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其实林珩没想那么早办婚礼的,他原本想的是去民政局领了证再办婚礼,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人家直接投了加速燃料进去,林珩二话不说就提上了日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高考之后,二人来了帝都读大学,席蕤奚没住宿舍,林珩在哪都有住处,所以上了大学她就和林珩住在一起了。
她就读英文系,参加了一个翻译的社团,今天刚团建完回来,也不过就出去了两叁天,林珩就像许久没看见骨头的发情公狗一样,直往她身上蹭,狠狠地肏了她一顿。
估计是身体被他开发久了,耐操性强了很多,席蕤奚事后洗了澡,坐在书桌上翻看专业课资料,她过不久就要考专四了,她总是习惯早做准备的。
她看到林珩还躺在床上,双眸闭着,眉眼间露出淡淡的疲倦,她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脸,“昨晚又写了一晚的报告?”
林珩鼻音淡淡地嗯了一声,反手环着她的腰,蹭了蹭,“还做了通宵的实验。”他在席蕤奚隔壁的学校,工程系屁事真他妈的多,尤其是他这专业,还跟一群大老爷们,枯燥又无味。
看她朋友圈这吃吃那喝喝的,还有那么多小兔崽子围在她身边,他看着就来气。
一说到外语学院,那可真是个浪漫又多情的地方,里面的学生男的俊女的美,学法语的骨子里都是巴黎的浪漫风流,学日语韩语的温柔体贴又会玩,学德语的成熟稳重且多金,总之风格多样,各个款的都有。
本来林珩就不想让她去什么团建,他刚开这个口,就被她义正言辞地训了一遍,什么要给彼此一些空间,要信任彼此,什么距离产生美,天天腻在一起的情侣结局大多都是分道扬镳。
去他妈的分道扬镳,还给什么狗屁空间,怎么,上了大学她就腻了他了?林珩越想越多,觉得席蕤奚受不住世俗的诱惑,又觉得再这么放任下去,自己头上就会长出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席蕤奚又叹气又好笑,连忙打住他莫名其妙的怪想法,她以前觉得只有女人才会胡思乱想,现在才知道男人一旦胡思乱想起来也很可怕。
软磨硬泡安抚住他之后,第二天早上还是跟着大部队集合了。
其实席蕤奚的想法很简单,大学说白了就是个小型社会,一步都不迈出去的话也很难适应社会。她知道将来可以靠着林珩,做个豪门太太衣食无忧,但这终归不是她所想。
她需要有自己的人生价值,有自己的事业,哪怕是一番小事业,她也很知足。
所以今天回来的时候,尽管林珩再累再困,他也没有放过她,还是酣畅淋漓地和她做了一次。
她才知道,男人也是要安全感的,尤其是林珩。
席蕤奚忍不住发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温柔对他说:“你睡吧,我给你擦把身子。”
席蕤奚拧干毛巾,给他全身上下擦拭干净,盖上被子,没给他穿睡衣,穿睡衣这项工程不仅折腾他,也折腾她,她根本翻不起他,也不想弄醒他,反正又不是没有裸睡过。
做完这些,她留下一盏台灯,还有书桌这一角的光,打开电脑,一边学习一边做笔记,旁边的手机亮了几下。
是杨芝给她发了微信,问她最近怎么样。
杨芝给她发的语音,最近这两年她越来越不喜欢打字了,杨芝总调侃是上了年纪了,席蕤奚只能安慰她,为了方便母亲,她跟杨芝聊天都发语音了。
席蕤奚调低音量,和母亲聊了几句天,唠了会家常。
她也想去书房工作,但她知道她要是去了书房,林珩肯定会醒,并且去书房找她。
她就这么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发语音。
突然微信弹出另一条消息,是吴寄文发过来的,他说过几天会随着杨志宏去江宁看望杨芝,问席蕤奚有没有想吃的,他正好一并带过来,等她回江宁就能吃到。
她想了想,还是回绝他吧。既然吴寄文是跟着她舅舅来江宁的,她舅舅都没问她,他就来问她,这里面的心思旁人一看便知,席蕤奚不想给他希望,也没什么希望能给的。
因为跟杨芝聊天用语音,所以没把界面换回打字模式,她也直接跟吴寄文发了语音:“不用了,寄文哥哥,你来看我妈妈就已经足够了,不用再为我带什么了。”
这条说完,微信上又弹出另一条消息,是社团里面的一个学长,学西班牙语的,问她明晚有空吗,他发现了一家新开的西餐,邀请她吃饭。
这里面的暗示实在太强了,都忽略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社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席蕤奚也直接了当:“抱歉学长,吃饭就不用了,明天我也没空,我得陪我男朋友出去一趟。”
然后席蕤奚切换到杨芝的聊天框,回杨芝的话,眼睛又重新盯回电脑。
过了大概十分钟,“叮”的消息声传来,这条微信的信息比较长,她看了一两分钟,是一个学弟向她表白,问她能不能做他女朋友。
她之所以看的时间较久,是因为这个学弟虽然语言直白,但是很有礼貌,且言辞恳切,没有半分令人产生不适之感,反而觉得这个男孩子教养良好,谈吐不凡。
这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头像,她想了想没记起来,翻开朋友圈一看才想起来这是昨天在社团里新加的一个学弟,就认识一天,也就说了两句话。
对方礼貌有加,她也不忍拒绝得太生硬,用温柔客气的口吻回他:“谢谢你呀学弟,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啦,很喜欢很喜欢,也希望你能找到那个最终能让你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她一定比我更好,希望你们幸福。”
她话音未落,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啊”地一声尖叫起来,手抖得更加剧烈,把手机都震丢在书桌老远的地方,心口砰砰直跳,一脸惊恐。
她大叫的那一声也录了进去,发送到了对方的消息栏。
席蕤奚看到一张若隐若现的脸出现在台灯旁,就在她身后,正是林珩。
只见林珩半抬眼眸,没有多少表情,盯着她看。
席蕤奚捂着胸口喘气,埋怨似的捶了他一下,“你吓死我了,怎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人家后面啊,太恐怖了。”
“这么心虚?”他嘴角笑着。
席蕤奚知道他这副表情,明显就要找茬了,“什么心虚呀!明明是你吓人,醒来也不开灯,你刚刚肯定也听到了,我是在拒绝人家呀,就算你醒着,我也会这么说。”
“哦?是吗?”他眼逐渐变得危险。
“那不然呢,你干嘛一副捉奸的表情啊,我又没做什么,就偶然的一个人表白而已,人家又不知道我有男朋友了。”她理直气壮。
“一个吗?”
席蕤奚愣住了,她以为林珩只听到这条语音,难不成他醒来很久了?那他听了多久了?
席蕤奚咽了咽口水,“那他们,我不是照样打发了吗,那这,这也在所难免嘛,我就不相信没几个姐姐妹妹来找你,就你之前那些数不清的风流债,我那是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不知道。”
她越说越畅快,总之她一定把话题转走,最好往他身上甩。
席蕤奚一贯的伎俩。
林珩被她这一番说辞气笑了,眸光微眯,“我看你是没有记性。”
他把席蕤奚从椅子上拎起来,扒下她睡裤,用手指搅了几下穴,就挺起鸡巴插进去。
“啊!”她穴内还是有点干涩,他就这么猛烈地插进来,把她眼眶都弄红了。
这时候,手机又来了一条消息,是那个学弟发来的,是一条语音,林珩看到了,把手机丢给席蕤奚,冷硬吩咐:“点开。”
席蕤奚只好点开他的消息,她承受着后方的撞击,听到来自手机里温润的声音:“姐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声音还有点焦急,估计听到了她最后的尖叫声。
林珩听到之后又气笑了,好啊,真是不安于室啊。
“回他。”
他重复了一遍:“就现在,用语音回他。”
席蕤奚瞪大了双眼,她明显感受到林珩操的越来越快,“啪啪”声那么激烈,要她用语音?
“不,不行!”
林珩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怕他听到你被别人操?”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她转头看向林珩,眼圈红红的,“林珩!我生气了!”
感受到来自下体的挞伐,她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让她这句话没有半点威慑力。
“嗯…老公……求求你不要了…小逼都肿了…嗯啊…”
他揪住她的小奶头往外扯,令她尖叫不断,“啊——老公不要!”
“老公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这么叫别人。”他吻着她的背。
粗大的肉棒在她骚穴内进进出出,交媾的粘液顺着席蕤奚的腿流下来,林珩的手在前面玩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扇打着她的奶子,响起清脆的拍打声。
“啊…老公,别打了…嗯…啊哈…”嘴上说着别打了,胸却挺了起来。
席蕤奚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林珩刚刚说了什么。
“老公是不是说过,你要是再这么叫他,我就当着你的面搞死他。”林珩咬着席蕤奚的耳朵。
这句话拉回了席蕤奚的一分理智,她在想刚刚叫了谁,在林珩的抽插下,她猛然想起几年前在奚山上,他凶恶煞地叮嘱她,不能叫寄文哥哥。
“老公…啊…”席蕤奚刚开口,他就一个深顶,“嗯…老公,奚儿错了,下次再也不叫了…啊…太深了老公…”
“席蕤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招蜂引蝶的本事那么大呢。”林珩又一想,也不是,她以前招惹的人也挺多的,只是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又没有像大学那样多余的活动,倒也没翻出什么浪,现在隔着两所学校,自己稍一没留看住她,就各路人马都被招来了。
她刚刚还说什么姐姐妹妹来找他,简直无稽之谈,他每天跟着一大帮糙老爷们不是写报告就是做实验,甩锅就她最熟练。
席蕤奚实在受不了他又猛又磨人的插入,似乎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下面已经麻了,喉咙也干涩,只能收缩甬道,用力夹他,想把他夹射。
林珩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紧致感,夹得他差点就射出来,他“嘶”了一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骚货,烂逼这么会夹!想把老子夹射?”
淫水汩汩流着,她嘶哑地吟哦,双腿并起,夹得越来越用力。
林珩低吼着,手不停拍打着她屁股,剧烈冲刺着,他猛地拔出,将席蕤奚翻过来按下去,让她跪在他面前,抬起她下巴,全部精液都射在她脸上,斑驳淫秽。
他看着她,太阳穴突突的,“舔干净。”
席蕤奚便张嘴,嗦着肉棒,把最后一点精水也吸出来,吞下去。
第二天醒来席蕤奚还是回了那个学弟的信息,林珩就在旁边看着,阴恻恻地看着。
这件事过后,林珩立刻着手举办婚礼,并要求席蕤奚天天戴着结婚戒指,反正领证也快了,他身份证上的年龄大一岁,时间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