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屁股缝里的那汪水滚落下来,显出臀沟内湿艳的美景。
白腻的臀肉间是一只圆圆的肉孔,雏菊般细密的肉纹紧紧缩在一起。
下方是饱满的阴户,两片柔艳的花瓣微微分开,里面是红腻的蜜穴。
铁由身高刚超过大车的车轮,虽然在草原他是骁勇的战士,但在天朝,这样的年纪还是未长成的童子。
他站在王后身后,阳具正顶在那只白滑的大屁股中间。
铁由镇定地伸出手,丝毫看不到初次交合的紧张和忙乱,他拨开熟艳贵妇的下体,龟头顶住那只柔嫩的细小肉孔,然后挺身朝里插去。
沾了水的蜜穴湿滑地分开,龟头轻易就纳入王后穴内。
丧失贞洁的羞耻和痛苦使王后浑身颤抖,被割下一绺而零的乱发丝低垂下来,掩住她哭红的美目。
她在雨中淋了许久,又用洗马的木刷刷洗,裸裎多时,身体又湿又凉,失去血色的肉体冷冰冰不住发抖。
那个孩子的阳具却像火一样炽热,进入体内时,传来火烫的感觉。
龟头靠着水滴的润滑进入蜜穴,里面却还是乾涩的。
第一次佔有女人的身体,铁由不知道要怎么去做。
他本能地抱住王后白嫩的大屁股,用力把他男人的东西朝王后体内插去。
一阵剧烈的痛楚传来,王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那根火热的阳具像烧热的铁棒一样,直挺挺捅入未曾湿润的蜜穴,带来撕裂般的痛意。
铁由眉毛微微一动,他的包皮第一次翻过龟头,那种像被人剥皮的疼痛比王后所承受的更强烈。
但他一声不吭,只是用力挺动阳具,将他强壮有力的肉棒整个捅进王后体内,以强硬和力量完成了他的第一次插入。
王后艳丽的面庞淌满泪痕,作为有着一个十五岁女儿的居桓王后,却被一个孩子强暴式地进入,用她高贵的肉体向残暴的敌人献媚,像一个低贱的娼妓趴在破烂的毡房里,以屈辱的姿势来满足征服者的欲望。
炽热的阳具直挺挺插在她屁股里面,与她的羞处连为一体。
就这样丧失了比生命还重要的贞洁,王后羞愧而又哀痛,她眼眶鼻尖都哭得发红,手指紧紧抓住湿漉漉的草根,忍受着难言的耻痛。
手掌“啪”的一声落在臀上,充满弹性的臀肉彷彿一团白腻的油脂,沉甸甸跳动起来。
“要怎么做。
”还是孩子的铁由以命令的口气问道。
王后发白的红唇颤抖着,“请你抽送……”铁由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完全不像驯服一匹烈马那样有挑战性。
他试着拔出阳具,然后再一次顶入。
初次被肉穴磨擦的龟头仍被磨得疼痛,但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好像长矛刺进敌人的身体,激起他杀戮的欲望。
只是这个敌人不是顶盔贯甲,而是一个贵妇光溜溜肥硕滑嫩的大白屁股,他用的也不是长矛,而是男人的象徵。
他能感受到肉棒刺入时,那具肉体每一丝战栗。
温凉而柔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棒身,彷彿在阻止他的深入。
铁由的天生力使他轻易把肉棒顶到蜜穴深处。
王后咬住嘴唇,苦苦承受。
她成熟的身体本可以足够温柔地接受一个初次交合的男孩,但在铁由强暴的动作下,她彷彿又经历了一遍破处的羞痛。
记住地阯發布頁05还未开始长个的男孩站在草地上,用力挺动腰部。
一名华美的贵妇裸露着丰腴成熟的肉体,拖着手脚的铁镣和颈中粗糙的铁链,彷彿一匹被剥光的大白马,四肢着地趴在男孩脚下,撅着肥圆白嫩的大屁股,被他从后面插弄。
宛若兰下体剧痛连连,像被人再次开苞,只是第一次是嫁给居桓王,成为居桓的王后,这一次却是沦为蛮族的俘虏,被命令辅助他们的英雄——一个孩子——学习交媾。
铁由年纪虽小,阳具却和他的力气一样,比部族的勇士毫不逊色。
他并不知道如何交媾,只是依靠本能和王后说的那样,把阳具拔出,再用力插入。
他力气很大,每一次插入都直没入根,粗长的肉棒贯满整只肉穴,重重顶在蜜穴尽头。
最初的疼痛过后,铁由发现每次顶入,龟头都会碰到一团柔软的鼓起,而那个邪恶的妖婆会发出一声低叫,身体无法抑制地战栗一下,蜜穴随之收紧。
铁由渐渐感觉到,那团嫩肉位於蜜穴尽头,中间有一个细小的凹陷,柔嫩无比,龟头撞在上面,传来一种无法言说的软腻快感。
他用力挺动阳具,在王后蜜穴内狠狠插弄,彷彿弯弓跃马,射向王后体内的靶心。
铁由粗大的肉棒强行进入王后体内,传来阵阵剧痛。
虽然她羞痛交加,但异物进入体内,抽送间蜜穴也渐渐湿了。
她身体本来柔弱,裸身被雨淋了多时,一直打着寒战。
那男子的肉棒又大又热,进入时带来一股烫人的热流。
她浑身冰凉,屁股中间和蜜穴却被插弄得滚热起来,热冷间,对肉棒的进出分外敏感。
而龟头粗暴地顶弄花心,更是她未曾感受过的经历。
以往居桓王与她同榻,总是如临大宾,从未像这样展示过男人的雄风。
粗鲁地插弄中,王后的蜜液越来越多,她举着屁股,雪白的臀肉被干得翻开,股间那朵柔艳的鲜花被粗大的阳具撑满,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翻卷。
透明的淫液从穴中淌出,抽送中发出湿滑的声响。
肉棒每次捣入,那只丰满的大白屁股都会弹跳着收紧,原本是痛楚的抽动,现在却是无法抑制的战栗。
密藏在蜜穴深处的花心彷彿被人剥出,暴露出来,任凭坚硬而炽热的龟头恣意捣弄。
王后低下头,羞耻难当。
忽然颈中一紧,铁链勒进喉头,迫使她扬起脸。
铁由一手抓住她的腰肢,一手拽住铁链,像骑马一样挺动腰腹,狠狠撞击着王后的肥臀。
王后两手撑着地面,头部高高扬起,粗糙的铁链勒在她雪白的柔颈中,使她透不过气来……铁由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粗暴。
王后像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马趴在他脚前,那只肥圆饱满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被他撞得“啪啪”作响。
随着铁由的动作,王后手脚的铁镣不时发出金属的撞击声,两只丰硕的美乳悬在身下,仿佛一对白光光的肉球来回晃动。
铁由忽然停住动作,一把搂住王后的腰肢,将她颀长的身体提起来,仰面丢在笼子上。
那笼子很窄,王后腰身架在上面,臀肩都被悬空。
铁由分开她双腿,一手托着她的丰臀,怒涨的阳具对准她绽开的玉户顶了进去。
王后躺在笼上,两只雪乳颤微微耸在胸前,她两脚绞在一处,大腿张开。
铁由站在她腿间,一手抓住她肥耸的乳房。
他从后面奸淫得高兴,但他个矮臂短,看着王后那双乳球却无法摸到,才将她翻转过来。
宛若兰修长的玉体架在窄小的木笼上,双手拖着铁镣低垂下来,耸着两只美乳被他捏弄,雪玉般的大腿朝两边张开,下体被他的阳具不停进出。
她羞愧地闭上眼,无法面对自己是在被一个孩子奸淫。
毡房外传来一阵笑声,罕多尔挑开门帘进来,唱道:“英雄的铁由,你像天上的鹰,一出生就会飞翔,你像地上的驹,一落地就会奔跑。
没有接触过女人,你就知道如何使用她们。
这个邪恶的妖婆已经败伏在你脚下,看啊,她的脸多红,腰多软,就像一个听话的女奴,给主人带来欢乐。
”罕多尔边唱边舞,踏着节拍旋转到两人面前。
王后玉脸涨红,难以承受的羞辱使她挣扎起来。
被一个孩子奸淫已经耻辱,她无法想像这样的羞态还要被人围观。
但部族的勇士似乎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已经沦为毡房贱奴的居桓王后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隐私。
他们一直躲在帐外,都是关心铁由,怕他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做,也担心这个恶毒的妖婆会伤害他们的英雄。
但铁由做的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所想像得都要漂亮,令这个妖婆没有任何办法施展她的毒计。
王后挣扎着想仰起身,带着铁镣的双手朝腹下掩去。
罕多尔嘲笑道:“这时候才想到羞耻吗?”他大声说道:“瞧啊,这个无耻的妖婆,看她的奶头翘得多高,看她的身体多么顺从,赤马翰和拔海,还有我的兄弟们,你们见过发情的母马,可见过这样不知道羞耻的魔女吗?”王后哭泣着乞求道:“求你们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没有人看到你就是贞洁的吗?可耻的妖婆,你的虚伪让人厌憎!”罕多尔抓住王后手上的铁镣,扣在笼子底部突起的树干上,然后把她颈中的铁链拴在笼子上。
王后双手和头颈紧贴着笼侧,再无法动作。
那些宽平鼻樑头顶剃发的男人围着笼子不住欢笑,为他们的英雄战胜这个妖婆而庆贺。
“草原上的母马只有一个主人,天空中的鸟儿都是一双一对,无论牛羊还是野兽都知道,女人的贞洁比生命更珍贵。
走遍上界和下界七个地方,也找不到这样无耻的妖婆。
她是恶毒的居桓王后,妖魔腾格汗的女儿,坐在铜制的黑房子里,像一个主人发号施令。
现在破烂的毡房是她的宫殿,囚禁野兽的木笼是她的宝座,她趴在英雄铁由脚下,不知羞耻地献出贞洁。
“罕多尔一边唱着,一边捏住王后的乳头用力提起。
“她奶头像充血的葡萄,乳房热得滚烫。
她腰肢像酥油一样洁白,还在拚命扭动。
她没有为丧失贞洁而哭泣,反而像发情的母狗,无耻地流淌着汁液。
”罕多尔粗鲁地拨开王后的双腿,把她正在交媾的性器展露出来。
王后拚命挣扎,一面淒声哀叫。
忽然下身一凉,淌满淫水的秘处被一双大手剥开,王后迷人的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无数围观者的目光下。
王后涨红的玉脸慢慢发白,接着她身子一颤,被肉棒插满的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铁由有些怪地拔出肉棒,那只敞露的美穴抽缩片刻,忽然喷出一股温热黏滑的体液。
柔嫩的蜜穴一边喷出液体,一边颤抖着翕张,充血的花瓣更加肥硕,像要鼓起般红艳欲滴。
王后绷紧的肉体缓缓松开,那只蜜穴还在抽动着淌出液体,她却像死了一般不再有任何声息。
连丈夫都不曾亵玩过的性器,却在陌生人面前被强行翻开,让人观赏阳具在她蜜穴进出的耻态。
对她而言,这已经是羞辱的极端,她再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孩子奸淫到泄身,甚至像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敞露着性器,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出体液。
事实上这些粗鲁的男人没有一个知道女人的泄身是什么样,他们鄙夷地朝王后吐着口水,还以为她是紧张得失禁了。
铁由发现这些尿液并没有骚臭味,而且更加黏稠,但她是个妖婆,与常人不同。
没等王后尿完,铁由就再次进入她体内。
王后湿透的蜜穴插起来更加滑畅,那些蜜肉不时抽搐着收紧,彷彿一张小嘴吸吮着肉棒,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铁由又插弄一会儿,忽然身体一震,腰后升起一阵热流,接着龟头顶端一热,肉棒在王后体内跳动着喷射起来。
“英雄的铁由,你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了!”部族的勇士们纷纷过来与铁由拥抱,大声向他祝贺。
“这个恶毒的妖婆在你面前像绵羊一样乖,英雄的铁由在她身上成为男人。
”铁由脸上并没有通常男人射精后的慵懒感,他穿上皮衣,然后说道:“罕多尔,这个邪恶的妖婆害你失去双耳,让她用身体补偿你吧。
在你之后,所有流过血的勇士,都可以进入这座奴帐。
”“听从你的命令!”罕多尔甩开羊皮袍子,把王后从木笼上取了下来。
帐外的雨雾悄悄止歇,在蒲昌海的天空现出一条彩虹。
************四天后,居桓陷落的消息传到西陲都护府。
“居桓?”挟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
“是。
”满面沙尘的骑领说道:“九月初七城陷,居桓王远辛及后宫诸人被俘,城内居民俱被掳走。
”汲冉目光扫来,没有开口。
这位西陲都护府的校尉大人,皇赫王朝驻守西陲的最高长官已经年过五旬,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服,颌下留着长鬚,腰间佩着一块碧绿的翠玉,看上去像是位教书的先生。
坐在他对面的文士早已罢了手,接过报急文书,情凝重地仔细看着。
良久,他抬起头,低声道:“校尉大人……”汲冉对报讯的骑领摆了摆手,“轲横,你先下去吧。
”轲横领命退下。
褚安道:“大人,此事大有蹊跷。
”汲冉取了杯清茶,“说来听听。
”“依属下之见,此事有二疑:居桓乃西陲大国,城池山海相连,虽不能与天朝名都大邑相比,但也难以骤拔,文中称一日一夜而城陷,何以如此之速?其二,来敌究竟为何人,文中语焉未详,怎有国已亡而不知其敌?”“参军的意思呢?”褚安道:“金微山以北久未有蛮族出现,若说敌骑一至便攻灭居桓,属下不敢深信。
”汲冉道:“参军不妨直说。
”褚安推开棋盘,现出桌上一幅地图,指点着说道:“居桓北以金微山为屏障,南临若羌水,东依蒲昌海,西为大漠。
蒲昌海以西六百里,即为鸡塞关。
因此,居桓一国乃是西陲与天朝相接的咽喉,居桓若在,我军进退裕如,居桓一失,便断了我军的退路。
”“唔。
”汲冉点了点头。
褚安又道:“居桓向来亲附我朝,其余诸国则心思不一。
大人将都护府从丹华迁至月支,还不是月支阴蓄异志,以兵镇之?”“西陲绝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