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谢啊!大家都是老同学了,而且我们以前关系还那么好。”
沉初愔弯起唇,“谢是一定要谢的,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愁着呢。”
“呵。”电话那头的陈静干干的笑了声,有些心慌的滚了滚干涩起来喉咙才又开口,“对了,宿舍地址我挂了电话后发你手机上,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直接过去就好。”
“我知道了,你先忙吧,我自己坐车过去。”
“你直接打车,大巴要转车麻烦,而且这大晚上的,不安全。”
“好,我知道了。”
“对了,你没大件行李吧?”
“没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机场里面那些出租车是排队的,如果没有大件行李,距离又不是太远的话,他们态度会特别差,有的还会骂人,机场门口也有不少出租车,可以不打表,八十左右就能到。”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谢谢你啊。”第一次出远门的沉初愔心脏一暖,只觉得陈静对她真的太好了,这种小事都为她想得周到。
“客气什么,那我先忙去了,晚点给你电话。”
“嗯,拜拜。”
“拜。”
挂上电话的陈静盯着手机抿了抿唇,心情复杂的拨通了季柏的电话号码。
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头传来季柏淡淡的声音。
“到了?”
“嗯,我已经按你说的,让她去机场门口打车,但我不能确定她一定会听我的。”
“我知道。”
“季……”陈静还想说什么,但电话已经被挂断,她憋了憋,缓缓放下手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也多了些害怕。
她很清楚季柏想做什么,而她……是共犯,为了钱……
坐在驾驶座的季柏身体往后靠着座椅的靠背,掏出烟来点了支,偏头看着车窗外针对的机场门口。
最后一次见她到现在,已经七年了,悄悄躲在病房门口偷看她时候的心虚和慌张在身体再次复苏,让他隐在假胡子下唇都微微发颤。
等待和期待都会让时间变得漫长,尤其是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更是。
当沉初愔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他视线时,不过只是一支烟的功夫,季柏却感觉像经历了一个世纪。
出来的人不少,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即便她现在和以前的样子变化了不少。
心脏好似有那么一瞬停止了跳动,过往的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划过脑际,随即胸口狠狠的震了下,心脏大力的跳动起来,朝胸腔撞击。
那是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呵。”季柏自嘲的笑了声,薄唇微微扬起,发起车朝沉初愔开了过去。
会从机场出来的,都是要搭车的,走在沉初愔前面有人伸手拦,季柏停下车,问了句要去哪,人家报了地址后,他直接摇头,朝沉初愔问。
“小姑娘,你是要去哪?”季柏故意压低了声线,让声音听起来有些老。
“师傅稍等下,我看看。”沉初愔回着,连忙掏出手机去翻短信,同时也不禁在心里感叹。
门口的出租车司机都那么牛逼,可想而知里面的更牛逼了,有些担心她会不会也被拒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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