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2日11、诱奸钟山下,太平军校场。
幼西王萧有和,幼南王萧有福,信王洪仁发的长子巨王洪和元,次子崇王洪利元,三子元王洪科元、四子长王洪瑞元、五子见王洪现元、六子唐王洪瑭元、七子同王洪同元、八子次王洪锦元,勇王洪仁达的长子定王洪钰元,次子汉王洪釪元,以及忠二殿下李容发,刚刚成为李秀成义子的小麻雀,一行十几人,排成一排,每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杆毛瑟燧发枪。
洪宣娇一身戎装,杏黄色的袍子与风帽的披巾在脑后随风翻飞。
她的风帽上压着银冠,英姿飒爽。
只见她将令旗高举,喝道:「开枪!」十余名王子手中的燧发枪同时喷火,齐射在三十步开外的靶子上。
忠二殿下的枪子正中红心,其余诸王子的靶心各有偏差,唯独小麻雀脱靶。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长枪发呆,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洪宣娇走过来劝道:「别失望,接着努力,终有一天你也会和你二哥容发一样,射中红心的!」小麻雀道:「西王娘,在苏州的时候,我就听慕王殿下常常夸赞你的枪法,恐怕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你的境界了!」洪宣娇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不要心急,慢慢来嘛!我也不是一两天就练好枪法的。
我跟你说,开枪的时候,目光要盯准了靶心,心无杂念,聚精会!你看我的……」话没说完,她就嗖的拔出了腰间的短枪,对准小麻雀脱靶的那个靶心,一枪射了出去。
毫无疑问,正中红心。
洪宣娇一边摸出枪子来,一边往枪口里填装火药。
很快,她又把手抬了起来,轰的又是一枪。
三十步外的靶子动也不动。
读靶的式王萧三发却高喊道:「红心!」原来,洪宣娇的枪子直接从她第一枪的枪孔里钻了过去,分毫不差。
引得校场上的诸位王子满堂喝彩。
洪宣娇收起了枪,对小麻雀道:「看到了吗?开枪的时候,要人枪合一……」一旁的李容发也笑了起来:「西王娘,你现在和他说得那么深奥,他定是理解不了。
照我说啊,你就认准三点一线,什么也别想,扣动扳机就完事了!」洪宣娇道:「也是!小麻雀,你和你的二哥好好再练练!」「娘!」萧有和与萧有福跑了过来,道,「我们今天的成绩还不错吧?」洪宣娇道:「你们看看李容发,什么时候你们的枪法要是能与他一样了,次次都射中红心,为娘也就满意了!」这二人虽然获封幼西王和幼南王,协助幼天王把持朝纲,可是对他们的母亲却依然有所忌惮,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这时,式王萧三发走了过来,对洪宣娇道:「嫂子,你就别为难他们两个了!将来他们也是帮幼天王打理朝政的,不需要和将军一样去冲锋陷阵。
枪法练得再好,怕是到时候也不一定能够用得上!」萧三发是萧朝贵的族弟,王府就建在紧挨着西王府的地方。
虽然萧朝贵早已阵亡,但萧三发依然称呼洪宣娇一声嫂子。
「那也不行!」洪宣娇教子甚严,「天国的江山都是打出来的,就算是掌朝听政,没有半点武艺怎么能行?」李容发道:「西王娘,今日父王在别馆里还有要事嘱托,我与弟弟便先行离开了!」洪宣娇道:「好!你们去吧!」本来,她还想多教训一会王子们。
天国诸王的王子自是不可能进童子营的,尤其是信王和勇王的子嗣,所以都交给洪宣娇来管教他们。
今天,她也知道,军情紧急,忠王必定在馆府之内对李容发等人有所训话,又道,「今天暂且先到这里吧!」萧有和兄弟二人和诸王子如获大赦,一声欢呼。
洪宣娇看着这些不成器的王子,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萧三发道:「嫂子,他们都还小,不必如此苛责!」洪宣娇道:「可是,如今的形势,可容不得他们慢慢长大!」李容发和小麻雀走出校场,一起向忠王别馆内行去。
繁华的金陵已是一片萧条,比李秀成刚进仪凤门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冷清。
由于天王病重,忠王主持军政,为了时时能向天王禀报,李秀成又把行馆移到了天王府旁。
从钟山校场到天王府去,也有二三十里的脚程。
临近玄武门的,是有「金陵明珠」之称的玄武湖,沿着玄武湖上的堤坝走过,便可遥望「南朝第一寺」的鸡鸣寺。
太平天国不信佛教,所以鸡鸣寺的香火如今看起来,也并不十分旺盛。
「二哥,你看,那些圣兵在做什么?」刚过鸡鸣寺,小麻雀就从马鞍上直起身子来,指着前头的一处宅子道。
七八名穿着号衣的圣兵全副武装,正冲进一座宅子里头,不停地往外搬东西。
李容发道:「是信王府和勇王府里的人!」不需要李容发接着往下说,小麻雀也能猜到后面的意思。
信王洪仁发和勇王洪仁达大肆搜刮天京里的民脂民膏,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小麻雀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策马跑上去,却被李容发一把拉住,问:「你要干什么?」「当然是制止他们!「小麻雀义愤填膺地道。
「贤弟,你别多管闲事!忠王府和信、勇二王府互相对付不来,你可千万莫要惹出什么争端!」「不行!」小麻雀脑子一发热,便挣开了李容发的手,冲到了那些圣兵跟前。
圣兵们正在掠夺的是一家看上去还算富裕的宅子,门额之上挂着「黄宅「二字。
一名圣兵扛着满满一箱子绸缎,正要跨过门槛,却被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拉住,哭喊着:「各位军爷,但请收下留情,这已是小人宅子里最后的一点积蓄了,若是你们都拿走了,我们一家数口,还怎么过活?」这时,又一名圣兵扛着一麻袋的精米从里屋出来,对着那老人便是一脚,骂道:「老不死的,家里原来还藏着精米不肯上缴圣库,莫不是想献给清妖?」老者被踢翻在地。
旁边一位年不过二十的美貌姑娘连忙将他扶住,道:「爹爹,你没事吧?」这姑娘看上去有些文静,极有小家碧玉的精致,仿佛是夏日荷塘里的芙蓉一般,清新脱俗。
「哈!原来还有个美娘子啊!」扛米袋的圣兵把东西往地上一丢,一脸淫笑,朝着那姑娘扑了过去,「来,先陪着爷几个乐呵乐呵!若是伺候得我们舒服了,我们就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们留点……哎唷!」圣兵的手还没沾着那姑娘的身子,便被李容发从斜刺里狠狠地蹬了一脚,飞出两三丈远。
忠王的几个儿子和义子当中,就属李容发武艺最是高强。
他见劝不住小麻雀,却又怕他吃亏,便只能自己抢先一步动手。
「哪里来的小鬼,竟然殴打我们信王府的人!「圣兵纷纷抛下夺来的财宝饷银,蹭蹭蹭地抽出佩刀来。
李容发从怀里摸出一块金牌,亮给众人,高声喝道:「我乃是忠王之子,看谁敢造次?」「啊!是忠二殿下!」圣兵们本仗着自己是信王府的人,耀武扬威,想来整个天京城里没人敢触他们的虎须。
可没想到,这次居然碰到一颗硬钉子。
忠二殿下李容发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若真动起手来,他们怕是赚不到便宜的。
「滚!」李容发收起金牌,喝道。
圣兵们留下抢了一半的财宝,狼狈而去。
小麻雀把地上的老人和姑娘都扶了起来,问道:「老人家,小姐,你们没事吧?」「多谢二位小哥出手相助,大恩大德,不能言谢!」老者和姑娘急忙施礼道。
小麻雀这才看清,姑娘双眉若柳,两目如星,面上虽不施粉黛,却胜似淡妆浓抹,身段娉娉婷婷,宛若风中荷叶。
李容发拍了拍小麻雀的肩膀道:「贤弟,别发呆了,父王还在等着我们呢,赶紧走吧!」小麻雀回过来,忙对两位拱了拱手道:「在,在下不叨扰了,就此别过!」「等等!」姑娘却拉住了小麻雀的袍子,道,「还末请教两位壮士的尊姓大名!」「在下李容发,这位是我的弟弟……」李容发的话没说完,小麻雀便接了上去:「我叫小麻雀!」姑娘秋波流转,道:「我叫婉梨!」在路上,李容发发现自己的这位弟弟有些魂不守舍,便打趣道:「咦?贤弟,你是不是对黄家的那位婉梨小姐念念不忘?」「二哥,你别胡说!」「哈哈!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二哥请讲!你若是看上黄家的小姐了,那采菱怎么办?」「我,我和采菱也没什么!」小麻雀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忠王书房内。
李秀成一边翻看着傅善祥早上送过来的苏南战报,一边对两位儿子道:「呤唎出天京之后,在上海夺了洋枪队的飞而复来号,驰援无锡。
可是淮勇挟苏州得胜的余威,势不可当。
如今无锡沦陷,潮王战死,常州的护王陈坤书又频频告急。
常州如今乃天京城外唯一门户,一旦丢失,阖城将士,便无退路。
「容发,你与陈承琦二人合计一下,率三千人马出城,去解常州之围!」「是!」李秀成又道:「这次不比往时,李鸿章和程学启的淮勇也在北上,他们手上有戈登的洋枪队,火器远甚太平军数倍,你当小心行事才是!」「孩儿明白!」「父王,」小麻雀道,「孩儿也要去杀清妖,让我跟着二哥一起去吧?」「不行!」李秀成道,「这一个多月,你跟西王娘学枪法,可能成绩?」李容发掩嘴笑道:「父王,他天天脱靶,要不是西王娘脾气好,换个别的老师,恐怕早就将他从钟山校场赶出去了!」李秀成道:「你枪法末成,还是继续留在城里学习武艺。
等到什么时候,你的枪子不再脱靶了,为父便考虑让你和你二哥一起出征!」天王府寝宫。
洪秀全依然卧在病榻上不能起身,床边伺候的除了傅善祥外,还有洪宣娇,幼天王,信王,勇王,干王等几人。
天王拉过干王洪仁玕的手道:「仁玕,朕虽不能临朝,但对天下大事,还是了如指掌。
如今苏南大势已去,天京更是岌岌可危。
忠王在苏南经营多年,白白放弃,自是不会甘心的。
他心不在天京,这城池自也守不住的。
朕听闻,各路勤王之师几十万已经齐聚在安徽、江西,你即日出城,召这些大军入城协守。
若能解天京之围,朕便记你大功一件!」「是!」洪仁玕答应道。
「还有,湖州的堵王和嘉兴的荣王那边战况如何?」洪仁玕道:「清妖兵分两路,一路北上,直逼天京,另一路南下,围困湖州和嘉兴。
如今那二城也困守多日了!」天王道:「你不是与那堵王黄文金素来要好?这次出城,若是可以,将他召回天京,可替李秀成掌军务大权!」「是!」「好了,朕乏了,你们都下去吧!」天王一边咳嗽,一边虚弱地挥了挥手道。
傅善祥与洪宣娇不和,怕又遭她的白眼,所以故意慢走了几步,跟在几位王爷的身后。
萧有和与萧有福二人见了母亲,不禁有些胆怯,低着头道,「我们在等幼天王……」「啊!没错,姑姑,他们确实是在等我!」幼天王洪天贵福急忙道。
「是吗?」洪宣娇将信将疑,道,「你们要去做什么?」「呃……姑姑,是这样的,」幼天王道,「我们约好了要去马场比试骑术!你瞧,掌朝仪出来了,由她带着我们一起去,想必也不致惹出什么乱子来!」洪宣娇一见到傅善祥,便一副不搭不理的样子,遵嘱道:「你们早些回府!」傅善祥一脸茫然,道:「幼天王,幼西王,幼南王,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姊姊!」萧有和一脸谄媚,拉住了傅善祥的手道,「我们几个正在商议,要去马场骑马,不知道姊姊有没有闲暇,带着我们一道前去?」傅善祥的职责,就是每日把大臣们的奏报汇总,分轻重缓急呈给天王或者忠王,至于操持,那便不是她的事了。
所以散朝之后,若非有大事,她就只能回到尚书苑里去,枯燥度日,就像等死一般。
最近冬去春来,阳光正好,她也正好想去散散心。
尤其是萧有和的那一声姊姊,直喊到她的心间里去,让她觉得有些美滋滋的。
「那好!」傅善祥道,「不过,最近城外到处都是清妖,你们几个人切不可乱跑了!」「行!都听姊姊的!」萧有和应道。
临朝的八张交椅上,这三个孩子便分上了三把,尤其是在天王病重后,朝廷里有很多事,都交给幼天王处置。
交给幼天王,相当于就是交给幼西王和幼南王。
如果说,太平天国的天下分成三分,洪家自是占其中两分,剩下的一分,便是萧家和忠王。
这三个孩子年纪虽小,在天国可谓举足轻重,如果能够依附上他们,等到天王宾天之后,傅善祥的地位无疑会比现在更加显要。
在正月时,湘勇已经攻破了太平门和策门外的太平军堡垒,彻底围城,不过钟山上的天堡城和龙脖子的地堡城还在李秀成的手中,所以钟山和覆舟山一带,天国的人还能随意活动。
傅善祥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虽然她手无缚鸡之力,但如果运气不好,遇上清妖的话,她也只能拼命保护几位王子。
三位幼王跟着她的身后,看着坐在马鞍上的傅善祥,腰杆笔挺,随着马匹的晃动,她的腰也在左右扭着,纤瘦的腰肢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
就在上个月,洪天贵福在天王的旨意下,又纳了一位王娘。
尽管才只有十六岁,可这已经是他第三位王娘了。
不过,他并不十分中意新讨的王娘。
这些大臣们的女儿,虽然个个貌美如花,却让他感觉有些枯燥乏味,千篇一律。
可是傅善祥不一样,她除了性感成熟之外,还有一股子以洪天贵福这个年纪并不能说清道明的魅力。
古往今来几千年唯一的女状元,自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可比。
虽然她不能像洪宣娇那样冲锋陷阵,但从身体散发出来的特魅力,是绝无仅有的。
幼天王和他的两个表兄弟看了,喉结又开始上下滚动起来,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口水。
虽然傅善祥是天王的女人,在天国早已不是秘密,但幼天王等人还是有些想入非非。
钟山之下,钟灵毓秀,不仅是东吴大帝孙权的安息之地,还是明太祖朱元璋和长子朱标的寝陵所在,无论风水还是景色,都堪称天下绝唱。
傅善祥身为金陵人氏,早就看惯了这些美景,拉住马缰回首对三位幼王道:「我们到了!」马场就在钟山校场旁边,是太平天国定都之后,在原先清妖马场的基础上改建的,用来圈养战马。
不过,金陵围城之后,这里已经基本上荒废,不再有什么人来。
养在这里的战马,也全都被送到前线去了,只有将军们演武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这里。
洪天贵福、萧有和、萧有福三个人翻身下马,傅善祥疑惑地道:「三位殿下,你们不是要来这里练习马术么?为何到了此处,却又下了马?」洪天贵福道:「姊姊,我们这一路走来,骑马骑得有些累了,不妨先休息一下!」「啊……」傅善祥半信半疑,但既然三位小殿下这么说了,也就不在多想,扳住马鞍,正要从马背上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看了幼天王一眼,发现幼天王正在朝他们两人不停地使眼色。
这两人马上会意,感觉向傅善祥围了上来,故作殷勤地道:「姊姊,看你一路上也累了,我们来扶你下马吧!」「那怎么行?」傅善祥顿时慌张起来,「你们是天国的小殿下,我区区一个掌朝仪,如何消受得起……哎唷!」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根本不是去扶傅善祥的,而是趁机拉住了她的袍子,使劲地将她往地下一拉。
傅善祥毫无防备,这时左脚已经离镫,只剩右脚还踩在马镫之上,重心不稳,惊叫一声,滚落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毕竟年纪还小,抱不住傅善祥的身子,三个人同时滚在了地上。
那兄弟两人趁机压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两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乱摸。
傅善祥感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急忙双臂抱胸,叫道:「小殿下,你们干什么?」萧有和与萧有福一人抓住傅善祥的一条胳膊,用力地按到了两边。
这时,幼天王趁机扑了上来,骑坐在傅善祥的身上,道:「掌朝仪,本殿已经垂涎你许久了!啊,今天,今天就让我好好宠幸宠幸你吧!」「啊!幼天王,这不可以……」傅善祥情急之下,双腿在地上不停地蹬了起来,把袍子蹬得一片凌乱。
事发突然,她根本想不到幼天王小小年纪,也会有这样的念头。
虽然有着太平之花的美誉,身边也不乏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围着她,可是她完全忽略了洪天贵福的存在。
打从一开始,她只是把洪天贵福当成一个小主子而已。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幼天王有些方面和他的父亲还真是有些相像,当兽欲霸占他身体的时候,面目也跟着狰狞起来,原本看上去尚有些秀气的五官,此时就像要冒出火来似的。
「啊!是,是……」傅善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仅是因为她和幼天王的年龄差了一倍,两个人走出去,说他们是母子都不会有太多的人怀疑,更由于她现在明面上还是天王洪秀全的女人,怎么能一女共伺父子两人呢?「是因为你和我父王有那些见不得的勾当吧?」洪天贵福说话倒也不加忌讳,狞笑着道,「有一次,我偶然撞见你在龙床上侍寝,真是太风骚了!那天之后,本殿就发誓,一定也要尝尝你的身子!」一边说话,一边已经用力地撕开了傅善祥的衣襟。
「啊!幼天王,不可以!」傅善祥虽然是太平天国的人,但从小读的还是四书五经,伦理纲常早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你从了我,等父王宾天之后,我就让你当我的王娘!」幼天王说着,继续撕扯着傅善祥的衣服,很快就把她的胸部袒露出来。
傅善祥虽然想反抗,但是双臂又被萧有和、萧有福两个人压得死死的。
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蛮力,一时半会,竟让她无法从三个孩子的身下挣脱出来。
幼天王在剥开了傅善祥的衣裳之后,竟被眼前那两团丰满的白花花乳房给看呆了。
在春日的煦阳下,他感觉到天上的太阳几乎搬到了傅善祥的身体上,反射出来的柔光令她眼花缭乱。
「幼天王!快动手,要不然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萧有和催促道。
「怕什么?」幼天王这才回过来,「本殿将来是要继承天国大业的人,宠幸一个宫女,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看谁那么大胆子赶来指责我?」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双手捧起了傅善祥的双乳,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唔唔……幼天王,不要这样……唔唔,你们放开我……」在这些小孩子跟前,傅善祥几乎没有任何兴趣,比当初被何震川强暴时还要来得痛苦。
她依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绵绵无力地挣扎着。
她不敢用太大的劲来反抗,怕伤到了幼天王,但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却又不得不坐视不理。
幼天王又舌尖在傅善祥的乳沟中间不停地滑动着,粗重的喘息声也变得含糊不清。
他一边吸食着傅善祥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滑,好像要一鼓作气,把傅善祥的整个身体都舔上一遍。
幼天王在不停地往下舔时,还不忘把傅善祥的裤子也跟着一起往下褪。
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露了出来,长在阴阜上的那一小撮乌黑的耻毛,油亮油亮的,被梳理得很是齐整。
「呀……」傅善祥感觉下体一凉,知道自己的嘴隐秘的部位已经暴露,只能紧紧地夹起大腿,死也不肯分开。
幼天王把双手按在傅善祥的膝盖上,用力地分张了两次,却不得如愿。
就在他懊恼间,忽然发现从傅善祥的袍子里滚出一样东西来。
是烟杆!幼天王好地拿起烟杆,拿到鼻孔下嗅了嗅,惊喜地叫道:「好啊!你居然在吸鸦片!」「啊!不是的!幼天王,你听臣解释!」傅善祥开始慌了起来。
倒不是害怕她吸鸦片的事被公之于众,而是怕被洪宣娇知道,她和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在一起的时候,竟然随身私藏鸦片。
这事,想必她又会大做文章了。
「不用解释了!你解释本殿也不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地把腿分开,伺候得我舒服了,这件事本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幼天王似乎仍不死心,又用手把傅善祥的大腿使劲地扳了两次。
傅善祥拼命地摇着头。
幼天王道:「啊,我知道你最怕什么!你最怕我的姑姑是吗?你要是现在不听我的,我就把这事告诉我姑姑去!」「不行!幼天王,使不得!」傅善祥喊道。
「那你听话!」幼天王盯着傅善祥的双腿道。
这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的肌肤,就像一面镜子似的,光滑,鉴人,让他忍不住又想埋下头去舔个够。
可是现在,双腿中间的春色才是最撩人的,幼天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傅善祥仰面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和四周山峦上愈发变得葱翠的枝叶,这让她好像一丝不挂地被展览在整个天地间,毫无隐私可言。
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却又怕洪宣娇的严苛,指不定会让她因此而丢了性命。
在幼天王的威胁下,她只能不情愿地卸下了腿上的力道。
「哈!」幼天王心头一阵欣喜,当他在此用手在傅善祥膝盖上使劲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
雪白的肌肤上镶嵌着一朵像盛开牡丹一样的肉唇,从微微张开的肉缝中,可以窥探到更深处的秘密。
看上去有些凹凸不平的肉壁在紧张地蠕动着,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覆盖在上面,看起来十分诱人。
「唔唔……」傅善祥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咬着牙,把脸紧紧地扭到一边,「求求你,幼天王,不能这样!」「掌朝仪,我已经想宠幸你很久了,现在你别做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幼天王把自己的身体挤到了傅善祥的大腿中间,忙乱地剥下了裤子,从裤裆里掏出那条坚硬的阳具来。
别看洪天贵福年纪小,但身体已经差不多发育完全,肉棒比起成年男人来,毫不逊色。
一看到幼天王的下体,傅善祥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就像燃烧一样滚烫,下意识地又想夹起双腿来。
可是现在她的大腿中间挤进了幼天王整个身体,已经不能再像原来一样严防死守,密不透风。
幼天王把手按到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猛的往前把腰一挺,那根粗壮的巨物便捅进了花蕊之中。
「啊……呜呜!」傅善祥的眼角忽然有些发酸。
她感觉这辈子已经经历了太多男人,东王、慕王、天王,现在竟然又多了何震川和洪天贵福。
尤其是当洪天贵福在抚摸着她身体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异,让她的羞耻心更甚。
幼天王也早是有三个王娘的人了,虽然比起天王来还差许多,但也算知晓人事了。
肉棒刚一插进去,腰部便前后不停地晃动起来,丝毫也不顾及身下的傅善祥曾是他父王最疼爱的女人。
他每一次插入都很有劲,似乎真的如他所言,已经对傅善祥垂涎了许久。
一朝得愿,不遗余力。
傅善祥很想让幼天王停下来,可是她比谁都明白,幼天王是不会听她的话的。
在整个天国,也或许只有他的母亲赖王娘和他的姑姑洪宣娇能够制得住他。
「啊!好爽!好爽!本殿,本殿要插烂你的骚穴……啊!」幼天王心花怒放的时候,一边乱叫,一边双手又把握在傅善祥的双乳之上,不住地揉摸着。
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在他的抓捏下,被无情地挤压成了扁状,乳头也因为充血而一下子变得鼓胀起来,从粉色变成了暗红。
「呜呜……」傅善祥被三个孩子同时控制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承受着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羞耻。
幼天王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壮,好像比刚刚亮相的时候又大了一圈。
乌黑的阳具染上了从女状元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变得更加顺滑。
幼天王很快就要高潮了。
不只是傅善祥,就连他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和女人交合也只是第一次。
除了阳光和绿叶,甚至还能看到天堡城和地堡城上面飘扬的黄色大旗。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被人看到而笑话,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兴奋。
驰骋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守不住精关了,要是在咬牙坚持下去,说不定肉棒就会因为过度压抑而爆裂。
「啊!射了!」幼天王大叫一声,腰部猛的往前一推,把整根肉棒彻底没入傅善祥的小穴之中。
在人们看不到的某个隐蔽角落,精液已经被释放了好几波。
在极度的亢奋之后,幼天王的肉棒迅速疲软下来,吃力地差点没扑到女状元丰满的胸口上去。
忽然,萧有和大声地叫了起来:「幼天王,你看,她,她这是怎么了?」傅善祥似乎也像来了高潮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痉挛着。
可是,她这一痉挛起来,又是无休无止,吓得几个小殿下面无人色。
「是,是毒瘾发作了!」还是萧有福更有见地一些。
「快把烟杆给她!」萧有和喊道。
「不!先不急,死不了!」幼天王这时却大了胆子,挥手让两位表兄弟先松开傅善祥,自己却把她带来的烟杆牢牢地攥在手里。
毒发时的傅善祥,面色苍白,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再也没有刚刚的雍容和端庄。
萧有和与萧有福刚一松开她的手,她就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紧紧地抱了起来,乞求般地喊着:「给,给我大烟……给我……」幼天王却把烟杆如变戏法似的玩弄在手心里,道:「想要吸上一口么?」「嗯!嗯!」傅善祥一边抽搐,一边艰难地点头。
「想要,那就替本殿把肉棒舔干净了!」幼天王还没来得及扒上裤子,那条已经疲软下来的湿漉漉的肉棒,依然挂在外面。
「不……不……唔唔……」傅善祥用力地摇着头。
虽然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可还从来没有用嘴去服侍过他们。
尽管吸食鸦片,但她终归是个讲究的人,不屑于像妓女一样,卑躬屈膝地去迎合男人们的要求。
「既然这样,那可就怪不得本殿了!」幼天王把装在烟杆里的鸦片都泼了出来,扔在地上踩碎。
「不!不!」傅善祥凄惨地叫喊起来,不顾身上莫名的刺痛,也管不得自己此刻几乎全裸,爬到了幼天王的脚下,「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好吗?」幼天王抬起自己的肉棒,对傅善祥道:「快舔!舔完了,本殿就把鸦片给你!」傅善祥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托起了这个年纪远比她小的孩子的肉棒,张嘴便含了进去。
毒瘾发作的痛苦,就像坠入无边无际的苦海当中一般,永远也看不到曙光。
能解救她的,只有鸦片。
她没办法和天命般的毒瘾抗争,为了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她只能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
幼天王大笑着,低头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