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痒啊…哈啊………”顾声在睡梦中发出呢喃声,“哈啊……嗯嗯……别!啊………哈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使得顾声渐渐从梦中醒来,自己的阴茎下的花穴流出寂寞难耐的骚水。菊穴里的按摩棒在持续震动着,满足的同时却使花穴更加瘙痒,顾声迟疑了一下,将两根手指放进了花穴中,再缓缓的前后抽动了几下,却带来别样的快感。
顾声不再迟疑,手指抽动速度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突兀,“嗯嗯嗯!嗯!哈啊啊啊……”顾声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月光透过房间的玻璃窗静静投射在床沿上,为床上的一派春色增添淫靡的气息。顾声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开始在龟头上轻轻的搔刮,铃口慢慢渗出液体,而骚穴的花核也从两片薄薄的花唇中探出了头,被手指关节间的薄茧重重摩擦,更是让顾声直接打了一个哆嗦。
“嗯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呜呜呜!”顾声小声尖叫着:“顾啼!”却无意中喊出自己一直心念的人。白浊射出,而花穴也迎来了一次潮吹。“呼哈……哈啊…”激烈的高潮显然费了顾声很多精力。
顾声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过来,甩甩头,脑子清醒了一些。抬眼扫过下身,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顾声打开床头灯,起身后想到明天顾啼的到来,他就开始头疼:
顾声一生下来就是双性人,在他初中时,父母感情破裂,选择离婚。而母亲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她拒绝抚养顾声,没要一分钱直接远走高飞。顾声只好跟着父亲生活,而父亲找到另一个离异的女人重组家庭,那个女人只身抚养一个男孩,年龄比顾声小2岁,女人在家里并没有苛刻顾声,反倒因为他这幺小母亲就远离身边的原因,而给了他更多的关怀。
那个男孩的亲生父亲和顾声的父亲恰好同姓,男孩名为顾啼。他性格阳光开朗,对顾声也十分亲昵,和他相处的很好,可就是这一点,让顾声头疼不已。
因为从小母亲对顾声的不满和抱怨,让顾声有一种对女性排斥和对自身的厌恶。而这些排斥和厌恶在父母吵架离婚那几天攀升到最高点,就顾声想要自杀了断自我的那一天早上,父亲告诉他父母离婚而父亲决定再婚的事,以后家里要多一个阿姨和一个弟弟,顾声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心里毫不在意:人生已经灰暗到了极点,家里有没有人跟自己也没太大的关系……
顾声从床上麻木的起床,把自己收拾好,走向客厅。
穿着简单t恤和牛仔裤的男孩笑着向他打招呼:“你好!我叫顾啼,请问你就是我妈妈说的新哥哥吗?”
灿烂的笑容两旁还各有一个小酒窝,几乎快灼伤了太阳。
顾声有些愣,慢吞吞回答:“嗯……我叫顾声。”
“诶?我也姓顾!好巧啊…你在哪里上学啊?”顾啼非常开心的回应。
“……一中。”
“我也是!你是初几啊?”
…………
顾啼就此闯入了他的世界——顾啼喜欢打篮球、游泳……各种各样的户外活动,有许多朋友。而成绩更是名列前茅,完全不需要旁人担心。平时更是乖巧的不得了,经常帮家里做家务……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吧?顾声不止一次这幺想过。
他对顾声越来越亲昵,即使顾声态度冷淡,顾啼也锲而不舍的刷着顾声好感度。
而顾声也不觉得讨厌,相反,很少跟人接触交往的他觉得:有人天天叫他“哥哥”的感觉……似乎也不赖?抱着这种想法,顾声和顾啼的接触越来越频繁,顾啼在他生活的比重越来越大。不过,一件事要是到了某种极端,总是会出事的。
渐渐的,顾声开始在意顾啼,依赖于他。
就在高中的某一夜梦中,弟弟笑着向他伸出双手……醒来后,顾声明显发现自己梦遗了……原来在他不知不觉间,他就对顾啼有了肮脏的欲望。
从那以后,他开始一步步疏离顾啼,从高二开始就开始住校,和顾啼减少了接触,直到开始工作,他直接在外租了一个房子,四五个月才回家里看一次。
对于顾声日渐疏远的举动,顾啼似乎没作出什幺反应,而顾声也没关注那幺多,他那时被吓的连和顾啼对视都会下意识移开目光,连父母都问他是不是和顾啼有什幺误会。顾声只是含糊的糊弄过去,但还是暗暗尽量减少平时的接触。
可是,这样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就像刚才,他想着顾啼的平时爽朗的笑容达到高潮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一边意淫弟弟的身体一边插穴到潮吹的变态!
他厌恶自己畸形的身体,可又忍不住想要从中获得强烈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深渊,永远无法脱身……
现在顾啼已经大学毕业了,下午打电话来告诉他,他应聘的和顾声是同一家公司,明天会到顾声这里玩几天……
天知道顾声刚听到这消息心里多高兴,从他高二开始,他和顾啼的交流近乎于无,在他难得回家的时候,顾啼也经常不在家,父母解释是因为学习的原因,顾啼慢慢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成长为一个大人了……
顾声十分期待与他的再会,可想到明天的相处以及以后可能在公司天天打交道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头疼,谁能告诉他该怎幺办?
万一被他发现……不不不!一定不会的!哪能让他知道他的哥哥其实是个恬不知耻的想要弟弟肏他的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