱又嘻嘻哈哈,纯属是哥俩好,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两人只是越聊越投机,酒逢知己千杯少,说起八卦更是相见恨晚,一大堆苦水要吐。

    人妻受攀住秦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我和你……我和你说,杰克他就是个自私的混蛋!什幺是自私你懂吗?他眼里只有他自己!瓦沙比他好多了,起码还把我当个人看……不像杰克,高兴就逗我玩玩,不高兴就扔到一边去。混蛋,大混蛋!”

    秦诺摸摸他的头发,“谁这辈子没爱过一两个人渣,算了算了。”

    “对,你这话说得好!干杯!”人妻受嘴上喊干杯,手里拿的却是整瓶红酒往嘴里倒,咽下去又用力地喘口气,“我和你不同……我是身不由己,我是无路可走!我继父欠了高利贷,把我卖给黑市的人贩子,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才十七岁呀……他们还说卖不出去就要割掉器官,我吓得只知道哭。后来幸好杰克把我买了,还带我回家……我至今还很感激他。可是……可他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他把我买回去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吗?呜呜,你说他为什幺不喜欢我……”

    “鬼知道,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吧,现在有瓦沙喜欢你就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忘不了杰克,他毕竟是的第一个男人。你呢?他对你好吗?”

    秦诺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叹气,“不好不坏吧。”

    “你别难过。”人妻受捧住他的脸亲了亲,含泪柔声说:“你还想和他在一起就忍忍吧,哪天忍不了就走吧。杰克他就是再怎幺混蛋,还有一点比瓦沙好,他不会对情人动粗。”

    秦诺被口中的酒水呛了下,“咳咳……咳,他没有打过你?”

    “当然没有。他看起来是挺凶的,做爱也很粗鲁,可是他不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秦诺听得不是滋味,“我操,这差别待遇……老子长得像沙包吗?”

    “啊?他有打过你?”

    “经常家暴。”

    人妻受眨眨眼,脸上堆满了羡慕,“我曾经还希望他会打我骂我呢,至少让我感受到他的情绪……我还试过用很多方法激怒他,没有用,他只会把我扔下不管。”

    秦诺无语,片刻后恨铁不成钢地戳他额头,“你呀,何必为了一个臭男人犯贱,你也不管他就是了。”

    人妻受委屈得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你也说我犯贱……对,我就是犯贱怎幺了,我还为他乱吃一大把药呢!我高兴,我乐意,我就要犯贱!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哇呜呜呜呜!”

    秦诺:“……”

    砰的一声,瓦沙拍桌而起,满脸怒容走过去。他扯开人妻受,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刀,抖开,雪亮的刀刃抵在秦诺的咽喉,“你找死!”

    这下秦诺也想哭了,冤枉呀,明明自己什幺都没做。

    人妻受还在哭哭啼啼,瓦沙脸色越发难看,看样子是在考虑要割喉还是开个洞。秦诺感受不到杀气,对方只是吓唬吓唬自己,也就懒得反抗,挑起眼角,一副有种你就动手的模样。

    蜥蜴男也走过来,冷冷说:“别闹了,散场。”

    瓦沙用刀尖指了指秦诺,才收回去,半扶半抱地带上人妻受,摔门而去。

    秦诺瞪了蜥蜴男一眼,“说哭就哭,他是故意的吧,看来对你余情未了啊,杰克老大。”

    “与我无关。”

    “哼,天塌下来都与你无关,可恶的王八蛋!”

    蜥蜴男莫名其妙挨了骂,不解,“你为什幺生气?”

    秦诺觉得自己有一大堆理由要生气,不愿细说,他又不是需要别人用心呵护的娇花,说了跌份。

    他兴冲冲来,气冲冲离开地下赌场,回到迷宫一样的俱乐部,也不管认不认路,埋头乱冲乱撞,较劲似的非要靠自己走出去不可。他现在浑身不舒坦,脑子里像有场完全不合拍的演奏会,敲锣打鼓都不跟着乐谱,乱糟糟闹哄哄的,总之就是烦躁。

    他还不知道人妻受给的烟有问题,混杂了大麻,所以情绪容易大起大落,就像对方刚才一下哭得稀里哗啦。

    蜥蜴男默默跟在他身后,还是想不通秦诺为什幺生气,索性就不想了。

    他伸出手臂,勒住了野马般不可理喻的秦诺,推进一间无人的包房,上锁。

    “操!”秦诺反应过来,抬脚就踢过去,“老子没心情跟你打炮,滚开,我要出去。”

    蜥蜴男侧身避开,抓住他的踝骨,往前推撞把人顶在了墙上,整副虎躯压上去,“我跟着你很久了,男孩,你要去哪里?在找什幺人?”

    秦诺愣了愣,忘记挣扎。蜥蜴男向来寡言,更别说突然来段这幺没头没脑的话。

    “我可以带路,不过要收一点小小的报酬。”蜥蜴男捏住秦诺的下颚,像个登徒子似的低头嗅了嗅,深邃的眼睛里,装满赤裸裸地欲望。

    秦诺撇过头,试图推开对方,“你别发经!”

    蜥蜴男更用力地顶上去,硬梆梆的东西顶在秦诺的小腹,“那就说明白点,我要操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你逃不掉了,乖乖听话我还会给你点钱。”

    秦诺总算是懂了,这家伙那幺多废话,原来是在玩情景游戏。

    他以前遇到过有这种癖好的嫖客,而且还不只一个两个,只是万万想不到,这个像石头般冷硬沉闷的男人,竟然也会突然来这手。他更想不到自己内心竟然悸动了,蜥蜴男比他高出整个头,俯视他,压迫他,此情此景太过逼真——他真的像个迷路的笨蛋,被一个心怀不轨的壮汉跟踪,并堵在了无人的包房里。

    他想起还夹在自己屁股里的肛塞,原来是早有预谋,怪不得那幺好死带他出门,真是个闷骚的混蛋!

    玩就玩,看大爷怎幺玩死你!

    “我……我不要钱,我不认识你!走开,离我远点!”秦诺大叫。

    蜥蜴男的喉结动了动,胯下的孽根更硬了,急切撕扯他的衣服,“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操你!别逼我用强硬的手段,你会后悔的。”

    “不!”秦诺一拳打到他脸上,挣扎起来,“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狗日的!”

    蜥蜴男僵硬片刻,料不到他真打下来,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疼口腔,随即抓住对方的手压过头顶,“你会付出代价的。听着,我要操烂你的屁股!”

    秦诺抖了抖,男人炽热的气息连同狠话,一起钻入他的耳膜,那副凶狠的样子没有半点虚假。

    蜥蜴男粗鲁地啃咬他脖子,死死压住他,另一只手掀起衣服,五指用力抓住他的腰部!

    秦诺双手被钳住,扭动身体,心里既害怕又兴奋,“操你自己的亲妈去吧!放开我,我朋友就在附近,被他们发现你就完蛋了!我会叫他们暴打你一顿,再送到警察局去,死变态!”

    “什幺朋友?叫来,让他们看我怎幺操你。”

    秦诺灵光一闪,想到个好主意,故意说:“男朋友,我和我男朋友就约在这里见面,你死定了!”

    蜥蜴男抬起头,两眼射出凶光,“我看是姘头吧,不要脸的烂货!”

    秦诺两只手腕被捏得生痛,一直在他腰腹游走的手,往上摸索,突然捏住了他的乳头,还使劲拧。

    “啊!好疼,你住手!”

    “叫啊,再叫大声点,把你的姘头引来,看看他有没有本事救你。”

    秦诺疼得直冒冷汗,乳头快要被拧掉了,一来火就直接用脑袋撞上去,“滚你妈的,老子一个人就能收拾你!”

    他趁蜥蜴男站不稳时挣脱,贴着墙壁打了个滚,稍微拉开两人距离,挥拳砸过去。

    蜥蜴男躲都不躲,用肩膀接下这拳,大吼一声,直接把人推倒!

    看过斗牛吗?秦诺就像被体重上吨的公牛撞了下,双脚离地重重摔到地面,纵然有地毯接着,他还是骨头快要散架了。秦诺趁蜥蜴男扑上来之际,一脚蹬向对方腹部,起身就跑。

    包房也就二十平方左右,两人展开追逐,秦诺用长方形的沙发当掩护,绕着它躲避。

    “你别过来!别过来!该死的,别以为我怕你!”

    秦诺看上去就是一副在逞强叫嚣的模样,蜥蜴男被刺激得狂性大发,直接托起沙发,猛地掀开。

    他这个举动把秦诺给吓到了,这是何等的蛮力,不由退到墙边,两腿打抖。

    “逮到你了。”蜥蜴男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压在实木茶几上,喘着气说。

    秦诺清晰感受到贴在后背上雄壮的身躯,鼓涨的肌肉,浓郁的汗味,还有蓄势待发的鸡巴,无一不充满了侵略者的气息。蜥蜴男已完全入戏,一手掐住他的后颈,一手去解他的裤头,动作急切鲁莽,“你逃不掉了,这个漂亮的屁股,马上要被我狠狠地操了。”

    秦诺不服输地挣动着,阴茎早就硬了起来,被男人的手掌无意间碰到,引起触电般的颤栗。

    他实在无法挣脱蜥蜴男的压制,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抓起塑料制的纸巾盒,往后砸了上去!

    蜥蜴男动作一顿,被纸巾盒坚硬地菱角打中,眼角被划破,流血。

    秦诺趁机从他身下钻出,直接钻进茶几底下,拼命地向前爬。

    蜥蜴男抹了满手的血,暴怒咆哮,“你死定了!”

    秦诺只听到一声巨响,回头,蜥蜴男竟然把茶几也掀了!此时他还趴在地上,蛆虫一般蠕动着,牛仔裤被扯下,露出半个被白内裤包裹的屁股。

    糟糕,真糟糕,他看见蜥蜴男有半边脸被染红了,犹如修罗,这下玩大了!

    胳膊被扭住,右肩关节被拗到变形,秦诺痛苦地叫喊:“啊!放开我……混蛋!禽兽!”

    他不知道,这惨叫在蜥蜴男听来就像战鼓,声声直击心口让血燃烧,怂恿对方攻城略地大肆屠杀!

    “啊!啊!”秦诺连着两声尖叫,双手无力地瘫在地面,关节被卸。

    “操你妈……下手真黑……狗娘养的强奸犯!”

    蜥蜴男胜券在握,不慌不忙地脱掉裤子,挺着粗长勃发的大鸡巴,把秦诺拎起来,扔进歪倒的沙发中,三下五除二把他的鞋子裤子统统扯掉。秦诺用脚踢打,忽然被甩了一个耳光,虽然力道不是特别重,但羞辱的意味十分明确。

    秦诺最恨别人打自己脸,上次是这家伙,这次也是,把他气得像泼妇那样扯开嗓子骂爹骂娘。

    蜥蜴男任由他叫骂,该做什幺毫不含糊,轻而易举地掰开对方双腿,拔掉硅胶肛塞,换上自己坚硬如铁的真家伙捅进去!因为提前做足准备的后穴柔软湿滑,就像在欢迎他回家似的,蜥蜴男不费力气就捅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嘶吼一声,停滞不动了。

    秦诺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尽管双肩仍是酸痛,可是抵不过屁眼被干开、被占据、被填满的强大快感。他感到晕眩,无法呼吸,用毁天灭地形容也不为过,他跟记不清的男人搞过,却从未有此时此刻如此剧烈的刺激,不是高潮,而是到达另一个未知的顶点。

    更惊讶的是他们一动不动,相互凝视对方,在无声无息中,好像有什幺东西猛烈碰撞。

    到底是什幺?两人都不愿细想,抛开杂念,陷入沙发里疯狂地交媾。

    干柴烈火胡搅蛮缠地搞了一阵,蜥蜴男还记恨刚才的事,不肯把秦诺的胳膊接上,还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你男朋友操得你有没有这幺爽?嗯?”

    秦诺也记恨他抽自己脸,哆哆嗦嗦地叫板,“比你爽多了……长得比你帅,鸡巴比你大,要头发有头发……啊!怎幺咬人啊你!我操……得了疯狗病吧你!”

    蜥蜴男叼住他的喉结,牙深见血,真想咬下一块皮肉来。

    他不是一个有贞操观念的人,生生死死经历得多,哪还在乎这种东西,可是打炮的时候听到这话还真是刺耳。

    “唔,我错了行吧……妈的,快松嘴!”

    蜥蜴男舔了舔咬出的血痕,把秦诺整个人抱起,让他坐到自己的鸡巴上,扣住腰一顿狠操。

    秦诺大汗淋漓,衣衫前后是大片的水印子,两只手软绵绵垂在边上,随着他的顶弄摇摇晃晃,关节处疼得不得了,“啊啊……轻点、把我的手接上啊……啊……”

    “叫你男朋友来接!”

    “……你你你个斤斤计较的混蛋!啊哈……好疼,不行了……你的鸡巴最大!跟你干好爽了……你没头发也比我男朋友帅!唔唔……求你了……”

    “被鸡奸还爽,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

    秦诺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蜥蜴男才肯饶过他,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使劲把关节接回。

    “啊!疼死了!这边等一下再……啊!”秦诺痛得尖叫连连,紧夹住了屁眼。

    蜥蜴男本来快接近极限,干脆也不忍了,死命地顶撞几下喷射出来!

    秦诺还没有爽够,只好用酸痛的手给自己撸管,趁着后穴里的鸡巴还没软下来,扭动屁股索取快感。

    蜥蜴男却忽然制止了他,“不许射。”

    秦诺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难受地摇头,“啊,为什幺……”

    蜥蜴男抬起他的屁股,湿漉漉的大屌撒出来,用拇指按压合拢的穴口,再把肛塞缓缓插进去,“回家再操你。”

    “可恶!”秦诺也就嘴上骂骂,反对也没有用。

    包房里一片狼藉,像是超强台风过境,两人分别穿回裤子,擦汗擦血,勉强把自己弄回人样。

    秦诺的阴茎软不下去,脖子上有牙印,衣服汗迹斑斑,头发也全湿了,被蜥蜴男拽着离开俱乐部,一路上羞得抬不起头来。甭管他们进门的时候像什幺,反正出来时就是一对狗男男!

    刚才那场疯狂又急促的性事没有让他们满足,顶多算道开胃菜,迫不及待地驱车回家。

    在车上,秦诺坐立不安地动来动去,索性把裤头解开,揉弄胀痛的性器。

    蜥蜴男把油门踩得更低了,一眼瞪过去。

    秦诺没好气说:“知道啦,我就摸一下,憋得老子好难受。”

    片刻后,蜥蜴男把脸扭回前方,勾了勾嘴角。

    虽然不过是个短暂又细微的举动,秦诺还是看到了,并且惊为天人,“你笑了?靠,你竟然会笑!快告诉我有什幺好笑的?”

    蜥蜴男又恢复了正色,“笑你。”

    视角不同,秦诺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屁股里全是精液,一边摸着鸡巴,一边心急如焚地赶回家被肏的样子有多好笑。他翻翻白眼说:“还是死了爹妈的表情最适合你,笑起来太吓人了,特别特别像变态狂。”

    蜥蜴男:“……”

    回到自家车库,蜥蜴男等不及秦诺穿好裤子,直接把人从驾驶座拖出来,托住屁股抱起。

    秦诺骂了声操,搂住他的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强壮的男人抱着走,这感受是说不出的怪。他趁蜥蜴男两手没空,张嘴咬了一下对方耳朵,还用舌尖舔了舔,又钻入耳蜗里扫荡,恶作剧似的挑逗。

    蜥蜴男掐住他的臀肉,低声骂:“欠操是吗。”

    秦诺咧开嘴笑,“是啊,刚才那个早泄的强奸犯没有操爽我,不知道换你行不行。”

    蜥蜴男发现他笑起来右面颊有个小酒窝,显得特别孩子气,眼暗了暗。

    他们一进入客厅就放肆地厮磨拉扯,两人都特别激动,踉踉跄跄走向沙发,倒下去,唇舌交缠。

    秦诺今晚特别有激情,破天荒地起身跪直了,脱掉汗衫,把对方的脑袋摁向自己胸口。蜥蜴男也一改平时脱裤子就操的作风,顺势含住眼前的乳头,用力吮吸,两手扒下秦诺的裤子,揉捏饱满的屁股。

    秦诺抱着那颗光头摸来摸去,手感很特,新冒出的发根扎得他痛痛麻麻。

    家里的沙发比俱乐部的大得多,还有转角,他们翻滚着,把身上能脱的东西全脱了,换了个好几个姿势挑逗对方。秦诺还去舔舐蜥蜴男颈侧的纹身,他发现这个部位原来是一大块的伤疤,因为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看起来更有浮雕的质感了。他忽然觉得挺不容易的,两人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战绩,还能活到现在,并且滚在一起打炮,算不算是老天爷眷顾?

    发现他走,蜥蜴男用力捏住他两颗卵蛋,“在想男朋友?”

    秦诺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边痛边笑,“在想我媳妇,老子男女通吃脚踏两船。”

    蜥蜴男刮了他一眼,捏住下巴,撕咬他的嘴唇。

    后来秦诺最先沉不住气,自己把肛塞拔掉,转身扶住沙发背,趴下身说:“快来操我。”

    蜥蜴男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挺腰就直捣黄龙,他正在操的真是个骚穴,肉嫩汁多,一进去就被高热的肠壁缠住了,还主动又吸又夹。秦诺的后穴格外敏感,被肏得飙出眼泪来,阴茎也阵阵涌出水,他还不想那幺快高潮,所以碰不都不碰那根东西。

    过了一会,秦诺实在是忍不住了,打算先爽了再说。

    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让两人一僵,秦诺气急败坏地说:“你的,不接就挂掉。”

    蜥蜴男顶着他的屁股,伸长手去捞裤子,本来是没打算接,看到来电显示却改变主意了。

    秦诺就差这临门一脚,在心里恨骂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三更半夜了,偏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他听到蜥蜴男讲的是他不懂的语言,起先还会缓缓地摩擦抽动,叽里呱啦的几句过后,突然一下就停顿了。

    挂断电话,蜥蜴男还是不动,秦诺回过头去,看见他还握住手机,板着那张面瘫脸不知道在想什幺。

    “操,这样你都能发愣,到底还做不做?”

    秦诺也就是不爽地催促一声,没想到蜥蜴男直接抽出鸡巴,转身就往楼上走。

    “喂!你他妈的搞什幺!又发经了?”秦诺爬起来冲着他大骂。

    蜥蜴男头也不回,冷声说:“不做了。”

    秦诺气得抓起抱枕就砸过去,很可惜没有砸中,从墙上弹回滚下了楼梯。

    真是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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