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2日
正常逻辑下,最不喜欢「斩蛟剑」
的应该是我妈,最想扔掉的也是我妈,毕竟这东西是为了克她这只「白虎」,反正跟胖大爷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挂在我家院子里的东西,跟人胖大爷有什么关系?可现在的情况是,我妈不会扔掉招这个晦气,正常情况下李思娃也不会自找麻烦,除非有人逼他,而村里有能力强迫李思娃的,只有胖大爷没有之一。【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那紧接着问题就来了,他能强迫李思娃干「半路落棺」
这种缺德事儿,那能不能威胁李思娃对我说谎呢?能不能让李思娃替他背黑锅呢?要知道胖大爷才是外公最好的朋友,当年外公家的事儿,他知道的不比李思娃少,当个幕后黑手绰绰有余。
不过让我头疼的是,这几天在小卖部里,我什么线索都没看出来,人胖大爷最多是在我妈打麻将的时候,把李思娃挤一边,站在我妈屁股后面指点江山,也没什么不规矩的。
再说旁边还有其他人呢,青天白日的胖大爷还能把我妈扒光了,揉着大白奶子一顿肏啊。
现实不是武侠小说,进个破庙就有武林前辈,跳个悬崖就发现武功秘籍,胖大爷肏我妈这种事儿,人要是不想让我发现的话,几乎是不存在什么机缘巧合,刚好被我找到破绽这种事儿的。
我现在甚至都怀疑,当初我偷窥赵婶母子回门儿乱伦的时候,胖大爷和赵婶其实早就发现我了,只是没跟我一孩子计较罢了,而我所谓的尽在掌握,只是别人眼里的小孩子计量。
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个办法,既能解决胖大爷有没有威胁过李思娃的问题,也能验证李思娃对我的诚意,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也算我临走前最后替我妈做最后一件事儿,只是这个办法有极大的风险……吃过午饭后,李思娃跟往常一样,下身一条都快看不出颜色的破旧的长裤,上身光着膀子蹲在木质婴儿车面前逗弄着小洋,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下午有件事儿需要你帮忙,有可能会被人打,去不去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原本以为,像李思娃这种窝窝囊囊的人,听到有可能挨打,就算不会表现得太害怕,最起码也应该犹豫一会儿吧。
谁知道一听我这么说,他立马放开小洋站了起来,跟砂纸一样粗糙的手掌捏着我的胳膊,一脸心疼的在我身上胡乱翻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没受伤吧?疼不疼啊?哪不舒服就说别硬扛,要不我去把赵医生……」
唠叨了一半见我没搭理他,李思娃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这脑子,咱家小志这么厉害谁敢欺负,下午要是打架的话,最好多叫点人,特别是你胖大爷,他当初领着咱村跟外村……」
面对李思娃这种肉麻的关心,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用麻烦胖大爷了,这件事儿只有你能帮我」
「啊?就我们俩人啊,也行,不过你得等一会儿,你看我这一身臭汗,裤子也破的不行,跟个要饭的一样,要不我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咱不能给你丢人不是,你别着急我很快就好……马上啊马上就好,你觉得我穿什么衣服好啊?结婚那天的那件怎么样?」,听到我说只有我们俩人,李思娃非但没有因为人少而感到胆怯,反而一脸幸福降临的样子,激动的都有些手足无措了,站在那里来回渡步,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弄得就跟要去相亲一样。
李思娃这个欣喜的样子是真是假,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想尽快抽身:「你这身打扮挺好的,不用换什么衣服,你一洗澡换衣服,反而不像平常的你了,方便的话咱们现在就走」
「方便,方便,反正你妈在家呢,那咱们要不要带点家伙,要不然……」
这种琐事上,我不想再跟李思娃唠叨,他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到了大门口,见我没接他的话茬,他赶紧冲厨房跟我妈打了声招呼:「那个……我跟小志有点事儿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我妈回话,李思娃就赶紧跟了出来。
一出门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外公怀疑我了吗?」
我这个问题让李思娃有些懵:「怀疑什么?」
「还能怀疑什么,怀疑外孙的鸡巴回门儿进老家,肏进闺女屄里搞乱伦呗,曾经他老人家可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见过我跟我妈拜天地结婚,说不定心里本来就犯嘀咕,前几天更是把鸡巴戳进了我妈屄缝里,你说父女肏屄跟母子肏屄有多大区别?他当爹的都能把鸡巴戳闺女屄上了,我这个儿子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能有多大难度?」
这也是前几天,外公跟我妈父女激情之后,我保持沉默的原因,生怕说错什么外公往我身上联想,其实那天外公也知道我在看着他们父女,知道我看着他那黑紫色的龟头把我妈胯下肥厚的黑毛肉唇个冲开,用他粗壮的老伙计把我妈胯下摩擦的汁水淋漓,把父女两人的毛发粘在一起,看着他们父女赤身裸体的肉磨肉,只不过外公好像并不在乎,就像他说的——为了他的小胖妞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这边觉得逻辑理得很顺,觉得外公很有可能会怀疑我们母子,但李思娃的回答却刚好相反:「额……没有,那天你外公射在你妈大腿根后,还问了问你妈,说你们母子是不是闹矛盾了,你妈什么都没说只是哭,你外公就跟你妈说,过几天你可能又要离家出走了,让你妈好好劝劝你……那天上午你外公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中午跟你妈怎么那么主动,鸡巴都要戳你妈屄里了」
看样子那天中午,外公和我妈的表现超出了他们的预计,生殖器接触可比撸鸡巴严重多了,也许是外公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不再那么坚持了吧,不过这些我不打算跟李思娃说:「那天上午外公也没说什么,就是给我唱了首歌……」
李思娃老实但不傻,一看我不想说,就回到了「打架」
的话题上:「其实我觉得,保险起见咱还是把你胖大爷叫上的好,你是不知道,当年你胖大爷参加造反派的时候,那简直……」
「胖大爷还参加过造反派啊?」
「怎么你不知道?当初你外公跟胖大爷都是造反派,哥俩到处跑威风的不得了,批斗了一大堆的漏网坏分子」,说着李思娃眼里,露出了向往的情,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我外公也是造反派?」,胖大爷是造反派我还能理解,李思娃说我外公也是,这有点把我惊到了。
「最开始你外公还不愿意,最后拗不过你胖大爷,两个人一块儿加入的,你外公没跟你说过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可能他不愿意提吧……」,突然我想起来个事儿,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到:「那个时候……是不是还有个什么革委会啊?」
「有,那时候的村里的革委会,就是现在的村委会」,能跟我显摆他的见识,李思娃显得有些洋洋得意。
「那被批斗的人什么样子啊?」,我一脸好的问。
「戴个大高帽,就是报纸做的帽子,脖子上挂个牌子,帽子和牌子上写着犯的罪,让人推着游街,站着不动的时候,就噘屁股伸胳膊来个「喷气式」
姿势,然后对着人民群众做检讨,反思自己的反革命罪行」,李思娃说的慷慨激昂,弄得就跟他自己是那些小将一样。
所以那晚我妈的怪异样子是在扮演挨批斗?要是这么看,胖大爷的嫌疑好像更大了,我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说:「胖大爷当年还挺有本事的啊」
「何止是有本事」,李思娃往旁边看了一圈,见附近没什么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当年你胖大爷是想批斗谁就批谁,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县城里当官的都不敢惹他,你说能耐不?」
「嗯,那确实……」,怪不得胖大爷说句话李思娃要一哆嗦呢,这是童年和青年都有阴影啊,包括现在胖大爷在村里也说一不二,李思娃害怕对方太正常不过了……李思娃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往那走他往哪走,不知不觉就被我带到了胖大爷家门口。
看到胖大爷家的大铁门,李思娃还以为我回心转意了,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就咱俩太冒险了,带上你胖大爷最起码……」
说到一半,李思娃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张一路上笑的跟花一样的相亲脸,瞬间变得极其惊恐,伸出抖的跟帕金森一样的手,一会儿指我一会儿指他,下巴也不停的打颤,一开一合像是要跟我说什么,可又发不出声音。
脖子上的喉结不停的跳,好像嘴里有咽不完的唾沫,舌头也频繁的舔嘴唇,双腿倒是不抖只是一动不动的。
「嗯?是你们啊,站门口干嘛,怎么不回家坐?」,突然小门被拉开了,胖大爷挺着大肚子穿个大裤衩,熟悉的圆脸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本来李思娃就害怕纠结,胖大爷一出现他就更心虚了,人家说了两句话,他竟然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李思娃坐到了地上,胖大爷不急不忙的走了两步,连手都没伸就象征性的问了句:「没摔着吧?」
而李思娃看到胖大爷走过来,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低头拍着屁股上的土,点头哈腰的不停后退:「没事儿……没事儿……」
可能对于李思娃这个唯唯诺诺样子,胖大爷早就习惯了,也就没说什么,反而回过头来跟我说:「家里现成的红花油紫药水,不行的话一会儿你给你叔抹点」
「不用,他一会儿就回家了,家里也有药水儿,虽然不多但够他一个人用了,对吧,叔——」,最后那一声叔我叫的很响,是想臊臊李思娃,也是想提醒他,以后别再跟我吹牛,说什么为了儿子能付出一切了。
这一声叔,对李思娃也有些触动,但也只是触动而已,听到我叫叔他身体一个激灵,然后一脸纠结的看着我,彷佛面前有什么铜墙铁壁,阻止着他向前进。
这还真是狗肉不上桌,烂泥不上墙啊。
不付出点真东西,就想让别人给你花钱,帮你儿子娶媳妇结婚,做什么美梦呢,看来他所谓的父爱也就那样,平时吹得倒是挺响亮的呵呵。
既然李思娃已经被吓破胆,我索性就不去管他了,满脸堆笑跟胖大爷说:「这不,我马上就要回城了,想着过来陪大爷喝两杯,您下次有什么好活儿,也想着点我啊」
胖大爷是知道我跟李思娃不合的,再加上本来也不在乎对方,他直接就无视了李思娃,笑眯眯的冲我走了过来,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你小子说的,你大爷什么时候不想着你了,走走走回家坐」
胖大爷家整体没什么变化,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就连我当初在房顶偷看的哪几盆花,也都还在房顶上,只是因为季节原因,显得有些萧瑟。
跟往常一样,往临街小屋一座,胖大爷就是哐哐的几瓶啤酒摆上,一边开酒一边跟我说:「这次你一个人挑活儿,干得这么漂亮,你爷爷肯定乐开花了,弄不好还给你点奖金呢哈哈」
「奖金我是指望不上了,给我放两天假就行」
「不发就不发吧,就当你爷爷给你存着了,反正将来也是你的哈哈」
听到胖大爷那么说,我也张嘴调侃着:「我说你们这些大人怎么都这样啊,不给就不给吧,还说替我们存着,存着存着变公款了是吧」
「哈哈,这不是怕你们乱花钱嘛,你们年轻人花钱不知道节制……」,这边胖大爷还没说完,原本笑眯眯的表情,就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对着我身后说:「嗯?你还有什么事儿?」
我回头一看,李思娃木讷的站在房间门口,看到我回头看他,尴尬的跟我点了点头,看情况是亲儿子战胜了本能的恐惧。
他装束倒是没什么改变,只是那条破裤子两边的口袋,变得有些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着我叔他帮了这么多天的忙,大爷你能不能多少给他开点钱,我刚才就是想让他进来说的,可他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来胖大爷家是我的计划,与其让李思娃承受压力,还不如我来回答,刚好我确实有帮李思娃要钱的意愿。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思娃在门口不敢进来,原来就是想要点工资啊,来,拿着」,说着胖大爷直接从大裤衩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蓝色一百大票,大喇喇的递给了李思娃。
钱大家都喜欢,胖大爷一递过去李思娃就接住了,只不过有些受宠若惊,不停地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就在李思娃不停弯腰的过程中,我瞥了一眼他的裤兜,终于看到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石头而已,就是那种河沙里的大号鹅卵石,看到李思娃裤兜里的鹅卵石,我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我估计胖大爷做梦也想不到,他面前这个唯唯诺诺受他施舍的窝囊侏儒,被他欺负了一辈子,今天居然有胆子上门,还带着鹅卵石要给他开瓢。
本能的恐惧和儿子的未来,会让李思娃的情绪变的极不稳定,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我生怕他被胖大爷刺激到,直接把口袋里的鹅卵石掏出来,给胖大爷来个满堂红。
而在鬼门关走一遭的胖大爷,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反而悠闲的叮嘱我:「不过这事儿,可千万别跟外人说啊,别人都是义务工,就给你叔一个人钱,他们知道了弄不好会闹事儿的」
「我明白,来来来走一个」……我跟胖大爷这边碰了一杯又一杯,瞎聊了起来,都不怎么搭理门口的李思娃。
胖大爷不搭理李思娃,是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来了半天人家都没给他让坐,简直傲慢到家了,要不然李思娃跟我妈结婚那晚,也不会当这李思娃的面,把自已鸡巴掏出来,对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撸,简直就是在打李思娃的脸。
至于我不跟李思娃说话……是怕出事儿,这老小子手摸着鼓鼓的裤袋,双眼盯着胖大爷不停的看,舌头也不停的舔嘴唇。
偶尔也疑惑的看我两眼,好像在问我为什么还不下命令,你说要跟胖大爷干架,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进来了,咱直接把这胖子给干了不就完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别说跟李思娃说话了,弄不好我杯子掉地上,李思娃都能冲上去开干,他太紧张了。
不过得益于平时也窝窝囊囊的,胖大爷倒是也没怀疑李思娃有什么不对的。
我先在之所以不进入正题,就是想让李思娃慢慢冷静一下,只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放松的意思,他的世界好就剩下了,我和胖大爷两个人,甚至手臂和脖子上被蚊子叮咬,他都没感觉,就只等着我一声令下了。
可我想要的是个听话的李思娃,不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啊,算了……赌一把吧,计划哪有一帆风顺的。
「我听说,你跟我外公当年是造反派,你卧室里跟我婶儿穿军装的照片,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照的啊?」
说起来,这也算是胖大爷当年的激情燃烧的岁月,但他好像不太愿意提起,听我挑起这个话题,叹了口气:「唉……也算是吧」
紧接着胖大爷拿起一瓶就吹,那大肚子还真不白长,三两口瓶子就见底,喝完把瓶子往角落里一丢,撇了李思娃一眼,然后对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是不是还听说了,我跟你外公当年叱吒风云,想批谁批谁,想斗谁斗谁?」
「不是吗?那当初是怎么回事儿?要不您把相片拿过来给我讲讲」,说是这么说,其实我一脸的好都是假的,这就是个借口。
听到我这么说,胖大爷还有些犹豫,看了看门口的李思娃,好像才对什么放新了,站起来冲我招了招手:「直接去屋里看吧,相片很长时间没拿下来,相框上边估计都落灰了,拿下来还要擦太麻烦」
「行啊」,一答应我就赶紧起来,小跑两步到门口,把李思娃和胖大爷隔开了,生怕他们俩产生冲突。
胖大爷的卧室里,赵婶正躺在床上午休,看到我们一行人进来,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脸热情的跟我说:「小志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跟婶儿说一声」
「呵呵,我刚来没一会儿,过来看看你跟我胖大爷穿军装的相片」
「看相片啊,随便看,婶儿年轻的时候漂亮吧,当时我特意梳的俩大辫子」,对于照片中的自己赵婶很自豪,看着墙上的年轻自己,就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胖大爷仰着脖子,脸上也没有了平时弥勒佛一样的笑容,看着照片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咱们村那座桥上,怕蛟龙走水挂的剑,本来是真剑,据说是明代的时候用铜钱融的,不是现在的破钢筋」
「桥上以前有真剑?我怎么没听别人提过啊?」,这个我确实没听说过,村里人包括外公,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事儿。
「你没听别人说过就对了,那把剑当初被保皇派破四旧砸文物的时候抢走了,说是要砸了,其实就是那群公子少爷给拿到自己家里了,也不怕招晦气……」,也许是这件事胖大爷心里一直放不下,现在说起来还是一脸的怨气。
「那……然后呢,然后你跟我外公加入了造反派?」
胖大爷双眼紧盯着照片里,一颗红星头上带,革命红旗挂两边的自己,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最开始你外公觉得那东西怎么着也算文物,我俩就去公社革委会想跟人家讲讲道理,我们其实也没指望他们能还回来,放在公家也行只要保存的好,可结果呢……呵呵,他们说我俩是守旧的封建分子,保护文物是典型的右派民族反动思想,复古复旧复辟我们占全了,让我们反省自己的错误,我跟你外公差点死那」
「回来后,半个月左右吧,我们俩身上的伤就养好了,但害怕因为这件事被人抓住把柄再次被批斗,就一直不怎么敢出门,也没想过加入什么派系,毕竟对当时的我来说,搞革命都是大人物的事儿,直到有一天听说,保皇派开始搞武斗抄家了,刚好那个时候有了造反派,我跟你外公思量再三,为了自保就加入了」
「刚加入的时候,我们也没想批斗谁,只是大开眼界增长了点……见识吧,是后来那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混账儿混蛋,让你外公彻底恼了,我记得那晚你外公跟我谈了好久,他那晚的话到现在我还印象深刻,认清谁是自己的朋友,谁是自己的敌人固然重要,但认清自己是谁更重要,他说自己以前就是个傻子,丢掉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连嵴椎和膝盖都丢了,他想把这两样东西找回来,找回来以后,不跪美国人也不跪俄国人,问我要不要一起?」
老一辈人的嘴里,张嘴闭嘴都是苏联,这里突然冒出个俄国,让我感觉很别扭:「俄国?不应该是苏联吗?」
胖大爷看都没看我,仍然盯着照片淡淡的说:「是俄国,不是什么苏维埃」
「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当时立马就答应了,接下来就是你刚才说的,我们「想批斗谁就批斗谁」
的日子,保皇派去抄家捞好处,我们就反抄还给人家受害者,他们要「破四旧」
砸文物,我们就半道截住,双方文斗武斗乱的不行,我们有时候甚至去县里市里,冲那些当官的,省他们那些吃饱撑的二代公子们乱来,当时我跟你外公真是意气风发,觉的我们是在做世界上最正义的事业」
「不过后来随着形势的发展,保皇派慢慢式微,造反派迅速扩张也越来越乱,你外公觉得不对头,我们就退出来了……」
说到这里胖大爷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这方面我不得不佩服你外公,他有些事情他看的特别远,文革一结束他就跟我说,工人阶级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他们也不再是先锋队老大哥了,劝我不要那么忙着把你光哥往厂里塞,现在回过头来看,他说的是一点没错啊」
「对了,当初你爸妈结婚,你外公就是因为这个不同意的,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是辛亥革命前夜入旗,里子面子都捞不到,还要白白忍受八旗老爷们的白眼儿」
「那……外公的膝盖和嵴椎骨,他找回来了吗?」,坦白说胖大爷这番话,别的我都勉强明白,只有这个膝盖嵴椎实在是太抽象了,这是指外公的信仰吗?「曾经找回来过……后来……后来……」,胖大爷后来了两遍,那张胖点微微抽搐,好像有些不忍:「后来又被人挖掉了,被他曾经的信仰挖掉了,这种东西打不断的,只能硬生生挖掉,他被挖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煳,那段时间你外公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们这一代人一死就化了,骨头再硬也没用,什么都留不下,只能留下恶臭的骂名」
胖大爷不愧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他对外公的了解,远比李思娃要深得多,甚至让我产生了迷惑感,胖大爷他真的是坏人吗?曾经看着我妈大白奶子撸鸡巴的猥琐胖子,跟现在这个侃侃而谈的长辈真的是一个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胖乎乎的大爷,他是外公曾今的革命同志,怎么看都跟那些龌龊不沾边啊。
一边是猥琐好色的胖老头,一边是可靠的好同志老战友,到底那个是真的呢?又或者都是真的?不过,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你跟我外公之间的友谊要是假的还好,既然是真朋友真同志真战友,你是怎么忍心对老友的女儿下手的?「其实说开了这事儿也没什么,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吓人,再说undefed
辈对晚辈的宠溺语气:「你别按得太重啊,婶儿上年纪了,这把老骨头不吃力」
「诶,知道了」
脱裤子的过程赵婶十分配合,很快她下半身就光熘熘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村干部的漂亮媳妇的光屁股诱惑,李思娃好像并不感兴趣,对,他不是害怕不敢,就是单纯的不感兴趣,他注意力一直在胖大爷身上。
看到我一脸迷惑的样子,赵婶扭头对调皮的我眨了眨眼,主动解起了褂子的扣子:「小志啊,婶儿这几天熊有点不舒服,你胖大爷手粗摸不出来,你帮婶儿摸摸,看是不是有什么肿块儿?」
不一会儿那白葫芦一样的身材,就展现了出来,跟我妈差不多大的屁股,跟我妈差不多大的奶子,但身高要比我妈矮的多,这就显得赵婶儿的身材更加劲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赵婶儿就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那浑圆肥硕的白乳球上,活像个饥渴的骚浪荡妇。
虽然我觉得情况有点大对头,但还是一边捏着赵婶柔软的乳肉,一边跟旁边的胖大爷挑衅说:「我婶儿的奶子挺软的,里边没什么肿块儿啊,就是奶子头硬的有点快,平时我婶儿的奶子头也这样吗,你看着奶子头,我就揉了几下就硬起来了」
看到赵婶深红色的奶头,受刺激凸了起来,我用指肚捻来捻去,还用指甲掐了几下,刺激的赵婶呼吸急促,丰腴的大白腿都情不自禁的夹紧了。
呵呵,我看你个死胖子还能怎么打圆场。
看到我这么玩弄他媳妇的大白奶子,胖大爷没有对我说什么,反而是对身边的李思娃长叹口气:「唉……思娃老弟你是不知道啊,你嫂子前些日子说熊不舒服,真是把我吓坏了,我生怕是有什么坏病(癌症),就跟市里的大医院里那样,以后弄不好还要把熊给割了,,你说咱们都土埋半截的人了,还能活几天啊,得多为儿女们想想,能省一点是一点你说对吧?」
胖大爷编造的谎言,让李思娃很激动,就好像他成为了胖大爷真正的朋友,能跟对方交心了,就赶紧顺着胖大爷说:「对对对,我也听说市里的大医院动不动就开刀,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多花钱呢,在家先摸一下确定确定也好,小志仔细一点摸啊,你婶儿你大爷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粗心大意」,紧接着,就是用一种报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婶,就像在看什么危重病人,当然了李思娃不是圣人,看到赵婶儿肥白的大屁股,脸上还是有一丝羞涩和尴尬的。
「哦,我知道了」,不是吧……这都能煳弄的住?这也太离谱了吧,如果我不是跟李思娃一起来的,我都怀疑胖大爷给李思娃,灌了赵医生的安眠药了。
行,你继续瞎扯淡吧,我看你能扯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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