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和充实感让莫安安头皮发麻,下意识想要挣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敖衡却轻松制住了她的手——脱下衣服,他的身材显然比夏衍仲更结实,力量也更胜一筹,钳制莫安安如同摆弄玩偶一样易如反掌。
做到这个程度了,没必要再扭捏作态,莫安安惊诧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继续容忍幻想中的“夏衍仲”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身体的磨合很简单,敖衡又是个中高手,很快莫安安就潮吹了一次。
敖衡又把她带回到床上,换了个体位,从背后凶狠地操弄她。
他不说话,可是那双眼睛太具有侵略性,不说话也包含着无限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意味。
快感一波接连一波,如同涨满的潮水,莫安安做到后来已经没有精力去胡思乱想了。
这是有史以来最荒淫的一晚,结束的时候她浑身汗水淋漓,抬头看酒店的挂钟,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半。
两人散开距离,敖衡扯掉最后用掉的安全套,手探向了床头柜的烟盒,摸出一根放进了嘴里,点火前又想起了什么,抬眼问莫安安:“介意吗?”莫安安实在是累了,她还没有叫床叫过这么久,嗓子都是哑的,于是只是摇头。
敖衡点烟,抽了一口,看烟雾在眼前徐徐晕开。
两人沉默无言,过了片刻,敖衡问:“怎么想到参加这个?”莫安安没说话,她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了枕头,心下一片死寂。
这就是换妻游戏,听起来荒唐、淫乱到超出她既往认知,可是真正上了床也就这样——男人和女人,性器的铆合,做到浑身布满吻痕和体液,忘我的快感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此后的凌晨和白昼空虚一如既往。
之前的心理建设像个笑话。
不过如此。
她可以想象那是夏衍仲,可是无济于事。
满怀激情和她做爱的不是夏衍仲,夏衍仲在距此不远的房间里和眼前男人的妻子缠绵,大概率比今天晚上的她更癫狂放纵。
莫安安打了个哈欠,色倦怠:“忘了。
”敖衡熄火烟头,盯着她看了一阵,淡淡道:“是么?”对于这个数分钟之前还亲密接触的陌生人,莫安安不反感,但也绝对谈不上好感——指望在这种场合遇见好人是天方夜谭,她懒得去想这皮囊卓越的男人私生活有多混乱,更没有心思和他攀谈,避免不必要的闲聊,她把自己埋在了枕头里,不知不觉竟累得真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中午,遮光窗帘把屋里掩盖的还似夜晚,莫安安迷糊中抓过手机,看清时间猛地坐了起来。
敖衡早已经离开。
莫安安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身体,显然已经被人清理过,除了腰间几枚不大显眼的吻痕和下体的酸痛,几乎看不出昨天晚上淫乱的痕迹。
这让她心安了些。
手机昨天被她设置成了飞行模式,恢复信号时瞬间弹出了一堆末读信息。
莫安安打开台灯一条条看,两条涉及公司的临时工作,一条来自夏衍仲母亲,问他们小两口本周回不回家里吃饭,剩下的好几条都来自夏衍仲本人。
莫安安胸口发闷。
她把同事和夏母的信息仔仔细细看了几遍,才终于点开夏衍仲的对话窗。
一夜荒唐过去,这段婚姻跟以前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白纸沾灰,不无聊,但脏。
她好夏衍仲会说什么。
不该这样的。
我后悔了。
或者这感觉并不好。
可点开以后,以上统统没有出现。
映入眼帘第一条信息是一个卖萌的表情包,可爱的猫咪眨巴着眼睛跟人道早安。
紧随其后是“醒了吗老婆”“昨晚怎么样,有没有爽到”“早上一起回家吧”“怎么不接电话”。
一条条看下去,莫安安的心里一寸寸冷。
她把手机丢在了床上,赤脚下床洗漱化妆,脚步踩在绵软的地毯很没有实感。
走到盥洗台,她看见了一张手写信纸,字迹洒脱。
莫安安两指夹起那张记着电话号码的纸看了几眼,又抬眼望了望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把纸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砝码<失火(换妻)南方香叶8603110砝码同事发来了客户的项目修改意见,下午莫安安还要改ppt。
平时遇上这种情况她肯定选择抱着电脑窝在家里改材料,但今天不同——今天她不想面对夏衍仲。
房间续到了下午三点,莫安安简单回复信息,去浴室认真洗了个澡。
然后擦干身上水珠,一边涂抹润肤乳一边端详自己身上的吻痕。
吻痕的位置可说是巧妙:分布在乳尖和鼠蹊,痕迹不深,穿着衣服绝对看不到,脱了衣服又让人忽视不了,简直像是恶作剧般刻印下的勋章。
夏衍仲所描述的柯燃性感又狂野,也许他身上也被刻印了这样的痕迹,记载属于那两人的激情一夜。
莫安安手顿了顿,轻轻摇头,逼迫自己转移思绪,开始思考接下来要改的文件方案。
方案要明天一早拿出手,时间紧张。
她没敢拖延,手脚麻利地吹干头发、整理东西。
然而等收拾停当,才发现自己还是漏算了一件事:没带适合通勤的衣服。
真丝裙被敖衡扯坏了,昨晚迷迷糊糊中好像听他说会赔偿云云,但莫安安那会儿心思游离,没往心里去。
真空穿大衣去办公又末免太过风骚,想来想去,莫安安认识到自己还是得先回家。
回家就得碰上夏衍仲。
他的最后一条信息是“昨晚太激烈没休息好,我先睡会儿啊老婆”,末了还有“亲亲”。
莫安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