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绮月刚下轿,还来不及细看潼王府的模样,耳中突然听到一些急速的破空之声传来。
心知有人偷袭,还没来得及发话,白夜情急道:“有刺客。”
而就在她意识到的一瞬间,凃言便已经闪电般的纵身掠出,如一道利箭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飞跃而去,嘴里的沉着的下着指令:“保护她,其他人小心防范。”
倏地,“嗖嗖嗖!”一阵利器破空之声,向白夜几人的位置袭来。
白夜也不是泛泛之辈,齐刷刷地抽出武器团团围在冷绮月身边,几个人手中的利剑挥洒之下,将射来的飞溅都悉数格档开来。
“没事吧?”转眼间,凃言又衣袂飘飘的落回冷绮月的身边。
冷绮月怔了一怔,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无碍,可有发现刺客?”
“就这些毒箭,没发现人。”凃言向她展示手中刚截获的几支利箭。
晨光之下,箭尖寒光闪烁,发出幽幽的银光,在烈日下平添几分阴森森的感觉,那上面显然是被抹上了剧毒。
冷绮月心中一凛,色慌张道:“有毒你还拿手上,不怕意外伤到自己吗?”
凃言闻言,眼睛半弯唇角带笑,他伸手摸了摸英挺的鼻梁,闪烁的目光不禁透出几分掩饰不住的喜悦:“月儿,这是在关心我?”
“你想多了,常人都会这么问。”冷绮月眼眸一转,面带嗔色地说。
凃言觉得她是在欲盖弥彰,于是呵呵一笑道:“我没你想的那么愚笨,而且我的武功内力都在你之上,就算中毒了,也不会怎样。”
“和一个女子比武功内力,也不害臊。”冷绮月一听这个,脸色一变,厉声道。
说实在的,要不是凃言的武功深不可测,她其实可以悄悄逃走,反正东西已经吃了,已经不亏,不必再在他身边被他亵玩,可正是因为他武功深不可测,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何况到目前为止,她未曾见过凃言发过脾气,他总是一副嬉皮笑脸、乐乐呵呵的模样,可越是这样的人,越让她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惹怒了凃言,会有怎样的下场。
他毕竟是东华国堂堂潼王,如果到时候因为自己的不守信用,牵连了天圣阁,那她可担不起这个责。
“好了,我的错我的错,走罢,来我王府看看。”凃言压着嗓子咳嗽了声,揽过她的身子。
偌大的一个潼王府,雕梁画栋,廊环九转,碧湖翠桥,石美园,处处都是优美的景色,她带着一丝不安的心情细细欣赏着。
凃言带着她来到一处雕栏木门前,推开房门,轻声道:“你便同我住一屋。”
“你潼王府那么大,连我的住处都没有?”冷绮月后退一步,嘴边带了一丝淡淡的嘲弄,故意激道。
凃言本来的欢快表情僵在脸上,蹙起英眉道:“自是有,不过我俩的关系,住一屋又不是不可,也不是住不下。”
冷绮月敛了敛眸,定定的看了眼前面庞与雕刻般俊朗的男人,认真说着:“潼王,距离产生美,天天腻在一起,会烦的。”
凃言见她面色坚定,不容拒绝的模样,只好依了她,给她安排了一处住处,与自己只有一个拱门之隔,不过,在凃言看来,两人仿佛隔了一个世界。
除非是深埋在她体内,他认为才有拥有她的感觉。
两人随后又转悠了一下,凃言这些日子都在将军府,此时王府还有事情忙碌,便让手下带着冷绮月逛。
到了晚上,用过饭,冷绮月就忙不迭的回到自己住处,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过后,很快便躺在床榻上疲累的睡着了。
夜深人静,凃言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烙烧饼一样,脑海里他与冷绮月的欢爱的火热画面又开始挥之不去了,那种肉棒被她的紧致用力吸吮包裹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
胯下之物因为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不禁亢奋,顶起了单薄的白色亵裤。
白天他因刚回王府,一直在书房忙活,倒还好过,只是到了夜晚,形影单只,寂寞如雪,再加上想象力比较丰富,就比较难过了。
“唉!”他欲求不满的长叹一声,抬起手捶了一下床榻,然后坐起身,有些懊恼用手沉默的按了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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