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15日面对女人妥协的表现，调教师却表现的格外刻薄，「居然主动分开双腿，就那么想让我看你的骚逼，真是个下贱的狗东西！」他是不是疯了....？姜飞有点懵逼，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刚刚对方循循善诱方式，他还是挺震惊的，但现在那种暧昧游戏已经结束了呀。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你....！」安霓裳脸色苍白，应该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有些东西其实需要心照不宣的，她色复杂看着调教师，气愤道：「虽然答应了我老公，但其实我还没想好，即便是网络，我们大家总要先了解一下吧，我承认你很了解我，但是你也不能这么说话吧！」「你脑子没病吧，我那么多女奴，干嘛要和你们夫妻玩？」调教师一改先前态度，言谈越来越刻薄，鄙夷看着女人，羞辱道：「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动作有多下贱，路边的妓女都比你强，告诉我，最初那种高冷劲哪去了，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到头来比谁都骚，你就是他妈的贱骨头一个」安霓裳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红唇蠕动，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显然被气坏了，想来也是，自己最后那些话和行为，基本默认以后可以和他玩，但却没想到对方只把她当成一个下贱的婊子，想到刚才自己丑态和说的那些话，她终于坚持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给我滚出去哭！」见调教师居然一下子把娇妻踢出房间，忍耐许久的姜飞，再也忍不住，直接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他妈让你帮我开发，结果你弄成这样！」调教师无辜摊了摊手，「我就在照你说的去做呀？」听到对方狡辩，姜飞那个火气是蹭蹭上冒，「那你骂我老婆做什么，她刚刚明明已经默认了」「兄弟，差远了，首先调教女人，第一件事就是提供诱惑，然后在剥离她的自信」调教师解释的一本正经，「只有这样，她才能对你又敬又怕，像你老婆这种生性骄傲的，需要很长时间的，并且还不一定成功」「意思是你刚才故意的？」姜飞半信半疑，见调教师点头默认，他又觉得有些不对，狐疑道：「可我老婆被你骂跑了，不对，是被你踢出去了！」「这个咱们以后再聊，房间留给你，我要先去忙了」调教师居然一熘烟跑了。
我操你大爷！姜飞总算明白过来，这个叫《让贵妇献逼》的孙子，根本就没把帮自己调教娇妻这单子当回事。
被踢出房间后，安霓裳曾尝试进去质问对方，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可点了几次，却提示无法进入，她坐在椅子上，脑子空白发了一会呆，最后鬼使差自己创立了个房间。
进去后，想到了男人刚才那些刻薄的话语，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悲切，竟然呜咽哭了起来，豆大泪珠拼命往下掉，毕竟长这么大，还从末被别人如此骂过。
其实换做旁人，安霓裳怎么也不会去在意，但刚才那人不同，明明循循善诱让自己吐露心扉，最后自己也基本同意，以后日子他可以做自己和老公的网络调教师，但没想到最终.....居然换来如此结果.....生活中有什么事情，比知心话说给旁人听，但又被对方嘲笑更屈辱的吗....？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像个下贱的妓女。
见到安霓裳捂着嘴无声哭泣，在房间隐身许久的姜飞，心中一阵绞痛，有点后悔找了那个调教师，刚刚早就过来了，只不过不知如何安慰。
又过了一会，女人终于止住泪水，姜飞也趁机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接通后，他强自镇定打着哈哈，「老婆，在忙什么呢？」「嗯.....公司有个新项目，我刚刚开完会」安霓裳轻轻擦一下眼角泪痕，可能也怕姜飞察觉自己的异样，她尽量平缓，就如同往日那样，「老公，你还没去工作吗？」「老章说今天的戏不着急」姜飞可不敢说实话，试探问着，「老婆，那个.....哈哈.....」安霓裳自不知自己一举一动都在某人注视下，她怪嗔道：「「傻笑什么，姜某人，咱说话能别吞吞吐吐的嘛！」「那个....就是.....想问....」姜飞挠挠头，尴尬着笑，「老婆你和那个调教师聊得怎么样？」安霓裳俏脸浮现出窘迫的红，咬着嘴唇迟疑一会，才道：「他呀....！嗯，那个我刚刚不是在开会嘛，没有太多时间，我们就简单聊了聊」末了添了一句，「再有....他那个人其实挺讨厌的」「怎么了？」姜飞明知故问。
「就是聊天时，他就那个一直讨好我....」安霓裳咬着红唇，心虚道：「老公，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人！」女人撒谎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姜飞可能真会相信她的话，事情明明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主动去配合对方，最后更是被冷冷拒绝，但他不打算拆穿，笑着配合，「那一会我批评一下他」「别....！」安霓裳一下子慌了，不安的站起，可能怕姜飞察觉什么，她支支吾吾解释：「老公，过去就过去吧，网络什么人都有，你还是来剧组吧，我想你了」见娇妻最终没有承认，姜飞除了轻微不舒服外，也没有多想，只觉得这是每个女人都有的羞涩本能，两人又聊了几句，他便挂了电话。
霓裳到底有多喜欢sm呢....？放在早晨，姜飞肯定会说娇妻对sm可有可无，之所以赞同自己找网络调教师，只不过源于对自己的爱，但此刻他已经不敢确定这是全部因素，娇妻肯定是爱自己的，但估计也有很大其他因素。
并且通过那个调教师和娇妻的谈话，他突然发现，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其实还是不够了解。
看着屏幕中那名坐在办公桌前，明眸失发呆的冷艳娇妻，姜飞突然灵机一动，快速退出房间，然后光明正大进入。
没错！他想换种身份和女人重新认识。
「嗨喽，美女」这是姜飞第一次以陌生人身份去和娇妻聊天，感觉有些怪怪的。
有些郁郁寡欢的安霓裳，也注意到房间多出一个人，听到对方那句美女，她眉头蹙了一下，丝毫不掩饰对其的讨厌，「是不是每个女人在你眼里都是美女，搭讪别人能不能新鲜点！」开头遭受暴击，姜飞一下子卡壳，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
「就是，我都听不下去了，我说哥们，玩个网络，舔女人也要矜持点，你这样，谁喜欢和你聊天！」房间又多出一个男人，语气全是对姜飞的满满嘲讽，说完后，房间人数突然变得越来越多。
姜飞一阵无语，自己和娇妻说话，怎么转眼变成某人口中的舔狗了，但没有多少攻防经验的他，只能被动默默承受。
「不是我说你，听你刚才说话，就是上了岁数的，你说你不好好工作，整天光想着泡女人」那人不依不饶，一副老气横秋教育人的姿态。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尤其是向视频中安霓裳这种完美的冷艳美女。
姜飞这会也算反应过来，原来这哥们是争风吃醋了，估计想在自己娇妻面前好好表现，衬托自身同时，还不忘打击一下「同行」。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安霓裳冷冷来了一句。
刚刚还挺嚣张的网友，立马老实下来，谄笑道歉，那有半点对待「某人」的风骨，至于房间其他人，估计也被霸气冷艳的女人吓坏了，一时间居然全部安静，最后还是姜飞打破尴尬，「房主，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你倒是挺聪明的！」虽是夸奖，但实则暗讽，对于「陌生人」，安霓裳平日都是自动忽略。
「哈哈，就是感觉，我老婆每次不开心，就和你一样」姜飞感觉自己此刻像个傻子。
「然后你背着你老婆和我聊天？」安霓裳挖苦完，下面立马出现替女打抱不平的，「就是，哥们，老婆再难看，也不能出来偷腥」说完犹不满意，打趣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我这开宝马，月入三四万的都没找到女朋友，你挺厉害呀」网络聊天就是如此，男人打击同类时，顺带喜欢炫耀，幼稚吗？是很幼稚，但同时也很有效，换做有一定颜值，寻找高富帅的女人，即便能看穿他们，也会心存侥幸。
当然，也有人看不惯，一个兄弟随即加入战斗，：「楼上的别吹牛逼，觉得自己牛逼就礼物走一波」姜飞错愕，虚拟网络，但凡正常点的，就不容易理解他们的脑回路，只听先前那人嘚瑟道：「这有啥，几百块钱而已，房主小姐姐，你喜欢看哪个特效？」「你开心就好！」安霓裳明眸闪过一丝无奈，还有深深的怜悯。
可那名仁兄显然没看出来，大喊一声「来喽」，接着房间内喷出朵朵灿烂烟花，画面足足有一分钟，礼物一出，他好像整个人自信不少，侃侃而谈道：「其实以房主这条件，哪怕不露真容，单凭这身材去做主播分分钟就火」礼物外加马屁，言谈讨好漂亮女，隔三差五晒晒车标，顺带去直播间挥金如土，这就是很多男人在网络干的事，只把姜飞看的目瞪口呆，他以前光老老实实上学，没经历这个。
「这个软件，玩的人很多吗？」安霓裳轻声问着。
「非常多」一个网友急忙开口，「有商业、舞蹈、游戏板块」但没过三秒，就让后来者干掉，只见某个仁兄数落他，「楼上说的不全面，琴曲、古文、有声小说以及主播，软件涉及很广的」女开口，众多男人如同找到了宣泄口，接下来你一言我一嘴的，姜飞这个实名老公憋屈无比，先不说被娇妻当成路人冷漠对待，就是那群网友，也不给他插嘴机会，尝试说了几句，但话语立马被淹没。
........好久好久，终于停歇下来，确切来说是众多男人，见风姿绰约的冷艳女人，也不怎么不说话。
「群主，可以互相点个陌生人提醒吗，这样你建立房间我就能看到」有个网友怯生生问着。
这小子太年轻.....这是房间众多男人的心声，甚至姜飞都觉得娇妻不会同意。
但没成想女人居然没有反对，她迟疑片刻，对着那个网友问：「你说陌生人提醒，能看到对方的房间，那如果聊过天的，能知道他在哪里吗？」「可以呀，房主小姐姐，你看陌生人头像那有个绿色小按钮，只要对方不隐身，点进去就能进入他所在地，不过，对于有密码的房间无效」安霓裳轻轻「嗯」了一声，就在姜飞疑惑娇妻问这个干嘛时，就听她笑道：「我现在有点事，要关闭房间了」「啊，下次您开房，我再过来」「小姐姐，我也给你点陌生人提醒」「带我一个，下回大家再聚」房间一阵鸡飞狗跳。
《女人犯错，该不该打？》一个很另类的房间名，是那个调教师建立的，姜飞进去时，已经有十多个网友在里面聊天，这些人分成正反两方，各自发表自己观点。
霓裳来这里做什么？姜飞把其他人自动忽略，目光投向《爱饮酒的女妖》账号上，只见她安静待在角落，没有参与众人发言。
「房主辩论题目笑死我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打女人，你以为这时古代呀」房间跳出一个好汉，目标直指《让贵妇献逼》。
只不过《让贵妇献逼》并没有接话，反而一个女人插言，冷笑道：「是你可笑吧，难道女人犯了错误，就该一直放纵？」说话的女人，声音格外熟悉，姜飞一瞧，居然是不久前给自己记录表格的那个少妇。
好汉应该没料到反驳自己的居然会是个女人，因为他明明在替女人说话呀，但紧要关头，也不想弱了气势，「我没说放纵，就是觉得打女人就是不对，有什么错误完全可以指出，干嘛要打呀，这不是欺负弱者吗」不打女人论有很大市场，一个女人接话赞同道：「是呀，一般打女人的男人，都要暴力倾向，严重了说有点反社会，这是一种声嘶力竭，不自信的表现」面对男女混合，少妇一点都不畏惧，挖苦道：「你们两个，真是一个女权，一个舔狗，合着女人犯错，就要高高供起来，只能虚心讲道理，打不得骂不得」说着她冷哼一声，「怪不得如今社会风气不正，你们这些男人活该被女人踩在脚下！」舔狗这个词语，其实侮辱性很强，通常代表软弱，低等，甚至属于女人备胎一种，好汉显然受不了这种侮辱，他气急辩解：「我就实事求是，怎么就成舔狗了」「现在这女人呀，就是惯的。
其实呀，我以前也是女权，只是后来被我主人管教好了！」少妇言语轻柔，有种魅惑人心的味道，只不过内容格外扎人，「口口声声说尊重女性，其实就是你们打着平等口号去讨好她们，但可惜，她们只把你们当成备胎，当成一条狗而已」那个女人显然不赞同她的看法，「你不要自尊，不代表别人不要！」「那上视频看看呀」少妇说完，就连了视频，屏幕里妖娆妩媚，穿着时尚的她笑了笑，「我一直就觉得贫困男人整天谈尊重女性，自卑的女人天天谈男女平等，索要女权」俗语说得好，位卑而言轻，换到网络就是，如果你足够富有，足够漂亮，是别人眼中的白富美，分量就会加重。
感觉房间一下子安静，显然众人都有些震撼少妇的容颜，说不定还会扎心，理解不了她这么一个靓丽精致的女人，为何要甘于作践自己。
说实话，姜飞也理解不了，少妇和娇妻是有不少差距，但对方在生活中无疑就是女级别，丰盈的身材，精致的装扮，光看外表，完全是那种普通人接触不到的名流贵妇，根本就不属于虚拟网络。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放弃优越的生活，放弃高贵的素养，甘于网络，成为一条别人胯下的母狗。
这就是调教师吗？姜飞目光自觉看向楼上，那个男人目前没说一句话，但却可以让如此优秀的女人为其冲锋陷阵，姜飞不觉得这个调教师情商和智商比少妇高，但又不能理解他用了什么手段，把少妇吃的死死的。
「赞同这个姐姐说的，男女无论体力和智力，其实都有很大差别，整天谈男女平等，才是最大的不平等！至于刚才那个女人说要尊重和平等，那我倒想问问，你吃饭和男人去消费，怎么不谈男女平等？结婚买房子为什么不提倡男女平等？繁重体力工作，你怎么不谈男女平等呢？」出来一个女人帮助少妇说话，开口就是一连三问。
她们是一起的吗？姜飞发现这个女人和少妇背景图都一样，但一秒，又却觉得自己猜的不对，因为目前说话的三个女人背景都是一样的，如果三个人都是一起的，为什么为相互辩论呢？那样岂不是自相残杀。
女人一支持，反对打女人那对男女气势顿时变弱，少妇开始乘胜追击，「对哦，一边做不到，一边去谈平等，这很虚伪呀，通常只有底层男女才会每天谈这些」说道这，她对《让贵妇献逼》讨好一笑，「主人，奴婢说的对不对？」「有道理」男人终于开口，说完也连上视频，少妇被主人赞同，整个人喜不自胜，还不忘讨好道：「谢谢主人！」房间内众人被这一幕弄得差点郁闷吐血，状态如同灵魂被抽掉，想想也是，自己千方百计讨好的女人，在别人面前却像一条母狗，最主要那个男人似乎还没把她当回事，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我出去吃饭和消费，都是....都是自己花钱」形影单只的女人还在为自己辩解，只不过怎么能听都有些心虚。
少妇秀眉一挑，「希望你说的，自己真能做到」聊到这里，基本已经一锤定音，姜飞身为旁观者，倒不觉得少妇说的就是对的，只不过辩论这东西，本就没有对错，完全看彼此反应和思辨能力。
可就在众人觉得结果已经出来之际，房间出现一道觅人心脾的清冷声音。
「话题扯远了，现在不是讨论该不该打女人的问题吗？至于谈平等就是底层，这只是个别人臆想，另外就算确实如此，也不该和打女人挂钩，这属于偷换概念」沉默许久的安霓裳终于说话，一开口直指本心，「如果你们女性长辈犯错，你觉得她应该被使用暴力吗？」见房间无人应答，她继续平静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高呀！姜飞暗暗给娇妻竖了大拇指，同时也知道了她为什么来房间，估计气不过调教师那番话，故意来砸场子了。
房间内，顿时响起几个男人的赞同声，其中一个女人有点支持不住，强行解释道：「这...这能一样吗，我们没说女性长辈」「当涉及不到自身，就算杀人都觉得无所谓，生活中，一个女人买了一条几百万项链，我想当事人再有钱都会觉得很贵，但很多人觉得便宜，为什么呢？因为她们不需要买单！你们女性长辈如果出去工作，出现失误，你觉得该被男领导欺负吗？」说完，安霓裳又把目标对准少妇：「再说下开视频的那个女人，你被管教，是源于自身爱好，但有什么资格代表其他人呢，你说别人生活在底层，赞同女人犯错该打，这根本就是你清楚自己迷恋东西是错误的，但期待别人的认可，所以发表了刚才那番言论」「对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这不是也是双重标准吗！」「支持1」「就是就是，打女人就是不对！」「目测视频女，有受虐病」房间内起了喧哗，那些刚才被压制的男人，瞬间变成了安霓裳的忠实粉丝，跟随女王号角，发起了反攻。
嘿嘿，知道我老婆厉害了吧！见到娇妻把房间拆的七零八落，姜飞一阵开心，同时为调教师默哀，你说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安女王」！只不过令人怪的是，视频少妇始终含笑看着眼前的手机，并没有为自身失利而恼羞成怒，姜飞心里毫无征兆咯噔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果然，过了片刻，少妇含笑道：「你既然说女人犯错不该打，那为何会被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呢？」房间再次鸦雀无声，如果能透过屏幕，能看到安霓裳听到这句话后，那张清冷秀靥，瞬间惨白，红唇让贝齿咬的毫无血色，「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少妇嬉笑着，对着所有人喊道：「大家听我说，这女人其实就是个欠调教的骚逼，她老公是绿帽奴，把她被送到我主人这里，不过最后被拒绝了」我操你妈了个逼的....！姜飞脑子「轰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事情是谁干得，他是真没想到，对方居然把这种事情告诉了少妇，而且再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网络信口开河，谁都能做到，辩论输了，就想起玩这种小伎俩。
「安霓裳努力让自己声音保持平静」也对！」少妇就像在主持什么节目，再屏幕中对着众人摊了摊手：「各位先安静一下，下面给你们播放一段音频，请认真欣赏」「你最期待她变成什么模样？」这是今早调教师的声音」呃.....那个......就是比较骚点的。
「听到自己的声音，姜飞心中一片冰凉，没想到真的被放出来了，一股屈辱感在心间弥漫，同时还夹杂负罪，觉得自己就像个叛徒，娇妻在前面冲锋陷阵，再碾压对方时，自己却成了敌人翻盘的契机，他想阻止这一切，但做不到，音频依然再继续。
「出去露出，或者被调教成对你服服帖帖的母狗如何？」「也挺好吧」「有她照片吗？」调教师声音偷过音响再次传出，房间众人听了个真切，姜飞记得那时自己什么也没说，老实把娇妻照片给对方发了过去。
「奶子挺饱满，这骚屁股也挺大，调教好了，操起来，应该是个好跑架子。
「调教师语气充满戏谑和嘲笑，引得房间内不少人哄堂大笑」别放了....关掉....求求你，关掉好吗。
「安霓裳清冷的嗓子，透出一股沙哑，听的很多人有些心疼。
少妇没有继续，关掉后，冷笑连连，」这是不是你老公？「见安霓裳不言不语在房间沉默，她叹息道：」既然你不确认，那我们观看一个小视频。
「如果是现实中，姜飞真恨不得咬死她，但这是网络，当见到自己拍摄那段脱下裤子视频，只觉得浑身无力，他看不到娇妻表情，但想来也会震惊还有屈辱，古往夫妻之间，哪个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嘲笑声不绝于耳，其中一个男人笑道：」原来他老公的鸡巴这么小」「对呀，怪不得来网络找存在感，原来是这个小东西，要不兄弟你勉为其难，用大鸡巴把她下面小洞塞满，哈哈，咱们来个前后夹击，保证爽死她！「「哎！就怕会要她半条命，这要是下不了床，还不得怪罪咱们，哈哈......」「这种淫妇就得这样收拾！」这刻，人性丑陋一面充分展露出来，刚才冷艳女人明明替他们说话，但此时最先攻击她的，确实这群男人，听到他们如此侮辱娇妻，姜飞气的浑身发抖，但又不能跳出来说话，而另一个女人也是如此。
向来聪慧无比的安霓裳，丰盈娇躯瘫软再椅子上，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脑子更是一片空白，耳边全是下流的谩骂和哄笑声，感觉就像回到童年某个冬天，四周冰冷刺骨，而自己站在白茫茫学习，蜷缩娇躯瑟瑟发抖。
「我们姐妹聊天，关你们这帮臭男人什么事情，再说人家是夫妻，做什么你们管得着！」事态发展出人意料，就在所有男人围攻安霓裳时候，最先开口解围的居然是视频少妇。
恍惚间，安霓裳如同抓到救命稻草，「对呀，我们就是讨论问题，和你们这群男人什么关系！」峰回路转，对立方这一会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少妇宽慰道：「用不用把这群不相干的臭男人踢出去？」安霓裳似乎忘记先前两人不快，感激的「嗯」了一声。
顿时房间内除了《让贵妇献逼》外，所有男人全部被飞了出去，唯剩下先前那几个女人，不知是有意无意，姜飞被留下了。
「谢谢你」安霓裳居然对少妇说了声感谢的话，这把姜飞吓了一跳，刚刚两人不知针尖对麦芒吗？为什么会这样？其实他不深处其中，哪里清楚安霓裳心中那种被世界遗弃的无助，而少妇的帮忙，就好比一株救命稻草，让她忘记先前不快不说，还生出一股依赖之感。
不懂者觉得人际关系之，略懂者能摸清这是情感打压的门径。
安霓裳略显讨好的谢谢，并没有让少妇满意，她回复先前的冷漠，确切来说更加过分，「臭骚逼，给你点笑脸，你倒是知道爬，现在给我开视频，滚上来」她居然敢对霓裳这么说话.....现实遇到非打的这死女人毁容不可....！姜飞心中发狠，可没成想娇妻居然乖乖开了视频，这.....？！看着屏幕那头妖娆动人的冷艳女人，少妇闪过一抹嫉妒，侮辱道：「是不是你老公的小鸡吧，塞不满你的骚洞，就寂寞出来找男人了」「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众目睽睽之下，安霓裳竟然一下子哭了起来，说完用白嫩玉手朝脸颊抹去，应该是擦眼泪。
被对方以姜飞为弱点而撬开心门的冷艳女人，早已失去往日冷静，整个人如同一具没有生机、须有其表、灵气全无的瓷娃娃，今天已经是她第二次哭泣，两次确切来说都与房间那个看戏的调教师有关。
「这婊子就是欠收拾，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一个女人冷笑出声，听着安霓裳哭泣，她似乎很兴奋，「告诉你，再敢瞎比比，撕烂你的骚逼」「贱货，祖宗和你说话呢，你哑巴了！」安霓裳已经芳心大乱，一边抽泣，一边老实回答，「呜呜....我知道....了.....呜.....」「大声点！」女人犹不满意。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你们不要骂我了，我知道错了.....」安霓裳哭声越来越大，这可能是她有生以来哭的最严重一次。
「把你的肛门给我闭上，要哭给我滚出去！」调教师突然开口，可用词粗俗无比。
这孙子居然把娇妻的嘴比喻成.....！要是姜飞有刀，估计会宰了这个王八蛋。
但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只见那名向来清高无比的安霓裳，在男人辱骂下，居然乖乖止住哭声，小心翼翼坐直娇躯，咬着红唇回答了一个「是！」字。
一个女人戏谑看着她，对男人巴结道：「还是主人说话好用」霓裳，她怎么了......？记得几分钟前，女人是带着怒火过来拆台，但现在.....世界彷佛安静了，不知为何，看到娇妻这幅生怕某个男人生气的乖巧模样，姜飞心头一阵难受，同时心中不停问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把你刚才辩论的那些话，给我重复一遍」男人语气玩味。
安霓裳一边抽涕，一边抹着泪水，听到男人问话，她张了张嘴，应该想说什么，但最终欲言又止。
男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又平静道：「贱货，你觉得女人犯错该不该打？」房间似乎弥漫着一股冷意，安霓裳娇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明眸惶恐的避开男人屏幕，迟疑好久，才颤声道：「该....打....！」「哦，怎么和刚才说的相反？」「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断断续续说完，安霓裳居然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把头颅深深低下，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女孩，而那张眉目如画的俏脸，此刻早已被泪水占据，也许怕男人不信，她声泪俱下解释道：「我....当时....就想着辩论了，真没想别的，要是....要是知道您不喜欢，我说什么也.....也不敢那么说的.....真的.....」男人没有继续为难，轻声警告道：「别让我听到下一次！」此刻冷艳女人哪还有最初睥睨一切的风采，完全一副无助小女人做派，听到男人命令式警告，她急忙端正坐好，听话说了声「是！」调教师都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吗？看着平日冷艳无双的娇妻，短短时间，就被一个陌生男人驯服的如此听话，那谨小慎微，生怕男人不高兴的乖巧模样，让姜飞不敢置信的同时，还有些心疼。
在姜飞认知中，女人是需要被呵护，被疼爱的，这些年也是一直这么做，但这个《让贵妇献逼》的调教师，如今打破了曾经他固有的三观。
对方面对冷艳女人时，没有巴结，没有讨好，反而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女人，不....！确切来说连普通女人都算不上，那语气，那态，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娇妻在其眼中，形同女婢。
可偏偏这番违背男女接触规律的行为，却没有激起冷艳女人的反感，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己那名向来清高的娇妻，此刻貌似在讨好对方。
就在姜飞疑惑不解时，调教师又说话了，面对群体是房间所有女人，只听他阴恻恻骂道：「你们这群贱逼，在外面什么样子我懒得去管，但在家里，要是让我听到你们老公有半点不满意，回头我就好好给你们长长记性！」「贱狗以前在家还敢耍耍小性子，但自从认识主人以后，就再也不敢了，现在洗衣做饭样样精通」女人刚说完，又出现一个妩媚声音，「别说你了，我还不是一样，以前瞧不起男人，可被主人和他的朋友管教后，我现在见到男人腿都发软，上给公司年会，我都亲自给男下属们斟茶倒水」「嘻嘻，你也不怕吓到他们」「我服侍一下男人怎么了，我就喜欢他们一边盯着我的屁股，一边享受我的服务。
另外主人以前可说过，咱们女人生下来就是贱骨头，哪怕身份在高，还不得给男人欺负」「想发骚都出去发！「视频少妇皱皱眉，似乎对她们争宠很是不满。
但显然几女并不怕她，「呵，主人在这，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怎么，还把自己当成女王呀！」「你....！「听到这话，视频少妇脸色大变，惶恐对着男人解释，」主人，她们冤枉我。
「」你们是这群贱种，每天除了想被操，就是争风吃醋。
「男人骂完，房间一下子鸦雀无声，众女也不再争执，对这种无形的权威，姜飞莫名有些羡慕。
过了一会，女人们又开始聊起了衣服，安霓裳也开始参与其中，再她们说哪个品牌衣服好时，她怯生生道：」南妮这牌子出了几个新款，我上次去看了挺不错的。
「却不想刚说完，便被视频少妇顶了回去，」要炫富？「安霓裳急忙摆手解释：」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是觉得有几个新颖款式，挺适合咱们女人夏天穿的。
「姜飞总感觉，视频少妇有些故意针对娇妻，而娇妻似乎也因为刚被羞辱完，有些怕对方。
这时，又是男人出来解围，」炫富怎么了！」说着又淡淡问道：「什么款式的？」「哦，是出了几款....那个....那个修身系....系列....」向来处事大气的冷艳女人，似乎变得有些紧张，说话结结巴巴的，见男人看向自己，她竟然站起身来说道：「我这里正好有几套，你们等会....」说完，就消失屏幕前，再次出现，她换了一身清爽装扮，上身一件天蓝色抹胸，勉强把高耸丰满的双乳遮掩，至于香肩锁骨和小蛮腰则裸露于外，下身搭配一条堪堪到腰的白色修身裤，把修长腿型完美展现。
霓裳她....居然....？看着屏幕上，那个秀靥略有窘迫，但穿着格外大胆的冷艳女人，姜飞大脑出现短暂空白，甚至怀疑视频里这个冷艳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熟悉的娇妻。
「还可以」开始品的少妇，给出一个不高不低的评价。
「是呀，咱们女人穿了，挺显身材」安霓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转过娇躯，把后背对视频，这个角度，包括姜飞再内的所有人，能清楚看到她妩媚妖娆的身姿曲线，尤其那盈盈一握纤腰下，肥美而挺翘的臀，形如蜜桃，弧度惊心动魄。
「主人，您喜不喜欢这种？」少妇语气明显有些吃味。
男人摇摇头，「视频不太立体」「其实这款型...还是....挺好的吧」安霓裳那张眉目如画的俏脸，流露出一抹淡淡失落，见男人看向自己，她急忙错开对方目光，略显拘谨对众人介绍，「姐妹们如果看不清楚，我给你们拍几张自拍，你们可以尝试一下」说完，又消失在视频前，回来后，只见她噼里啪啦点击键盘，应该是给所有女人发自拍。
到了最后，安霓裳看着某个男人，含煳其辞道：「那个，您也帮忙看下吧」看着娇妻因为紧张，不经意夹住的修长美腿，姜飞只觉得血气翻涌，因为隐身，自是不清楚娇妻给男人发的什么照片，但他有种感觉，给所有人发图其实都是幌子，女人自拍真正目的，其实是希望男人看.....在安霓裳期待目光下，男人扫完了图片，戏谑说了句，「挺骚的」安霓裳睫毛颤了颤，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的咬着红唇。
接下来，话题并没有在衣服上面停留，众女应该互相认识很久，开始聊起家常，听了半天，姜飞也算明白，这些女人估计都是《让贵妇献逼》的女奴，而且还是人妻那种。
中途安霓裳几次插话，想融入进去，但不知为何，总被这些人忽略掉，看的姜飞一阵心疼，娇妻生活中一直属于那种很高高在上的女人，不怎么爱和别人闲聊。
「房主，您喜欢什么类型女人？」安霓裳再次插言，对象是房间中心人物，可能由于先前被冷落，让她声音怯怯的，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臀肥，奶子大的」男人一说话，房间所有女人都变得格外老实，他沉吟片刻，「至于性格嘛，真实点的，敢于说出内心欲望的，其他的没想，但肯定不是你这种保守和高冷的」视频少妇嬉笑接话，「骚逼，你是不是想勾引我主人呀？」「怎么可能.....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安霓裳急的俏脸通红，「我是说，房主女奴那么多，肯定没时间调教我这种女人」「我对女奴要求挺严格的，首先要符合我的标准！」男人摆了摆手，「算了，不聊这个」听到安霓裳被主人拒绝，少妇喜笑颜开，打趣道：「骚逼，和你这种生活高冷的女人，你老公会不会觉得痛苦？」安霓裳似乎已经适应「骚逼」这种称呼，故作不解，「什么高冷啊，我不太懂，我和我老公其实很放得开，另外，我挺遵从内心欲望的」说完，她目光流连到某个男人身上，似乎在希冀什么。
霓裳这是在讨好对方吗？姜飞苦涩一笑，虽不知这个《让贵妇献逼》到底如何做的，但很明显，现在一向高冷的娇妻，在试图赢取对方认可，要不也不会用这种撒谎方式。
男人没说什么，也不接安霓裳话茬，扫视一下房间，问道：「晚上打会畅想游戏，想玩早点报名」「主人，带我一个」「我也要参加」房间众女跃跃欲试，过了一会，待她们停下来，安霓裳才轻声道：「您还玩游戏？」殊不知这句话一出，房间一片死寂，视频少妇冷冷看了她一眼，男人嘴里也泛出莫名笑意：「怎么，你男人玩游戏有意见？」「没有，其实男人玩游戏我觉得挺好，工作之余可以放松一下的」姜飞「.....」恋爱时候，记得女人说过，他很讨厌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男人。
「我一会要有点事，房主，我加一下你的好友吧」可能见房间话题转移游戏上面，而自己又插不上嘴，安霓裳小声征询男人的同意，在对方默许后，一股愉悦弥漫在那张精致俏脸上。
在她离开后，一个女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曼曼姐，你刚才也太狠了吧，那骚货都被你骂哭了」少妇应该就是女人口中的曼曼姐，她红唇划出一抹刻薄，「那不挺好，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大小姐架子，想玩清高，别来网络呀」房间其它女人在这时也参与进来，话题全是围绕安霓裳。
「也是，你们都没注意，她刚进来那股高傲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进来的是哪个世界名企的女领导呢！」「还别说，最初我也以为是我上司的上司的女领导.....嘻嘻.....那种睥睨一切的气势，可把我吓了一跳！」「女领导怎么了，这是网络，要是现实中，她再厉害，还不是乖乖跪在地上」「要真有这机会，也带我一个」「干嘛，是不是想什么坏事？」说完，女人暧昧笑了起来。
「没有啦，就想用主人曾经教育我的那种鞭子，帮她梳理一下中间那道毛发」「呸，你怎么这么变态！不过想想也是，对付这种高冷的骚逼，就得狠狠抽一顿，要不她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曼曼姐厉害，你看她刚进来多高傲，没几分钟，就乖巧的和条母狗一样，这要是时间久了，不得被曼曼姐骂几句，骚逼就得流水呀.....」被称为曼曼的少妇，似乎对调教别人有些忌讳，她面色一正，训斥道：「别乱讲话，我在厉害，也是相对那些表里不一的贱货，在主人面前，还不得跪在地上，乖乖翘着屁股」可能嫌弃她们有点吵，身为房主的男人挥了挥手，「马屁时间过了，都滚吧！」那姿态，那语气，哪里把这群生活中精致的女人当个人看待，简直就像对待一群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母狗。
而偏偏就是这种做派，却让她们噤若寒蝉，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最后唯有乖乖说了声「是」，接着退出房间。
说实话，姜飞对这个男人有些羡慕和嫉妒，对方事业可能不是王者，但在女人眼里，绝对属于君王级别人物。
房间唯有两人时，男人和他打了声招呼，「老弟，看着这半天，感觉怎么样？」姜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沙哑着嗓音反问：「当初让我录视频和语音，其实都是设计好的吧！」男人没赞同，也没有反驳，而是平静道：「是也不是，我生活中属于普通人，怎么可能计算那么清楚呢。
只不过调教女人经验多了，慢慢就总结出一套规律而已」「为什么不继续？」姜飞问出心中疑惑，不能否认，刚才男人对安霓裳做的那些，他心里其实很不舒服，但转念一想，既然想让娇妻变的淫荡，有些东西就必须适应，只不过此刻不解对方行为，按照正常逻辑，男人不应该直接同意吗？见那头沉默，姜飞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他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刚才我妻子明明已经暗示，你可以做她的网络调教师！」哪成想，男人听到这话，脸上却泛起苦笑，「老弟，差的十万八千里呢」说着掏出一根烟点燃，慢条斯理给姜飞解释起来，「女人心里这块，老弟可能不太了解，她们是口是心非的，我不否认你妻子刚刚对我出现好感，但那仅仅也就是好感，我要是表露出一点收她做奴的心思，你信不信，她立马把我当路人！」「这么复杂....？」姜飞有点懵。
男人点点头，「女人喜欢挑战性，她们很多时候无意识靠近，其实都是在试探，而当你流露出妥协，或者满足她们要求时，她们就会对你失去兴趣，态度自然就会冷漠起来」「那咋办？」姜飞突然觉得自己在女人方面，就是个小白。
「别去理她们，抛出诱饵，让她们小心翼翼去思考你的想法，也别去追逐她们，诱惑她们就好，游戏到一定程度，她们情感投资越来越多，自然彻底放开，去和你表露心意」「是不是和以前认知不一样」男人笑着，以一副过来人姿态，开始对姜飞淳淳教诲，「老弟，不是哥哥说你，事业这块你可能很成功，但女人这块，你简直太新手。
不过你放心，既然拿了酬劳，我就认真对待，争取把她调教成一个对你服服帖帖的骚货！」话听着有些别扭，但自己选择的，又不能说什么，最后两人又聊了几句，姜飞便离开了房间，本想收拾收拾去剧组看看，却发现某个冷艳女人居然没有离开，而是显示在线。
霓裳不是说有事吗？好心驱使，他踩着马甲过去，见房间内空荡荡，只有娇妻一个人，便忍不住打招呼，「美女，一个人呆着啊」「知道还问！」安霓裳冷冷顶了一句，在姜飞哑口无言时，她秀眉一挑，「问你个事情」「你说」「你会玩畅想游戏吗」姜飞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冷艳娇妻，居然问的是畅想游戏，这不是刚才《让贵妇献逼》说的那个游戏吗？想到这，他心中有些吃味，没好气道：「玩过几次，但技术一般，因为我老婆不让我玩！」安霓裳笑语，「呦呵，还是个妻管严」好吧，莫生气.....！姜飞虽被气的牙痒痒，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即使冒着风险，也要抽她屁股几次，见房间名字改成《畅想》游戏，他差异道：「你该不会想玩游戏吧.....？」「怎么，女人不能玩游戏吗？」「......」房间名字一改，便有人进来，果然如某些人所说，这年头上网聊天，要不游戏，要不就是女人。
「hello，房主」听声音年纪不大，进来有点急，当见到安霓裳开着视频，而且身段诱人，他立马惊呼，「呀，是个大美女」「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这款游戏这么火，呃...确实....」又一位游客被征服。
「带我一个，本人王者！」「野区藏獒，见谁咬水，美女小姐姐，我发游戏d了」见人陆陆续续进来，安霓裳对他们点点头，「嗯，你们等会，我电脑快下载好了」她没玩过畅想游戏，但刚刚看过攻略，知道是5v5对战，需要凑够人数。
「啊，还没有账号呀！」不知谁突然说了一句，底下立马发起围攻。
「等不及就走呀」「对呀，这年头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四条腿的队友可是有很多」「我刚才就随口一说，刚才打那句太累了，我正好休息一下」「那个，能带我一个吗？」姜飞终于有插嘴机会。
可没等某个冷艳女人回复，就听有人以前辈口吻对他问道：「什么段位！」「青铜」姜飞有点脸红。
「你这个段位很坑的好不好，你还是自己去玩人机吧，别再这里坑人」那人说完，对安霓裳征求意见，「房主小姐姐，要不我拉个好友吧？」见冷艳女人轻轻「嗯」了一下，姜飞心里哇凉哇凉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网络，也有被鄙视的那天，而是当事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娇妻。
不过，那个自告奋勇的人，貌似不太顺利，键盘噼里啪啦快要敲碎了，也不见来人。
而在这时，冷艳女人的游戏已经下载完毕，她生性骄傲，不喜欢等人，是以对姜飞幽幽道：「好了，你进来吧！」姜飞听了一喜，就那么登录账号，和众人一起混迹游戏中，这游戏他以前玩过，本想和娇妻一起走下路，但位置被抢，是以只能一个人去上路。
「上路，你会不会玩，这刚两分钟，你就被单杀了！」「你这段位是不是找的代练，早知道你这么菜，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上路！」「我塔下猥琐」面对中野的挖苦，姜飞唯有挠头，平日根本不玩游戏，水平自然好不到哪里，看着在血池复活的游戏人物，他急忙重新回到上路。
可刚过一分钟，面对绕后赵云和对方上路吕布，他屏幕又是一暗。
「我操，又死了，我说上路，你是不是笨蛋！」「见过菜的，没见过你这么菜的，就不能等大家发育」下路d也忍不住喷了起来，说完画风一转，冲安霓裳温柔道：「小姐姐，你站在后面，我保护你」两个新手，却两种待遇，姜飞有点羡慕娇妻的待遇，就在感慨时，他突然发现，屏幕前方草丛闪过一个红名人影。
「别过来，这有个人」姜飞开始冲着自家打野提示。
螳螂如今残血，要是碰到对面赵云，基本没有活路，姜飞本以为自家队友会知难而退，哪成想听到自己话后，对方只是停顿一下，然后一边往前走，一边嘲讽道：「上路菜鸟，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家中路刚死，打野怎么可能敢来我的野区！」话音刚落，野区一道红影闪过，炽然是对面赵云，然后.....「快救我！」螳螂惊慌失措的叫喊声，贯彻整个峡谷，可惜为时已晚。
姜飞一看自家队友躺下，就继续守护上路，却不成想，耳边响起螳螂怒骂声，「上单，你是不是傻逼，都看到有人进来，还不过来支援」「把嘴闭上！」姜飞冷冷怼了一句，今天发生很多事，本就憋闷，要是正常挖苦还能忍，毕竟是自己水平不够，可对方脏话一出，他哪里还能惯着。
「你就是个坑逼！」螳螂怒骂开来。
「老子就他妈坑你了！」姜飞对骂战丝毫不惧，自小生活的村子刁民无数，打架吵闹都是常有事，只是遇到安霓裳后，有些本性被收敛起来。
「玩的不好，不让别人说吗？」一句动人的清冷声音响起，居然是安霓裳，停顿片刻，她淡淡道：「下局你别进来了」「你说什么？「姜飞愣住，怎么也没想到，娇妻此刻居然拉起了偏架，刚才明明是对方先挑......」听不懂，我让你出去！「冷艳女人语气虽平静如水，但其中却带着说不尽的冷漠和疏离。
这刻姜飞脑海轰鸣，整个人如同傻掉一般，夫妻多年，对方从没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他知道冷艳娇妻是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中绞痛，就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游戏很快结束，不出意外，他果然被踢出游戏，并且移除房间。
霓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只因为对方游戏玩的好吗....？想到这，姜飞摇了摇头，莫名想到今天那个调教师，如果对方游戏玩的不好，娇妻肯定不敢如此，甚至可能反过来把她骂的够呛，并且也不敢顶嘴，甚至....讨好.....认清这一点，他心中更是茫然，又有些恐惧，猛然意识到牛爱菊说的那句，你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妻子。
是的，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姜飞思绪飘飞，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这刻，也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首先，那次结婚纪念日，冷艳女人是没征求他的意见的，包括徐百强那次，也没有考虑过他的心情，直接让简舒捅了一刀，再有后来的和孙玉楠调教，也是娇妻自己决定，包括一直以来期盼的孩子，其实也在被拒绝.....当所有问题穿成丝线，姜飞突然不寒而栗，他知道安霓裳是爱自己的，但不能否认，两人的婚姻其实早就出了一些问题，至少对方已经不像曾经那么依赖自己。
是霓裳变了吗？脑中刚有疑问，又被姜飞摇头抛开，结婚多年，要说冷艳娇妻变化，就只是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强大而已，还有些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甚至仰视。
但问题出在哪里呢？姜飞疑惑非常，不由想到了今天那个《让贵妇献逼》的调教师，对方游刃有余戏弄娇妻，让他不舒服同时，又有几分嫉妒。
他不觉得安霓裳会喜欢对方，但不能否认，对那人，自己的娇妻有着很强烈的好感。
为什么会如此，对方明明只是有点.....！思虑到这里，姜飞脑海轰然炸开，一瞬间抓到了什么，眼前全是强势、严厉、俯视这种字眼，还有牛爱菊那次用自己微信和娇妻的话语。
是出现在这里吗？而且一直以来，不是霓裳变了，而是自己变了.....！姜飞突然茅塞顿开，恍然想到了初中和安霓裳相识，其实最初因为对方骄纵原因，对其态度一直不好，经常训斥她，而且大学时两人接触，包括那次危险和以后的约会，甚至第一次开房，其实一直是自己在主导。
时隔多年，是自己不如当初，不知何时，自己变得小心翼翼，总是担心自己配不上娇妻，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这么多年，其实是自己一直在变，而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一直喜欢的是那个曾经的自己，自己剧本中的那个王爷，那个自己阴郁的一面！如今想来，其实是不对等的婚姻，让自己迷失了自我，这也就可以理解，自己为什么曾经想调教娇妻，因为变化中的自己，已经冥冥觉得有些东西自己操控不了，所以才......想到这，姜飞拿出一颗烟点燃，眼前烟雾缭绕，但心境却越发明朗，整个人如同蜕变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身来，夺门而出。
到了安氏集团，已经临近中午，门卫认识姜飞，是以直接放行，到了六楼，没有如同以往那样提前打电话，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总裁办公室内，安霓裳已经恢复了最初装扮，上身天蓝色时尚衬衫，搭配那条修身的银白铅笔裤，坐在椅子上，既有上位者威严端庄，又蕴含自身的妖娆妩媚。
她的对面，则站着一名丽人，赫然就是姜飞见过几面的简舒，此刻身着一套修身西装，俏脸带着一副精致黑框眼镜，要不是有某个冷艳女人对比，单凭那凹凸有致，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段，就能让无数女人黯然失色。
两女看到姜飞进来，都是一愣，还是安霓裳最先反应过来，含笑道：「这么清闲，是不是不忙了」姜飞看出她们在谈公事，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示意你们继续，那边的简舒和他打了声招呼，便继续道：」安总，供应商们已经到了。
「安霓裳点点头，然后站起身走到姜飞身边，」来的可不凑巧，下次可要提前预约呀。
「说完，她盈盈一笑，便准备和简舒离去」谁让你走了」一声和缓的男音，在房间回荡开来，很温柔也很平静，就像随口问了一句「你吃了吗」这种小事，可就是这简单一句话，却让两道倩影同时止步。
简舒转身，心中惊诧，是真没想到，那个浑身上下普普通通，只不过走了大运的普通男人，居然敢如此说话，她父辈和安氏有千丝万缕关系，放在古代，彼此身份应该算作掌事大丫鬟和闺门小姐的关系，一直以来，她内心对安霓裳有着无限敬畏，但对姜飞其实心中有些不屑，无非就是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男人而已，并且这年头婚姻很不靠谱，说不定几年后，又出来一个。
但她没有说话，而是狐疑看着身旁那位风华绝代的冷艳女人，却发现对方也是一愣，但转瞬既逝。
「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好啦，晚上我陪你吃饭。
「安霓裳转身来到姜飞旁边，她心中有些不解，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状态和平日不一样。
姜飞面上示意没事，含笑看了眼简舒，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说完，心中却在叹息，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如何和这个冷艳娇妻如何相处。
「安总，这.....」发现简舒面露难色看着自己身旁的冷艳女人，姜飞脸上闪过一抹阴沉，「看她做什么，我让你出去，你听不到！「安霓裳呼吸一顿，不知为何，心中开始砰砰直跳，浑身上下一股紧张弥漫开来，而简舒更加过份，居然忍不住娇躯一颤，好似被毒蛇盯住。
最近几个月，亦或者是已经好几年，发生的一切种种，终于让姜飞某一方面性格开始释放，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此时虽冰山一角，但阴郁非常，里面有儿时童年的悲苦，有为了凑齐学费而变卖农村破旧房屋的破釜沉舟，更有明知家世鸿沟天壤之别，却敢迎难而上的草莽野性。
安霓裳强行压下这种异样，对着简舒摆摆手，」先下去吧！」在对方离去后，她回首望着姜飞，但四目对视，竟觉得男人格外眼格外刺眼，近乎本能的急忙移开，她不知自己为何这样紧张，最后素手捏着衣角，略有迟疑道：「老公，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回家说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