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5日五.伤痕装得挺像。
白晋文饶有兴趣看着荃荃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猜她大概二十多三十岁不到,脱去少女的稚嫩娇弱,多了许多灵动机敏,充满活力与诱惑。相对于其他建宁,安荃也许丰腴不足,但身材曼妙、胸臀更为紧致挺翘,一对乳房被情趣马甲挤压得就像要爆出来,让人禁不住想伸手托住。
荃荃皮肤非常好,像扑了粉似的细腻,两个人距离不过数十公分,可是他连一个毛孔都找不到。没动过刀子的圆脸,略带弧度的俏鼻,薄薄的嘴唇,双腮莹润饱满。睫毛细密的眼睑下,一双眼睛泛起水雾般看着他。有那么一刹,白晋文真有种备受感动的感觉,尤其是一副迷蒙的,无辜的,怔怔的表情,让这个娇怯的美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易就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白晋文低头看着安荃,宁静的心湖莫名一震,荡起浅浅涟漪,推着热流从胯下蹿起,一直灌到脑门顶。这种感觉白晋文并不陌生,每次将肉棒毫无保留捅进建宁蜜穴时也是这样。所以,他吻了她,并且得意地看到荃荃突然被定格,也没有错过她一时紊乱的呼吸,白晋文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
他们这拨人随心随性惯了,平常也算玩得凶。和黯影类似的会所白晋文去过很多,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没见过,更不会对任何暧昧和挑逗的肢体言语感到大惊小怪。无论是乖巧的、嚣张的、妖艳的、清纯的,需要了多看一眼,不需要了挥挥手打发掉就好。
然而这个荃荃倒是有些不一样。白晋文也算有所准备,毕竟能让王子烨上心的,肯定会有些过人之处。现在和荃荃聊了这么几句,他的印象也很深刻,明白王子烨为什么舍不得这个建宁离开黯影。荃荃确实不是憋着心思来黯影寻死,她是真心喜欢黯影,而且非常在乎。
“今天我要找到一个御师接纳我,白爷,你留下我吧,对你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荃荃又凑近几分,苦苦哀求。
白晋文几乎可以想象王子烨如何步步为营,将荃荃的情绪玩弄于掌骨之间,“我猜我是你在黯影的最后一个选择。”
“是。”荃荃的声音热切,但白晋文知道这个建宁有些不耐烦了。
“你想从黯影得到什么,从御师那里得到什么?”他进一步试探。
“我想控制自己,所有的自己。我想知道我能做什么,发现我的极限在哪里。”荃荃快速回答。
非常标准,白晋文肯定这也是荃荃早就为御师准备好的答案。
对黯影的会员来说,普通性爱太过无聊平缓,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而且,吸引他们的不是性,或者说不完全是性,而是精神上的挑战,权力的交换。对于御师来说,挑战在于知道建宁完全信任自己,并接受和培养这种责任。对于建宁,挑战在于放弃自己的控制权,信任对方的带领,尤其是让这种信任凌驾于自己的舒适区或安全感之上。
精神力量的交流才更吸引人,火辣的性爱只是一个额外的奖励。
“你戴过项圈么?”
“没。”她回答。
白晋文停顿一下,细细咀嚼这个信息。她也许玩过,但从未真正属于任何人,从来没有让自己完全服从任何人。
“为什么?”
“我不喜欢戴项圈,不希望属于任何人。”
果然如此,白晋文默默地看着她,想了想,然后打开包,取出一个柔软小巧、纯黑色的皮制颈圈,上面挂着一个精巧的银龙吊坠。他拿到她面前,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戴上这个项圈。和归属无关,只表示你在我手下接受调教训练。在我首肯之前,没有任何御师会和你上台表演。”
“这是否表示白爷打算收下荃荃?”荃荃眼中燃起希望。
“这要看你的表现,当然,如果你决定不再接受我的调教时,一样可以把它摘下来。明白吗?”
“是的,先生,”她轻声回答。
白晋文把训练领子系在她的脖子上,赞扬道:“真漂亮。”
“谢谢,先生。”
“通常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讨论你的极限、愿望和需要,但正常的程序显然对你不起作用。”
荃荃很想反驳,白晋文抬起眉毛等着,但她及时忍住,并且勉强点点头。
“我的责任是给你你需要的。我们可能在这点上不能达成共识,所以在我更好地了解你之前,我不会堵住你的嘴。你有自己的安全词么?”
“没有,红色就挺好,先生。”
“很好。”
“你身体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好吧,现在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个几斤几两,上吊链吧。”
荃荃眼中火花一闪,仿佛在极力忍耐心中渴望。白晋文知道这次不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事实上,他抓住好几次荃荃这样看他,尤其是一道歉,她总是期待能够从他这里得到惩罚。白晋文暗暗好笑,荃荃毕竟嫩了些,竟然还存着妄想,以为一顿鞭打就能将整个事情揭过去。
荃荃跟着白晋文来到偏厅。这里有一个迷你舞台,中间挂着一条铁链。她顺从地站在铁链下抬起双臂,白晋文将她的手腕固定在和吊链相连的皮具护腕上。他拧了拧锁链,然后按下控制板上的按钮。嘎、嘎……滑轮转动,荃荃的胳膊被抬起,她的身体向上伸展,但双脚仍能扎实地踩在地面,肩膀也不会有被拉伤的危险。
白晋文的一根手指在她脸颊上划过,然后来到她的脖子、胸部。当他抚摸她的乳房时,荃荃嗯了一声。他的手指打开胸衣上的扣子,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钩子,很快胸衣掉到木地板上。白晋文的嘴角翘起来,离开她的胸部,拉开她的迷你裙拉链,裙子顺着身体滑落,露出一条细小的黑色内裤,一对吊带黑色丝袜扣在内裤两边。
白晋文从墙上取下一根撑杆,又拿出一套脚铐,铐扣在她的脚踝上,再把她的腿拉开,热练地将她的脚铐固定好。荃荃现在动不了了,然而她太安静,不像其他人。白晋文来到她面前,仔细端详。荃荃的面色均匀、眼睛清澈、肌肉放松,看不出任何焦虑,好像这样的状态对她再正常不过。她刚才声称把黯影当家倒不是夸张,她确实找到归属感。
满足伴随着兴奋涌上心头,继而在血管中迅速流窜,王子烨对这个建宁的评价白晋文是越来越深以为然,荃荃确实是个苗子非常好的建宁。然而,白晋文却不说话,只是绕着她转了一圈,在她身后停下来。他眯起眼睛,目光慢慢地掠过一寸一寸肌肤,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
荃荃的背部和腹部有几条大的伤疤,右腿上几个丑陋的伤疤已经打结。他的目光移到手臂,毫不意外看到更多的疤痕。所有地方皮肤都已泛白,这些不是新伤。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任何伤口是黯影御师留下的,王子烨早就把人踢出黯影了。
这不是游戏,是暴力。
白晋文的手指沿着她背上一个伤疤滑下,声音随意柔和,“金属刺鞭子?”
“是的,先生。”
他继续抚摸她的肩膀、后背和侧翼,那片的伤口整齐划一,“刀?”
“是的,先生。”
他走到她前面,视线停留在胸部几个圆形疤痕上。荃荃应该一直在做皮肤护理,虽然伤痕已经消退很多,但仔细看还是可以辨认,“香烟烟头?”
“是的,先生。”
白晋文蹲下身体,从她的脚趾开始向上移动,抚摸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然后停在她的右胫骨和那里打结的疤痕,皮肤下不均匀的骨头。
“这是怎么回事?”白晋文收回按压在疤痕处的手指,拧眉问道。
“烧火钳,先生。”
白晋文哼了一声,“钱义和你在一起多久?”
“一晚上。”
白晋文有些意外,“你们怎么认识的?”
“网上,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建宁,他也渴望当御师。”
“渴望当御师和渴望暴力是两回事儿。”
安荃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据我所知,他现在正在坐牢,再也出不来了,至少不会竖着出来。”
白晋文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求生本能。”荃荃快速说道,显然被问过无数次。
“听上去你很失望。”白晋文轻笑,但笑声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荃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俏白的面孔显露一抹嫣红,美眸里也出现一丝愤怒而无奈的波动。
“宝贝儿,你真是一团糟,”白晋文喃喃地说,声音没有流露出同情,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白晋文凑到她跟前,咬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呼吸吸入肺里。这一次更用劲、更深入,但同样缓慢和小心。他的舌头完全控制住她,然后反过来引诱她。荃荃在白晋文身下蠕动,动作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呜咽渐渐变成喘息。
他抬起头结束了吻,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呼出的气息拂在身上仿佛连自己也年轻十岁。
白晋文双手托起她的乳房,粗糙的拇指摩擦她的乳头,接着手指张开抓住饱满的乳球,或揉或捏,让乳房在手中变幻着形状。荃荃的乳房挺翘、鼓胀、柔软却而且充满弹性。随着每一次挤压,每一次手指转动,他都会增加压力,直到荃荃鼻息声越来越重。她禁不住挺起腰身,更加贴近白晋文,把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白晋文知道荃荃在迎合、讨好,他可以现在就握住她的腰、占有她,而她一定会顺从接受。这是他需要的,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几乎在尖叫着引起他的注意。然而,这不是荃荃需要的,他必须让她知道,谁在掌控、谁在服从。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上臂,把她从他身上移开。他环顾四周,走到墙边,带回一张矮凳子,坐在她面前,高度刚好让他的脸和荃荃的胯部齐平。一分钟,再一分钟,他只是看着她的身体。荃荃措手不及,随着时间流逝,她明显不安起来,不止是双腿颤抖,很快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
更甚之的是这副画面比白晋文想象中还让他心口起火。荃荃小腹平坦紧绷,腰肢很细很软。可是这么细的腰,从胯骨和臀肉的地方又迅速扩大,沙漏形状的身材显得胸膛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更显诱人。乳峰小小的,肉粉粉的,很适合用力大口嘬吸吞咽。圆润的屁股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挺翘,还有腿心藏着的蜜穴,跟她外表一样,娇滴滴、软柔柔的,很鼓很胀肉很多,像只热透的水蜜桃从肉身胀裂开一道细小的缝。
白晋文终于抬起头,两手握住她的大腿上下抚摸,感受着细腻的肌肤。继而一只手在单薄的内裤布料来回滑动,轻轻触碰滚圆鼓起的阴部,阴阜、左胯、阴阜、右胯、阴阜,至始至终都没有碰主要目标。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先掐住她的腰肢转而摸双乳,手指沿着乳根轮廓滑动。荃荃脸上出现难耐的表情,痛苦又带着快感。白晋文将一切看在眼里,实属一种享受,御师的施虐癖好也开始发作。
他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细幼的花瓣,而中指则重几分力气,漫不经心问道:“你下面好嫩啊,肥嘟嘟的,手感很好,有做脱毛吗?”
“嗯……”荃荃张开唇瓣短促地尖叫一声,这尖叫声被大厅的背景音乐掩盖住,听上去更像失声的抽泣声。
白晋文手指穿过光滑潮湿的褶皱,从小丘上慢慢滑下,穿过阴蒂直到肛门,然后又慢慢地滑回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沿着那条路线走,好像没有更好的事可做,也没有别的打算。每一次不慌不忙的抚摸都会唤醒更多的神经,直到需要推着荃荃,臂在锁链上挥舞,胯部不断急促抽搐。白晋文换了个姿势,拨开内裤,将早已黏滑湿润的阴阜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阴蒂上盘旋,中指徘徊在蜜穴四周勾挠,但从来没有接触过,故意缓慢的旋转使她在期待中焦躁不安。她的阴蒂变硬变大,然后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碰的时候痛苦跳动。
荃荃更加沮丧,臀部用力往上拱,似乎要让他的手指插进去,他却偏偏不让她满足。她渴望得到释放,但他却一副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可这是不可能的,他没有错过她的任何细微动作。
急促绵软的喘息渐渐变成压抑高亢的呻吟,荃荃难耐地叫道:“白爷!”
白晋文的目光变得严厉,“我没允许你说话。”
他把手移开,解开她的脚踝铐,移开撑杆。荃荃的双腿再次紧闭,充血的阴蒂和肿胀的阴唇更加湿润。她呜咽着抗议,白晋文知道她在精神上和身体上为他的虐打已经做好准备。
白晋文起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拉近到身上,捂住她赤裸的屁股,压到坚硬的勃起上。他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荃荃面前,连他都可以闻到指尖散发的兴奋。白晋文看看他的手,又看看她的脸,忽然笑起来。荃荃被他笑得有点儿慌乱,好像没想到他会来欲擒故纵这一手。他还在笑,但笑容里已经没有善意,而是冷笑。
白晋文一只手缠进她的头发里向后拽,迫使荃荃仰起美丽的脸庞,“宝贝,你想挨鞭子么?”
荃荃舔舔嘴唇,点点头。
“你来黯影多久了?”白晋文明知故问。
“两年。”
“那么你知道颜色代码。”
“是的,绿色继续,黄色放慢,红色叫停。”
“数字代码?”
“我通常需要五分痛或以上……对于高潮而言。”
当然,荃荃可不是菜鸟,该知道的都知道。
白晋文想了想,说道:“如果我认为你不合作时,如果我认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时,如果我认为你在需要叫停而故意忽略时,我将立即停止,彻底结束。”
白晋文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卡车里倒出来的碎石,带着一层一层的冲击力砸到她身上再将她淹没。荃荃聪明伶俐,果然一听就明白白晋文话里的暗示。她骗不了他,如果白晋文认为她没有将自己交付给他,不光是这个节目会被叫停,他也会终止他对她的调教。那么,荃荃就只有被扫地出门一条路。
“看着我。”白晋文提高声音,强调道:“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安荃咬着下唇说道,等不及让白晋文开始。
白晋文将凳子挪开时,注意到他们已经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这并不是他的初衷,在被围观前,他想和荃荃先试水,让建宁屈服和催眠有些相似。他必须先寻找迹象,能够让他利用起来,对她为所欲为,这件事一般私下做要比公开更容易。
然而,荃荃在黯影本来就是风头人物,加上寻死风波,她的节目自然吸引眼球。白晋文注意到王爷也在围观人群里,并朝他微微颔首。白晋文并不意外,他是新加入黯影的御师,王爷没有放弃荃荃是因为他喜欢她,但把荃荃推给他,却是想给白晋文一个挑战,一个在黯影证明自己的机会。
白晋文手指轻轻一按,皮带扣解开。他缓缓从腰里抽出皮带,两只手扯了扯,把皮带的扣端缠在拳头上,在手上绕了一圈,手腕一甩,皮带的另一端轻轻落在荃荃的背上。没想到叹了口气,不像是舒服满意,倒像是不耐烦。
白晋文因虐打而亢奋的头脑立刻一冷,抓住她的头发,动作温柔,但声音却越发严厉,“操,你刚才是在叹息吗?”
荃荃吓了一跳,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连呼吸都噎在喉咙里。白晋文暗暗高兴,他喜欢建宁听话顺从、表现出害怕。很好,她应该害怕。
“对不起,先生,”
“你很抱歉。”白晋文的声音尖刻而失望,仿佛荃荃犯了最低级的毛病。
荃荃舔舔嘴唇,再次说道:“对不起,白爷。”
白晋文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瓶水,举到她嘴边,“喝吧。”他故意倒得很快,洒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
“你很不耐烦,等不及让我快点儿开始了吗?”
荃荃犹豫不决,白晋文一眼看出她的内心在挣扎,告诉他真相是否明智。“想清楚啊,说谎也要受到惩罚!”
“是的,先生。”荃荃的声音气喘吁吁。
白晋文松了手上的劲儿,在荃荃的腿上滑动。她的皮肤紧绷、肌肉发达,像是定期健身的结果。荃荃耐抗,不是没有本钱。
“荃荃,我明白你的疑虑。这是我们第一次表演,你不确定我能给你你想要的。我现在就告诉你,宝贝儿,我会全权负责,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是的,先生,”荃荃立刻接话,等不及他快点儿行动。
白晋文不得不忍住笑,可怜的女孩还没明白怎么会事儿,“今晚我要给你上一堂顺从的课。”
荃荃的脸颊贴在一侧手臂上,又长又粗的睫毛扇动两下,胸部起起伏伏。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显露,只是静静接受了这句话。
白晋文走到他的包跟前将水瓶放下,又翻找片刻,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跳蛋。为了避免荃荃有不必要的担心,他解释道:“放心,这个已经消过毒。”
看到荃荃没有反对,白晋文的手指放在小小的丁字裤裤裆下。他一眼不眨盯着她的脸,把跳蛋开关打开,然后慢慢塞进去。
荃荃黑色的眸子向后翻转,两颊因欲望而泛出红晕。
“亲爱的,这个应该可以教你听话。”白晋文盯着荃荃,冷笑道:“既然你想吃点苦头,那我就成全你。”
不待荃荃反应,他手里的皮带就朝着荃荃抽出去,发出破空的声音,接着啪一声,划过她紧绷的屁股。荃荃没有退缩,臀部绷得更紧,继而发出一种很有魅力的哭吟声。明明很痛苦,她的神情却妩媚而快乐。
下一次他会因为这样的态度给她更多的教训,但今晚不行。他想看看这个漂亮且不耐烦的建宁究竟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挥手间便在荃荃身上甩出十几鞭。他又快又猛地抽打,小心瞄准,鞭痕只落在她的下半截臀部和大腿后部。
荃荃的身体随着鞭打抽搐,刺痛,跳动,丰满坚挺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抖动。疼痛加剧,她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让高跟鞋的前掌接触到地面,这样双腿才能稳住自己。没一会儿,荃荃高潮了。就在吊链上,全身颤抖,头向后仰,眼睛打转。灯光下,布满细密汗珠而笼罩着一层光泽的丰腴胴体,向周围泛出无比性感的气息,光看就叫人口干舌燥。
白晋文停下来,漫不经心地走到她身边,把她的头发从眼睛前推开。长长的睫毛动了两下,然后张开。
白晋文摇摇头,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你很糟糕!”
荃荃茫然的神色很快褪去,眉头间掠过一丝忧虑。
“我说过你可以高潮么?”
“不,先生。对不起。”荃荃脸色煞白,惊慌失措,身子跟着一阵阵的瑟缩。
白晋文把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说过别让我失望,你也答应得很快,可你今晚有没有听话?”
“没有,先生。对不起。”荃荃哽咽着,目光里充满渴望和需要。
白晋文耐心等待,任凭沉默延续,跳蛋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折磨着她,直到她又迎来一拨高潮。荃荃整个人软了下来,眼神迷离,脑袋低垂,四肢无力,已然有些虚脱。
多年来一直玩四虐游戏,白晋文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迷人、反应灵敏的建宁。他想要这个女孩儿,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当然,荃荃不知道这些,他也没打算交底。白晋文按耐住心中喜悦,又摇了摇头,“看来你现在要用手杖了。”
白晋文放下皮带,拿起最细的的一根竹杖,站在她身旁,瞄准她的屁股拍了一下。
荃荃喘着气哽咽,然后紧闭双唇,似乎决心不哭出来。
“真是差劲透顶,黯影怎么能教出你这个笨蛋!”白晋文又把竹杖从空中划过,留下了第二道口子,就在第一道口子下面。
“未经允许,你不能性高潮。这点儿最简单的常识,你都能忘记吗!”
“对不起,白爷!”
“你应该抱歉。”白晋文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红色杖痕整齐地划在腿上。
整整十根后,白晋文终于将可怜的荃荃从吊链上放下来。她浑身冒着虚汗、抖着身体,白晋文不确定她是否能再挨下去,或者他是否应该结束这场戏,但他还是决定再往前试一试。他一把推开荃荃,让她跪在脚边,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掏出青筋盘踞的肉棒。这会儿肉棒挺立,殷红的冠顶上,露出因为动情而翕动的铃口。
荃荃像个贪婪的婴儿,手嘴并用,急切地向他的肉棒扑去,振动的跳蛋仍然在她体内嗡嗡作响。她小嘴尽量张开含入龟头,红艳的唇瓣夹紧龟头冠下沿,舌尖儿灵巧地围着马眼绕圈,酥麻的感觉从龟头顶部传来。她使劲吸吮,脑袋在他腿间晃来晃去,肉棒一会儿被吃得很深,龟头直抵她的喉头,一会又被释放,棒身粘着唾津全部撤离,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打湿,顺着肉棒滑向连接的囊袋,连根部的黑毛都有种湿湿凉凉的感觉。
荃荃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白晋文的脸色。她想高潮,再来一次高潮,但她不敢开口问。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白晋文喜欢。终于,荃荃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肉棒哀求道:“拜托,白爷?我可以——”看到他严厉的眼神,她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又开始疯狂吮吸,越塞越满、发声都费劲。
“先把我伺候好了,”白晋文的手指缠在她的头发上,逼着她的头加快速度。“我再说就让你高潮。”
荃荃呜呜嗯着答应下来,小嘴包裹住肉棒,左手撸套露在外面的部分,右手还不时按摩囊袋。白晋文整个人瘫躺在座椅上,细细体会滑嫩舌尖的殷勤服务。他有些分心,浓密的头发,黑色的光泽,纤细的肩膀曲线,长长的脖子。荃荃本就骚媚入骨,这幅卖力吸允的样子,肉棒胀得几近断裂,分分钟催他放弃抵抗。
电光火石间,欲望的闸门被拉开。当他的肉棒在她喉咙里爆发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一个乳房,指头深深嵌入乳肉中挤压搓动。另一只手按住荃荃的脑袋,接受他一拨又一拨有力连续的爆发,白晋文的内心发出一声畅快满足的呻吟。
荃荃乖巧地吞下所有精液,又仔仔细细舔舐干净。白晋文递给她一个保险套,荃荃快速打开,热练地为肉棒穿上雨衣。
白晋文把她拉到脚边让她转身,腿心柔软的馒头穴光洁白嫩,因为跳蛋的震动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向内凹陷,柔软肥腻、如膏似脂,这会儿已是湿淋淋泥泞不堪。他将跳蛋从她身体拿出来,手掌包住肉棒,撸了两下后臀胯前移顶到蜜穴上,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了下,然后对准穴口用力一挺,挤开一团嫩滑软肉,直接顶进穴底花心处,舒爽感瞬间席卷全身。
“嗯!”安荃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诱人至极。
白晋文长叹口气,肉棒在软腻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肉棒紧紧包裹其中,隔着雨衣都能清晰感受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肉棒每后撤一分,穴壁嫩肉就痉挛似的蠕动一阵,舒服之余,刺激的周身毛孔洞开。
白晋文盯着荃荃身上的鞭痕,挺动腰身疾风骤雨般砸入她体内的娇嫩软肉。荃荃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诱人的长吟。他不再犹豫,扶住荃荃的细腰全力抽插起来,没一会儿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蜜穴骤然收紧。包裹肉棒的幽处绞得他浑身痛痒,花道内痉挛抽搐,酥麻的快感在层层媚肉推挤下绽放,一股热浪从小穴中喷到他肉棒的顶端。
白晋文加剧动作,终于一股股喷射出来。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手腕,捂到她的阴蒂上,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息里充满一股水果肥皂的味道,夹杂着吊链上的皮革味,还有他自己的味道。白晋文咬着她的脖子,捏了捏的起伏的阴蒂。直到荃荃的颤抖停止,他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用毯子把她裹起来,快速整理好裤子,然后把她抱到旁边沙发上。
白晋文回到小舞台,清理刚刚用过的吊链,确保舞台、坐凳以及所有用过的设备干净归位。做完这一切,他回到荃荃身边。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精神已经恢复。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一片通红,如滴血般发艳。白晋文暗暗思忖,荃荃天生就是个吸精尤物,身娇体软又耐操。经过他的一手调教,床第间简直可以让他欲罢不能。
“我们下个星期继续。”白晋文往她手里塞了一瓶水。
荃荃的面颊渴望地点点头,喝了几口水,又再次跪到他面前,等白晋文做最后的吩咐。
“钱义把你揍个半死的那天,和华御师虐你是同一天吧!”白晋文拿起荃荃喝剩的水瓶,自己灌了一口。
白晋文刚说出口,就感觉荃荃愣了一下,慌乱的表情破坏了她重拾的从容。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但却很少凭着直觉走。通常下结论之前,他更喜欢收集和发掘讯息,虽然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但他一向认为直觉和瞎猜没两样,既不优雅也不聪明,而且违背了他的本性。关于荃荃的过往,他相信她仍隐瞒很多事实,这并不妨碍他用已知的碎片拼出些许端倪。
荃荃犹豫片刻,最终说道:“是的,白爷。”
“钱义并不是第一个虐打你的人,他之前你就被调教过,对么?”荃荃有些四虐的底子,他才不相信会是钱义教出来的。
“或多或少学过一些吧!”荃荃快速答道。
白晋文见她神情躲闪,心中更加笃定。他不想听这些含糊其辞的回答,实话说,自己长得不差,做着来钱快的行业,选择口味也越来越挑剔,而且骨子里又很受用被人欣赏、膜拜。这些年他吃过的快餐自己都数不过来,哪个女人不是始于对他一见钟情,倒追着贴上来。荃荃是个例外,她机敏、警惕,对任何事物都先是防范再接近。他想要她的真名,想要她的地址,她的电话号码,但事情不是这样操作的。
白晋文点点头,建宁都需要安全感,如果荃荃在他面前还放不开,他会尊重她。
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