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她好,盼她无病无灾,盼她一生顺遂。
宁希在他一下冲到底端的时候闷哼了声,她听清了男生的话,这样甜腻的话,让他说得郑重其事,余忱就是有这样的本领。
她伸开胳膊,头埋在他肩部贴了贴,小声道:“我的不理智是你。”
她早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高中时候的一身反骨早被磨得差不多,她以为她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循规蹈矩。
完全不肯冒丁点儿险,就像她当初回绝德国室友邀请她同去亚马逊的好意。
然而遇上了余忱。
这孩子跟她叛逆那会儿差不多大。
“我知道。”
他似乎什么都清楚。
余忱咬着她的耳垂,男生趴伏在她身上,腿间那根粗壮的棍子不停地在她腿心进出,她那儿本就没多少毛发,先前自己稍微修剪过,粉嫩得让人不忍心亵渎。
可是男生还是额把她里面都捅开了,宁希皱眉含着他那根棍子,穴肉因得偿所愿,兴奋地哆嗦痉挛,她想要他好几天了,除夕夜那天他差点把她给逼疯。
余忱不肯给她,第二天她内裤却全都是湿的,腿心花核酸胀,阴蒂胀大了两倍,虽然不疼,但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夜里做过什么。
“宁希,别夹,你放松点。”余忱这会儿终于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迫不及待要在她身子里逞凶,却被穴道用力钳住,“唔……要被你夹断。”
大腿根部让男生又轻扯了下,她身子已经够柔软,几乎开成“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肉棒完全塞满:“别拉……唔,我疼。”
“好紧。”余忱揉搓着她的阴阜,炙热粗壮的阳具狠狠插在花穴里来回进出,不肯给她丁点儿喘息的机会,“是我不好,最近弄得太少,都不认识我了。”
宁希被顶撞得忍不住翻白眼:“是你……又粗了,呜,余忱……余忱你别停啊。”
坚硬的龟头冲入花心,在宫颈口停留片刻才重重抽出,男生紧实有力的胯部抵着她,阴唇咬住他不断吸吮。
“唔……我要吃大肉棒……余忱,我唔……我痒……余忱!”宁希上下两嘴都张着,屁股在床上扭动,腰肢微颤靠近棍子试图讨好它,女人眼角带魅,嘴里淫话不断,此刻妖艳得不像话。
余忱双眼通红,眼底欲望愈演愈烈,他将她裹在身下肏弄,甚至连点头发丝都不肯让人瞧见,被她穴内汁液浸泡过的阴茎发了狠捅她:“我在,我在。”
她是他的。
要从没看过她这样就算了,见过她勾人、娇滴滴吃着他的样子,再让他失去,余忱连想都不敢想半分。
他或许也会杀人的。
毕竟不是没有人在他背后说过,杀人犯的儿子,还是杀人犯。
男生抓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冲刺,身下肏干着她,一边低头去亲她,故意逗弄她下巴最敏感的地方:“以后天天都给你好不好。”
宁希仰起头,志逐渐涣散,她喜欢他在身子里的感觉,满足又兴奋,内壁每一寸都让硕物安慰到。
余忱在给她止痒,那股子快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宁希细细呻吟,大腿缠到他腰间,让他搂着屁股拼命往穴里挤。
宁希感觉脑子顿时一空,屁股下面湿湿的,甬道深处喷出股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