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宾客的木屋依崖而建,杉木盖板上的年轮诉说着它伴随精灵国度的那些岁月。屋内,精灵女王招待琴来到一张木条织成的躺椅上。
“放松一些,在这儿不用像在外面那么拘谨。”
琴睁大了眼睛,她想保持清醒。奈何在这间屋子里,她感到昏昏欲睡,身体像是摔进了棉花糖软床,心头不自觉涌上麻醉的甜意。
精灵女王却是不想再等她的反应,继续输送着信息:“吾名布德,父亲为上任白精灵君主路德,丈夫是一名出色的铁匠。但是他们都在那场灭世大战中死去了。”女王布德面上不显悲伤,眼底涌动着坚定的决意,不着痕迹地将催眠的幻术施展得更强势。
“告诉我吧,亲爱的孩子,你的身体中流动着的,是norn之血吗?”
琴一惊,面上显露出挣扎之色,女王的质问就像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吸引着她回答。
之后的一秒里,时间仿佛静止了。智慧生命体大脑的构造复杂,短短一秒内,能够百转千回无数的思绪。但琴现在的情况还要附加上非自然力量的操控。
琴感受到自己大脑意识流动的时间和外界不成比例,从那道古老而蕴含着智慧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她意识海中开始。
琴的声音与老人在意识海中的声音同步了:“是的,我拥有着不纯粹的诺恩之血。”琴仍是眼迷离的样子,而这个回答,也让女王布德长舒一口气。
“伟大的女之子啊,你的脑中可有关于规则的传承知识。你可能分辨出,这个力量?”女王布德言罢,圣洁的白光笼罩了她全身,温和的精灵女君主一时竟像威严强大的女武。平凡种族不可拥有的力量,在这方小小天地里,寸寸蔓延。
“这是祂的恩赐,这是亚尔夫海姆之光。但是它已被玷污。”琴直面着超的力量,毫无不适。
“伟大的女后裔,拥有秘女巫之力的子,我要如何才能将光降临在我心爱之人身上,赐予他焕然新生?”
“亚尔夫海姆旧纪元所存的仇恨尚未散去,光的污染不可挽回。”
“世界的本源之力仍以多种形式照耀于大地,是否还存在其他的可能?”
“近在你的眼前,延续了诺恩之血、受到祂的力量照拂,拥有无限可能性的子。子的体液已然蕴含了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然,发挥的作用因人而异。每日取半碗新鲜血液,配合光施法是以通常办法。”
女王布德深吸了口气。
双子在与淳朴的精灵们的交谈中得到了许多信息,同时也焦急地留心木屋那边的动态。
直到苏娜的太阳车在遥远的上空留下尾迹,玛尔驾驶着月亮车向世界挥洒淡淡的月光,木屋的门开了,琴和女王似乎相谈甚欢,尤其是女王身上那股紧迫感不见了踪影。
看来她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曼尼和摩迪心头一紧。
摩迪隐藏好情绪,不紧不慢地来到两位女性面前:“美丽的女王,琴不曾与生人有过太多交谈,如有得罪的话语还请多多包涵。”
“无妨,我与琴一见如故,十分喜爱她,便想留她多住几日,这孩子也答应了。”女王盯着摩迪,提出了实则为软禁的挽留要求。说来也是怪,这孩子明明有强大的力量,却抵抗不了催眠和魅惑之类的精攻击...女王布德在心底种下疑问,但是多年的努力即将有所成果,胜利之光蒙蔽了她的理智。
“是吗。”摩迪不动声色地揽过琴,目光仍和女王对峙,但识不断扫荡着琴的全身,检查着她的情况。
“可以,但有一个要求。”曼尼远远站在一边,附上力的声音由远及近清晰传来,“琴身体有些隐疾,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要和她住一起。提前感谢女王尽地主之谊。”
“当然可以。”女王布德微笑颔首,看不出情绪。“琴小姐,明天也务必来我处赏光。”
“呼——真是累死我了——”琴和双子被带到了属于他们的客房木屋,琴此时正毫无形象地踏着软床蹦上蹦下。
琴又翻了几个跟头才注意到双子不善的眼,和丝毫没有离去意向的脚步,然后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那个,难道我们真的要同居吗?”
“....是的。我们正在绝赞同居中。”摩迪身体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努力露出一个优雅而不失和善的微笑。
...愤怒之愤怒了,后果很严重。“我什么都招!”琴似乎真的此时才想起来向同伴交代经历。
“晚了。不听话的女巫要接受惩罚。”于是琴被威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和曼尼,从保护你再到和精灵周旋,期间一直担心你是不是那老妖婆整死了。”摩迪语速缓慢,字里行间的怒气听者皆晓。他脸上深沉的微笑越是放大,琴就越是害怕,害怕自己在被抽血抽干前先被一锤砸死。
“早上没有做完的游戏,现在继续。”眼前的男人气到极致却也勾人到极致,上扬眼角泛着抹红,隐藏在瞳孔深处的火焰,此时闪烁着灼人的光泽,引蛾扑火。
空气中翻滚着的力将琴转了个身,琴的脸重重摔入枕头中,摩迪不着痕迹地撇了眼兄长,而曼尼没有看狼狈的琴,留下一句:“处理完叫我。”便施施然走了,还把门带上了。
因为本来就没期待曼尼会救场,所以琴也没很失落,不如说她很感激他不围观。
不是琴想象中的重锤教育,而是蕴含力的气流,伴随着破空声,鞭挞在她小屁股上。
琴的心抖了抖,她的臀肉也抖了抖。摩迪留了她一块遮羞布衣服,但随着惩罚游戏的进行,大部分晶莹的臀肉已然泛着红裸露在外。不知怎的,她想起了那个梦里,维达用藤曼抽打她小穴的情景。身下不争气地泛起湿意,她并了并腿,脑袋埋进枕头,不让摩迪看见她此时的表情。
摩迪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变化,停下对臀瓣的拷打,转而又将她翻身。琴此时隐忍的眼泪,紧咬的嘴唇...表情一览无遗。
“...差点记错了,今天早上我想玩的,不是这里,而是这里吧。”摩迪很喜欢琴此时的表情,它令他兴奋,他放任某些黑暗的情绪笼罩住他,这场惩罚游戏渐渐超脱掌控。
他又开始痛恨她了,那头耀眼的金发占据着他的视线,甩不脱摆不掉。他想像羞辱俘虏一样对待她。
族对化形术的运用出入化,这点她在之前的梦境中就已亲身体会。缠绕在她左腿上的冷血动物缓缓向上摩擦爬行,像是在寻找能一击毙命猎物的位置。尾部尖尖凌迟一般扫过她颤抖的小腿,冰冷的信子吐在她因羞耻而滚烫的皮肤上,留下点点湿濡。
碧绿的小蛇最终来到她的胸前,蛇头立在空中,邪恶的红色蛇瞳审视着这两团温柔乡,贴在她身体上的后半段蛇身仍在移动,形成一个圆圈禁锢住她一侧乳房,尾尖挠痒似地来回扫动,模拟早晨用狗尾巴草挑逗她胸口的姿态。
琴痒得难耐,但越来越热的身体,又渴求这小小的冰凉带来的舒适,不自觉地挺起胸口想和小蛇贴得更为紧密,同时娇嗔了声“痒”,那声音竟是蚀得酥骨。
眼见猎物已情迷意乱,陷入放松,小蛇稳了稳受那娇声影响的心,毫不犹豫亮出獠牙,猛一口咬在娇嫩的胸脯,胸衣连带着里头的嫩肉,留下两个漆黑的小伤口。
少女的娇吟瞬间转了音调,变成能穿透任何异性心的哭啼。
“摩迪,停下。”门不知何时被打开,曼尼适时地出现,脸上是淡淡的不郁。挥手一道力过去,琴的伤口消失不见,衣服也恢复如初,只是仍抽抽噎噎,一副梨花带雨之态。
一道白光过后小蛇消失了,摩迪顺势落在琴旁边躺下,挑衅地瞥了眼兄长,又往琴身上贴去柔声轻哄,可谓是鞭子后的蜜糖。
琴低着头,叫人看不真切她情。刚才,曼尼或是看到了,因她失控而暴走的火元素凝结成一把匕首,正择机刺向摩迪。
...好遗憾啊,失败了呢。不过我这么弱,想必没有他的阻止,也一定不能给这情妇生的小白脸造成伤害吧。
但是我现在已经开始有力量了,我总有一天能摆脱你们。反正你们从未瞧得起我过吧。
...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并不讨厌这样。
女孩的泪水“啪嗒啪嗒”滴落,被安慰着她的男人接住。房中叁人,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