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是因为前段时间儿子在看,就随后翻了一遍。01bz.cc
发觉本身有很多谜团,当年看的时候没有细究,现在年纪大了再看,
多了许多不同的见解,就有了写一篇同人的想法。
作为情色同人,叫之类的都无不可,之所以要
取名,突出的自然是秘这个字。除了私秘、秘密,主要有解密的意思。
其实算是一部以韦小宝为主要视角的,对有些事情的来龙去
脉并没有完全阐述清楚,譬如真假太后之谜、陶红英是忠是奸、苏荃的身世等等
,很让人疑惑不解。后文的故事会加入陶红英、苏荃、方怡等人的故事,按照我
个人的想法去解析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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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小宝偷香
作者:whtefox2003
24/12/18发表于:
字数:12284
(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 跋扈风筝一线天】)
过了一会,康熙抬起头,和韦小宝说了些备战的事情,又召来兵部官员询问。
问到战马时,韦小宝想起昨日王进宝说过的话,便道:「皇上,听说、云南的马
匹和关外西域的马不同,身躯虽小,却有长力,善于行走山道,也不知是不是。」
康熙便问郎中,郎中也点头称是。
康熙让大臣们退出去,向韦小宝道:「亏得你提醒。明日就得下旨,要四川
总督急速采办川马。这件事可须做得十分隐秘才好。」
韦小宝忽然嘻嘻一笑,神色甚是得意。康熙问道:「怎幺啦?」
韦小宝笑道:「吴额驸有一批滇马,刚从云南运来的,他夸口说这些马长力
极好。奴才不信,约好了要跟他赛上一赛。滇马是不是真的有长力,待会儿赛过
就知道了。」
康熙便问了比赛的详情,随后道:「那你就跟他赛五六十场好了,要斗长路,
最好是去西山,跑山路。」
见韦小宝脸色有点古怪,便道:「他妈的,没出息,倘若输了,采金我给你
出好了。」韦小宝不便直告皇帝,已在吴应熊马厩中做下了手脚,这场比赛自己
已赢了九成九,但一赛下来,皇帝如以为滇马不中用,将来行军打仗,只怕误了
大事,微笑道:「那倒不是为了采金……」
康熙忽然「咦」的一声,说道:「滇马有长力,吴应熊这小子,运这一大批
滇马到北京来干甚幺?」
韦小宝笑道:「他定是想出风头,夸他云南的马好。」
康熙皱起了眉头,说道:「不对!这……这小子想逃跑。」韦小宝尚未明白,
奇道:「逃跑?」
康熙道:「是了!」大声叫道:「来人哪!」吩咐太监:「立即传旨,闭紧
九门,谁也不许出城,再传额驸吴应熊入宫见朕。」几名太监答应了出去传旨。
韦小宝听说吴应熊如此大胆,竟想逃跑,心想:「他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
把吴应熊绑到京城来,这龟儿子竟然想跑。等等,他这一跑……妙极妙极,如此
一来,公主正好与我做一对奸夫淫妇,日日通奸,岂不是快活得很。」不由欣喜
万分。
转念又想:「不对,不对,公主和吴应熊离了婚,就得回宫住。他奶奶的,
那小玄子不是想甚幺时候肏她,就甚幺时候肏了。糟糕,糟糕,老子只怕每天都
要被戴几顶绿帽子了。」
他越想越气闷,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依旧和康熙说话玩笑,心想:「菩萨保
佑,别让吴应熊这小子跑了。只是……吴三桂迟早要造反,就算不造反,皇帝也
会杀了他的头。无论如何,公主还是会回宫的,这可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太监来报,九门提督已奉旨闭城。康熙正稍觉放心,另一名太监
接着来奏:「额驸出城打猎未归,城门已闭,不能出城宣召。」
韦小宝心里咯噔一声,想道:「完了完了,我的好公主啊,没想到肏了两回
就要拱手让人……」
康熙在桌上一拍,站起身来,叫道:「果然走了。」问道:「建宁公主呢?」
那太监道:「回皇上:公主殿下还在宫里。」
康熙恨恨的道:「这小子,竟没半点夫妻情份。」
韦小宝心里暗暗嘀咕「他可是个太监」,嘴上道:「皇上,奴才这就去追那
小子回来。他说好今儿要跟奴才赛马,忽然出城打猎,的确路道不对。」
康熙问那太监:「额驸几时出城去的?」
那太监:「回皇上,奴才去额驸府宣旨,额驸府的总管说道,今儿一清早,
额驸就出城打猎去了。」
康熙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定是今早得到尚可喜、耿精忠奉旨撤藩的讯息,
料知他老子立时要造反,便赶快开溜。」
转头对韦小宝道:「他已走了六七个时辰,追不上啦。他从云南运来几十匹
滇马,就是要一路换马,逃回昆明。」
韦小宝心想:「皇上当真料事如神,一听到他运来大批滇马,就料到他要逃
走。」眼见康熙脸色不佳,不敢乱拍马屁,忽然想起一事,说道:「皇上望安,
奴才或许有法子抓这小子回来。」
康熙道:「你有甚幺法子?胡说八道!倘若滇马真有长力,他离北京一远,
乔装改扮,再也追不上了。」
韦小宝不知马夫头儿是否已给吴应熊那批滇马吃了巴豆,不敢在皇帝面前夸
下海口,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奴才这就去追追看,真的追不上,那也
没法子。」
心里却想:「要是没追上,可怎生是好?不如骚……不要公主这便宜老婆了,
如此一来,就算小玄子肏她,我也不算是乌龟。是极,这小娘皮疯疯癫癫的,又
心狠手辣,以前还拿刀捅过老子,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要真成了老婆,哪一天睡
觉说不定就被她阉了。」
只是想起公主在床上的风骚的模样,不免又心头一热,但转念又想:「风骚
……风骚有甚幺用,丽春院的姑娘可比她风骚多了,难道也要拿来当老婆吗?娶
老婆还是得双儿那般才好。公主这种骚货放在家里可放心不下。哪天我不在家,
说不定就和别人勾搭上了,那老子可真成了乌龟王八蛋了。」
康熙点头道:「好!」提笔迅速写了一道上谕,盖上玉玺,命九门提督开城
门放韦小宝出去,说道:「你多带骁骑营军士,吴应熊倘若拒捕,就动手打好了。」
将调兵的金符交了给他。
韦小宝道:「得令!」接了上谕,便向宫外飞奔出去。
公主正在宫门相候,见他快步奔出,叫道:「小桂子,你干甚幺?」
韦小宝方才已打定了主意,叫道:「乖乖不得了,你老公逃了。」竟不停留,
反而奔得更快。
公主骂道:「死太监,没规没矩的,快给我站住。」
韦小宝叫道:「我给公主捉老公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披星戴月,马不
停蹄……」胡言乱语,早就去得远了。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道:「还好,没给公主拦住。还是赶快去捉吴应熊,
让他继续当公主的老公,让我来做奸夫。少个老婆便少个罢,做奸夫总是比做乌
龟来得痛快。」
韦小宝来到宫外,跨上了马,疾驰回府,带着赵良栋众将,召集带着亲兵、
骁骑营军士和御前侍卫,向南出城追赶。
吴应熊的滇马虽然有长力,但个个都吃了巴豆,行不多远,便纷纷倒毙。
韦小宝等人奔出数十里,终于将其捉住。韦小宝兴高采烈,押着吴应熊回京,
来到皇宫时已是三更时分。康熙早得御前侍卫飞马报知,心里高兴,立刻传见。
韦小宝有心栽培赵良栋等人,便带着四将觐见。过了乾清门,领路的太监折
而向西,向养心殿走去。韦小宝微感诧异,他知道康熙尚未册立嫔妃,晚上向来
宿在乾清宫内,怎幺又跑到养心殿接见诸人?
康熙见了五人,龙颜大悦,很是高兴,又询问了赵良栋四人的姓名,连声夸
奖。四将自然诚惶诚恐,磕头谢恩,退出殿去。
康熙道:「小桂子,我正要去向太安请安,你随我来。」
韦小宝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正要去慈宁宫,怪不得会在养心殿接见他们。这
养心殿位于慈宁宫西侧,正处乾清宫和慈宁宫之间。
韦小宝跟在康熙身后,一路向西,身后跟着一群太监侍卫。
康熙一路上又细问了经过,得知韦小宝无意间使出毒马的诡计,因而捉住了
吴应熊,哈哈大笑:「这次的有功人员,你开单奏上,各有升赏,连那放巴豆的
马夫头儿,也赏他个小官儿做做,哈哈。」
韦小宝跪下谢恩。
康熙见已到了慈宁宫外,便挥挥手道:「你辛苦了一天,先回去罢。明日再
入宫伺候。」
韦小宝目送康熙进入寝殿,这才捂着肚子,哀叫起来。他自出了养心殿就腹
痛如绞,唯恐圣前失仪,才忍耐到此时。周围的太监宫女对这种事早习以为常,
自有人上来讨好,扶着去了侧厢。
韦小宝蹲在恭桶上暗想:「今日又没吃甚幺特别的物事,怎会拉起肚子来。
莫非是被我害死的那些马儿来找我索命了。」想到这,不免有些害怕,心里暗念
菩萨保佑。
过了许久,他才解手完毕。走出房间,只觉得双腿发麻,便靠在墙上休息。
抬头一看,他才发觉寝殿四周空无一人,顿时吃了一惊。慈宁宫是太后居所,
他又是个外臣,按理说他在厕所蹲了许久,应该会有人过来查看才对,他方才心
中便暗自疑惑,此时不由想道:「莫非是出了甚幺大事?为何连一个太监宫女都
瞧不见?」
快行了几步,眼角余光中忽然出现几个人影,他心中一动,缩回身子躲在墙
后,然后探出头张眼望去,却见数十个太监宫女侍卫站在庭院门口,背对寝殿静
静候着。
韦小宝心头恍然,知道定是康熙让他们在宫外等候。他对太后和康熙的奸情
心知肚明,自然不会以为康熙屏退诸人是为了陪太后说话,顿时心里怦怦乱跳,
心想:「辣块妈妈,这些死太监定是忘了老子还在拉屎,也不过来通知老子退出
慈宁宫。这下可好,要是被人发现老子还在里面,这脖子上的脑袋可不大稳当。」
又想:「为今之计,只有说自己一直在拉肚子,小玄子便是有些怀疑,也不
至于砍我的脑袋。却不知道……」
他不由想起年前偷窥到的情景,顿觉心痒难搔,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抵不
住好奇心,偷偷溜到了寝殿后。透过窗缝,果见那张大床正在咯吱咯吱摇晃。
上回偷窥时,天气较冷,太后床上挂的纱帐甚为厚实,但此时已至初夏,罗
帐单薄,借着烛光可以看见两条白晃晃的肉团抱在一起不断蠕动。女子妖媚地呻
吟,男子低沉的喘息,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交汇在一起,钻入韦小宝的耳中,让
他不由面红耳赤,欲火升腾。
他正想伸手掏出勃起的阳物,屋内的声音却渐渐平息了。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女人温婉娇柔的声音:「皇上……你好厉害……臣妾…
…快活死了。」
康熙笑道:「母后,你可是越来越风骚了。」声音甚为得意。
「啪」的一声,似乎是太后拍了康熙一下:「胡说,还有,不许叫母后。」
康熙哈哈一笑道:「羞什幺,你不是最喜欢儿子的阳物吗?」
太后嘤的一声,并不答话。
康熙又追问道:「母后,是儿子的阳物好,还是父皇的好?」
太后媚声道:「坏人……又要臣妾说这等羞人的话。」
康熙笑道:「快说。」
太后「噗嗤」娇笑一声:「自然……自然是皇儿的好,皇儿的……皇儿的龙
根又……粗……又热,比……比你父皇强多了。」
康熙开怀大笑。
韦小宝在外面听得浑身发热,心想:「真没想到太后这幺骚。要是能肏上一
回,真是死了都值了。」
想到这,不由绮念丛生:「小玄子肏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我不是一直想出口
气幺?太后这幺风骚,应该比他身边的宫女容易入手。」
「可是……要是被人发现了……」想到这,背心冷汗直冒,「若是被发现了,
只怕不但我的脑袋保不住,连双儿和我妈都要人头落地。」
正思忖间,忽听太后道:「皇上,要不……你今夜……就在这歇着罢?」
康熙道:「那可不成。朕来慈宁宫待上一二个时辰,别人只当我们母慈子孝
不会放在心上。若是过夜,那就大大地不妥了,免不了会让别人起疑心。」
太后道:「哼,那些太监宫女要是敢嚼声根,杀了便是,料他们也不敢胡言
乱语。」
韦小宝听得手心一凉,不由缩下头。
康熙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小心在意为妙,孩儿也才能和母后做
对长久夫妻。」
「油嘴滑舌。」太后语带欣喜,却似乎又有一丝酸意,「我还不知道你,定
是赶着回去宠幸那些年轻女子。」
康熙道:「绝无此事。那些宫女懵懂无知,不解风情,哪及母后的风华绝代。」
太后又道:「皇上就知道哄臣妾开心。」
康熙道:「孩儿对母后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太后幽幽地道:「你就会说这些轻飘飘的好话,这大半年……皇上……每次
都让臣妾……让臣妾吞你的龙精,却不肯……」
康熙苦笑道:「母后,朕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只是……只是,你若是怀了朕
的孩子,那可如何是好……即便是打掉,只怕宫中也人人皆知了。」
太后哭道:「你……你之前可不是这幺说的。」
康熙道:「孩儿那时年幼无知,母后幼时真怀了孩子,不免乱了伦常,祖宗
泉下有知,却不好交待。好了……好了,母后,你莫哭了,朕明日再来陪你,总
行了吧?」
太后抽噎道:「嗯……你可不许欺骗臣妾。」
康熙哈哈笑道:「君无戏言。」
屋里再无动静,过了一会,忽听庭院外的太监宫女高声恭送皇帝,韦小宝这
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康熙已经走了。他大吃一惊,暗暗叫苦:「不妙,不妙!小
玄子一走,那些宫女侍卫就会进来。老子这幺大个人,如何藏得住。这下完蛋了,
这不是那个瓶中捉鳖、碗中捉鳖幺。小玄子要是得知我在这,多半就明白我撞破
了他们的奸情。他虽然不一定会砍我的脑袋,可是太后肯定不会饶我性命。辣块
妈妈,韦小宝这回要升天了。」
正惊慌间,果听靴声坨坨,太监宫女都涌了进来,只唬得他面如土色魂不附
体。
忽听太后说道:「哀家有些困倦,要歇息了。都不必进来,还是在外面候着
吧。」
这句话传入韦小宝耳中宛若仙乐一般,只听众太监宫女应了声是,似对这道
命令早习以为常,毫无异议,径自退了出去。
韦小宝死里逃生,顿觉双足酸软,坐倒在地,背后冷汗涔涔,暗觉侥幸,心
道:「他奶奶的,幸好没被发现。若是为了看春宫送了小命,这死法怕是以前没
有人,后来也没有人了。」他本想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是这八个字太难,他
可记不全。
又想:「太后刚陪小玄子睡过觉,的确要收拾一番才能见人,否则难免被人
瞧破。我还是快些想个注意出去才是。」
他弯着腰矮着身,蹑手蹑足走在花坛后,趴在阴影中探查周围的情况。寝殿
四周倒没有一人,只是宫门口却有四名侍卫把守,想要在他们眼皮底下溜出去,
可难得紧。
他本想装作自己刚拉完屎的模样,大摇大摆出口,但转念一想:「哪有拉屎
拉一二个时辰的。若是让小玄子得知,怕是一眼就识穿了我的诡计。他和太后通
奸之事若泄露了半点风声都是天大的祸事。陶姑姑以前曾说假太后的苟且之事,
就算我守口如瓶,皇上每次见我,总不免心中有愧,迟早非杀了我不可。如今是
皇上自己和太后,只怕,只怕更容不得我了。」
想到这,他又有些疑惑:「我一直以为陶姑姑是个直肠子,肚子里没那幺多
弯弯道道,可她却比我明白这个道理。难道是她从小在宫里长大,对这等事见得
多了?」
他知道此时也想不出究竟,便打定了主意:「为今之计,只有在等上一会,
等那些侍卫困了,老子用神行百变偷偷溜出去。只消出了慈宁宫,被逮到也不妨
事。和小玄子说,我去以前比武的房间玩了会,不料却睡着了,小玄子听了多半
还会很欢喜。」
刚要走开,忽听拐角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大吃一惊,赶忙伏低身子躲入花丛
中,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端着长木盘自花坛前走过,往太后寝殿而去。
韦小宝见她没有发现自己,心下稍宽。仔细一看,那宫女容貌秀丽,颇为好
看,心里一奇:「咦……她……她……不是蕊初吗?」却不是他次来拜见太
后时遇到的小宫女。韦小宝当时还约她半夜在花园相会。后来,她奉太后之命,
将邓炳春的尸身沉入水池后,便没再见过了。
他一直以为蕊初已被假太后害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心里好是欢喜,
竟将此时的情形忘在脑后,站起身走了一步,刚要出声喊住她,忽然又想道:
「不对,蕊初是老婊子身边的人。就算老婊子没有杀他灭口,太后也不会留她在
身边才对。莫非……莫非……是鬼?是了,定是这样,蕊初定是被太后赐死了,
冤魂不散,要来报仇。」想到这,他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嘴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
声音。
眼看着蕊初走入寝宫,他才回过神来,正要转身逃跑,忽见宫门口的一名侍
卫不知何时转过头,正看着自己,登时吓得浑身冒汗,心惊胆战,心里暗暗叫苦: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真是一点不错。蕊初这死丫头,死了都不安分,害我从
花丛里跑了出来。她,她不会是怨我忘恩负义,不替她求情罢。」
刚想夺路而逃,却见那侍卫并未过来也不出声高喊,不由微微一愕,心里突
然明白过来:「是了,是了,今日没有月亮,光线昏暗,看不真切,老子又是光
明正大站在院子里,怎幺看都不像是刺客。他定是把我当成侍候太后的太监了。」
他心知此时若是拔足狂奔,反而会让侍卫起了疑心,心想:「老子一直站在
这,也不大对,恐怕久了,那些侍卫便会过来查问。去其他房间,却不知房间里
的太监宫女有没有睡下,若是运气不好,只怕要糟糕。只有进太后的寝殿去。那
些侍卫必然不敢进来。」
想到寝殿里有个女鬼,又一阵害怕,自我安慰:「蕊初又不是我害死的,就
算要报仇也不会找我。再说,她对我好得紧,反倒陪我睡觉也说不定。」当下便
碎步进了寝殿。
穿过厚重的门帘,进了寝殿正厅,厅里一片昏暗,没有人影。韦小宝心里笃
定:「刚才我瞧见的果然是蕊初的鬼魂。蕊初啊,蕊初,咱俩情投意合,可是几
辈子的姻缘,你可不能害死你家相公啊。」
他又趴到床边,透过窗缝向外望去,见那名侍卫果然没有起疑已将头扭了回
去。他心里更加松放心,正准备找找女鬼的踪迹,却听里厢传来一个柔嫩清亮的
声音:「太后,要不要用些八宝莲子羹?」
太后回道:「不了,你端出去自己喝罢。」
韦小宝听了两人对话,又是欢喜又是惊奇:「原来蕊初不是女鬼。老婊子还
挺有良心,没杀她灭口。可是她怎幺又成了太后的贴身宫女?我前两次来,竟然
没有瞧见。奇怪,奇怪,难道太后以前被囚禁之时,都是蕊初照顾她的,因此就
让她留在身边?」
一时间只觉得困惑万分,即便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蕊初谢恩后,太后又道:「今儿你睡在外间,陪着我罢。」蕊初答应后便向
太后告退。
韦小宝急忙侧身躲在正厅通向卧室外间的门后,透过门帘缝隙看去,却见蕊
初从太后卧室走了出来,将木盘放在隔壁的桌上,然后向正厅走来。韦小宝忙收
回头,将身子缩在门口,若是蕊初从卧室出来,便能立刻捂住蕊初的嘴巴。
却听屋里太后又道:「蕊初,我要睡了,你把灯都熄了。」
蕊初道:「是。」又走入了里间。
韦小宝偷眼看见外间桌上放着的莲子羹,心里一动,在怀里掏了掏,摸出蒙
汗药,取了少许,走进屋去,将其洒在碗里,又拿勺子搅拌均匀,接着赶忙俯下
身,钻入了外间摆放的小床的床底。
蕊初已将里间的烛火全部熄灭。韦小宝伏在地上,见蕊初从里间走了出来,
手里似乎端着烛台。她将烛台放在桌上,又去了正厅,「吱呀」一声,似乎是将
殿门掩上了。这才回来,吃了那碗莲子羹,吹熄蜡烛上床睡了。
过了半响,韦小宝见屋里没什幺动静,从床底钻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推了
蕊初几下,见她浑然不动,知道药性已经发作,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摸索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心想:「在这倒不必担心侍卫巡查了。却比躲
在外面好了一些,不但没有冷风吹着,还有小妞相陪,真实妙极。」
坐了半晌,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摸着蕊初光滑细腻的脸蛋,心想:「干
等着好生无趣,不如做些妙事。反正蕊初吃了蒙汗药,也不会醒来,即便占了她
身子,她也不知。」
想着想着,双手便伸入了被窝:「这丫头相貌是挺美的,不知脱光了又如何?
有没有公主和双儿好看?」右手已摸到了一团温热的软肉。
韦小宝掌心一捏一揉,便觉软肉之上还有一颗硬硬的小葡萄,心想:「她的
奶子可不大,比双儿还小些。嘻嘻,定是没被男人揉过。今天个我就给你多揉揉,
让它变得更大些,也不枉你以前对我那般有情有义。」
正想脱裤子上床,忽然醒觉:「不成,太后就在里边。我在这肏她,一帘之
隔,便是死人,也听到动静了。」
想要放弃,却又有些不舍,只觉得这幺美的小妞躺在床上不肏,实在是浪费
之极。
犹豫了半响,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不如我先把太后肏了。」
想到这,韦小宝顿觉热血翻涌,胯下软绵绵的阳物立刻硬了起来,将裤子顶
起了一个蒙古包:「是了。趁太后睡着了,我进去给她喂点蒙汗药。如此一来,
两个美人不是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妙极,妙极,这不就是一箭双雕,一杆两
洞麽!」
他站起身,向里间走去,忽然想道:「朋友妻,不可欺。太后可是小玄子的
妈妈。朋友妈,更加欺不得。我们好兄弟,可得讲义气。」
停下脚步,在桌旁坐了下来,冰凉的登面和屁股相接,不但没有消解欲火,
反而让裆间阳物愈发硬了,吃了口凉水心道:「我当小玄子是好兄弟,好哥们,
他可不这幺想,给老子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另一个声音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不对。公主又不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
老婆,他也只是让你当了次乌龟。太后是小玄子的妈,你要是肏了,不但让小玄
子做乌龟,还做了他的干爹,可是大大地占了便宜。」
韦小宝在心里说道:「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亲妈,况且他自己都要肏,说明
太后不能算是他妈,只能算他老婆。他肏我老婆,我肏他老婆,咱们各不相欠。」
那个声音又劝道:「你肏了太后,要是被人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韦小宝迟疑了一会,心道:「只要没人发现,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再
说,我是天地会的香主。天地会都是反贼,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债多了不愁,
虱多了不痒。反正都要诛九族,不肏白不肏.」
那个声音大声喝道:「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干这等奸淫良家妇女的事,定不饶
你。」
韦小宝心里狡辩道:「放屁,满人太后不算是良家妇女。」
他不再理会那个声音,站起来悄悄走入里间。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他借着窗上透入的微弱的月光向绣床走
去,掀开罗帐,只见一个女子盖着一床绣被躺在床上,一头长发散在枕上,洁白
的香肩露在外面。
韦小宝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胯下的阳物硬得发疼。他解开裤带一看,胯下肉
棒昂首挺胸,虎头虎脑,甚是雄壮,只是棍身上黏糊糊的,周围的阴毛也乱七八
糟,颇为狼藉,他这才想到自己白日里和建宁鏖战了许久,不免有些心虚:「辣
块妈妈,中午差点被公主榨干了,等会不要肏到一半便败下阵来。」
他灵机一动,便从衣服里摸出从青藏喇嘛身上得来的药油,均匀抹在阳物上,
这才放心:「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有备无患,哈哈哈哈。」
又取了一些蒙汗药在手里,爬上床骑在太后身上,正要喂太后吃下去。忽听
太后唔地一声,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里怦怦乱跳,几乎想拔足便跑。
太后又道:「嗯……谁啊?」声音迷迷糊糊的,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韦小宝紧张地直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太后道:「皇上……是你吗?」
韦小宝听她说话含糊,似乎没有完全睡醒,便强自镇定,嗯了一声。
太后柔声道:「你……你……回来了。」
韦小宝又嗯了一声。
太后仰起身道:「皇上,你不会……想在这……过夜罢?」语气甚是欢喜,
双手一把握住了韦小宝的胳膊。
韦小宝手上一颤,掌上的蒙汗药登时全洒在了被褥上。
太后钻入韦小宝的怀里,嘻嘻笑道:「你真好……」温香软玉入怀,刚刚被
吓得发软的肉棒顿时又硬了起来。
太后坐在他怀里,立时感觉到了阳物的变化,抬起臀,缓缓用臀肉摩擦着滚
烫的肉棒,嘴唇贴在他耳边道:「坏人……这幺快就硬了。」香甜的气息喷在韦
小宝脖颈上,让韦小宝有些意乱神迷,情难自己。
太后的小手缓缓下滑,划过韦小宝光溜溜的屁股,向勃起的阳物摸去。软绵
绵的小手刚刚触到微微下垂的春袋,韦小宝猛然醒悟过来,急忙抓住太后的手腕。
他知道自己的体型和皇帝相近,但阳物却要比皇帝大上几分,若是让太后摸到了,
立时便回察觉他并不是皇帝。
他急中生智,用力一推,将太后按到在床上,双手猛力抓住太后的酥胸,大
力揉捏起来。
太后猝不及防,轻轻叫了一声,吃吃娇笑起来:「皇上……你今天……好粗
鲁。」
韦小宝只觉太后的乳房又软又大,远胜于公主和双儿,偏偏还颇具弹性,令
人爱不释手。听到太后娇滴滴的笑声,他便更用力起来,揉得太后不住娇吟。他
又伸手去摸太后的屁股,入手便是软绵绵的臀肉,两只手竟还抱不过。一时间,
手忙脚乱,恨不得再多出二三只手来。
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妩媚:「好……好孩子……让母后亲亲你……」
韦小宝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俯身压在太后身上,疯狂亲吻太后的脸颊脖子。
太后在他的亲吻下,娇喘不止,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不时抬起屁股,用阴
阜摩擦他的小腹。
他伸出手在太后私处一摸,手上顿时沾满了淫水,湿漉漉黏糊糊的,心想:
「小玄子他妈可真够骚的,摸了两下就流那幺多浪水。只怕轻轻一插,就能到底。」
当下便双手把太后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粗长的肉棒顶到了湿漉漉热乎乎
的蜜穴口,心里默念:「小玄子,你可别怪我,是你先肏我老婆的。」又想起五
台山上的顺治皇帝,又有些惭愧:「老皇帝,你也不要怪我。你虽然没肏我老婆,
但是……」想了一会,又想不出什幺借口:「反正你老婆已经让你儿子肏过了,
再让我肏一回也不打紧。出家人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肏既是不肏.」
这时,太后忽然伸出双手,要去解他的上衣道:「皇上……让臣妾……为你
宽衣。」
韦小宝知道自己胸口有一小撮胸毛,康熙却没有,更不敢脱下衣服,不等太
后再说,屁股一沉,扑哧一声,大肉屌已深深地插入太后的体内。
身下的女人的叫了一声,声音又柔又媚,却又带着几丝慌乱。若在平时,韦
小宝必定会发觉她声音中的异样,但此时,他却顾不上了,只是快速地抽送着,
沉浸在奸淫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的快感中。
他抱住太后丰满的屁股,奋力的在太后体内做着高节奏的活塞运动。太后的
身体随着韦小宝的动作高速上下摆动,嘴中情不自禁的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她的小手紧紧搂着韦小宝的腰,过了一会,右手又慢慢滑到了韦小宝的屁股,
顺着股沟向下,在他的菊蕾上按了两下,又握住他的春袋,轻轻捏了几下。
韦小宝只觉好生刺激,差点射了出来,心想太后真够骚的,怪不得小玄子撇
下那些小姑娘,经常过来肏她。
太后松开他的春袋,纤手缓缓向上,伸入两人结合之处,在韦小宝屌根处轻
轻抚弄。韦小宝深吸一口气,不再抽送,任由太后玩弄他的阳物。太后捏着肉棒
根部,推开韦小宝的屁股,将肉棒缓缓抽出,只将龟头留在小屄里。接着又牵着
肉棒深深插入,让肉棒根部抵住饱满的阴阜,再抬起肥臀,另外一只用力按韦小
宝的屁股,一直到韦小宝的龟头深深插入花宫。
吞吞吐吐,连续十余次几次,韦小宝便觉得龟头又酥又麻,竟轻轻抽搐起来。
忽地,太后将韦小宝的肉棒整根拔了出来。一直手贴着肉棒,将肉棒整根握在手
中,另外一只手按在龟头上轻轻擦拭,似乎称量肉棒的长短粗细。
韦小宝直到这时才醒觉过来,背后汗水涔涔:「不好,不好,太后……太后
定是发觉了。是了,方才我把肉棒插进去后,她就没再说话,动作也矜持了很多,
肯定是起了疑心。我的肉棒和小玄子的可不一样。她现在肯定发觉我不是皇帝了。
怎幺办,怎幺办?她若是叫起来,召来了侍卫,韦小宝便是又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正想伸手捂住太后的嘴巴,太后却又动了起来,纤手又牵着他的肉棒顶在了
那销魂之处。接着又松开手,抱住韦小宝的屁股,用力向下按着。
韦小宝微微一愣,胯下肉棒却不由自主再次插入了湿滑不堪的小屄中,只听
太后娇吟一声,身躯微微发颤,声音有些沙哑。
韦小宝大喜,紧紧搂住太后,一下下的干着身下的女人,粗长的阳具每一下
都尽根插入,每次插入都让太后的喉咙中发出压抑诱人的呻吟。
太后双眸紧闭,忘情地搂着韦小宝,柔软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身上。韦小宝
向她吻去,她也主动回吻,两个人的嘴唇吻在一起,两条舌头相互纠缠,不停吸
吮。
太后兴奋得全身发抖,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接着一浪,
让她舒服的魂飞天外,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身上的韦小宝加快了冲击的速度,握着太后一对巨乳的大手也不觉用力。忽
听他低吼一声,身体一抖。太后只觉体内的大肉棒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灵物
般跳动起来。
「不要……」她娇呼一声,两只手用力想将韦小宝推开,韦小宝尚未反应过
来,胯下的肉棒已抽搐起来,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太后只觉一股阳精灌入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颤,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
蚀骨销魂的浪叫。
随即「噗哧」一声,肉棒从湿淋淋的蜜穴中抽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
液不断喷射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韦小宝跪在床上,不住喘息。
休息了一会,他弯下腰,伸出手指剥开太后的蜜穴,将食指插了进去,在里
面挑出少许液体,用拇指揉搓了一下,只觉得又滑又黏,又凑到鼻边一闻,腥味
刺鼻,不由暗暗后悔:「糟了,糟了,拔得太慢,已经射在里面了。」又想:
「可不要怀孕了。」
他伸出手,往下一摸,入手便是软绵绵圆滚滚的屁股,心中又起了淫欲,这
才发觉自己的肉棒竟然还硬着,心里不由一喜:「这些喇嘛的神油还真管用。」
当下便将太后翻了个身,让她上身趴在床上,双脚站在床边,将下半身都裸
露罗帐外。太后身躯软绵绵的,任他摆布。
韦小宝跳下床,站在太后身前,抱住她的屁股,便插了进去。
这一回比上次更持久了。太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扭动身躯,时不时
抬高屁股迎接韦小宝的撞击,痛快时依旧紧咬下唇,只在喉咙里发出嗯啊的叹息
声。一直到韦小宝准备拔出肉棒,太后才娇滴滴地道:「射在……射在……里面
吧。」
韦小宝哪会客气,用力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太后的小屄,对着子宫猛烈
喷射。
在今天之前,他只和三个女人有过鱼水之欢:建宁、苏菲亚、双儿。她们三
人固然是美人,但年纪都轻,身材不如太后那般丰腴。今日首次尝了太后这等成
熟妇人,只觉得身下这具肉体变得软绵如泥,别有一番奇趣,实在是妙不可言,
爱不释手。
一连射了四次,韦小宝才停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太后身上,连手指都不想
动,竟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才悠悠醒转,他看清四周的情形,心里大惊,正要
起来,怀中传来太后的声音:「不用着急……刚过四更。」声音有一些沙哑,但
语气却很温柔。
韦小宝略略安心,抱着太后又亲了几口。
太后搂着他的脖子回吻,缠绵一会,她才问道:「你……是谁?」
韦小宝不敢吭声,跳下床,却听太后颤声道:「你……以后……以后还会…
…再来吗?」
韦小宝嗯了一声,他知道再过一阵子,天就快亮了,哪里敢再耽搁。
太后又道:「你出去后,找个地方躲着。我……我会唤那些侍卫,让他们过
来,你趁机出去。」
韦小宝知道侍卫们应该换班不久,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自己想要溜出去恐
怕不易。为今之计,只有相信太后了。她和自己有了奸情,料想也不敢害自己,
便又嗯了一声,急匆匆地走出去。
走到外间,韦小宝见蕊初依旧睡在床上,心里一阵后悔:「他奶奶的,刚才
只顾着肏太后,忘了外面还有个小美人了。唉,浪费啊。」他不敢多想,打开窗
户,轻轻跳出。
刚藏好身形,便听太后的呼声,宫门口的侍卫闻声而动,飞速跑向寝殿,停
在门口询问太后的状况。
太后高声道:「哀家做了噩梦。你们且在门前跪着,待哀家起来。」
侍卫们虽觉奇怪,却也不敢多问,只能乖乖低着头跪在地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韦小宝当即施展神行百变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