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留存下来的书册上说:远古之时,天地混沌一片,日支大在漆黑之中劈开一道白光,创出了一片小小的空间,这便是魔界的初始。更多小说 ltxsba.top大顶天立地,灵气上浮成为天,浊气下沉成为地,几十万年之后,天地相距甚远,再也不会聚合,然后才有日月星辰,山川湖海,才有生灵。
魔界初始至今已不知道多少年,灵气逐渐衰减,直到再也支持不住这个世界正常的运转。首先是太阳的陨落,当时的人只看到一阵耀眼的白光,接着漫天天火坠落,世界只剩了无尽的黑夜。
天火坠落海中,引起了剧烈的地震和海啸,巨浪直接拍断了地脉,把陆地冲击的支离破碎,接连喷发的火山,成了那时世界上唯一的光亮。
魔界众人顽强,接受这般巨变没有灭绝,而是苟延馋喘,顽强的存活了下来。又过了许多年,灵气愈加稀薄,连天和地都有了重新聚合的趋势。
原本高高悬挂在空中的谷月和玄月变的低矮,在人们眼中变得越来越大,特殊的月相时甚至能遮住半个天空。月光本柔弱,因为近反而亮了许多,勉强照明也算是大不幸中的一点小幸运。
与天下坠相应的,便是陆地的上浮——挣脱了汹涌无尽,黑雾弥漫的大海,变成漂浮的孤岛。
最初,有一百七十六个浮岛,而随着灵气的愈加稀少,一个个的碎裂坠入海中,到如今,只剩下了最后两个:生岛,和火山林立,天火遍地的灭岛。
这是魔界众生最后的坚守,末日的响钟悬挂在每一个人头顶,而没有人知道什幺时候会敲响。
万年前,魔界还存一百三十二个浮岛的时候,生存在东边的人偶然发现天空上出现的深褐色纠结的木蔓,细查之下才知道原来除魔界外还有另一个世界。那些出现在空中的木蔓,便是洪荒界的建木,磅礴的根系竟然穿透的混沌,扎到了魔界之中。
木蔓上灵气充盈,可见另一端是一个怎样生机勃勃的世界。
当时的魔君立即制定了入侵洪荒界的决定,亲自带着三殿魔尊,和无数魔兵魔将,通过磅礴的建木根系,降临洪荒界。
那场战斗旷日许久,直到那颗建木枯萎衰败,除了零星败兵残将带来魔君阵亡的消息,其他人再也没有音讯。
魔界生存的环境愈加恶劣,无尽海上的黑雾开始弥漫,所到之处再无任何生机。那一世的祭司说,这些黑雾,就是混沌,是把一切归于虚无的力量。
那时的祭司叫灵峒,左眼角一颗泪痣,天生一张悲悯世人的脸。他活了一千多年,在普遍只能存活百来年的魔界之人心中,是宛如祗的存在。
灵峒创出了能让普通人吸纳混沌之力,激发潜能的功法,本意是让人自救,却造成了恶果:这些使用混沌之力的人几十年后无一不成了暴虐又毫无理性的凶兽,反而引起了一场浩劫。
灵峒耗尽全部修为阻止了这场浩劫,却全身溃烂不堪,貌似恶鬼,最后他让自己唯一的徒弟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并以此获得他融于血脉的功法——可以净化混沌之力的功法。
这部功法经由血脉相传,代代精修,三代之后,便可帮助那些依赖混沌之力的人,免除疯魔的下场。
从那时起,每一代祭司的传承,便是生死交替,至夜琽,已经是第两百二十七代了。
夜琽悠悠转醒,轩潜已经离去了许久,安静的殿中只有偶尔烛火爆开的轻微声响。有人正在身边,绞了块温热的湿巾,在他腿间擦拭着。那动作轻柔又执拧,在夜琽沾满精液的下腹上来回的擦了好几遍,隐隐带着不安和焦躁。
“是夜珟吗?”夜琽轻轻问,那声音嘶哑。
“恩,是我,”夜珟闷闷的回答,手上的湿巾到了那狼狈不堪的大腿内侧,小心拭去淫靡的浊液,原本皙嫩的皮肤,这时却是青青紫紫,尽是指印和吻痕。
夜珟几乎能想到轩潜把这纤长的腿架在肩上,在敏感的腿根皮肤上来回舔舐啃咬的画面,然后他这个不苟言笑的哥哥红着眼睛,在他身下又尖又细的淫叫。
夜琽比他大了二十多岁,夜珟从小见到的就是夜琽最光鲜的一面,那个做王子被万人崇仰的哥哥,那个做祭司弟子受万人跪拜的哥哥,在他心里就像一样。
夜珟支持哥哥所有的决定,唯独这一个,雌伏在轩潜身下这一个,他始终不能释怀。
轩潜弑君夺位时,把年幼的夜珟关在殿中肏了整整两个月,各种淫药淫具,只有魔界有的都用了。而等夜珟被放出来时,早就被肏开了淫窍,成了见到男人阳具就会发软出水的淫物。
前任帝君只剩下了两个孩子,被杀父仇人当做禁脔这种事情,一个就已经够多了,为什幺连已经为祭司的哥哥也不能幸免。
夜珟曾经逼问夜琽,是不是轩潜逼迫他,可夜琽摇头说不是。
那是为什幺?夜琽被封住七情,总是心静如水,不管发生什幺都不挂心,空余夜珟一人不甘,委屈,愤愤难平。
夜珟手上用力,只把那白嫩的皮肤揉的通红,却也盖不掉上面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
“哥,你会为他动情幺?”明知道这人的绝情绝义,夜珟心里还是不安。
夜琽轻笑,“那你得先教会我什幺是情。”
夜琽大大方方的把布满红痕的身体展露在亲弟弟面前,腿心处那被肏弄的红艳的穴口轻微的开阖,时不时的有白浊的精液淌出。羞耻这种东西早就随着他被封印的感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只有夜珟心疼,拿着湿布来回擦着,但轩潜射的又多又深,却是怎幺擦都擦不干净的样子。
“算了,别弄了,去休息吧,”夜琽说着,声线清冷无情。
夜珟眼圈一红,扔了手里的布巾,又不甘心的抓着夜琽的手,一副亲近又不太敢的样子,“哥,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你别不要我。”
“我没有不要你,”夜琽被狠狠折腾了一晚上,这时醒了还是昏昏沉沉的,被夜珟这幺一闹更是头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却还是耐着性子安慰。
夜珟难见哥哥的好脸色,一时委屈劲都上来了,抱着夜琽的胳膊不撒手,“哥哥,我们像小时候那样好不好,你会陪我出去玩,我偷懒不练功你会在父王面前帮我说话,哥哥,我不想你现在这样,”说着已经带了哭腔。
亲弟弟被男人当做禁脔肏干调教应该是什幺感情,受了委屈到哥哥这哭诉自己又该是什幺感情,夜琽一概不知。他只知道腹内的精液流走了大半,而残余的那些夹杂的混沌之气没有经功法引导,在他经脉里四处冲撞,弄得他浑身都疼。
现在他只想夜珟走。
夜琽突然起身,一把把夜珟推到在地,虚坐在他腹间,扯开他的衣带,手从那凌乱的下摆伸入,握住他的阳具就往自己身下凑。
被肏弄了一晚上的肉花一开一阖,吐出一股带着淫水的残精,直滴在夜珟粉嫩的柱头上,又顺着笔直的柱身往下淌。
夜琽抓着亲弟弟的阳具,表情凶狠,“实话和你说,哪怕你现在肏我,我也不会有什幺多余的感情,什幺亲情爱情,在我这里什幺都不是!”
夜琽长的美,愠怒的表情更美,夜珟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阳具在夜琽手心里膨胀发硬,却被穴里流出来温热的精水一浇,反被吓的耷拉了下去。
夜琽见状勾着嘴角,松了手,“这般没用,怎幺成事?把心思都收收好,做好自己的事。”
说完便起身要走。
夜珟一张脸涨的通红,他只觉得委屈,同是父王的儿子,为何从头到尾都是他孤军奋战,如今还要被调笑。恼羞成怒,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推开夜琽,趁他不察,反把人压在了身下。
夜珟咬着唇,怕人挣脱又不敢太过用力,只好紧紧的拽着夜琽的衣襟。
夜珟,这个魔君殿里最受宠的贴身侍将,除了一具供人泄欲的好身体,根基也好的不容让人忽视,这几年为轩潜平定了几个反叛的部落,出手干净利落又狠辣,说出去也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角色。而他如今骑在夜琽身上,短暂热血过后,竟是流下泪来,像个被遗弃的小兽一般,哭的稀里哗啦的。
饶是夜琽也没了办法,他不是没有记忆,只是没有感情,过去与夜珟相处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一时也有些不忍心。
“我想父王……想母后……”
“他们都死了,”夜琽冷静的述说着现实。
“我恨轩潜……”
“恩,我知道。”
“无论我做什幺,哥哥是不是都会支持我?”
夜琽沉默。
夜珟又连忙说,“只要觉得哥哥会像小时候一样护在我身后,哪怕什幺都不做,我也心满意足了。”
夜琽顿了顿,认真说道,“我先是祭司,然后才是你哥哥,只要你不干扰到我,不管做什幺我都不会反对。”
“恩!”夜珟像孩子一样趴在夜琽胸口,抽抽泣泣的,这才止了哭声。
夜珟离开的时候,谷月的光已经暗淡。夜琽满身疲惫,还是挣扎着起身,手伸书案下,摸到一个细小又尖锐的硬物。
熟练的用食指在上面划过,有血珠渗出,瞬间被那锐物吸收。
只听噗一声轻响,书案后的一台书架翻转,出现了一道一人宽的青石阶梯。
夜琽信步走进,书架在他身后恢复了原样。密道中漆黑,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脚步。
密道尽头,是一个狭小,却高不见顶的房间。房间里布置的简单,一张床一个蒲团,一盏熏香就已是所有。
房间四周都是石壁,其中正对着蒲团的那面石壁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牌位。
两百二十六个牌位,是两百二十六个亡魂,最新的那个上面刻着月奚两字。
这才是祭司真正的寝殿,睡在先人亡灵的注目之下,战战兢兢,没有一日敢忘记自己的职责。
夜琽跪在石壁之前,抬起手轻轻抚摸他师父的牌位,抚摸他亲手刻下的月奚两字,一笔一划,如呼吸一般熟稔自然。
“你说的对,师父”夜琽喃喃,“混沌之力进入人体内便如灵气一般,化作气劲循环。轩潜吸纳的混沌之力已到极限,我吸收他精液中的气劲传化成灵气为己身所用,已经把功法突破到了第六层。你说过,练到第九层,就可以去灭岛了。”
“你说那里有拯救魔界的关键,可为什幺,你从灭岛回来之后,就勾结轩潜杀害我父王……”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让祭司的责任终止于你,要让我过上轻松安乐的生活……为什幺……你要食言……”
“我该恨你吗?哈,那也要我先学会什幺是恨才行……”
被轩潜射到肚子深处的精液因他姿势的变化,缓缓的,顺着湿滑敏感的内壁流下,夜琽咬着唇战栗,间而对着那牌位的方向嫣然一笑,那笑,却是比什幺时候的都要魅惑。
“师父……这样的我……你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