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般地献给另一个男人享用,而倘若她能完全放下尊严,身体的放荡最终只会把他们栓得更为紧密。
遗憾的是,这是一个始终无法完全倾向一头的天平,她的懦弱和爱使得砝码不住浮动。
莫安安温声地应了句“好”,草草收起笔记本,离开前从办公桌里拿出自己备用的一套化妆品,去卫生间仔细地画了个全妆,把疲态和猜疑全都封存薄薄的一层粉底之下,开车赶赴约好的餐厅。
醉蟹<失火(换妻)南方香叶8605205醉蟹宁波酒家是t市最正宗的杭帮菜餐厅,在这样的周末,如果没有提前数日预约是不会有包间可坐的。
夏衍仲和莫安安坐在大厅二楼,靠近古色古香的漆木栅栏,清秀的服务生跟他们确认要点的菜品,斟上两杯西湖龙井便去伺候下一桌客人,留下两人面对面单独坐着聊天。
夏衍仲是真的心情不错,平时在家里,两人的话题大多是他的工作,遇上了多么不可理喻的客户,经理又是多么爱吹嘘拍马,媚上吓下。
莫安安只用做一个机敏的倾听者,把握什么时候该和他同仇敌忾,什么时候该抛出问题,什么时候又该一言不发用地手轻轻抚摸男人的脊背。
今晚的话题却都是围绕着莫安安。
加班忙了些什么,中午有没有好好吃饭。
沏好的茶还没喝一口,莫安安已经觉得心里很暖。
夏衍仲看在眼里,心下比那杯一眼能看到底的茶更清楚。
莫安安循规蹈矩得有几分无趣,但知冷知热且容易拿捏,只要对她好一点点,她就会像面团一样任由摆布。
这样的女人做妻子真是再好不过,美中不足是时间一长会让人心生乏味。
然而的是,经历了昨晚,乏味的妻子忽然又变得有魅力了。
尽管她眼眸里的爱慕柔情不减,但这回,柔情是水而不是胶,并不令人生腻。
夏衍仲看莫安安,她正小口咬着食物,仔细咀嚼。
她身上穿着一件眼熟的咖色羊绒衫——去年,不,至少是前年买的,以往平平无,眼下却撩人得紧。
布料箍得一对胸脯圆润可爱,把她细腰勾勒得曲线毕露。
夏衍仲怀疑自己有绿帽癖,想到平时安分守己的妻子在别人身下承欢,这竟然有点让他热血沸腾。
两人聊着家常,夏衍仲完全心不在焉,他太好了,想知道一些莫安安肯定不会说的细节,譬如敖衡干那事儿行不行,他们干了多久,都用了什么体位,被陌生的鸡巴操弄莫安安有没有爽飞。
太过于沉迷于想象,服务生上菜的时候夏衍仲一个没留意,胳膊跟服务生的盘子磕碰在了一起,汤汁溅了出来,一片赤色酱汁洒在了他手上。
服务生赶忙道歉,夏衍仲大度地表示没关系,莫安安则眼疾手快地抽纸巾为他擦拭,低着头,睫毛一颤一颤的。
这是个很好的角度,莫安安的肩颈漂亮,这么勾着头让夏衍仲联想到昨天晚上柯燃为他口交的情形。
柯燃的表现比想象中还要色情,舌头灵活地舔着他的阴茎和卵袋,还不忘和他做眼交流,用钩子一样的眼蛊惑他,喘息着展示她淫浪的一面。
没多久就把夏衍仲给口得射了出来,她调皮地吐着舌展示嘴里的精液,表演般地把射在嘴角、手指上的一一舔弄干净,眯着眼睛咽下去。
这场景一浮上脑海,夏衍仲的小腹一阵热,桌下看不到的地方,西装裤悄悄支起了一角。
莫安安丝毫没有发觉夏衍仲的变化,她担心讲究的夏衍仲因为手上酱汁不高兴,用纸巾擦完,又去翻找包里的湿手帕。
夏衍仲却按住了她的手,笑笑说“没关系”,然后把筷子伸向了桌上的醉蟹。
碎纹白盘里卧着五只蟹。
他挑了最大的一只,揭开蟹壳,用筷子剜出被酒泡得软糯的蟹黄,放进了莫安安的餐盘。
“你吃,”夏衍仲说,“我帮你剥。
”莫安安盯着餐盘里的蟹膏,心仿佛也被酒泡过了,醉醺醺地昏沉。
她酝酿了一天一夜的不甘心和愤怒就这么土崩瓦解了,没出息,然而心甘情愿。
她的情绪一点也藏不住,夏衍仲处理着蟹,扫一眼也看得出她脸上快要溢出来的幸福。
他觉得这幅小女人的样子很可爱,逗她:“是真饿了还是怕我跟你抢,吃这么急干什么?”“谁怕你抢,”莫安安语气亲昵地撒娇,“你也吃一点。
”夏衍仲熟练地清理掉腮,用手背蹭了蹭莫安安的脸颊,“待会儿吧,老婆你喝点黄酒,这东西很寒。
”莫安安苦着脸看盛酒的瓷杯:“不想喝,昨天的劲儿还没过去呢。
”话题终于拐到了夏衍仲感兴趣的事情上,他没放过这个机会,问:“昨天晚上你喝酒了?”莫安安不太想提这件事,“嗯”了一声。
“做之前还是做之后?”夏衍仲追问。
“之前。
”“喝得多不多?”莫安安听夏衍仲的语气像是在关心她的身体,但他紧接着又问,“做的时候还有意识吗?”莫安安抬头,她看着夏衍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好跟兴奋,但没有她期许的担忧。
“有点多,后来的事不怎么记得了。
”她撒了个谎,耳垂发烫,“那男的长什么样我都不太有印象。
”夏衍仲愣了一下。
听到这个答案,他有种与刺激擦肩而过的怅然,但随即,又被更强烈的满足感和得意占据。
敖衡含着金汤勺出生,家世不俗,自己打拼的事业也有声有色。
社会财富,名望,地位,职业成就……不论从哪个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