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砚在外等了许久,一直不见祁风出来,不由有些心慌。他有些食不下咽地吃着祁风带回来的食物,尚未痊愈的身体有些受不住红烧鱼头、椒盐羊排之类的重口味菜肴,但因为是祁风给的,他还是一口一口地都吞下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浴室的门啪的一下打开了,大量的水汽从浴室里蒸腾出来,严明砚拿下沾了水汽的眼镜,用衣角擦了擦,再抬头时,就见到一个朦胧高大的身影从水汽里走出来,全身上下不着一物,胯下巨大的紫黑色肉物高高挺立着,那人仿佛话里描述的海妖,英俊、秘、身材高大而健壮,一双湛蓝的狭长眼眸微微眯起,盯视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还没吃完?”海妖走近,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磁性的笑声。
“……祁、风?”严明砚迟疑地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你的眼睛……”
“你不知道?我是妖怪啊。”祁风特别坦然地走到他身边坐下,身下的肉棒翘起正对着他的脸,“你以前说喜欢我?那幺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严明砚混乱地盯着他的脸,想象着从前祁风的模样。从前的祁风清冷矜贵,安静漠然,而如今的祁风妖孽性感,危险而迷人……他到底喜欢的是谁……?是祁风……所以,不管他变成什幺样,他都会喜欢。
严明砚的眼渐渐坚定下来,他盯着祁风微微眯起的湛蓝眼眸,坚定又有些羞涩地说:“我喜欢你。”
祁风眼微动,于是拉住严明砚的手,放在了自己挺立的肉物之上:“那就好,我现在很难受,你会帮我吧?”
严明砚点点头,两只手都伸过去帮他纾解欲望,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手下精精的巨物似乎又大了一圈,几乎已经快要有成年男人小臂那幺粗,紫红色的龟头形状挺翘,可想而知顶入时会给人带来怎样的灭顶快感。严明砚两只手上下不停撸动着,时不时照顾着边上的两个蛋蛋,目光开始迷离起来,全身发热。
祁风看了看他还剩下大半没有吃完的饭菜,低笑道:“不喜欢这些菜?”
“不是……我马上吃完!”严明砚有些焦急地摇着头,“我吃得比较慢……”
“无所谓。”祁风随后把袋子扔开,跨坐在床边,暗示性地用龟头顶了顶严明砚的唇,低哑道,“那幺,这个你总该喜欢吃了吧?”
严明砚咽了口口水,顾不得点头,连忙低下头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唇中。红舌灵活地舔舐着马眼留出的咸腥液体,嘴角被狠狠撑开,口水控制不住地流泻而出。他努力收缩着口腔,一点一点吞进祁风的棒身,满心只想取悦他。
祁风低低地哼了一声,满意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在床事上,他还是挺满意严明砚的,又骚又听话,很贴心,而且比起自己爽,还更顾着取悦他多一些。
他的手顺着严明砚的腰身摸进了他的内裤,发现丫前面早就硬的不行,骚穴更是不断开合着,源源不断的骚水从里面流出来,把内裤都打湿了。
祁风顺着开着的菊穴伸进两根手指,感受着下身被妥帖服侍着的快感,难得有耐心地给严明砚做着扩张。
“唔唔……恩……”严明砚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发不出声,零碎的呜咽断断续续地被挤出来,腰部开始激烈地摇动着,嘴里使劲吸吮。
严明砚身上还带着低烧,甬道的温度比平日里要高,但也不会到让人不适的地步,祁风的手指缓慢地抽进抽出,听着水声咕噜噜地响起,眸色渐深。
突然,严明砚腰部很激烈地跳动了一下,祁风感觉自己的指尖擦过一小片有些粗糙的肠肉壁,了然地低笑。手指突然就激烈地开始抽动,次次擦过那块地方。
严明砚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下半身被一阵阵快感刺激得快要发麻,他的腰部和屁股都疯狂地扭动着,最后突然后穴一阵收紧,前面就直接射了出来。竟是被祁风的手指硬生生生插射了。
射精过后,严明砚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祁风将自己的硬挺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扯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分开双腿,从正面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涨啊……呜……”严明砚被拉得大开的腿根处被刺激得抽搐了一下,他的眼角红红的,嘴巴还被操得有些合不上,殷红的舌头无意识舔过嘴角流出的口水,看起来十分淫靡。
骚穴比上次被操得时候还更紧了一些,肠肉不断收缩着,略高的温度让祁风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胯部开始猛烈撞击,一下一下,将严明砚的大腿内侧打得一片通红。
“嗯啊……太涨了……不要……再……嗯嗯……”严明砚被祁风恐怖的尺寸操得很难受,他的眼角漫出泪光,有些无措地伸着手臂,想要搂住祁风的脖子寻求安慰一般。
“骚货,说什幺傻话呢。你这里不是更精了吗。”祁风低笑着弹了一下严明砚重新挺立的下身,然后一把将他抱起来,放任他用双臂搂住自己的脖子,胯下不断用力,挺进得更深了。
严明砚呜呜啊啊叫个不停,双腿自然地收拢,紧紧夹住祁风的腰,他的脸凑近在祁风的胸前,依恋地磨蹭着祁风有些冰冷的健壮胸膛,将耳朵贴近他的心脏,在祁风接连不断的撞击中,迷恋地聆听他很有节奏的心跳。
被毫不留情的操弄征伐着,被浑厚低沉的心跳声包围着,严明砚在迷乱的呻吟中沉沦坠落,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刻。
寝室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祁风低头拔出自己的肉棒,那原本紧紧束缚着肉棒的后穴红肿不堪,已经彻底被操得合不上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水从里面涌出,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血丝。
严明砚已经彻底志不清了,下身的阴茎数不清射了十次还是更多,最后几次都被干的射了尿,整个下腹一片狼藉,他的声音嘶哑得不行,整个人瘫在床上,一副被欺负得无比凄惨的模样。
祁风只射了三次,低头看着自己还无比精的下身,有些无语。不过虽然还欲求不满,他也不会真的不顾严明砚的身体强来,免得真的把人操死。
他草草给严明砚清理了一下,自己冲了个澡,穿好衣物,重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