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长天拿着手机,吩咐助理代他处理订婚宴上的事。
见未婚妻又贴了过来,又往另一边挪了些,随口应道:“停车场人来人往的,不太好……”
春非羽看他整个人恨不得都要贴到车门上了。
心道停车场除了车子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来人往的,只有你的那位女主角藏在角落虎视眈眈呢!
虚伪的臭男主,摆明就是借口!
摆明了就是嫌弃她!不想亲她嘛!
该不会是他在宴会上对女主一见钟情,也发现了女主悄悄尾随,不想在女主面前与她太过亲密所以才拒绝她的?可白莲花当时明明躲在他的侧后方,他总不能背后也长了眼睛吧!
脑洞大开的春非羽愈发觉得蹊跷。
她不依不饶地又坐近了一些,寸步不让:“那现在没有别人了!你亲我!”
若说先前是要简长天亲她给白清禾看,那么现在春非羽就是不服气了,顺便还要简长天把她的初吻给还回来!
早知道在宴会上,她就不主动亲他那一口了!
可现在都把初吻送这家伙了,要是不把他的初吻要过来,那自己也不就亏大发了!本仙女可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简长天打字的长指,略有停滞:“可……”
身边醉醺醺的未婚妻,几乎都要贴到他胳膊上了。
也不知她身上喷什么香水,说不清究竟是花香,还是茶香。
那馥郁清雅的香气一缕接着一缕,就跟长了翅膀似的,拼命在他鼻前飞来飞去的……
在这车里逼仄的密闭空间里,他周身的空气,似乎也全都被她身上浓郁沁人的香气给占据了。
随便呼吸一口,就尽是她身上香甜可口的气息。
悄无声息的热燥难耐,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他的后背。
先前在停车场时,美人在怀,馨香绵软。
他满脑子胡思乱想,险些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可他们才刚刚订婚。
不是不想亲她,只是怕亲着亲着就……
“可什么?”春非羽懒得和简长天啰嗦下去了。
她直接坐上他的大腿,将自己的侧脸凑过去:“就现在!你亲我!”
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不就是亲亲她的脸吗?
她都把她的小脸送到他嘴边了,就碰一下而已,多简单的事嘛!
简长天没想到春非羽突然就坐进自己怀里。
她软绵绵的,香喷喷的,迷蒙着醉人的桃花眼,宛如一只懒散到连骨头都丢了的小奶猫……
他不自在地松了松领结。
口干舌燥,全身都跟着僵了起来。
只除了某一处……
好热,车里明明开了空调,小李没有调低温度吗?
想起小李,他抬起凤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前方的驾驶位。
终于找到了一个最合理的理由解释:“可小李还在。”
前头看热闹的小李,正从后视镜里默默观察呢。
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吓得虎躯一震。
立马升上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贴心地给后头的老板和老板夫人留出独立的私密空间。
春非羽惊这凡人座驾,竟可前后阻隔。
不过她惊过后,可没忘了正事,扭脸看简长天还有什么可说:“现在小李不在了!你快亲我,快点嘛!”
唔,身下好像有什么硬梆梆的膈到她了!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准备调整出一个最舒服的坐姿,这家伙裤子口袋里装了什么啊?
“别动!”简长天眉头皱起。
他大掌揽过春非羽的纤腰,就要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别闹了,好好回去坐着!”
春非羽看简长天情不对,猜到他要把自己给抱回座位上。
就在被抱起的一刹那,她心有预感,急忙将双臂绕过他的脖颈死死缠住:“不回去,就不坐回去!你不亲我,我就要坐你腿上!你休想甩开我!你居然凶我!大坏蛋!”
简长天的大掌。
还停在春非羽盈盈一握的纤腰处。
好像触电一般,掌心即刻弹了开来。
再听到耳边她明显带上了哭腔的清甜软音,天啊,他这是要娶一个什么磨人的小祖宗回家?
他只好又放缓了语气,看着怀里要哭出来的未婚妻,好声好气道:“我没有凶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坐着……”
可这一低头,正好瞧见了两团巍峨丰腴。
在那精致娇美的锁骨下,白霜霜地盈满了那玫瑰红色的礼服领口。
其间还挤了一丛沟儿,黑黝黝地若深若浅,波涛汹涌,波澜壮阔,耀目的雪白几乎要从里面跳了出来……
春非羽的这件礼服裙设计巧妙。
虽是性感的抹胸平领,可加了朵从肩至腰的大蝴蝶结稍作遮掩,便不显得太过暴露,反而衬得格外优雅曼妙……
可刚刚他俩这抱来抱去的,蝴蝶结移了位,这时可不就春光外泄,被简长天尽收眼底……
虽然简长天及时移了开眼。
可他着实忽略不掉怀里胀鼓鼓压过来的两团柔软。
她能不能不要在他怀里乱扭乱动了!!!
血液里陡然升起一股暗火,激荡炽热地烧了起来。
简长天不着痕迹地呼了一口气,轻道:“阿羽你乖,听话,坐回去。这样不好。”
“不好?有什么不好?我不管啊,你快亲我……你不亲我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我就知道你刚刚看那个服务生的眼不对,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才对我这个未婚妻这么冷淡,所以才亲都不肯亲我?”春非羽借着醉意,故意提了白清禾想看看男主的反应。
“你这说的什么话?”简长天抬眼看向窗外,无奈道:“什么服务生?”
“就是那个刚刚撞到我的服务生啊!”春非羽注意到简长天目光闪烁,都心虚的不敢看她了:“你还装什么不记得?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了!还假装看窗外,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坏蛋!刚订婚你就变心了?”
她生气地抬手想要掰正简长天的脸。
却浑然不知自己这时扭来扭去的。
给对方造成了多大的折磨,生理,心理兼而有之。
“没有。”简长天将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他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压抑的低沉喑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只喜欢你。”
哼,喜欢我?喜欢你个大茶叶沫子!
春非羽不以为然,气呼呼道:“你对她说话那么温柔,还说什么没事,究竟她是你的未婚妻,还是我是啊?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怎么证明喜欢我?你连亲我都不肯亲,你摆明是喜欢上那个服务生了!”
和这家伙沟通怎么这么累啊?
她只想要他亲亲她的脸,把她的初吻给还回来就这么难吗?
等等,下面,下面有什么东西膈到她了?
春非羽怪地伸手探去。
随手就捉住了一根庞然大物。
这什么膈得她好难受,坐都坐不好,唔,好粗,好烫,这什么?
低头一看,简长天笔挺熨帖的西装裤下,怎么就支起来了这鼓囊囊的一大包?
她好地摸了摸那急速变大的小山包,狐疑道:“这什么啊?好怪,怎么还会自己长大啊?”
什么,什么情况啊?
怎么摸一摸,还会变粗、变长的?
就跟施了放大咒似的,逐渐挺直,胀大,抽抽地一跳一跳的……
春非羽使劲转动了一下自己酒醉后不太灵光的大脑,凡间的凡人还有这种的玩意儿吗?
汽车手机电视她都知道的,可这玩意儿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莫非除了手机,凡人还有什么是要随身携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