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着女人这具丰熟高挑的艳丽身体。
即使这根竖直的狰狞巨物上没有座板一类的东西,但凝光却仍然恰到好处地收缩紧绷着自己的肛肉——女人单单凭借着自己紧致的肛穴,就把自己丰熟的身体给悬在了半空,同时更是还有迭撘起二郎腿的余裕。
而那双被有着几乎是长针般的细长高跟的金质高跟鞋紧紧包裹着的柔嫩双足,此时更是在优雅地晃动着,丝毫不顾那从鞋口向上延伸、一直缠绕到玉膝附近,深深勒压进肌肤之中,将嫩软的皮肤切开一条条不断向外渗出鲜血的口子的金色荆棘所带来的的的疼痛。
这样的气魄让所有观众都发出了惊呼,而享受着这铺天盖地的喝彩,凝光也随之眯起了眸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在那两头正在拉车的披金挂玉的名马身上,来自璃月港的另外两位使节,刻晴与甘雨,此时也正以一副下流的姿态迎接着观众们的眼——女人们这两双被凉鞋包裹着的双足此时已经被交迭着捆在了她们的脖颈后方,由粗如拇指的大绳将其与她们的后颈肉死死地贴在一起,而另外两根从这两匹马的尾根部牵出、死死勒住她们颈子的粗绳,此时则将这两具淫熟的娇躯固定在了后仰的状态,让她们被包臀连体黑丝所装点着的厚实大腿与肉感臀尻、正被手臂粗细的蒸汽马屌炮机狠狠顶凿锤肏着的肛穴,还有不断被顶出夸张凸起的结实小腹都毫无遮掩地全部暴露在了围观者们的目光之下,而双腿的挤压也让她们胸前的两对乳肉看起来更加丰满厚实,即使被黑丝紧紧压在胸口,这两团丰软的嫩肉也仍然在随着马匹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来回甩颤晃摆着,被穿在她们乳首上的风铃更是随之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也在与悬挂在她们乳首下方的菱形宝石不断地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叮当作响,与她们那毫无忍耐的娇声绝叫掺杂在一起——被两根足有马屌大小、表面无比粗糙的粗壮阳具生生扩张撕裂肛穴的剧痛让女人们不断地发出着闷浊疼痛的悲鸣,脸上的表情更是完全沦为了一副彻底崩溃的绝望阿黑颜,混着鲜血的肛汁更是没完没了地向外喷洒四溅着。
而即使如此,她们的双手还要死死拉扯着两头名马的缰绳,拼命地试图尽到侍从的职责。
至于女人们颈后的双足,此时则被绳子给拉抻到了脚心对着脚心的状态,相对着的娇嫩脚趾被铁丝般的细绳从根部死死缠绕勒住,将她们的圆润的脚趾肚都死死地勒在了一起,而柔软的足背此时则被铁丝网紧紧捆住,勒压出深可见骨的夸张痕迹,柔软娇嫩的肌肤更是被轻而易举地扯裂,鲜血甚至已经完完全全地浸透了柔软的丝袜,让她们双脚部分的布料被血痂变得板硬。
原本就是为了蹂躏她们的双足而特制的、内里宛如砂纸般粗糙的布料在被血浆浸透凝结后彻底变为了残忍的刑具,她们这柔软的肌肤更是单单蹭动两下,都会被这团硬结的血痕给割破肌肤、磨蹭出血——早已变得极度敏感的双足光是承担着气压的重量,都会让她们被推顶到高潮的边缘,而这样粗粝表面的刮蹭,则像是一根根插进她们肉穴的粗大尖钉,让女人们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之下陷入了极度混乱的地步,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在快感中痉挛挣扎着的惨状。
而在她们的脚踝部,两对深深勒进肉里、几乎是直接绞在骨头上的金丝足环则在太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亮。
至于那枚被塞在女人们双脚之间、表面满是凹凸软刺的柱棒,更是在无时无刻地刺激折磨着她们的意识。
一根根长刺紧密地贴合着她们的足心脚底,坚硬的刺头不断地骚弄着女人们经最为敏感的娇嫩媚肉。
这样光鲜亮丽的排场让许多蒙德人都发出了混乱的欢呼,而在这三人踏进蒙德城的城门时,一直等在两侧的那些丑陋肥胖,却有着粗壮巨物的蒙德男骑士们更是同时对着这宾客们的马车射出了浓厚的白浊。
夸张的射精量与压力让污秽的生殖液就像是暴雨般伴着腥臭洒落而下,淋透落满了凝光那手工缝制出来的艳彩华盖,也让甘雨和刻晴的身上裹满了黏稠到令人作呕的污浊精浆。
浓厚的恶臭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却只能从那拼命抽吸着空气的嘴巴里喷溅出更多先前在璃月港时吞下的、用作储备粮的浊稠男汁。
两股浓厚的气味混在一起,几乎要让少女们直接昏厥了过去,不停颤抖着的手臂更是几乎要松开绳子。
而凝光这华盖的周围此时更是环绕着一圈无形的立场。
大量的浊汁在浇透布料之后便再也无法靠近女人的身体,而是被波动闪烁着的蛋壳状屏障荡开,转而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圈由缓慢滑落的浓厚白浆淋成的帐篷——浓厚的雄臭也让凝光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原本打算给蒙德城众人一个下马威的她还没见到琴,就被这份污浊的气味给熏到了干呕的程度,毫无风度地将腹中那混着胃液的精液吐了一地,为了遮掩自己的丑态才慌乱地制造出了环绕着自己的屏障。
而等到她终于能够勉强呼吸时,原先那被她死死缩夹着的肛肉此时却一下脱力松弛了下来——粗壮到足有她大腿粗细的巨物随着一声惨叫连根没入了凝光的肛穴深处,将女人这具丰熟高挑的身体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