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加糖2020/5/9字数:8013【第二章】当程月发现孙娜没有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一开始是有点生气的。01bz.cc
作为主教练,可以说今晚她完全是为了女儿搭建的这个舞台。
尽管孙娜的表现也完全超出预期,但缺席颁奖仪式,毫无疑问是一个不完美的句号。
程月掏出手机打电话。
铃声响了十几下,没人接。
体育馆的广播里喊到程月的名字,该教练组上台了。
程月皱皱眉头,把手机挂了。
胜利的喜悦并没有驱散程月心头的阴霾,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无人接听的响声。
程月的愠怒渐渐变成了不安。
赛后的记者招待会里,一个眼尖的国内记者敏感地提问,为什么孙娜不在领奖台上。
程月推说身体不适,搪塞了过去。
招待会已结束,她立刻就去找到了领队。
等了十分钟,领队才挂掉了给国内领导汇报成绩的电话。
当得知孙娜不见了踪影的时候,这个四十多岁男人的第一反应是——小女孩儿是不是溜出去玩了?
在他的概念中,这些队员都还是孩子。
程月当即表示否认。也许归根到底只是母亲的直觉,让她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吧。
然而终究是直觉,说不清道不明。
领队的意思是,先不要声张。原因有几点:第一,她与孙娜的母女关系,对外是保密的,一旦引起公众质疑,现在这个时刻如果捕风捉影搞得沸沸扬扬,只怕是会产生不小的负面效应。
第二,目前他们身处国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宜把事情闹大。
同时,领队也表示,自己会立刻联系领事馆求助,帮忙找人。
他安慰程月,也许孙娜是封闭训练关的太久了,出去放松一下,孩子嘛,都爱玩,介于今天比赛中的表现,这次就不追究她擅自离队的责任了。
总之,男人唠叨了半天,好歹把程月给唬住了。只是在她的强烈坚持下,领队不得不允许她陪同前去领事馆登记。
这一忙活,程月回到下榻的酒店,已经是夜静更深了。
她期待着打了一下孙娜的电话,不出所料,依然是无人接听。
程月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了。
不过着急也不是办法,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只能等到明天,希望领事馆能传来什么消息吧。
她此刻期盼,女儿真的是贪玩,然后又不巧丢了手机,这恐怕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思前想后,程月打算先洗个澡,祛除一下身心的疲劳。
她脱去自己的运动服,鼻尖隐约嗅到一丝淡淡的汗味。
经历了激烈的比赛,以及在领事馆前前后后的折腾,程月已经出了好几阵的香汗。
她把脚上的白色运动袜退下,棉袜的质量很好,软软的,略微有一点潮。
程月把袜子展开,搭到鞋上。
鞋袜和运动服都是一个品牌,由赞助商提供。
女人把一双匀称标准的白皙玉足伸进酒店的白色拖鞋,走进了卫生间。
淋浴房里,光洁修长的身姿宛如弧度优美的瓶子,被蒸汽包围着,熟透了的胴体凹凸有致,散发出一种朦胧的光彩。
热水让人身心愉悦,冲完澡,程月感觉好些了。
擦干身子和头发,她穿上一条白色的丝质内裤,没戴胸罩,裹着睡袍走了出来。
跟孙娜一样,程月年轻时候,也是一名排球运动员。
退役之后,虽然从事教练工作,可程月对自己的体能要求很高,虽然达不到运动员时期的训练量,但是始终一直在坚持运动,身体状态保持的很好。
身材也很好。
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一个十七八岁女孩儿的母亲。
程月把窗帘拉上,然后从行李箱里找出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
很大程度上,孙娜对丝袜的钟爱,是遗传自她母亲。
程月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丝袜控。
穿上丝袜睡觉,会让她的双腿线条保持的更好,她笃信这点。
丝袜是崭新的,没开过,程月拆掉包装,用纤细欣长的手指将丝袜捋顺,随后伸进里面,把一只袜筒卷起来,再拿手指撑开袜尖。
她曲起一条光光溜溜的大长腿,把丝袜尖套到自己那秀美的玉趾上,小心的调整位置,使得丝袜的缝合线贴到脚趾的两侧,这才慢慢把肉色的袜圈向上展开,直到它们完全包裹住她白皙细嫩的素腿。
另一只也是如法炮制。
程月站起身,小心地捋平大腿内侧的丝袜褶皱。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女教练靠到沙发上,任由疲惫爬满全身,渐渐升起了困意。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毫无征兆的响了。
“谁?”
程月脱口而出,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女士,请开门,我们是警察”一个男人操着蹩脚的英语回答。
“警察?”
程月隐约感觉到什么,立刻起身,丝袜秀足径直踩在房间铺的绒毯上,三两步走到门口,顺着猫眼往外看了看。
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出现在正中间,左右两边分别露出小半个肩膀。
她把门边的锁链挂上,轻轻打开一条缝。
外面并排站着三人,其中一个拿着什么证件晃了晃,程月没太看清。
“女士,我们是警察”男人说“我们接到报警,说您的女儿失踪了,所以有些问题想跟你核实一下”
“哦”程月悬着的心终于像石头一样落了地“快请进来吧”
女人把挂锁去掉,打了开门。
他们都是本地长相,肤色偏黑,三十左右的岁数,身高各异。
为首的男人有一头乱糟糟的棕色头发,门刚一开,他就把程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女教练立刻感觉到对方的无礼,却不便发作,可偏巧自己穿的又少,只有一袭睡袍在身上。
她看到男人的目光落到自己穿着丝袜的玉腿上时,定定地停住了。
程月有些局促地退了一步,裹了裹睡袍的领口,轻启朱唇“三位进来说吧”
“谢谢”
女人侧身让对方进屋,随后关上了门。
酒店套房很大,有专门的会客区。
棕发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另两人站在他身旁。
这个国家仍然保留着严格的权力等级制度,有些习俗近乎匪夷所思。
程月从冰箱里拿了三瓶矿泉水放到茶几上。
男人们没有动手,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女教练在对面坐下,习惯性翘起二郎腿,但马上意识到不妥,忙把睡袍的下摆拉严实,挡住了本来若隐若现的大腿,一双素手交叠自然地搁在膝盖上,优雅大方。
她觉得气氛有些怪异,既然是来核实情况,难道不应该由他们先开口问些什么吗?
“那么……”程月熬不住,打破了尴尬“请问,你们现在有调查到我女儿的行踪吗?”
无论在球员还是执教期间,由于常年在国外打比赛,她的英语非常流利,交流毫无障碍。
“没有”
“那你们这么晚前来,是想了解些什么呢?”
“我们想知道的是,你在发现你女儿失踪之后,都做了哪些事情?”
“嗯?这……很重要吗?”
“请你相信我,女士,非常重要”
“好吧……我……先是联系了大使馆,并且在使馆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去警局报了案,所以你们才来的,不是吗?”
“嗯……您有没有和国内联系呢?”
“这个,暂时还没有,毕竟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而且……”
“那就好”
“您说什么?”
“也就是说——”棕发男人站了起来“大使馆已经把事情甩给了我们警方,现在只要你不再多事,就不会再有什么意外情况了”
女人不由自主往旁边躲了躲。
“什……我不明白……”
程月感到有些不对劲,三个男人正慢慢逼向自己。
灯光下,他们的黑影把女人给笼住了。
程月猛地站起来,喊出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你们想干什么?!”
虽然她努力想表现出镇定,但声音却显得外强中干。
“哼哼”棕色头发冷笑着。
“你、你们不是警察”
“你说对了,我们比警察的权力大得多,不过你不需要了解的那么清楚”
男人朝后方扬了扬下巴“抓住她!”
两名手下像敏捷的豹子一样窜出来。
程月想也没想转身就往外跑,刚一回头,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女人顺势一扭,香肩从男人的手里滑了出去,对方只抓住了浴袍的一角。
程月迈开腿往前,白色的浴袍被整个拽了下来。
里面光着上身,只穿了三角内裤和肉色的连裤丝袜,但她根本顾不上这些,扑到门口,刚要开锁,耳边却听到轻微的滋滋声。
几乎同时,从后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啊啊啊~”
程月整个人弓了起来,脚尖不自觉高高踮起,一对熟透的肉球蹦得老高。
她感到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住揪了一把,女人眼前发黑,双腿一瘫,咕咚一声,跪在门边,随后软软地滑了下去。
当程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被拉上的窗帘。自己好像是侧躺着,地毯上的绒毛刺得脸上直痒,她想伸手去抓,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
身子还在轻微的颤抖,心跳很快。
“唔~”
程月呻吟了一下,吃力地扭过头,发现那几个男人正在忙活着,把她的衣服和随身物品,塞进行李箱。
“她好像醒了”
“这东西准的就跟德国人的手表一样,说三分钟,就三分钟”
程月看到一双皮鞋在朝自己走来,她使劲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咕哝“别、别过来……”
双腿一使劲,她发觉裆部一片湿热。
虽然程月试图反抗,但是手脚都不听使唤,两个男人一个抬肩膀,一个抱腿,把女教练弄到了床上。
她像个被脱了衣服的芭比娃娃一样,四仰八叉朝天躺着,动弹不得,嘴里虚弱地轻声呼喊“救命……救命……”
棕发男子凑过脸来,肆无忌惮抚摸着这个东方女人皎白细嫩如月光一般的胴体,戏弄般捏了捏她那圆润裸露的丰乳,说道“省点力气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程月侧过脸,看到两大卷白色的医用胶布被扔到床上。
棕发拿起来,撕下一大段,用结实的胶带捆绑女人的上身。
胶布上下两道,将前胸勒到鼓起,挤出两团琼脂白玉般肥嫩的肉球。
程月的两条胳膊被紧贴着身子捆在一起,手腕绕到腰后,用胶布绑成一个十字。
她下体的丝袜和内裤,给褪到了大腿上面,一枚冰凉滑腻的跳蛋塞进程月的蜜穴深处之后,内裤丝袜被重新拉上。
一根电线从裤裆中伸出,连接着的开关别在程月胯间的裤袜袜腰上。
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人抱起夹在腋下,胶带在膝盖上下以及脚腕处缠绕捆绑,最后连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掌,也被强行并拢之后,在脚心口用胶带固定在一起。
程月这会儿功夫,因为电击导致的麻痹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依然不能动弹,被绑成人棍不说,那该死的跳蛋正蹦得起劲。
她忍不住挣扎着侧过身,无助地蜷缩了起来。
“你、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程月颤颤巍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一个男人说着,就想用手上的一段胶布,封上程月的嘴巴,却被棕发男子拦住了。
“等等”
“怎么了?”
“女主人说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你忘了吗?”
“……该怎么做?”
棕发走到门边,拎起程月的运动鞋,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从鞋窝里掏出程月塞着的白色运动袜。
袜子有两只,拿出来握在手上,也有不小的一团。
男人把袜团放到鼻子前深深一闻。
“嗯……味道真不错,是汗脚吧,真想不到,明明是一双这么美的东西”
“唔……变态!你、你想做什么?”
“好好品尝吧,这是我女主人给你的问候”
棕发说完,把握着酸臭棉袜的手掌猛地扣在程月的口鼻之上。
他说的没错,程月确实是汗脚,所以虽然鞋子很干净,白色的运动袜看上去也是一尘不染,但因为吸了不少的脚汗,又和女教练的两只玉足一起闷了一整天,气味馥郁。
“唔?!呜呜!”
程月被捂住口鼻,只能被迫呼吸臭袜子过滤以后的空气。
“呜~~呜~”
她感到鼻腔里全是酸臭刺鼻的味道,快要喘不上气了。
“哈哈哈哈,怎样,自己的袜子好闻吗?”棕发坏笑着问。
“呜呜~”
“她看起来好像很享受”一个男人插嘴。
“呜呜呜呜~”
程月又羞又气,心里一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在脑海里拼命搜寻,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侮辱自己。
男人的手掌好像收紧了,程月除了臭味,什么都吸不到。
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呜……呜呜……咕……咕……”
“好难受……透不过气……”一个恐惧的念头跳了出来“我……我要死了吗……”
女教练的身体挺得笔直,被捆住的双脚下,连裤丝袜那加厚的袜尖里几个秀气的脚趾时而捻动,时而绷起,作着徒劳的挣扎。
程月的一双美目开始止不住地往上翻。
就在她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男人松了手。
“啊~哈——哈——”
程月顾不得眩晕,迫不及待张大嘴巴,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鼻翼翕动。
她从来没有体会到过,喘息是如此幸福的事情,如同劫后余生一般。
然而没容她缓过神来,那酸臭的袜团就被趁机塞进了女人张开的口中。
“呜?呜呜!”
棕发男子拿起扔在旁边的一只运动鞋,把鞋窝罩在程月的鼻子和嘴巴上,随后用胶布将鞋子和女人的脑袋紧紧固定在一起,使得她的口鼻完完全全深埋进鞋里,只能呼吸其中浑浊的气味。
鞋子是赞助商提供的,出自国内某个知名品牌,但是质量却并不敢恭维,尤其是透气性差,要不然程月的汗脚也不会这么明显。
运动鞋里不但充斥着咸酸的脚臭,还混杂着难闻的皮革味。
“呜……”
程月感觉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
“差不多时间快到了”一个男人看了看手表。
“嗯”棕发点点头。
“把她运走吧”
“再等一下”棕发拿起已经用了一大半的胶带卷,撕下几小段,贴在程月已经涨得像紫葡萄一样的奶头上。
女人挺起的乳房中央,随即出现了两个白色胶布打成的X,交叉的位置高高隆起。
“她可是女主人珍贵的货物,不能弄坏了”
棕发男子说完,指了指手下“把通道打开”
“是”
对方应了一声,走到洗衣通道边,掀开盖板,探头进去看了看。
“安全”
“快,把她弄过去”
棕发说着,和另一名手下两人合力将程月架起来。
“呜?呜呜!呜呜!”
程月不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她已经被折腾的头昏眼花精疲力尽,此刻冷不防被人拽起来,顿时天旋地转,不明就里,直觉告诉她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有人抬起她被捆住的双脚,塞进了洗衣通道。
“呜呜!呜呜!”
“和你的世界说再见吧,女人”棕发说完,手一松。
“呜……!”
程月身子悬空,径直从倾斜的通道里滑了下去。
失重的感觉让她整颗心都紧紧缩了起来,幸好并没有持续多久,几秒钟功夫,程月就滚出通道,掉进了一个大筐子。
筐里铺着厚厚的毯子,程月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床单。
“来了”
“快动手”
慌乱中,程月听到耳边传来小声的嘀咕,她顾不得扭痛的脖子,狼狈地仰起头,刚瞥见几个黑影在自己身旁晃动,眼前就突然一片白——她被人用床单兜头罩住了。
“呜!呜!”
程月想挣扎,但对方显然训练有素,迅速将缚着四肢的女教练包裹得像个蚕茧一样之后,又用绳子隔着床单在她的脖颈、腰肢、膝盖、脚踝几个关键部位捆了几道。
这一系列的操作,从容,娴熟,默契得简直天衣无缝。
女教练震惊了,她回想起棕发男人说过的话“我们比警察的权力大得多”
惊慌、不安、恐惧,陡然把程月的大脑塞满了。
装着成熟美妇的床单布卷被人搬起来,穿过洗衣房的时候,几名工人看到两个黑衣男子抬着什么东西出去,只是好奇地伸头瞅了瞅,便再没人注意了。
出了门,拐上两个弯,就到了安全出口。
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后备箱盖敞着。
一个青年男子正靠着车门抽烟,见到来人,连忙扔掉烟头,帮着把还在不时蠕动并发出轻微呜咽的白布卷塞进车后。
三人关上箱盖,跳上越野车,伴随着轰鸣的引擎声,扬长而去。
路虎在沙漠中彻夜疾驰,第二天清晨,与另一辆同款车汇合,先后驶入了一片绿洲。
这里是小卡地亚国王胡赛因的行宫所在。
两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一前一后停在地下室,早就有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等候着了。
他们两个一组,从两辆车里抬一个白色的人形包裹和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大帆布袋子。
显然袋子里面装的也是活物,在不停扭动。
几个人扛着东西进了地下室,大铁门重重关上。
“哐——”
仿佛隔绝了另一个世界。
程月被扔到地上。
在解开身上裹着的床单,露出脑袋以后,被拘束禁锢了一整夜的女教练恍如隔世。
她的嘴上还罩着自己的运动鞋。
“呵呵呵~真是可怜,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客人呢?”
一个妖媚的声音传来。
程月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又想不起来。
她费力地扭动僵硬的脖子,转过头来,只看到一双穿着十公分金色录趾高跟鞋的丝袜玉足。
“快给程女士解开”
有人上来割断了胶带,鞋子滚落到一边。
程月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嘴里的袜团给吐了出来。
“呸——咳咳!咳咳咳!”
一夜颠簸,运动棉袜把她的口水都吸干了,程月的喉咙跟火烧似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咳嗽了两声,便迫不及待地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已经不认识了?我们昨晚上不是才握过手吗?”
“啊?”
程月有些发蒙。
“把程女士拉起来,让她好好看看”
“是”
话音刚落,身子绵软的女教练就被人从床单里拽出来,强行摁到一张木质的靠背椅子里头程月身上依然缠着密密匝匝的胶带,晨间的阳光透过阿拉伯风格的窗饰照射进来,散出一片朦胧的光晕,她眯起迷离的双眼。
“你看仔细了”女人走近,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一副干练的职业女性样子。
这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约莫四十岁不到的年纪,身材高挑,苗条,一双长腿和一对高挺的乳房,傲人地摆在程月面前。
女教练定定地望了几秒钟,猛然意识到,假如没有现在的浓妆艳抹,这个女人不正是——“你、你是——”
“哼哼哼,终于想起来了吗”
与此同时,那个黑色的帆布袋子也被放到了旁边。
“女主人,这个怎么处理”
“打开,给程女士看看”
“什么东西?”程月一低头,袋口拉链已被拉开,从里面立刻蹬出一双并拢的双脚。
从尺寸上看,应该是对女人足,还穿着长筒的白色棉袜,脚踝被黑色的塑料扣带扎着。
袜底沾了尘土,脚心和脚跟处有点灰黄,袜底印了一小串数字。
程月一打眼就知道,那是她的队员比赛用的袜子。
她脑子一转,激灵一下“难道是……”
“没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
有人抓着女孩的双腿,把她从帆布袋里拖了出来。
程月终于见到了失踪大半天的孙娜。
女儿的手脚被扎带绑得结结实实的,嘴巴紧紧塞着,外面还用白色的东西勒住,从缝隙里漏出来的堵嘴物,赫然是一只袜子的袜尖。
孙娜衣衫不整,运动服被向上推到胸口,双乳和母亲一样,裸露着,下身运动短裤裹挟着肉色的连裤丝袜一并拉到膝盖上。
女孩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抽搐着。
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见母亲。
程月瞥到女儿下体的毛发一缕一缕黏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遭到了侵犯,她心里一急,喊道“娜娜!娜娜!”
“没用的,耳朵用蜡封住了,听不见”
“你!”
程月对着女人怒目而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母女!难道就仅仅是因为,输了比赛吗!”?眼前的白人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小巴迪亚女子排球队的主教练。
这个国家的人名都很长,程月只知道她叫赛依凡。
虽然也是个身材相貌俱佳,让人过目难忘的女性,但是昨晚她并不像现在这般浓妆艳抹,所以程月一时没有认出来。
据她所知,赛依凡不是本国人,而是来自那个盛产美女的东欧国家,年纪可能比程月要小上几岁,从前也是排球运动员,但两人不是同一时期,所以没交过手,以至于她对这人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在某次和小巴迪亚国家队比赛之后,便突然决定退役并留在这个国家,此后几年便从体坛消失了,而执掌女子国家队的教鞭,也是近几年的事情。
“你们赢了?呵呵,程,你太天真了,比赛的目的不是输赢,而是选拔”
赛依凡俯下身,细长滑腻的手指抚摸着女教练白皙的脸颊,吹气如兰。
“选拔?”程月一哆嗦。
“没错,你应该感到高兴,你们母女,被选中了”
“选中什么了?”
“被我们伟大的国王,选中了”
“啊?”
“众所周知,我们的国王胡赛因三世,对排球有着近乎狂热的喜爱”
“这我知道”
“但你没发现吗,国王只对女排感兴趣”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呵,还不明白吗,国王并不是痴迷排球,而是迷恋于,打排球的女性啊”
“……所以……就把我们母女绑架来了吗?”
“不是绑架,是请”
“呸!”
“程,负责请你们来此地的,是直属于国王的特别事务处理班中的精英特工,这是你们的荣幸,一般人可不会有这种待遇”
“放我走!去你的荣幸,让你们的变态国王放我们走!我国内的家人一定会找到我的——你们——呜——呜呜!”
程月还没骂完,便被赛依凡用她吐出来的袜子重新把嘴巴塞紧。“程,我当时也和你是一样的反应,不过放心,很快你就会明白,国王的能力有多大,你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女人用纤细的手指将布团顶进口腔深处。
“呜呜!呜呜!”
“夫人,医生准备好了”一个黑衣人凑近身前,小声说。
“好,把两位客人带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是”
“国王需要完美的女人,如果她们有缺陷,哼哼哼哼,那就赏给你们了”
“呜呜呜!”
在程月无助的呻吟中,她被人扛进了一间密室。
身上的胶布刚一除去,没等她挣扎几下,就让三个壮汉死死摁在一张产床上。
几个人七手八脚忙,将她双手拉过头顶,用皮带拴住,双脚也强行打开,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被绑在踏板上。
程月的私处羞耻的裸露着。
她的粉颈和腰肢也被固定住,全身上下能动弹的,恐怕只有深色袜尖下的几个脚指头了。
两个穿白大褂的老年妇女在她身前身后忙活,不时记录一些东西。
“脚码三十六”
“嗯,这个身高,脚还这么娇小,难得”
“胸围呢?”
“93C”
“下面量一下阴道深度”
“好”
冰冷的扩阴器插进程月的下体。
“呜呜——”
她感到阴道口要被撕裂了,羞辱和疼痛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
程月挣扎着扭过头,却看到隔壁的产床上,正绑着和自己一样遭遇的女儿。
“呜呜呜~”
密室的铁门里传出女人绝望的悲鸣,久久不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