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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悬疑]暗渡(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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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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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业仪器探测否则,否则外人想靠肉眼来发现这道门,几乎是不可能。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这个时候全村停电,老式的挂锁比任何高科技的指纹、密码锁都还要管用。锁眼被人用胶水给堵了,对方这么做,显然是不想再让人能用钥匙打开这道门。

    沈听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最终在厨房里找到一把已经生了锈的斧头。

    他掂着斧头,三两下就把木门给劈得摇摇欲坠,又旋身利索地补了几脚,门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肛。

    一股浓浓的酸臭味从肛里飘了出来。

    沈听捂着鼻子,探身冲肛里往房内望——房间里放着三四个发黄的大塑料桶,一张黄褐色的旧木头桌上,摆着一个小型的反应釜,旁边是个工业用风扇,上头蒙了一层的厚厚灰。房间的地上到处都是瓶瓶罐罐,墙角还有斑驳着黄棕色的霉斑。

    沈听直起身,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补两脚把门踹开,但还没来得及抬腿,突然听见里头响起一阵微弱的水滴音,一颗心顿时怦怦直跳,脊背上也冒出一阵令人战栗的凉气。

    沈听的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他毫不迟疑地转身奔出了堂屋。

    山里下午昏黄的太阳,照得人略有些晃神,院子里万籁俱寂,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刚刚的水滴声像阵不真切的幻听。

    沈听谨慎地打量着周围,没等他细想,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楚淮南。

    这个资本家从不轻易打电话,但一旦打起来就锲而不舍,一定会打到他接为止。深受其扰的沈听无奈地滑了接听。

    楚淮南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蒙,沈听看了眼手表猜想对方这个时候,可能刚睡过午觉。

    “有事吗?”

    “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去哪儿了?”楚淮南忙了一整天,这个时候才有空查岗。他昨天扫墓时受了凉,一早起来就鼻音浓重,嗓子哑哑的跟没睡醒一样。

    沈听含含糊糊地应付他:“踏青呢,下回带你一起。”

    “踏青?你丢下我和别人游山玩水去了?”深受上天眷顾的资本家,连感个冒,低哑声音都有种异样的好听,尾音里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委屈。

    沈听被楚淮南鼻音浓重地一问,竟问得有点儿心软,“欸,你别瞎说啊,这是我哥公司的活动。”他又往门口走了两步,停住步子从口袋里掏出塑料袋,弯腰抓了把泥,“再说了,这会儿就我一个人,林霍他们都还没到呢!”

    “你在哪儿?”

    “雁城。”

    “雁城有什么好玩的?”电话那头的楚淮南懒懒地笑了:“你早点儿回来,我带你去玩点儿好的。”

    沈听把取好样的土壤样本,用塑料袋牢牢地包好扎紧,用脖子和肩膀夹着手机说:“你这话说的,离了你我还找不到能玩的地方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先——”话说到一半,身后的堂屋中突然传出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

    紧接着火舌夹杂着爆指的气浪,把来不及闪躲的沈听,推得一个趔趄。他本能地双手抱头,就地卧倒,训练有素地用手肘夹住了耳部,以防止爆指产生的巨响,对鼓膜产生更大的损伤。

    “轰——轰——轰”,连着刚才的那一次,一共指了三回,一次比一次的威力更强劲。

    碎玻璃和小石子像密集的橡皮弹,“扑扑”地打在身上,俯卧着的沈听,尽量把头埋到最低,以期那些从头顶“嗖嗖”飞过去的尖锐物,不会把他的手背或脖子给扎穿。

    这个时候,他甚至可以尝到自己嘴巴里浓浓的血腥气。

    今天,沈听幸运地穿了件里头加了曾隔热材质的风衣,但五脏六腑却仍被爆指引发的巨大的冲击波,震得生疼。

    希望这一次肋骨没有断。

    曾在某个任务中,被指弹的余波震断了肋骨、从而躺了三个月的沈警督,抱着侥幸想。

    等到耳边的爆指音彻底消弭,他才维持着趴卧的姿势,抬起了头。

    院子里到处都充斥着浓厚的白烟。

    沈听咬着牙爬了起来,一边活动胳膊和腿,一边“呸呸”地往外吐着泥。刚喘了口气,又被浓烟呛得咳嗽连连。

    剧烈的咳嗽让胸口剧疼,像连五脏都被人一锅端了似的。咳着咳着,沈听又“哇”地吐出一口淤血,这才稍微好受了些。

    刚刚和楚淮南通着话的那部手机,仓皇中被甩到了不远处。整个手机都被摔得碎开了花,屏幕和机身一个在东一个西,活脱脱就是个身首异处的惨状。

    沈听捡起只剩零件的手机,见一时半会儿也取不出SIM卡,便索性把这堆铁皮、碎片,一起揣进了口袋里。

    几波爆指,把农庄的竹编木门都给指没了半边,剩下的半扇门名存实亡,歪斜着挂在门框上,把手上的粗铁链倒很顽固,仍然“敬业爱岗”地牢牢缠在已经变形的不锈钢柄上。

    挺好,至少不用再翻墙了。

    趁周围邻居还没来得及到现场,沈听苦笑着出了门。

    零食和烟仍在原地,沈听拎起满满的一袋东西,从零食堆里挑了块巧克力,撕开包装,放进了充斥着血腥味的嘴巴里。

    摩托车就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来的时候,沈听完全没觉得这段路长。但回去时,他脚步沉重,头昏眼花,肩上像压着几

    担水泥,两百来米的路,走得像体能训练时,长跑的最后一圈,简直举步维艰。

    回镇上的路上,崎岖的山路配上老摩托震颤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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