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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职转生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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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三卷《希露菲》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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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7月24日作者:rsky字数:15994第三卷《希露菲》坍塌期「一切崩溃之时」「嗯嗯……嗯啊啊……」希露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高潮完的身体虚弱地瘫软下来,让扣住她双手的镣铐,经由连结至天花板的铁炼勉强让她站着。更多小说 ltxsba.me

    「很不错的眼,至少比那两个母畜厉害多了」帕库斯拍打她的屁股,刚被内射的精液从精緻的小穴中溅出,洒在已经不知道蒸发掉多少汗水、乾涸多少淫液的地板上。

    自从她被帕库斯带进密室后,不曾见过天日的她就再也没办法计算现在到底过了几天,以至於她用以计算时间流逝的方式已经变成了她来到这里后,高潮几次并睡了几次。

    而在她被送进来这里之后已经和帕库斯性交了十二次、高潮了九次、睡了三回,其中高潮大部分集中於最近的十次性爱,毕竟凭帕库斯的技术,要找到能够容易让希露菲高潮的方式并不难.但希露菲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比起另外两人而言无比强韧的精。

    她不像洛琪希,自从偷看他们上课之后便慢慢有了奴性,这让帕库斯在调教她上几乎不费力;也不像艾莉丝,被媚药灌一阵子就会彻底发狂,变成一只媚药上瘾的毒虫.面对一次次的高潮,她并不像大部分被强暴的少女一样,会觉得高潮便是自己的身体在对男性的强暴做出正向回应,而是觉得高潮只不过是一个在性交中的正常过程。

    她并不会对自己被强奸到高潮这一件事产生哪怕一丝的负罪感,有的只是打从一开始就有的怒意与意志力,且随着时间还在不断增强;而媚药就更不用想了,在媚药作用的当下确实能够起到让她发春的效果,但她身为四分之一长耳族的血统让她对媚药有一定程度的抗性,媚药在她身上的效力一次比一次弱,更别提让她跟艾莉丝一样对媚药上瘾,如果强行灌入过多剂量的话,可能她就会跳过上瘾的阶段直接药物中毒成废人了,而这自然不是帕库斯想要的结果。

    把人杀掉的方式千百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也有千百种,但后者的平均难度是显着高於前者的,要怎么抓好折磨的程度,让对方处於生死的交界且无法逃离才是困难点.要达成这个平衡,他需要希露菲活着,活着背叛鲁迪。

    「总是这样,那我也玩腻了」帕库斯一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将放在一旁的两根圆柱体拿了过来,非常随意地便替其接上魔力源,顺手塞进了希露菲的小穴与后庭中。

    「在我想到该怎么办之前,你就好好待在这吧」看着帕库斯关上灯离去,希露菲咬着牙愤怒的表情与她本身终究被黑暗吞噬,当然也包括她的视线。

    听到门被阖上的声音,希露菲紧咬多时的牙终於松了开来。

    她怎么可能不羞耻?她怎么可能不忍耐?之前的所有被强暴的记忆她都牢牢记着,每一次明明强忍着但还是高潮的记忆她也都记着,她羞耻到极点了,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弃,她绝对不能向帕库斯低头.就算洛琪希崩溃了、艾莉丝崩溃了,她也不能崩溃,因为如果她也在帕库斯的调教下崩溃臣服的话……「鲁迪……会难过到……不行的……」知道自己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放松身体的她不再按耐快感,一下子便被圆柱体刺激到高潮,淫水再次滴落地面。

    她得要好好把握这段她不需要费力忍耐的时间才行,在这边省点心力,等到下次帕库斯再来挑战她时,她才会有足够的专注度去抵抗调教。

    「我是……不会放弃的……」另一方面,离开房间的帕库斯回到了他的办公间.这间密室是以办公间为中心建造的,半圆形的房间在圆弧的墙壁侧有好几扇通往不同调教间的房门,而其中有四扇门已经被挂上了名牌,分别是他刚刚走出来的希露菲房、隔壁的艾莉丝房、再隔壁的洛琪希房,跟距离洛琪希房两扇门距离的鲁迪乌斯房。

    他一打开门,便听到原本被隔音门挡住的嘈杂叫声。

    「这样就投降了?才区区几个钟头就受不了?活该你当老娘的公狗!」金发少女用鞭子狠狠鞭策着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全裸着身子的鲁迪,一鞭一鞭,尽管并不精准,但刻意瞄准下半身的鞭子仍有不少下打在了被铐上贞操环的肉棒上。

    「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了啊!」自从被铐上贞操环后就再也无法射精的鲁迪崩溃地大喊着,而他会这样也并非没有原因的。

    数小时前鲁迪刚醒来时.「你……你要干嘛!喂!」无视被土魔法扣在地上的鲁迪慌张的叫喊,金发少女露出疯狂的笑容撕扯下鲁迪身上的所有衣服。

    就算被扒光衣服的他扭捏这身体试图将自己的身体蜷曲起来,但被牢牢铐住的他自然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看着少女欣赏他的裸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少女纤细的手指在鲁迪的腹肌上游走,指腹转着圈一路向下,穿过人鱼线,蹭着粗糙的丛林来到主干发芽处,反手抓住,像是在玩着黏土球一般揉着他尚末有任何感觉的小肉棒:「我要你变成我的公狗,一只听话的公狗,一只脑袋只装得下服侍我的公狗」「所以在那之前……」少女伏上鲁迪的身体,她胸前比起艾莉丝更加傲人的胸部贴在他的胸膛上,搓揉黏土球的手逐渐顺着树木逐渐发芽成长而变成了前后搓动:「我要把你玩坏,把你彻底玩坏掉才行」「你……你是疯了吧你!」俯视着趴在他胸膛上少女仰望他的狂笑表情,比起兴奋来说更加壮大的恐惧促使他反抗,并出言驳斥了她。

    但在他驳斥结束的那个瞬间,一种来自他下半身的异样感吸引了他的注意:「等等……你……你做了什么?」「不乖的狗……」少女舔舐鲁迪的胸膛,勾着眼说:「得要用奖励与惩罚来好好教导才行啊」他没有这种感觉过,但他依照他在上个世界的知识,鲁迪能够大概猜到眼前的疯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好事,那种来自肉棒根部的异样感,那种怪的异样感。

    「得要好好惩罚敢顶嘴的公狗才行呢」少女纤细的手开始毫不保留地搓揉起树干下储存一切的根,她熟练地抓揉着因燠热而膨胀下落的袋子,让里头所袋着的两颗圆像是在熟练的杂耍人员手里一样灵巧地动着。

    这种刺激感是鲁迪终其一生都从没体验过的,技巧熟练到如此夸张的女性他当然是第一次见识到,她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冲着他经最深处而来,繁複却精准无比。

    他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开始膨胀,膨胀,膨胀?当鲁迪感到疑惑的瞬间,痛苦感一瞬间超越了快感袭向他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声叫了出来,亟欲胀大的肉棒被贞操环扣住无法继续,积蓄却无法释放的快感转化成他此生第一次感觉到的痛苦,一瞬间淹没他的所有思绪.他曾经能够随便拥有的一次正常勃起,在这瞬间却成了他再也达不到的境界彼方。

    那股快感就这样被贞操环扣在肉棒根部的另外一边,永远无法达到舒畅的终点.看到鲁迪开始哀嚎,少女笑得更灿烂了:「还敢不听话吗?还敢不听话吗?啊?」少女听着鲁迪的惨叫,犹如在大歌剧院里聆听交响乐般享受,听着听着便愈加起劲,另一只手也摸索下去,翻开尚末被内侧突破的皮,两指搓揉着最敏感的肉棒顶部。

    越是起劲,越是哀嚎;越是哀嚎,便越是起劲。

    这样的折磨成为了一个无限上升的循环,带领鲁迪朝着痛苦深渊一去不返。

    直到一段时间后,鲁迪的声音不仅哑了,早哭出来的脸蛋上,那双眼眸早已失去精,哭喊的嘴已经叫不出声,失去兴致的少女才终於缓了下来。

    沙土制成的镣铐终於被解开,躺在地上被折磨到极限的鲁迪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在生死边缘徘徊。

    「鲁迪鲁迪」少女一屁股坐到鲁迪胸膛上,双手摆正他的脸,让他看着她:「你现在是我的公狗了吗?」听到问句,才刚经历地狱的鲁迪身体一颤,眼瞳中的坚定荡然无存,颤抖,颤抖着,恐惧让他屈服:「是……我……我是你的公狗……」「嗯嗯!很好很好!」少女听到鲁迪的答案后满意地笑了出来,身体往下滑动,双膝跪在鲁迪的屁股两侧抬起蜜臀,掀开短裙露出在那之下什么都没穿的多汁骚穴:「乖巧的狗就得要奖励才行」随后她两指抬起鲁迪的肉棒,对准了少女的骚穴入口:「在主人的命令下来之前不准射精喔!要不然就是坏狗狗知道吗?」精有些恍惚的鲁迪虽然没怎么听懂眼前少女所说的话语,但他知道他自己没有哪怕一丝丝抵抗的空间,只好听话地点头.少女满意地在脸上勾起笑容,一手指解开了鲁迪的贞操环,并将鲁迪的肉棒放进她的骚穴之中。

    精恍惚的鲁迪早已缺乏用理智思考并控制身体的能力,在这样的前提下,身为人类的雄性本能支配了他,在两人生殖器官交合的那刻,鲁迪的肉棒一下子便坚挺起来。

    从刚刚的地狱中脱身后,第一次感觉到完整勃起的鲁迪愉快到放松了身体,嘴巴长舒一口大气。

    在此同时,少女的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胸膛,作为支点,将鲁迪的肉棒完整地用双腿间的小嘴巴含入的她再次抬起屁股,并又做了一次插入。

    「啊……哈啊……」恍惚不堪的鲁迪、听从人类雄性本能的鲁迪、被压抑到极限的鲁迪、因达到境界而放松的鲁迪,在一口长气之下,下半身一颤,一股暖流从根部涌上茎,最终喷发出来。

    没预料到的少女被忽然射精的肉棒吓了一跳,慌忙抽起的肉棒将它积蓄已久的一切洒在她的黑色内裤上。

    就在鲁迪为得来不易的高潮舒畅地喘气的同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个巴掌冷不防地轰向他的脸颊.鲁迪捂着被用力抽打的脸颊,他想到了什么,惊恐地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愤怒不已的少女。

    「我」「刚刚」「说了什么?」因为恐惧而再次缩起的眼瞳,因恐惧再次颤抖的惨白双唇,属於他的赏罚游戏开始了。

    #同一时间.大流士官邸。

    尽管很少人知道,但彷彿是刻在阿斯拉王族血脉中的一环般,爱丽儿也同样有着不为人知且反常的一面。

    与表面上的光鲜亮丽、清纯高雅不同,她只敢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展露出她淫靡的一面。

    她非常开放,开放到会让其他人觉得她过於放荡的程度。

    虽然说在王位继承前她不会把事情闹大到会被当作把柄的程度,但她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之身非常多年,所玩过的花样也非常多。

    说实话吧,她并不畏惧被当作性奴隶一样对待,作为少数的swtch,她早已习惯在s与m之间来回切换,如果只是单纯被玩弄、羞辱、虐待,她并不会崩溃或投降,甚至说她能够一边享受一边冷静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她是特别的,无论是在身份上还是在心理上,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都是特别的。

    「嘎啊!嘎……呃……嗯啊!」被鼻勾勾住鼻孔的她发出怪的声音,长且柔顺的大金发被束成一束,让在她身后拽着的大流士能够在逼着她抬头看向众人的同时一边带给她痛苦。

    大流士那被权利与迂腐所充满至臃肿的肉体用力但却熟练地冲击着在他眼底下,曾被无数贵族意淫的那对又圆又翘的白滑蜜桃。

    那根粗壮但不长的肉棒在爱丽儿使用过的男人里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程度,但丰富的性经验弥补了工具先天上的不足,也强化了其先天的优势。

    尽管大流士没办法像那些拥有粗长肉棒的男人般每次抽插都能够深入内部,但在平均线之上的粗细与硬度让他的每一次推进都能够让蜜穴完整咬合,可以说只要是他肉棒能够触及的部分都是他能够同时刺激的地方,而如果那片地带正好覆盖了少女的敏感带,那沦陷便是在所难免。

    可惜爱丽儿并不是那种女人。

    她的快感堆叠的很慢,大多数快感都来自於她有意的放松,只要爱丽儿不想要高潮,想要一路忍耐到底的话,身后的倾国朝臣是不可能将她玩弄到高潮的。

    大流士的撞击愈来愈快,爱丽儿原本还有些间隔的闷哼变得短促,直到最后的一次冲刺、白浆充盈身体之刻,她都只是喘息着罢了。

    在成为象徵意义上的第一个使用者之后,大流士满意地将他的肉棒退出眼前少女的蜜穴。

    爱丽儿的蜜穴无疑是高级的,在他已经拥有了如此多贵族奴隶的前提下她仍然算得上是前面几名。

    保养得当的皙透肌肤、修剪整齐的三角森林、凹凸有致的肉体,在她身上的每个元素都刻印着她曾经身为第二王女的高级感。

    但他也并非不知道关於爱丽儿的传言,或者说阿斯拉王国的王族就没几个人性癖是正常的,爱丽儿有着开放异常的性观念他心知肚明也并不意外。

    所以他也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尽管已经卑躬屈膝、失势倒台成为奴隶,但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场可忍受的角色扮演,扮演好奴隶更有可能只是她的余兴罢了。

    而这可不是一个奴隶应有的心态.奴隶应当打从心底听从主人,深知自己被奴役的现实,并积极为保护自己低贱的地位而努力拚命。

    而如果这些事情只是逢场作戏的话,那可称不上是真正的奴隶.大流士要的是一只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王族血统性奴隶,而不是一个陪他玩主奴游戏的末爆弹。

    但他对於如何击垮爱丽儿的尊严并不是没有想法,他是有一个假设的,一个王族更容易沦陷的假设.被大流士使用完的爱丽儿被他放了开来,自然地跪趴在了舞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经由舞台灯的反光显得尤为可口,更罔论她一等一的美貌与身材,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女性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难以按耐自己的下半身的。

    「好了」大流士拍拍手,一只脚踩在爱丽儿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随着他的拍手,大厅周围的房门一个个打开,从里头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奴隶有男有女、有名无名,而这些很明显都是大流士手底下的收藏品。

    等待这些奴隶一个个走到大厅中央被贵族们包围后,爱丽儿冷不防地被大流士踹了下去。

    事出突然,跌在舞台前的她仰头看着逆光的大流士。

    「你该下去了,畜生」话刚说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爱丽儿被身后不知道谁的手拽进人堆里头,准备开始他们的游戏。

    对於王族而言,特别,是她们习以为常的,一种天生刻印在她们身上的标籤.她们很特别,於是得要接受更多的教育、拥有更多的好处、负责更多的义务、承担更多的责任、表现更多的礼仪.正因为她们的天生的特别,习以为常的特别,她们方才存在。

    而对於爱丽儿而言,她出身特别、声音特别、姿色特别、兴趣特别,甚至连被抓来这边的理由都很特别,在她的思考下,就算是她成为了奴隶,也肯定会是奴隶里头特别的那一个,无论是会被加倍的羞辱,或是加倍的玩弄,抑或是加倍的爱护,她也应当是特别的。

    而有着这样思考的王族,特别,便成为了他们的死穴,一个宛如强化玻璃击破口一般,一点破碎则全盘破碎的存在。

    一场混乱的乱交开始了,爱丽儿与其他的奴隶一同被戴上了特制的头套。

    这个头套由帕库斯将技术转交给了他们,这个顶端附有一颗小小魔力结晶的头套会在头套被确实戴上后骤然收缩,将戴上头套的人脖子以上的头部通通用亮黑色的布料紧密地贴合住,而嘴巴与鼻孔处则会在感觉到气体通过后被动破损,替被包裹住头部的标的留有呼吸空间.在脸被彻底弥封住的前提下,爱丽儿与他人的特别处之一,她的脸蛋,被剥夺了。

    能够认出她的部分只剩下从头套后端透出的金色大长发。

    而在遮住面容的前提下,其他被释放出来的奴隶身材也不比她差,肌肤在大流士的保养下也有着非常好的品质,於是她的特别处,她的身材,也被剥夺了。

    察觉到大流士心思的爱丽儿深吸了一口气,不免惊叹大流士的创意,但也同时恐惧着他的创意。

    她本能地想要呜咽几声,但在她张口的瞬间不知是谁往她的脖子按了一下,一个怪的贴片贴了上来,上头的魔力结晶发出水蓝色的微光,并随着微光,爱丽儿感觉到了来自脖子的压力。

    「这是什……」话才说到一半,她马上就从自己的耳朵听到了这东西的用处。

    尽管刚刚贴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并没有剥夺她的声音,但也彻底改变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再有以往一开口就能吸引蜂蝶的梦幻感,声音变得低了一些。

    就像是一般的少女一样。

    她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一瞬间,她习以为常的特别被破坏泰半。

    精緻的脸蛋被彻底掩盖,肉体在其他奴隶的陪衬下显得一般,声音在魔法的影响下不再如同黄莺出谷。

    而当她感觉到来自背上的掉落感时,她失去了一切代表她特别的元素。

    她的一头柔顺金发被一剪刀裁掉,让她的头成了一个被亮黑色布料包裹的球体.失去了她剩下的唯一能够代表她的金发后,混入奴隶中,她的出身与来到这里的理由也不再重要了。

    在这群肉体中,她就是其中一个可能会被随时拖出去使用的肉便器罢了。

    她不特别,不再特别,她只是她们的其中之一。

    被一轮改造后的爱丽儿被身后的力量丢进了人堆,尽管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她还是能够用她的触觉感觉到她现在正被丢在那群奴隶堆中等待旁边的贵族们挑出来使用。

    「我是……」爱丽儿下意识地发言,她还有一个能够维持她特别的方式。

    她是王女,至少是前王女,只要能够为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们站出来,就可以彰显她身为前王女的身份。

    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拳揍在脸颊上。

    「谁管你是谁啊」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她面前响起:「一组飞机杯的其中一个,哪有谁是谁的差别.」对啊。

    不是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也不是「那群」奴隶堆,她已经不能用第三人称来看待她们了。

    她不特别,她与她们一样,都只是堆放在他们面前的肉体的其中之一。

    从出生到现在,唯一一个她认为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她成为奴隶也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阿斯拉王国火国自己被俘虏成敌国奴隶也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她的特别,出生以来的特别,被轻易地剥夺了。

    在她惊愕之时,她的手被抓住,将她从人堆里头拉了出来,淫叫声也开始此起彼落地响起。

    将她拉出来的男人毫不客气地便压下她的身体,用手腕勾住她的脖子,开始抽插她才刚被大流士内射的蜜穴。

    她以为身后的男人会知道她是谁,但他与眼前的另外一人却开始讨论起其他事情,就像是在他们两人双腿前的两具肉体只不过是两个微不足道的玩具罢了。

    这确实是场宴会、是一场庆祝她失败的宴会,但贵族的宴会本质上就是在交流彼此身为贵族的身份与台面下的利益交换.而她只不过是这场宴会开设的目的,在开场结束之后,她便只是宴会中一群肉仆的其中之一。

    身后或身前的男人换过一个又一个,蜜穴与嘴巴不知道被恣意使用了几回,她努力地淫叫、努力地摇荡身躯,但没有人把她当一回事,甚至还有人因为她太过卖力而搧了她一个巴掌。

    慢慢地她不再挣扎,慢慢接受自己的特别被彻底拔除的不适感与不和谐感。

    在最后一次用嘴服侍后,她再度被摔到了人堆中。

    在她身边的奴隶一个个被沾满了爱液与汗水,全是和她相同的经历与过程。

    她今天不再特别了,但至少以后会吧?她这样想,毕竟他亲口说出了「他的牧场里将会有一具身份不凡的性奴隶」,这样代表她至少能够专属於他,至少是他手底下特别的奴隶吧?就当她用已经偏差的思考考虑着她以后的人生时,大流士的声音再度传进她的耳里.「把这群东西关回去,下次再一起放出来就好」说完,她感觉到有人在推她,有人在推她们,要把她们推回属於她们的房间.不对。

    难道我不是特别的奴隶吗?难道我不是身份不凡的奴隶吗?爱丽儿在心里质疑着,发愣的瞬间她一时失力跌到了一边。

    当她以为会是另外一双手将她拉起,并再次将她推去属於她们的房间时,她的面罩忽然被拉开了。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爱丽儿不自主地用双手遮住眼睛,等着双眼慢慢从眩光中适应。

    模糊、模糊,逐渐清晰,她的眼中出现的是在她最后一眼所看到的,那个逆着光,或者说背后散发光芒的男人。

    「有什么意见吗?」大流士冷淡地看着她。

    她抓到机会了。

    机会。

    这是一个机会。

    全然想要回复自己特别感的爱丽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考方向正如同毒药一般,侵蚀她,而且侵蚀殆尽.看到大流士的爱丽儿跪趴下来,对着眼前的男人磕头.「请……请把我当成……您身边……身份不凡的奴隶吧……」爱丽儿已经完全对自己的发言没有任何理智上的考量,她只不过是想要拿回她出生时就一直跟着她的部分,一直属於她心灵的部分。

    但尽管仍旧是特别,但本质却早已不同,可被忽然剥夺一切的爱丽儿已经没有心思思考这些了。

    她要拿回那一个空虚的部分,就算本质不一样也无妨。

    看着猛然对她磕头屈服的爱丽儿,大流士短暂地笑了一下,随后拿出藏在身后的东西,拽起爱丽儿已经只有耳垂高的杂乱金发,将那只黑色头套又戴了回去。

    「不……不要!我会乖……呜!呜嗯!」被再次戴上头套的爱丽儿崩溃地向大流士求饶,但话都还没说完,她甚至连继续贬低自己好让大流士开心的机会都没有,嘴巴就被塞上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呜咽声。

    「奴隶就是奴隶,哪有什么身份不凡的差别呢?」大流士拽住爱丽儿的脖子将她拉起,看着眼前曾经不可一世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先是崩溃到自己选择屈服,随后又被自己剥夺仅存希望的模样:「把她跟那群畜生一起关回去」说完,大流士再次将爱丽儿丢进了人堆中。

    她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所有事物,但她很清楚她不再特别,她如身边的其他奴隶一样只是奴隶,就算她曾经是什么那也不再重要,她只不过是奴隶们的其中一个,无论她曾经是什么,她都已泯然众人。

    她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正在泛泪,六无主、浑身无力的她被工作人员用拖的拖回奴隶们的保管间.其他奴隶早已拿下面罩,唯独爱丽儿没有。

    她们一个个被安放到一个插座上,面对前方张开o字腿,插座上的两根特制的圆柱体塞进了她们的后庭与蜜穴;而她们的双手则被棉绳吊起,让她们时刻举高手;胸部则被一个个装上了能够贴合不同乳房大小的大吸盘.所有装在她们性器官上的道具并不全然只是性玩具,也同时是她们的保养用具。

    这些东西会定时分泌出滋养她们肉体的保养品,目的便是让所有待在这里待机的性奴隶在需要她们出场时能够是最佳状态,也拥有她们此生能够拥有的最美姿色。

    每天也都会有专人来替她们洗澡、保养,进食则是用一根导管放到她们面前,让她们用吸食的方式摄食导管内的营养物。

    这里是大流士的牧场,生产、保养性奴隶的牧场。

    而爱丽儿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仅此而已。

    库房的灯光熄火,就如同爱丽儿的心一般。

    #「哦?已经结束了吗?」戴着面具来到鲁迪调教房的帕库斯如此问道,看向在金发少女脚边爬的鲁迪乌斯。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赏罚游戏后,已经用肉身体会到奖赏机制的鲁迪变得乖巧无比,在金发少女的腿旁,像只真正的狗一般轻轻摇曳着屁股,仔细看的话还能依稀看见在他双腿间再次被贞操环拘束住的性器官。

    「这傢伙意外地脆弱嘛,打个几下给点甜头就乖了。

    对吧小狗狗」听到主人的叫唤,鲁迪根据赏罚的本能,抬起头让金发少女拍拍。

    「我可不相信你的『打个几下』真的只有几下」帕库斯仔细端详了鲁迪的惨况,他的身体上多了超级多伤痕,多到要仔细数都懒的程度。

    看到这个伤痕量还只会说是只有「几下」的,这个世界上大概也没几个了。

    这个女孩是人要他在回程路上捡回来的。

    但说是捡回来,但更像是从盗贼手里硬抢来的。

    回程的他忽然收到人的指示,要他去袭击一个在他们紮营处西北方的盗贼营地,而且只需要拿走一个特定的箱子就好。

    虽然觉得突然被增加任务有点不高兴,但帕库斯还是照做了。

    按照人的指示,突袭盗贼的行动无人伤亡,盗贼方也只是轻伤,而他们也从盗贼手里抢到了这个木箱。

    打开木箱之后,发现里头蜷曲着一个金发少女,看起来应该是被当作人口买卖的货品了。

    依照人的指引,她加入了这次的回程护卫行动,随后在一次盗贼的忽然袭击中展现了非常疯狂的施虐心态.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这么残暴,更何况是面无表情地残暴的帕库斯自然是吓了一跳,询问了金发少女原因。

    她是前几年菲托亚领转移事件的倖存者之一。

    她很幸运,在这么大规模的魔法转移下活了下来;但也很不幸,因为她是忽然出现在人蛇集团盘踞地里的。

    忽然出现的她自然没受到多好的待遇,几年下来饱受折磨,人蛇集团用尽方法将她改造成了奴隶,并让她待在了看上她的其中一个干部身边。

    这段在干部身边打杂兼性处理的生活改变了她的认知,在她的眼里看尽的是他们对人的折磨与摧残,早已被弄得失魂落魄的她潜移默化地便把这些事情记了下来,才会自然地在战斗中使用这些不自然的技巧。

    而她会出现在箱子里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玩腻了,仅此而已。

    帕库斯原本不太清楚人究竟丢一个疯女人到他身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直到他看到被抓来的俘虏也包括鲁迪的瞬间,他了解了人之所以把她送到自己身边的原因。

    既然有人能够做出让他都觉得残暴的调教,那就该让她来调教鲁迪。

    让他感受比自己调教他更痛苦的过程,只不过最后的那刀得要由他亲自下手才行就是了。

    「这傢伙一下子就认输,想着对他忠诚的那只到现在都没屈服呢」帕库斯自言自语说着,感叹起希露菲的忠诚与坚毅,也不禁思考如果这样的女孩能够是自己老婆该有多好。

    「对他忠诚?」金发少女歪着头问。

    见她对这件事情似乎有兴趣,帕库斯将两人的关系大致说了一下。

    金发少女仰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然后看向帕库斯:「很怪吧,明明她需要忠诚的对象已经没了啊?」听到少女的一句话,帕库斯恍然大悟。

    希露菲忠诚的那个鲁迪已经不在了,至少现在暂时不在了。

    「如果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然后一边被羞耻地弄到高潮的话」「应该就会崩溃了吧」金发少女微微笑,接着帕库斯说到一半的话回应道。

    #不到几分钟,才刚暗下来没多久的调教房再次被帕库斯开启,刚放松完的希露菲瞪着走进来的帕库斯,专心忍耐起来,准备应对眼前男人带给她的所有痛苦与刺激。

    「别这么生气嘛」帕库斯瞄了一眼希露菲生气的小脸,拨动她湿润的白发笑了一下,随即拉下她的吊环将她放回地面,并将她带离了调教间.来到大厅转移房间后,她们来到一间明亮的房间,而房间里的三面墙壁都十分普通,跟其他调教间一样上头挂满了调教用的玩具。

    而特别的是在於其中一面墙被一面大镜子所取代,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习惯的那一切还是开始了,她早就知道不论自己被转移到哪个房间,帕库斯想要调教她的心都不会有所改变,唯一的问题只有帕库斯为什么要把她转移到这边来而已。

    希露菲的双手再次被吊起,勉强垫着脚的纤细大腿不稳地颤抖着,而来到她身后的帕库斯则右手托住她的右大腿,让她面对镜子敞开双腿。

    虽然她已经被帕库斯强暴好几次,自从被抓到之后也没再穿好过衣服,但这样看着自己张开腿等着被男人强暴的模样还是有些羞耻,让她的脸颊红润起来。

    帕库斯将嘴凑到希露菲的耳边,用嘴唇抿着她的耳垂,一边用鼻子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并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向她洁白、洪潮方退的森林,调皮地用手指走向下,来到她才刚放纵没多久的湿润小穴门口。

    「刚刚我不在的时候挺开心的嘛」帕库斯用细碎的声音在她耳边耳语,轻笑后说道:「还是其实是在保持骚穴潮湿,好让我能更快上你呢?」「少废话了,要做什么就快点.」希露菲根本不想理会他,她知道她的口才远不及其他人,更何况是这种有过教育的王族,越是跟他们对话就越是容易被他们带入话题的深渊里头无法自拔。

    「哼哼」帕库斯再次佩服少女的才智,两指伸入潮湿的洞窟中,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在洞窟中踩出的每一步都颠覆着里头的无数水洼,让格外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希露菲小穴被手指探勘的啪搭啪搭声:「那么我也不再藏私了」在帕库斯说出这句话后,自他的手中窜出一股魔力,细丝般的魔力慢慢打向他们面前的玻璃,并随着魔力在玻璃上的淤积,原本反射出他们两人模样的镜子慢慢变得透明,变成了一面玻璃。

    「鲁迪!嗯啊啊!」从玻璃看过去,全身赤裸且佈满伤痕的鲁迪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却没有和她一样的反魔法项圈。

    而在她一时慌之际,帕库斯抓准时机来的一次上勾刺击让高潮点越来越低的希露菲大声淫叫出来:「你……你居然敢对鲁迪……」看到鲁迪身上的伤痕,希露菲的表情露出了帕库斯所见以来最愤怒的模样,那种愤怒程度跟双拳紧握的程度,就算她深知力气不如自己,在手铐被解开之后肯定也会尝试打他一拳的。

    但帕库斯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对眼前的所有景象做出解释,只不过是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抹了抹她的小腹罢了。

    眼见帕库斯毫无回应,希露菲又开始尝试呼唤鲁迪,但坐在椅子上的鲁迪一动不动,要不是他的肚子还有呼吸的起伏,她真的会以为鲁迪已经死在那张椅子上了。

    就在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鲁迪那边的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长相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金发少女。

    那名少女有着前凸后翘的有致身材,肌肤也有稍作保养,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内衣裤,手里则拿着一条皮鞭。

    看到对面少女的装扮,她意识到了鲁迪究竟是被谁打成这副模样的,扯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冲到对面去狠狠揍她一顿,但帕库斯的力气与牢不可动的手铐仍旧封死了她的想法,逼着她只能在玻璃后看着所有事情发生。

    那名金发少女来到鲁迪旁边,傲视着他,在站定几秒眼见鲁迪都没有动作后,毫不留情地一皮鞭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而赫然被疼痛打乱失的鲁迪慌忙地抬起头,发现自己似乎被转移到了一个四面都是白墙的空间,而房间里只有他跟……主人。

    在他能够做出任何思考前,身体的本能促使他在思考前便从椅子上起身,跪在金发少女的双腿前抬头仰望。

    奖赏、惩罚,这种最原始且暴力的方式已经在几小时内将鲁迪本就不怎么坚强的心灵摧残出一个缺口,让他的身体形成了一种远离危险的本能。

    而这样的本能、不经思考的本能,让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的反魔法项圈已经不知何时被拿了下来。

    「公狗,现在特准你用嘴巴服侍我,也可以搓自己的下体.」听到主人下令,赶在思考前鲁迪便开始了动作,抬起的头往前伸去来到金发少女微张的双腿下,伸出舌头伸出蜜穴,用自己的嘴巴服侍着主人。

    而同时,自己也因为主人的法外开恩,得以搓揉自己只有得到命令才准射精的肉棒。

    而这一切都被玻璃后的希露菲尽收眼底。

    「怎么……鲁迪你明明可以……」在玻璃另一边的希露菲很清楚地看到鲁迪早已没有不能使用魔法的限制,而他所屈服的女人身上更没有任何的魔力,从身材来看也不像是具有战斗力的斗士。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鲁迪都有足够的能力能够逃离或杀死对方。

    但他跪下来,屈服在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底下,跟洛琪希、艾莉丝一样屈服成奴隶了。

    「鲁迪!不要啊!」希露菲隔着玻璃大叫,戴着传声装置在耳朵上的金发少女听到了希露菲的喊声,用大腿隐蔽地拍了鲁迪的脸颊,让他的眼角余光看了下那面在希露菲看来是玻璃的墙壁,随后鲁迪便自主地转了回去。

    「你们……你们肯定是用了春药……一定是春药……要不然鲁迪怎么可能……呜!」希露菲看到鲁迪的反应开始尝试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还没说完就被嫌吵的帕库斯用手抓住下巴。

    「你也看过艾莉丝那婊子,也实际体验过.」帕库斯在她耳边说:「你很清楚的」对,希露菲很清楚,鲁迪现在并没有春药发作时的学理上特徵,更没有戒断症状发作时的疯狂,她只不过是在找一个能够说服自己鲁迪没有变成奴隶的理由罢了。

    她没办法相信,她没办法。

    她拚死想要守护的人。

    她想共度余生的人。

    她之所以能强撑理智到现在的原因。

    就这么在她面前彻底湮火。

    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继续往下思考,在她寻找到撑下去的理由前,刚才一直很温吞的帕库斯开始动作了。

    他抱起希露菲小巧有致的可爱屁股,让她面对着鲁迪敞开双腿。

    光是这样的姿势,希露菲便知道鲁迪一旦再看过来,在他眼中的自己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被一个男人抱在鼠蹊部前、大开双腿、被肉棒抽插到高潮甚至露出愉快表情的自己。

    「不要!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意识到自己姿态的希露菲开始崩溃地大喊,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鲁迪看到自己被帕库斯强暴到高潮的模样,尽管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是被强暴也会出现的片刻高潮表情,但在其他人眼里,那个瞬间肯定可耻到了一个极点,就算之后被其他人救出去,她也没自信再走到鲁迪面前好好说话了。

    但帕库斯就是要希露菲的这个反应。

    他知道希露菲的坚强是来自对鲁迪的忠诚,所以他要先给她展示崩溃的鲁迪削弱她的理智,随后再让她「以为」自己要在鲁迪的面前露出之前被弄到反覆高潮的丑态.就算是再怎么坚强的人,被强迫得要在让她坚强的人面前露出低贱一面,都会让她难以忍受的吧。

    而让她感受到痛苦只是第一步,得要有更多的痛苦堆叠起来才能够彻底摧毁一个人。

    双手被吊起的希露菲甚至没有办法遮住自己崩溃大哭的脸,已经羞耻到想找地洞把自己埋到闷死的希露菲露出极其複杂的表情,痛苦、羞耻、狂怒、无奈,多种多样的负面情绪在她的脸上上演了一部混乱不堪的恶剧,让她的脸显得纠结异常。

    在崩溃的一刻,她感觉到了,那东西来到门口了。

    半圆体缓慢撑开湿透的小穴,慢速进入的肉棒每分每秒都在凌迟被抱在帕库斯身前可爱的白发长耳族少女。

    她叫喊、她怒斥、她崩溃,无可奈何且无法阻止一切的她,选择了痛哭。

    痛哭戛然而止,一声突兀的短促淫叫声破坏了相对和谐的嚎哭,混乱的表情获得了一瞬的和平。

    在肉棒毫无徵兆地全部塞入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快感,每一次强暴身体都会带给她的快感,太过突然且急促,让混乱不堪的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防禦.「很可爱的叫声跟表情喔,希露菲」在早已燎原的大火上洒油,帕库斯的羞辱让她从翻白的世界脱困,而恢复视线后的第一眼。

    是鲁迪看着她的直勾勾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看到鲁迪呆滞的视线、帕库斯对刚才的她的评语,希露菲发出从没有过的惨叫。

    「不要看!」她崩溃地大吼着。

    鲁迪没有转移视线。

    「不要……嗯啊!」再一次的请求,这次却被帕库斯的抽插带出了一声可爱的淫叫。

    鲁迪没有转移视线。

    「不要……不要……嗯啊啊……呜嗯!」她哭着哀求,但越来越急促的抽插搭配上已经深知希露菲弱点的帕库斯,她的请求逐渐被淫叫替代。

    而越是替代,她的请求就越是薄弱且没有自信,哭腔也就越重。

    鲁迪依旧没有转移视线。

    「啊啊……嗯啊!哈啊!哈嗯啊!」希露菲不再能够请求鲁迪,帕库斯每一次精准到位的插入都让他不断淫叫,满身潮红的她已经没有多余力气能够让再也合不起来的嘴巴做出淫叫之外的事情。

    眼泪随着汗水不断滑下脸颊.鲁迪仍旧没有转移视线。

    帕库斯开始加速,而她的忍耐也即将来到极限。

    她知道帕库斯在等待什么,游刃有余的男人还有余裕能够配合她。

    『完蛋了……』『要在……』『鲁迪面前……』「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挤出所有气力的淒厉叫声,颤抖的双腿涌出淫水,同时帕库斯也抖了下身体将他的子嗣注入其中。

    什么流出,又有什么流入,随后一同顺着重力滴落,翻白双眼的希露菲失去意识,只剩下她的双腿仍在帕库斯的手中抽搐,从其中流出的白色浓稠液体可谓是第一次成为了征服的代表。

    他将希露菲放了下来,让她自然悬吊在房间中,解除了房间的单面镜.「果然看到鲁迪就冷静不下来了」帕库斯拨开希露菲的眼皮,确认对方已经真的晕过去。

    随后他将希露菲的双腿架起,让她再次面对镜子敞开双腿,并将她的双穴塞入圆柱体,将希露菲留在了房间里.而鲁迪那边,知道帕库斯那边已经结束的金发少女再次走到鲁迪面前,而在鲁迪面前的墙壁上用钢钉钉着一把钥匙,而她刚刚只不过是命令鲁迪必须一直看着钥匙罢了。

    「好啦,看得很不错喔!」金发少女发出雀跃的声音,而听到主人各位高兴的鲁迪也露出笑容看向她:「那就该给你一点奖励啰」说完,少女把鲁迪轻轻放倒,用勾人的嘴唇叼起挂在墙上的钥匙,在鲁迪期待的表情下用嘴巴替鲁迪的贞操环开了锁.随后少女坐到鲁迪身上,趴伏,伸出湿嫩的舌头从脸颊一路滑过,到了耳畔边:「尽情地做吧,公狗」得到主人用诱人无比的声音许可的鲁迪大吸一口气,双手抱住少女的宽嫩屁股,而少女也从不等待男人的使用,自己对上了鲁迪半刻便涨起的肉棒,将其用自己肥嫩的蜜唇通通吞下。

    难得享受久违性爱的鲁迪死抓着少女屁股用力撞击自己的鼠蹊部,而少女配合着他,调整着每一下的位置,让身下的男人能够用她的身体得到最佳的体验。

    「主人……我……」鲁迪发出颤抖的声音,按耐许久的他很快就来到了顶点,但却被少女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嘴,让他含着自己的手指:「呜嗯……嗯嗯……」鲁迪像个婴儿一般吸吮着手指,放松下来的他不再用力抓动少女,开始让少女掌握每一次插入与抽出的速度与频率。

    他用肉棒感受着少女肉穴中的每一寸,他享受着内壁挤压肉棒带给他的快感,享受着频率不一而导致的快感高低峰转变。

    「来吧」少女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拍击他的鼠蹊部,并用酥麻的耳语告知他:「就是现在」听到少女的肯定,鲁迪放松下体,积蓄已久的子嗣终於得以从他的肉体中脱出,并用少女首次看见的量涌出她的蜜穴。

    少女缓慢地将肉棒抽出她的骚穴,并坐到了鲁迪的脸上,而鲁迪也根据记忆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主人的蜜穴。

    「真乖……真乖……」金发少女再次将反魔法项圈戴回鲁迪脖子上,而鲁迪的眼中没有丝毫反抗。

    #「呜嗯……」强光射入希露菲的眼睛,让她挣扎地拨开遮掩在她眼球前的面纱。

    适应光芒后,三面墙壁、一面镜子与赤裸全身张开双腿的自己。

    「这里是哪里……?」希露菲四处张望,四肢都被吊起的她只能观察四周的环境,她似乎被吊在了一间用来……性玩乐的房间?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她不知道是谁的人……或者说不是人,至少他脸上的烧伤很难让她觉得眼前的人还活着。

    「请问……这里是……?」希露菲向男人发问,而面对这样的问题,男人愣了半晌。

    「你不记得了吗?」男人温柔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撩开她的头发,用手背感受着她的额温……不过他真的感觉的到?见到男人对自己似乎没有敌意,希露菲对男人的问题摇了摇头,随后男人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肯定是刚刚太激烈了」男人从身侧抱住她,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对不起」「没……没关系……」尽管有些怪,但男人的靠近却让她的身体微微发热,这种感觉并不糟糕吧?希露菲看着男人将自己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并跟她说了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的原因。

    那是因为身为女朋友的她提议要来这里玩一些「不一样」的玩法,所以他们到这里来玩调教,但他下手有些太重让她晕过去了。

    而他边说也边抚摸希露菲的小腹,微微的酸痛似乎也在提示着她,男人所说的事情确实发生过.「我会负责的」男人忽然地说:「如果你忘了什么的话,我会帮你找回来的」少女应允了。

    #帕库斯的密室大门再次被打了开来,帕库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等着开门的那人穿过黑幕来到他的面前。

    不过瞬间,两个人影穿过黑幕,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走过黑幕,大流士用力抽打身边奴隶的屁股,而得到信号的奴隶随即脱下遮掩用的风衣,跪趴下来对着帕库斯翘起屁股,并将连结在她项圈上的绳子双手反托给了身后的大流士。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这东西是第二王女吧?」帕库斯露出邪笑,他当然知道眼前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的奴隶是爱丽儿,就算她被戴上头套他也肯定认得出来。

    「曾经是,不过现在她是其中一个奴隶罢了」大流士满意地说,将脚踩在了她的双穴上摩擦:「你也不差啊,不愧是计画的提出者啊」在帕库斯的右侧,是单脚跨过他右腿的洛琪希,娇小的身躯被帕库斯单手抱住,侧着身让帕库斯用肉棒抽插;中间,也就是在帕库斯的办公桌下,再次失忆的希露菲安份地做好她身为「女朋友」的责任,蹲在办公桌下用嘴巴舔舐、吸吮肉棒根部之下、提供子弹的弹药包;左边则是刚摄食完春药的艾莉丝,露出彻底放松的表情让帕库斯用两根圆柱体玩弄她不曾乾涸的骚穴与后庭。

    「那你的计画应该只差一步了吧?」大流士如此问道。

    「是啊」「只差最后一步了」在他们谈话的同时,大字型被拘束在墙壁上的鲁迪双眼无,除了被折磨之外什么都不知晓的他,也根本不清楚自己即将迎来最痛苦的折磨与结尾。

    「那就交给你了,人说之后没我的事了」大流士再次替爱丽儿穿起风衣,而穿起风衣的爱丽儿也恢复了站姿:「啊不过记得之后把艾莉丝送来让我用一下,我之前可是很想把她纳为奴隶之一的」帕库斯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那我就先离开了,还有一些『麻烦』得要处理」「麻烦?」听到大流士特别强调了麻烦二字,帕库斯自然多询问了一些。

    「有些想消失的人主动找上门来了,这样说应该可以吧」大流士说完之后露出窃笑:「鲁迪的朋友也不乏好苗子不是吗?」帕库斯又笑了出来,说:「记得在计画内的得要留给我。

    其他的就随便你吧」「好好——」得到了答覆后,帕库斯面送大流士离开了自己的密室,留下帕库斯、三个处刑台便等待上台的道具,与被关押在调教房内,等着被处刑的主角。

    「所有事情就到此结束吧」「鲁迪乌斯」纯白的房间,自大门朝内排序燃起的灯,尽头,是那个即将复仇成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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