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南,迷蒙秦淮,曾记否画船翩芊水横流。
傍晚的秦淮河,充满了一种朦胧抚媚,让人迷醉;歌仙子的降云楼,柔媚之中又不失一丝刚侠,令人神往。
又是一年的七月十三日,又是一年没有歌仙子天籁之音的日子。
天南地北赶来的数百人,都是黯然神伤,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经年前那绝妙音伦,作为今日的缅怀了。
漫漫长夜,畏惧众人终于渐渐离去,或者走上别人的画舫,在降云楼仅余三个特别之人。
一个年近二十,身材魁梧,接双颊胡须浓密的少年,双眼濡慕的望着明珠照耀下的楼台,面色憎恶的等着身边两个比自己年纪稍大的书生,愤愤说道:“走吧,你们快走吧!”青筋浮现的手掌,似乎恨不得给二人都盖上章印。
白衫飘飘,风流倜傥的二人,相互观看一眼,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三大舞粗的少年怒叱道:“好一个无知的小娃娃,你知道我们是何人吗?”
少年的拳头刚挥出又舒展开来,手掌扬起了又放下,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以德服人,否则师叔们又会说自己不通诗书,只会胡乱的战斗,口中愤怒骂道:“两个无用的书生,趁着你郑爷爷没有发怒的时机,赶快滚蛋吧,否则我将你们二人丢如水中喂王八去!”
“周兄,这人真是太粗鲁了!”手中羽扇的青年迈着方步,摇头晃脑的语气神色鄙夷的对另外一个青年说道。
神色倨傲的青年,怒指身体健壮的少年,哼声道:“宋兄,你听见了小娃娃的口气了吗?哈哈,这样的人也是来听歌仙子音伦之人吗?你还是回去给你家主人挑水砍材,这样的地方,不是你这样之人应该来的地方?”
“,真是师公所说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之人,真像师公所说没有多大的用处,本大少不与你们计较!”
想通之后,少年浑身密布的真气也消弭了下去,眼神戏谑的看着身前二人:“不要装着一副雅人的模样,你们见到了前面那块林子了吗?那是师……嗯,歌仙子对所有人诚意的考察,凡是今晚有人通过她考验之人都会得到她的接见。”
周宋二人听见少年的提议,腿上都是不断的打颤,周书生支吾着问道:“你敢进去吗?哪里可又歌仙子请下的仙兵仙将的守护,是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可以进去的吗?”
在江湖传说中,最近一年时间中有无数门派的高手们进入过降云林中,但是最后都是精疲力竭的滚出来的,并且出来之后总是惊呼里面有仙人守护。
少年心中愉悦一笑,将师傅这两个貌似最优秀的爱慕者赶跑,乃至永远的都不去骚扰师傅的幸福生活,让师公乐得清闲,肯定会受到师傅的称赞。
他不禁双目转动,观察着远处暗暗观望的众人,双手抱拳,学着画舫中的老妈子的口气说道:“众位官人,本人传递师傅歌仙子的之令,大家各凭本事和手段,只要通过了前面的降云林,师傅的老人家不但与众位畅谈一宿,还会大开降云楼,分享里面的珍宝明珠。”
隐藏在暗处的众人,都巍巍然的走了出来,大多都或者贪婪不下百颗的明亮珍珠,或者色色的遥想降云楼中歌仙子的美妙胴体,期冀自己有抱得美人归的机会。
士子名流都齐聚在周宋两个书生身边,一个四十左右胡须微白的老生,拱手说道:“周道登,宋徵舆两位少兄,今日大家就唯两位大才子是瞻,一起闯闯这座名声显赫的降云林,看看歌仙子到底给我们士林中人出了那些题目。”
周道登和宋微舆看着说话之人,在摆出诚惶诚恐的面色,连连拱手行礼,拜见道:“惭愧惭愧,钱兄身为东林魁首,这次夜探降云林的的首领理应由谦益兄担当的!”
首次见到士林中周登道和宋微舆二人眼神中的闪动的喜悦神采,少年不禁对二人的好感降到了负值,对士林第一人钱谦益微微躬身行礼,不卑不亢的洪声说道:“从这道士林之门进去,大家就可以见到师傅昨日闲暇时候为众位准备的题目,大家可集思广益,相互研讨,明日辰时就是大家结束的时间,希望各位不要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手指扬起的方向,显露出一条小小的路子。
周道登倨傲神色更加高涨,神色疑惑的看着少年,疑惑问道:“这条道路上是否有危险,难道我们宝贵的性命让……”他受到身边的宋微舆不断拉扯衣襟,才终于停下了自露胆怯的话语。
“玉京可以为成功师侄作证,也可以向你们保证,一旦你们走过那条士林之路,都会呈现出一片光明前途!”冰玉相碰的清脆话语,从翠竹丛中飘扬而出。
一身玉白色道袍,头上秀发高挽,束成一个环髻,似乎笼罩着一层羽纱的脸庞,就像秦淮河迷蒙的夜色,给人一种难以窥透的缥缈之感。
钱谦益面色一片的恭敬,跟着众人行礼,镇定的面色微微改变,口中急声说道:“玉京仙姑,见到你出现真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荣幸,我们哪会不相信歌仙子弟子的话语呢?”
他的内心却不断的激荡着,这种缥缈的气质,自己将有二十年时间未见到过了,她真是他的弟子吗?
玉京仙姑点头之后,就对呆立的郑成功笑道:“师侄,师叔也想闯一闯这座降云林,帮你是否指点一下我到底该走何条道路啊?”自己施放出六六分气势
,才终于将这个看似莽撞的大龄师侄给震慑住,玉京道人心下一阵颔首,赞叹着他师傅教导之功。
身形闪动,她进入了郑成功所指的仙子林。在师门中一直都在研究的阵法,终于在此处见到,玉京仙姑嘴中喃喃自语道:“桃花阵,哼,承志师弟,你真是舍得花费心思讨这个歌仙子欢心,连家中最神秘的宝贝儿都让她钻研透了。”
自己姐妹,苦心的独自承受道门白眼,帮他寻求那些顽固之人的帮助,他却根本无所事事,玉京仙姑心中酸涩无比,对那个还未谋面的歌仙子暗暗嫉妒和恼恨了起来。
熟悉的阵法,在道门身法的穿行中,自己用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就走到了楼台之前,玉京仙姑一阵解恨,似乎在与歌仙子的争斗胜利了一局,她也只不过尔尔。
降云楼静寂无声的境况,让她一阵疑惑,连忙运气向珠光耀眼的二楼中进探去,薄薄灵气就像罩子一样笼罩着,而零散的颤动迹象表明,里面有着无数人的喘气;想到那个师弟的荒淫无耻,她心下一阵好奇,兴起向里面暗暗窥视歌仙子好爱的淫秽春宫,这样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身形也跟着向楼台上飘飞而去。
兰指戳穿一个小洞,玉颊紧贴着洞口,双眸向里看,浑身肌肉赍张的男人,躬俯着健硕的身躯,趴在粉脸嫣红的少妇身上,挺动着臀部她体内钻去:“如是姐姐,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天啊,玉脸上满是媚意的少妇,居然是士林江湖众人齐齐急于见到的歌仙子柳如是。
这一刻,玉京仙姑脑海红再次浮现出经年之前的那副完美的身体,坚毅的道心再次裂出一丝缝隙;飘忽的眼神看着那相互绞缠,淫秽滩滩的二十余具汗迹淋淋的肉体,暗暗乍舌道,这个师弟床榻上的本事,现在变得有厉害了数分,一种刺激感在她通灵的道心中越发急促,经过道力淬炼的娇柔身体禁不住泛起丝丝悸颤。
虽然明白自己是夫君最喜欢的女人之一,可是他在床榻上那一句句羞人的话语,还是让自己犹如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即是羞涩又是喜欢,柳条细腰配合这微微摆动,如是双臂紧抱着健壮的虎腰,娇媚的嗔怪道:“夫君,好夫君,你不要再作弄如是了,给我吧!”
悬在空中的空虚感觉,让歌仙子柳如是交上了投降书,呼唤着霸道而又邪异的男人恩宠。
这样主动求欢的话语,出自于神秘的歌仙子柳如是的口中,暗中偷窥的玉京仙姑,几乎要崩溃了,感受到穿破阻碍的力量,她也跟随着柳如是的嘤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猛虎出山的少年,邪异一笑从床榻上站起,双手抱起满脸淫媚的歌仙子,手掌落在摇晃的挺翘丰臀上面,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壮硕次次深入又退出,让歌仙子真正的唱吟起来,奏出淫浪的床榻之曲。
那剧烈的撞击声,浪媚的娇吟声,在良好的视线之下攫入自己眼中,玉京仙姑似乎觉得那个b z 2 0 2 1 . 正在承欢的仙子就是自己一样,双手不禁暗暗的伸向腿根,手指初次抚慰向自己那敏感的神秘,阻塞那流淌的湍急。
记不清是自己的第几次飞跃黄河,歌仙子口中唱吟着奔腾长江的美妙音纶,睁开媚意荡漾的凤目,翕合着红唇:“夫君,你一点都不担心外面的众士林才子吗?”
霸道的少年,浑身一颤,墨色的双目紧盯着身下的迷醉的歌仙子,语气无比复杂的问道:“你害怕我将那些一无是处的士林众人困在桃花阵中,然后将他们一起残害了吗?”
紧促的呼吸一畅,柳如是接着一声长鸣,浑身就像都急颤起来,豆蔻玉指却抚慰着有些吃醋的少年,满足的说道:“如是一切都听夫君的安排;如果夫君真要杀害他们,那幺他们就一定有其取死之道。”
房间外面的玉京仙姑,发现自己的道法首次失效,泛滥的黄河根本没有被阻止住,反而在此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向着出口不断的奔涌着。眼神复杂的向内窥视,脚步凌乱的闯入旁边的热气散发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