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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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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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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7月15日7、胁迫李秀成只在苏州待了不到一个月,就要奉诏回天京了。

    他前脚在天京刚走,后脚印子山的大战就爆发了。

    天王一日三诏,令李秀成速回天京,主持军政。

    李秀成走的时候,从苏州载了满满几车古董字画和琉璃瓦,权当抵充欠天王的十万两饷银。

    谭绍光将他送到阊门外,作揖告辞,望着忠王的车马,脸上全无表情。

    他也很想随着李秀成一起去天京,在那里,不仅可以帮他打理军务,而且还能每天见到傅善祥。

    可是,苏州离不开他,他已经做好了和苏州共存亡的决心了。

    「慕王殿下,忠王已经走远了!」小麻雀轻轻地拉了拉谭绍光的袖子说。

    谭绍光这才回过来,道:「小麻雀,你尝过苏州的糖粥吗?那滋味,可谓是又香又甜……」谭绍光说着,眯起了眼睛,好像在回味着那种香甜。

    小麻雀摇摇头说:「小人以前一直跟英王在皖省打仗,现在还是第一次到苏州呢!」「啊!你这可算是白活了」谭绍光道,「来,本王带你去喝糖粥!哦,对了,阊门内还有猪油年糕,生煎包子,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好啊!好啊!」小麻雀毕竟年纪小,贪吃,而且从小到大,还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一听到慕王这么说,就兴高采烈地跟在他后面去了。

    谭绍光一边走,一边说:「你这小子,人倒是机灵,可是这枪法也太差了一些!这几年,你是怎么在战场上活过来的?」「我原来是童子营的,连摸枪的机会都没有!」「哦,原来如此!」谭绍光道,「从明天起,本王就教你怎么用枪!在战场上,不会用枪,那可是致命的!」「多谢慕王!」「你先别急着谢我!」谭绍光道,「本王的枪法,在天国也算不上第一。

    那谁才是第一?」「自然是西王娘洪宣娇了!她在战场上杀敌,那可真是一枪一个,弹不虚发!隔开百余步在外,都能从三军之中,射杀敌军主将!」「我倒是听说过这事!不过,想来我这辈子也没机会跟着西王娘学枪法了!」「哈!你小子居然还想跟西王娘去学枪!」谭绍光哈哈大笑,摸了摸小麻雀的脑袋道,「你得先从本王这里出师了才行啊!」苏州阊门,自古十里盛世滋生。

    鸦片战争之后,洋人又在这里开设了许多洋场,更添繁华。

    可是淮军坚壁清野之后,阊门的热闹已经远不如前。

    谭绍光指着一个摊子道:「瞧!那里就是苏州城里最有名的糖粥了!」天王府,尚书苑。

    今天天王没有召见傅善祥,原因是因为他病倒了。

    大夫和会西医的洋兄弟也不知道来了几拨,都被他给赶出去了。

    他说,只要服用甜露,就能百祟不侵。

    傅善祥身上穿着一件宽敞的绸缎氅子,屈腿抱紧膝盖。

    虽然天气还没开始转凉,但她身上仿佛已经寒意入体,从头到脚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她抱着自己在微微颤抖,眼眶里有些酸涩,鼻涕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呃……」她娇喘了一声,从枕头下摸出一杆烟管来,吹起火折子,将烟点起,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气入肺,让她瞬间感觉清气爽了许多。

    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芳香,就像她吸的烟一样,能够令人痴醉。

    傅善祥觉得,鸦片是一种好东西,能够让她忘记所有烦恼。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迷恋上了这种东西。

    虽然天国严令禁止吸食鸦片,但傅善祥由于在天王身边当差,总是有办法能搞到一些鸦片来。

    而且,这事天王也知道,但他装作不知道,一次也没过问过。

    在天王身边的人就是有特权。

    天王宠爱她,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杀了傅善祥。

    傅善祥感觉有些晕眩,灵魂好像已经游离在身体外。

    她不缺鸦片,缺的只是爱人的关怀。

    她以为自己能把谭绍光叫回天京,可是他确实是来了,但待了没几天,又走了。

    尽管忠王在她的恳求下也一起去了苏州,可傅善祥还是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要鸦片才能麻醉她,让她不去想那么多烦心事。

    忠王走后,印子山大营遭到了清妖的攻击。

    听说,洪宣娇带着女兵上了山,现在正被李臣典、朱洪章等人围困在山上。

    这让傅善祥的心里矛盾万分,既喜且忧。

    她喜的是,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洪宣娇终于败了,而且很有可能落入清妖之手。

    那意味着什么,不需要明言,也能猜得到一二。

    既然自己不能亲手教训一下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那就借清妖之手来办,一举两得。

    而且,清妖做事,远比她能想象到的残忍百倍。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印子山失守,一旦大营被拔,天京便更加危险。

    傅善祥又深吸了一口,火辣的烟味灌进肺里,让她整个人都跟着徜徉起来。

    她离不开天国的荣华富贵,如果只在市井当一个寻常百姓,又哪里来的大烟让她享受呢?咯吱!房门被人推开了。

    傅善祥急忙把烟管塞回枕头下,惊问道:「是谁?」虽然她吸鸦片在天京已不是秘密,可当着外人的面,总是免不了被说闲话,所以还是有些顾忌在心。

    「是我!」一个黑洞洞的人影走到灯光下,傅善祥认出是何震川。

    何震川用力地抽了抽鼻子,道:「你在吸鸦片?」「我没有!」傅善祥显得有些惊慌。

    这事在天王那里,就像一层没有捅破的窗户纸,双方都守着自己的界线没有逾越。

    要是有哪个好事之人,不顾三七二十一,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给她惹来的麻烦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分明就是鸦片的气息!」何震川冷冷地说。

    「你想要怎么样?」傅善祥突然对这个曾经东殿的共事警惕起来。

    尤其是前些日子,被她撞见了何震川的猥琐事后,她愈发感觉这不是一个好人。

    「善祥,我,我……」何震川也紧张起来,双手几乎把自己的衣角拧断,「我想你了!「傅善祥在盯着他,眼里有些复杂。

    身为天国第一美女和才女,仰慕她的人几乎遍及四海,就连远在北京的清妖皇帝,也听说过她的大名。

    可是,敢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很少。

    「善祥,我……」何震川快被尴尬的沉默折磨得发疯,这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行动来表达。

    他忽然走到床边,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压到了床上。

    第一次冒犯没有成功,让事后的何震川又悔又怕。

    今天,他一个人在房里喝了点酒,不料酒性上头,更加壮了胆子。

    「你喝酒了?」傅善祥却显得十分冷静。

    被人压倒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是!我喝酒了!我,我快要疯了!善祥,我已经仰慕你很长时间了!我……」何震川激动地说着,低下头想去亲吻她。

    傅善祥把头拧到了一边,还是不动声色地道:「何尚书,你要是再胡来,我就喊人了!这一次,我绝饶不了你!」何震川一头栽到了傅善祥的玉颈上,他的唇舌控制不住地疯狂舔舐起来,被女人身上自主散发的体香所迷惑。

    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一边亲吻,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好啊!你喊啊!你要是喊人过来,我就把你吸鸦片,与慕王偷情的事,都抖出来!」「你说什么?」傅善祥的身子忽然一震。

    「我都看见了!那天,那天你们在偏殿……」何震川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傅善祥的领子,使劲地把她的衣裳往下剥。

    傅善祥的身子有些僵硬,刚刚因为吸食鸦片而泛起的一丝暖意,瞬间又消散干净。

    何震川不依不饶,继续狂乱地说着:「这事要是被天王知道,你猜会怎么样?你和慕王,还有我,我们三个人都会死,就和当年的陈宗扬一样!啊,不,不一样……现在的天王,会更加愤怒,他不会饶过你们两个人的!我,我无所谓死……在太平天国丙辰六年,我早该死在东王府里了!现在,现在能和你一起死,我也心满意足了!啊……天京城,天京城也守不了多久了,忠王来了也没用,城破是迟早的事,我们,我们都免不了一死……在死之前,我们何不及时行乐……善祥,只要一看见你,我,我就忍不住……你知道,每天晚上,我有多想你吗?「何震川语无伦次地说着,傅善祥却越听越害怕,当自己的衣衫被无情地剥开后,她也依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此刻,她是不敢轻举妄动。

    何震川似乎已经抱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如果事情闹大,慕王难免会受牵连。

    就算天王会饶了她,却一定不会放过谭绍光。

    傅善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谭绍光去死,他死了,傅善祥的生命也从此失去了阳光。

    何震川这次没有停手,金陵的佳酿已经让他变得极其兴奋,对眼前的这具肉体充满了占有欲。

    手上握着王牌的感觉,真好!傅善祥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衣服,只是一层薄纱而已。

    被纱织氅子笼罩的娇躯,就像秦淮河上的烟雨,朦胧,却让人痴醉。

    何震川忽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处有些干涩,用力地吞了几口口水,本以为能够缓解这种不适,谁知竟然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傅善祥依然扭着头,一眼都没有去看身上的何震川。

    男人们发泄的时候,那张狰狞着五官的脸让她感到无比恶心,想必现在何震川也是一样,所以傅善祥宁愿闭眼不看,也不想让自己的胃里多几分翻江倒海。

    傅善祥的身上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这不禁让何震川有些失望。

    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幻想着此刻的场面,热情,火辣,覆雨翻云,可偏偏,现在的场景,竟和当日在偏殿里他偷窥到的大相径庭。

    一言不发的傅善祥,仿佛正在对着他无情地讥讽。

    何震川又有了一种想要停手的冲动。

    他昏昏沉沉的脑子现在突然清醒过来,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他无论用上多么卑劣的手段,也不能让傅善祥回心转意。

    何震川的动作顿住了,就在他的掌心刚刚捏到傅善祥的乳房时。

    她的乳房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让他不禁更加气馁。

    忽然,他发现傅善祥的眼中有光,闪烁得就像水晶一样。

    啊!她在哭泣!何震川的心头一痛,却更加爱怜起这位女子来了。

    他将傅善祥紧紧地搂抱起来,用恳求般的声音小声道:「你……你看我一眼……」傅善祥还是一动不动。

    只要被她看上一眼,何震川就能从她乌黑的眸子里感受到暖意,不会像现在这样,通体冰冷得就像一具尸体。

    可傅善祥这都没能让他如愿,她的颈部是僵硬的,身体是僵硬的,四肢也是僵硬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永远也不会改变。

    何震川有些愤怒,自己已经这么低三下四了,可在傅善祥的眼中,他依然一文不值。

    很多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旱西门城楼上的圣兵,天王府犒赏的时候,她亲临现场,至少还会对他们莞尔一笑。

    她的笑,能让钟山上的所有花儿都绽放,能让十里秦淮都变得柔情似水。

    可我现在算什么?何震川想着,既然你这么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他用掌根推着傅善祥的乳房,用力地往上拱,那两只雪白丰满的肉球跟着一起变型,变得又扁又平,但遭受挤压的肌肤却更加紧绷起来,粉嫩色的乳头也似乎开始充血肿胀。

    他低下头,把依然留着女状元玉颈上体香的唇吸到了她的乳头上,使劲地舔了起来。

    傅善祥的肌骨柔滑,富有弹性,却还是冰冰的,就算何震川一直通过舌尖在传递着温度给她,她也丝毫不见起色。

    何震川在失望之余,反而变得更愤怒,一种被奚落和无视的愤怒。

    不管怎样,今天他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慰他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何震川贴着傅善祥的身体不停往下钻,很快就钻到了她的大腿中去。

    他轻轻地分开女状元的双腿,把脸埋了进去。

    他也知道,现在的所作所为一定很惹人厌,就连他自己也有些看不起自己。

    可是当他激情似火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属于傅善祥的每一寸肌肤,他都像舔上一遍。

    何震川的舌尖还没碰到傅善祥的身体,却发现她终于动了,葱茏般的十个纤纤玉指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声音里有些慌张:「你干什么?」「把手拿开!我要舔舔你的下面!「何震川已经忘记了矜持,在傅善祥面前,宁愿当一条她脚下的狗。

    他用力地握住了傅善祥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掌挪开,可是傅善祥却把自己的下体挡得严严实实,丝毫不肯妥协。

    她这辈子也经历过不少男人了,东王也好,天王也罢,疑惑是慕王,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会钻到胯下去舔她的私处。

    傅善祥有些紧张,就像自己的初夜一般,如冷烬般的心突然在胸腔里撞击起来,咚咚直响。

    「不行!你……你不要这样……」这回,轮到傅善祥有些慌张,语气里也多少带了一些恳切之气。

    何震川不依不饶,他的力气终究比女状元更大一些,强行把她的双臂扳到了两边。

    就在他再次低下头,要往傅善祥的胯下钻进去时,却发现她的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已经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傅善祥终于转过头,双眼如秋水,只是这波秋水之中,已经泛起了涟漪。

    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羞涩的感觉了,她发觉自己的唇也僵硬起来,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对着何震川轻轻地摇着头。

    她在紧张地呼吸着,起伏的胸膛看起来更加饱满。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是她的乳房仍坚挺,就连平躺在床上时,也不见朝两边塌陷,依然像两座陡峭的山峰一样。

    何震川又想去亲吻她的乳房,但现在对于他来说,更具诱惑的仙人洞就在眼前,他的舌尖只想钻进去挑逗。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何震川自己胸中的欲火也在焚烧,如果再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恐怕要在今夜被毁火。

    他把傅善祥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两侧按死,身体低了下来,探出舌尖,在女状元长满了乌黑耻毛的阴阜上舔着。

    傅善祥的耻毛并不长,也不浓密,无论长度和密度,都恰到好处,呈扇形分布在私处。

    就算她的双腿夹得再紧,这片秘的芳草地却始终无法被她刻意掩藏。

    何震川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正在跳动个不停。

    他本以为傅善祥的下体会有些异味,当他把鼻孔凑下去的时候,这才发现来自她肌肤上的芬芳,比刚才更加浓郁。

    何震川有些陶醉,把舌头伸得长长的,不仅在傅善祥的阴阜上滑动,更试图往她的大腿中间挤了进去。

    傅善祥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起来,在敏感处被男人温柔地刺激着,换成是谁,恐怕都无法抵挡这份柔情。

    何震川趁机松开了她的手,将手掌插到了傅善祥的大腿根部里,使劲地朝两边一分。

    匀称的大腿被分了开来,在浓密耻毛的尽头处,是一个微微开合的仙人洞。

    阴唇肥厚,就像一只鲜嫩的珠蚌,最坚挺处如珍珠般冒尖的,是她最为敏感的阴蒂。

    何震川不失时机,一头栽到了她的大腿中间,捧起她的屁股来,双臂往自己的脸上一送,那唇和舌,就像疯狗啃食一般,稀里哗啦地在傅善祥的私处又吸又舔。

    「啊!」傅善祥虽然不想在强暴她的男人面前露出一丝丑态,可是禁不住下身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还是失声叫了出来。

    眼看重新夺回失地是不可能了,她只能把空出来的双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嘴上,死守着最后一条防线。

    傅善祥的叫声如琴弦般动人,虽然声音不大,何震川已经血脉贲张。

    她终于在自己的挑逗下有所回应,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舔得更加起劲,几乎都快把整条舌头都插进傅善祥的小穴里去,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翻腾。

    「啊!快停下来!」傅善祥终于忍不住,双手又放弃了嘴上的死守,撑在床上,想把自己的身体往上蹭。

    可是她努力了几次,发现何震川已经抱死了她的臀部,刚逃开一寸,又让他被狠狠地捧了回来。

    抬起头,看到埋在自己双腿间狼吞虎咽的何震川,傅善祥羞耻得快要发疯。

    女状元的私处已经沾满了口水,可何震川还是吸得津津有味。

    在亢奋的混乱中,他发现傅善祥的整个胯部都在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往前送,好几次差点没把整个阴户都贴到他的脸上来。

    时机已经成熟,何震川已经不能再等!他从傅善祥的大腿中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起了腰带。

    「你,你不要!」傅善祥害怕自己露出更大的丑态来,忙屈起膝盖,把双脚支撑在床上,又拼命地蹬直了双腿,把整个身子往床头上躲了开去。

    何震川的肉棒已经掏了出来,坚硬的龟头上布满了紫红色的青筋,比起谭绍光来,毫不逊色。

    他猛的往前一扑,又抱住了傅善祥的腰,死活把她拖到了自己跟前,往自己的腰上使劲一压。

    已经被他舔得充血肿胀的阴户已经微微张开,肉洞里汁液泛滥,铁棒一般的阳具毫不留情,一下子插到了傅善祥的体内。

    「呀!」傅善祥大叫一声,刚柔软下来的胴体又变得僵硬。

    只在那一瞬间,她觉得眼前发昏,差点没晕厥过去。

    巨大的羞辱,深深地镌进了心里。

    浪叫声破口而出后,她马上又意识到这里的动静难免惊动旁人,双手在嘴上捂得更加严实。

    「不要!你出去!」傅善祥赤着脚,想去踢开何震川。

    可是她的玉腿刚刚抬起来,就被何震川抱住,手按着她的两个膝盖,用力往旁一分。

    傅善祥的大腿几乎张成了一字型,分开在左右两侧,和身体互成直角。

    在胯下的肉洞变得更加明显,毫无阻碍,留给何震川的只有尽情驰骋。

    「别出声!难道你不想让慕王殿下活了?」何震川恐吓着说。

    一听到谭绍光的名字,傅善祥顿时有屈服下来,双眼含泪,两张交叠挡在嘴上,唔唔地叫个不停。

    她不再挣扎,无论何震川想在她身上怎么放肆,她都只能接受。

    已经那么多年,何震川终于切切实实地把傅善祥给占有了。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所有的美梦都已经实现,哪怕现在让他提着刀孤身一人杀进清妖大营来,他的眼睛也不会再眨一下。

    他继续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都施加在了手上,掌心又压在傅善祥的膝盖内侧,让她整个下身无法动弹。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击,坚硬的肉棒在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挺进。

    「唔唔!唔唔!」傅善祥一边挡着嘴,一边凄惨地叫喊着。

    她望着何震川,向他不停摇头。

    眼波依然如水,变得更加风情万种。

    何震川看到她凝眉蹙目的情,有些不忍,却又满心亢奋。

    他不能停下来,木已成舟,早已没有回头路。

    他咬着牙,继续往里猛攻,肉棒好像要把傅善祥的身子给捅穿了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肉体的碰击声,从傅善祥掌心发出来的闷哼声,何震川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让整间屋子弥漫起一股春意来。

    虽然已经入秋,可是两个交叠的身子,却都在冒着汗珠。

    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肉体滋味的何震川,还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已快要忍不住了。

    窥视着傅善祥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天王,还是慕王,都能经久不衰。

    何震川发现自己比到他们面前,简直不足一提。

    虽然他很想再继续坚持下去,可傅善祥蠕动收缩的肉壁已经裹实了他的龟头,就算他停下来不动,欲望也在拼命高涨。

    春宵一刻值千金。

    何震川不想自己这么快就被缴械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又做了那么多的前戏,换来的只是短短刹那,让他感到有些不太值当。

    「啊!啊!唔唔!」傅善祥仿佛也把自己放开了,清晰动人地浪叫着,声声入耳,在何震川的心里造成了一阵阵悸动。

    随着一次次的进入,傅善祥的腰也在艰难地往上挺。

    都怪何震川,事先用口舌舔得她浑身发痒,肉洞里空虚得紧,虽然竭力忍住了,可当迅猛的冲击袭来,她还是失控了。

    就连傅善祥自己也没想到,在强暴她的淫贼身下,竟会如此投入。

    「啊!啊!哎呀!」何震川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浑身都在剧烈地打颤,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有些透不过气。

    当气息冲脑,双脸通红,他忙着想要换一口气,可是气没换过来,热流已经从马眼里急涌出来,汩汩地冲进女状元的肉洞。

    「啊!你,你……」竟然被人内射!傅善祥更加感到屈辱,掩面而泣。

    何震川一连射了七八波,当挤尽最后一滴精液后,身子也像瞬间被放空了一样,瘫在了傅善祥高耸的胸脯上。

    在疲惫的喘息中,他发现傅善祥的乳房已经变得比刚才更坚挺了一些,乳晕似乎也扩大了一圈。

    精虫上脑,才让他不顾一切,侵犯了梦中情人。

    可当欲望被发泄,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坐了一件不可被饶恕的错失,急忙从傅善祥的绣床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使劲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骂道:「善祥,我,我真不是人!你杀了我吧!」傅善祥挪动着自己沉重的双腿,重新加到一起。

    尽管没有亲眼所见,她还是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漉漉的。

    她幽怨地看着何震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何震川还在闹着,刚才有多亢奋,现在便有多愧疚。

    傅善祥怕他惊动了旁人,忙道:「你走吧!」何震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就像逃难似的。

    傅善祥重新披衣,走到窗边。

    夜已深,一轮明月高悬,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印子山的山巅。

    如果在平时,夜幕笼罩下,目力根本不可达,但今夜不同,山顶和山坡上,火光不断。

    看来,湘勇正在连夜急攻印子山,一副不攻下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李秀成在路上走了五天,终于在天王诏令上约定的日期前回到了天京城下。

    一路上,不停地用诏令和守将将士的书信送到他的手中。

    诏令是来催他速返天京的,书信是告诉他,天王病重,需要他回来主持大局。

    相当于,也是来催他回京的。

    李秀成第一次感到自己有些焦头烂额,索性路上没有清妖堵截,还算顺利。

    不过,骑在马上,看到远处印子山炮火连天,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忠王!忠王殿下请留步!」忽然眼前的道路上窜出一个人影来,拦住了李秀成的去路。

    「好你个清妖!居然如此大胆,阻拦忠王殿下的去路!」身边的李容发见状,忙拔出手枪来,对着那人就要开火。

    李秀成定睛一看,这人八尺身高,穿着蓝色的湘勇号衣,前额光秃秃的,一条金钱鼠尾的辫子挂在背后。

    不过,看相貌,似乎有些眼熟。

    他忙按下了李容发的手,道:「容发,为父与你说过多少回了,做人当有慈悲心肠,即便是清妖,亦不可滥杀!」李容发这才收起手枪,对拦路人喝道:「什么人?」那人走到李容发的马前,指着自己的脸道:「忠二殿下,难道你真不认得在下了么?」李容发定睛一看,失色惊叫:「汪一中?你,你怎的如此打扮?」汪一中道:「忠二殿下,快带我见忠王!」原来,汪一中刚刚从印子山上摸下来,也不知混过了几道湘勇的哨卡,本想赶往天京城里去求援。

    可是走到半路,却见迎面走来一队人马,再细看旗帜,打的竟是「顶天扶朝纲忠王荣千岁」的号,便知是李秀成回了天京,忙将其拦了下来。

    「殿下,」汪一中见了李秀成道,「你回来可真是太好了,西王娘被困印子山,还请你速速带兵去救!「接着,他就把印子山的战事,佩王战死,洪宣娇百战不得脱,只能困守山顶堡垒一事,细细说了一遍。

    李秀成道:「既是如此,你且先等上一等。

    本王从苏州远道而来,身边并无多少人马,还需回天京提兵来救才是!「汪一中虽然着急,可既然李秀成这么说了,也只能应允。

    李秀成令李容发押着七万两饷银继续开进天京,自己则与汪一中一道,快马先行,回天京城里去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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