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死在各自肛府中,所以是那一成的漏网之鱼中有人坚持到了现在?可能吗?
“别管他现在是以什么方式存在,”苍浮冷声道:“能到今天都不消散甚至从墓中逃出来,可见他的厉害。”
“爷爷我是在担心你啊,”老者坐不住了,起身飞到半空这才能摸到苍伐的脑袋,“不然还是算了,咱别要那人了,长得也不是很好看。”
苍伐:“……”
“毁去一颗妖珠,你会变得和普通人类一样,”苍浮在旁深意道:“到时候你不会怨恨他?”
当从云端掉到泥中,因为不适应,心中难免生怨怼。
现在刚好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恰好又遇到了如此大的阻力,自家弟弟脑子一热是有的,等到一切平息下来,感情总有转淡的时候,“你能保证不后悔?”
“……”
“你现在将他送出去,我冥河一族只当不知道他们搞的事情,”苍浮冷漠道:“如此也算仁至义尽。”
“爷爷,兄长。”苍伐唤了声后站直了。
苍浮看到自家弟弟露出的笑脸。
苍伐微笑着拍马屁,“失去一颗妖珠我还有一颗,爷爷和兄长都能这样厉害,我也可以的。”
暂时变成没有妖力的小妖,可骨血里还是玄蛇一族的嫡系,兄长也只有一颗妖珠啊,自己……从头来过也没那么可怕。
……
中途被拉去耽搁了会,苍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在家中还用翻窗的。
本以为人早就睡熟了,摸到床边却对上清明双眼。
“你没睡?”
白言坐在床上,身上倒是睡觉才穿的衣服。
“来晚了。”
“嗯?”摸黑也不影响自己的视线,苍伐躺到床上去。
白言有些紧张,伸手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上床了?”
“我不上床来找你干嘛?”苍伐刻意说的让人误会,“你刚说我来晚了,你知道我会来?”
“猜到了。”
“这么了解我?”
“长辈的关过了?”白言问的别有深意。
苍伐挑眉后干脆坐起来和人面面相对,“你又猜到了?”
“他们虽然由着你,”白言低声,“却也不放心你。”
“是啊,”苍伐耸肩,调侃道:“他们怕我打不过你。”
白言愣了下,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
“怎么?”苍伐笑了声,“你也这么觉的?”
“若是分身,”白言颇为认真的回答道:“你爆发原血能量,还是可以打过的。”
“你呢?”苍伐伸手往前。
白言下意识想往后躲,只是才退了一点,人自己就停住了,“不行。”
苍伐将人按进怀中,白言无奈躺到他大腿上。
“你说不行的意思是我打不过?”
“嗯。”
“我兄长呢?”苍伐好奇。
“没试过。”
“我爷爷呢?”
白言停顿了下,“我打不过。”
“你还用思考的?”苍伐学着爷爷弹人脑瓜崩,“以后在家里遇着了,跟爷爷你还能顶顶嘴,可是兄长你还是得小心。”
白言仰面躺着,一人一妖在一张床上,房间昏暗,他们将说话声也压的低,很像是窃窃私语。
“你为什么光害怕兄长?”白言奇怪道:“难道不应该更害怕爷爷吗?”
“兄长大我一千岁,”苍伐长叹气,“我从诞生起就是他在照顾着。”
“……”难怪了,跟耗子见着猫一样,“很少听你提起自己的父亲。”
苍伐的父亲正是如今妖府的主,更是玄蛇一族的族长。
“我也很少见到他。”
“那你母亲呢?”
“生下我后因为身体虚弱直接进入沉睡了。”
“你没有见到过?”白言诧异。
“没有,”苍伐跟人说起自己小时候,“她在冥河最深处,我也曾想偷偷溜进去看她,差点没被父亲打死。”
“你父亲如今和你母亲呆在一起吗?”
苍伐忽然不说话了,低头凝视着白言的眼睛。
人类有些无措,“怎么了?”
“不是你父亲和你母亲,”苍伐纠正道:“是父亲和母亲。”
“……是。”白言从善如流。
苍伐满意点头,回答人之前的问题,“大概是吧。”
“不过,就算你是兄长带大的,”白言认真道:“他也不能如此粗暴,说对你动手就动手。”
苍伐忽然大笑,“行啊,以后你护着我。”
“好。”
“现在,”抱着人翻身,苍伐将被子拉扯过来盖上,哈欠道:“困了。”
白言躺在他身旁,侧身望着他,“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第三个条件?”
“我答应你。”一字一顿,白言坚定。
苍伐忽的扭头,他本以为人要再犹豫几天,没想到会这般果断,“你想好了?”
“想好了。”白言伸出只手,在被子下触碰到自己的手指。
苍伐在人缩回去前将
那只手掌牢牢抓住,“你真能放得下?”
“我此生最大的目标就是打开归无破坏天柱,”白言平静道:“为此整个皓月都可以牺牲,何况只是让我退出呢。”
苍伐沉默。
“只是……”白言再靠近一点,苍伐能够感受到人无声的讨好,“你能不能给我半年时间。”
“嗯?”
“这么大的摊子,”白言为难道:“我总不能说放手就放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