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放心,就算是天价,今晚这颗化形丹,我也势在必得!”
仗着梨花妖不清楚拍卖阁规矩,李文成一拍胸脯,很是阔气的承诺:
“有了这颗高阶化形丹,你就能自主转换形态,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已经拥有了人间名的梨花妖,听着他坚定认真的语气,大为感动:
“文成哥哥,你对我真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两人开始你侬我侬起来。
贵宾室设有高阶法阵,即便窗户大开,外人也看不见里面情形。
两人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
一炷香后,梨花妖哆嗦着扑棱了两下腿,李文成心满意足的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玲珑,等我办完事,就带你回宗门,让师父给我们主持婚礼。”
梨花妖娇羞的轻嗯一声,算是答应李文成的求婚。
“等回去的时候,再路过那处林子,我就把那头可恶的虫子精杀了,给你报仇雪恨!”
一头丑陋虫子,也敢欺负他的玲珑,死不足惜!
“那文成哥哥可要给它留个全尸,它虽然邪恶丑陋,但好歹也是条生命。”
依偎进李文成怀中,梨花妖温温柔柔的,看着挺人畜无害。
轻点一下梨花妖鼻子,李文成愈发觉得她温婉善良:
“它那么欺负你,你还替它求情,算了,谁让你已经开口求我呢,就一条虫子精而已,姑且给它留个全尸。”
“嗯啊,文成哥哥真好!”
梨花妖娇声轻笑,重新依偎进李文成怀里。
离拍卖正式开始还有一小会儿时间,李文成无聊,随口问起关于梨花妖的往事。
“文成哥哥,我自打有意识起,就在林子里,林子里妖兽鬼怪多,他们为了修炼经常自相残杀,那头虫子精也是,为了修为,经常猎杀其他无辜弱小的小妖怪,我劝过它很多次,它不听,还骂我打我……”
“我只能努力修炼着,希望有朝一日能离开那个充满邪恶的地方!”
靠在李文成怀中,梨花妖柔柔弱弱的说着:
“还好文成哥哥出现,我才能早点脱离那个让我日夜都恐惧着的人间地狱!”
李文成听得心疼不已:
“玲珑,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那些欺负过你的妖怪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文成哥哥下手也不要太狠,给它们留个全尸就行了,我怕血。”
“玲珑,你真善良啊。”
“文成哥哥——”
王八看绿豆,气氛又旖旎起来。
隔壁
待南星和小胖虫把一盘瓜子嗑完,拍卖会才正式开始。
拍卖师将气氛炒热后,开始了第一轮拍卖。
正如南星先前打听来的那样,第一件拍卖品就是化形丹。
起价一百两,每次加价二十两。
拍卖师话音一落地,便有人开始追价:
“一百二十两。”
是一楼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旁边趴着一头毛色雪白的小狐狸。
“一百四十两。”
胖男人价格一出,立马有人追价。
直到价格被追到三百两时,一楼的声音渐渐弱了。
二楼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区区一颗化形丹,没几人会放眼里。
就在众人以为化形丹被胖男人买去时,二楼传来竞价声:
“五百两。”
是李文成。
这个价,刚好是他能承受的价格。
一楼就是些小富小贵的人,跟二楼的大富大贵没有可比性。
听见二楼有人竞价,胖男人犹豫一番后,没追了。
虽然他手上还有银子,但犯不着为了颗化形丹得罪二楼的人。
不过,胖男人还是难掩眉间失落。
他身边趴着的小狐狸,很人性化的用尾巴拍拍他,以示安慰。
没有化形丹,那它就再努力修炼,肯定能在主人去世前,化形成人!
见一楼人没追价了,二楼也没人叫价,搂着梨花妖,李华成洋洋得意道:
“玲珑,你放心,这颗化形丹,我势在必得!”
说势在必得已经不恰当,他现在应该是唾手可得——
“两千两。”
哪知,他还没得意完,隔壁房间悠悠飘出一道清冷的男子声音。
整个拍卖场,哗然声四起,就连拍卖场的人也一阵愕然。
两千两?
有钱没处花了吧?
就算是高阶丹药,但化形丹也只有让妖兽化形的功能而已。
没必要吧!
隔壁李文成方从惊愣中回过来,脸上原本的志在必得,渐渐化为一片阴鸷和记恨。
他身上只有几百两银子了,对方一叫,还叫的高出他一千五百两,这不是存心压他一头,要从他手里抢夺化形丹吗?
“文成哥哥怎么办,丹药是不是要被其他人拍走了?”
见李文成脸色不对,梨花妖着急起来。
没有高阶化形丹,她就只能跟林子里那群妖兽一样,要苦苦修行才能化形成人。
她才不要耗费那么长时间,她要现在就能永远化形成人!
可她再急,李文成也没办法。
他只能把拍不到化形丹的愤怒,转化成森森恨意,阴沉着脸,侧头看向隔壁房间。
哼,一会儿拍卖会结束,他倒要看看是何方圣,竟然敢抢他的化形丹。
隔壁房间,南星等人浑然不知。
拍卖会也还在继续,气氛在第一件拍卖品拍出前所未有的高价后,一直持续处于高氵朝中。
但接下来的拍卖品,南星等人已经没有兴趣。
直到,最后一件拍卖品被拿上来。
是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绒布,看不出下面是什么东西。
但托盘被端上来的时候,杨浩宇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死盯着托盘,那副样子,弄得李川宁也跟着紧张起来: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
杨浩宇摇头,黑漆漆的眸子散发着刺骨寒意:
“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那个东西跟我有关系,我感觉——我好像——”
一些陌生而破碎的画面,突然钻进脑海里,杨浩宇痛苦的抓住自己的脑袋,黑的只剩一团黑暗的眼眶里,流出两行血泪:
“我好像是被那个东西杀死的!”
松开脑袋,他颤着手,哆哆嗦嗦的指向那个被黑色绒布遮盖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