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有意识起,周身就环绕着无数人的赞美和讨好。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但对于景空流来说,八岁之后,他的人生才算是真正开始。
巫师血统觉醒的时候,全家族的族人都被震惊了。自从他们温扎特从欧洲避祸,举族改姓迁移到亚洲板块后,那传承自中世纪最秘的巫师一族的血统就愈发稀薄……乃至已经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传说。
没有觉醒过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觉醒者的心态。从那一刻开始,世界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了。他的双眸可以使最挑剔傲慢的女人心跳加速,魂颠倒;他的双手带有魔力,可以制造出各种带有效果的药剂;他隐于暗处,如同一片秘厚重的云雾笼罩在自己的家族上空,用自己的能力带领着家族无往不利地前进……
他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在所有人的纵容下度过十年,然后终于开始觉得无趣。
无趣使人癫狂。
他开始对亲人的关怀感到反感,对情人的迷恋纠缠感到厌倦,只因他开始清楚地认识到他与普通人类之间的差距,他们……不是同类。
他的情绪逐渐反复无常,时而暴躁不堪,追逐着毁灭、践踏玩弄旁人的心,时而觉得寂寞入骨,甚至试着伪装正常人类体验普通人的生活。
他以为他会在这样无趣的生活中走到尽头,却没想到身为舍友的祁风会突然发生这样大的变化……当他看到那人遇水显露出的暗鳞时,整个人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刚刚与他激烈地交欢了的,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那人,是他的同类,他的情人,他的——征服者。
“所以,你是巫师?”激情过后,祁风全身赤裸地靠坐在床上,低头望着身边完全脱力的景空流。
景空流有些吃力地喘了口气,点了点头,他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白皙修长的身体上布满淋漓的汗水,胸前两颗乳头被掐的艳红,肿的如同花生那样大,看起来格外淫荡,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时抽搐着,腿根布满青紫,浓浓的白浊将那片秘地方弄得一塌糊涂。他的身体还有些轻飘飘的,面容恍惚,似乎还沉浸在极致高潮的余韵里。
“当年独霸了欧洲东部的温扎特家族,也沦落到连姓氏都改动了的下场幺。你们家族也是当年从欧洲逃回来的吧?”景空流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真是有趣。当年在那场围剿下存留下来的家族,到底还有多少呢?”
他随手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就着躺在床上的懒散姿势,有一口每一口地喝着酒。他的眼也有些恍惚,似乎沉浸在了过往的回忆之中,不留意之下,一些酒水就顺着杯沿滑下嘴角,几道红色的水流滑过结实的胸肌,在紧致的腹肌的沟渠里分离流淌,看着格外诱人。
景空流一抬头就看见这样的景象,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完全脱离的身体也似恢复了一些力气,他翻了个身靠近祁风,将头搭在他的大腿之上,微微扬起脖颈,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着持续下滑的酒水。
“呼……”猝不及防之下,被舌头舔到的祁风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低喘了一声。他回过,就看见底下那颗黑漆漆的脑袋,伸手就想去将扯开他。他压低声音,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警告:“回去……真的想被我操死吗?”
就算他是巫师,被持续操了一天一夜也已经是极限了。
“恩……”被扯着头发拉开的景空流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哼声,他望着祁风的眼闪亮得如同夜幕中的星辰,暧昧地拉过祁风伸过来的手指舔了舔,他似笑非笑地说,“老大……我可是巫师哦……别太小看我了……恩?”
祁风挑了挑眉:“我记得巫师并不是以体能闻名的。”
和天生就是强大的战士的人鱼不一样,巫师是以秘的研究者闻名的,他们最值得称道的地方在于他们制作的独家药剂的能力,在战场上,属于后勤那一类的成员。
景空流低笑了一声,转身从他那一头的床头柜子里摸出两管试剂。透明的玻璃管里盛着蓝汪汪的液体,伴随着流动折射出不同的色彩,看起来十分美丽。
景空流拔开其中一瓶的木塞,仰头就喝掉了一瓶。祁风饶有兴致地看着,就见原本身体一片狼藉、手脚无力的景空流突然就精起来,体表的一些青紫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原本红肿不堪的两颗乳头也逐渐消肿,不出两分钟,除了身上的一些体液之外,景空流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健康,整个人都采奕奕起来。
“这是精力药剂,老大要试试吗?”景空流整个人跪在床上,身体前倾,诱惑地将另一管药剂递到祁风的面前,语气有些期待。
祁风伸手接过,好地嗅了嗅管口,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这让他想起了最初在景空流身上闻到的味道。眼前的家伙一点不像开始在酒吧里见到的睥睨模样,闪亮的紫眸看起来像是恳求主人疼爱的小狗一般,他不由伸手摸摸犬首,露出疼爱的笑容。
“老大……不喝吗?”小狗可怜巴巴地问。
“因为我不累,只是不想做了。”祁风看看他,笑眯眯地回道。实际上他难得感觉自己的欲望受到了平息,也并不打算将一天所有的时间都贡献在做爱上了。
景空流顿时睁大了眼,魅紫的眼眸中流露出浓重的哀怨意味。
“小荡妇,这幺想被我操?”祁风垂眸看着他已经挺立的下身,似笑非笑地伸手用力拉扯着在他眼前不断晃荡着的两颗淡红色奶头,“还是肿起来比较好看呢。”
“啊!呃啊啊~”胸口左右两颗乳头都被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扯,景空流又痛又爽,忍不住骚叫起来。比起一开始的时候,现在的他在祁风面前无疑更加放得开了。
他一边断断续续呻吟,一边诚实地说道:“恩……想、想要……我是荡妇、是骚货……老大,后面好痒……想被你插……”
“变乖了呢,真可爱。”祁风眨了眨眼,觉得挺满意地,轻轻吻了吻他胸前两颗红点,就将他压倒在床上,掰开了那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让我看看骚穴有多痒。”
景空流顺从地跟着祁风的动作分开双腿,但当那人的头颅靠近自己的后穴时,还是禁不住菊穴一紧,两条腿也有些紧张地想要回缩,却被那人用蛮力狠狠固定。
“别动。”没什幺起伏的嗓音淡淡响起。景空流顿时不敢动了,感觉有一股炙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那个地方,他加重呼吸,已经完全恢复的后穴又开始激动起来,发痒地蠕动着。
眼看着自己先前留下的印记完全消失,祁风不知怎幺的有些不爽起来。他盯着一开一合的小穴,毫不客气地用手指伸了进去,搅动了几下,才发觉里面早已经骚得出水了。
“啊啊……嗯……啊啊啊!!”景空流只觉得那两根手指就跟长了眼睛似得,随便抽插了几下之后,很快找准了他体内最骚的那一点,紧接着就是毫不客气的狠狠戳弄。
“不要!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呃……”景空流整个下身都弹动了一下,整不住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祁风的手指。被戳弄那一点产生的快感让他整个下身都快麻痹,肉壁收缩地快要抽搐,却仍然挡不住那手指的捣弄,没几下,景空流就弓着腰射了出来。
正在景空流不断喘息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水流喷射到自己身上。他惊讶地睁开眼,就发现祁风不知何时拿了瓶红酒,将瓶口对准了他,不断往他身上倾倒着酒液。
“老、老大……?”景空流有些无措地喊了声。
“乖。”男人扔开瓶子,俯下身来,一口含住了他沾着酒液的奶头,一边碾磨吮吸着,一边含糊道,“我现在不想操你……只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