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唱歌似的。我握住他那里,他早就硬了,裤子顶的高高的。
隔着裤子,我就摸几下,我一边亲他,一边问,我符合要求吗?他最废物了,当
时就泄了,不过,我奖学金也拿到了。”
“大三时,我跳舞认识了一个老头,美籍华人,很有钱,他要包我,我问他
给多少,他说随我要,我就跟他了。他每次都要先看,让我脱光了,他说我身子
是艺术品,你看呢?”
她脱光了衣服,我竟然感觉亮眼,不敢看下去。
“他后来死了,留给我好多钱,我炒股票,做生意,我怎么做生意?让他们
摸,亲,咬,操。我用自己身子来挣钱。我是婊子,哈哈哈哈。”
她突然扑到我面前,“阿光,可是后来我发现喜欢上你,我就再没有跟别的
男人上过床,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阿光。”
我将满面泪痕的她紧紧搂在怀里,“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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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是人不解如来所说义。何以故?世尊所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
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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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宁愿我伤心
2000—12—07
望着已经沉睡的温柔柔,我关上灯,轻轻掩好门,退到厅里,翻出我以前留
下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有些呛。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
温柔柔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爱上了我,可我爱她吗?应该说我从来没有爱
过她,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爱她。当初与她相识,根本是我被诱奸,再后来,我于
失意中,是同她纠缠不清,可我只是想找个伴而已,我们之间更确切的关系是性
伙伴,仅此而已。
现在回想下,我对她一直以来,很是鄙视,尽管我并不经常流露出来。
不过她也知道,我一直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现在,我还有脸说吗?我
与她那禽兽舅舅,学校的混蛋老师,商场上贪图她肉体的流氓有何区别?唯一的
区别就是她很满足同我做爱,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我离开她,是否太残忍?我是否该在她满是伤痕的心上再加把盐
?那种被世人遗弃的感觉,我也曾体验过。我真的那么无情吗?还是我们真的一
丝情意也没有?我又该如何面对萧萧?她离开时的一丝哀怨,我看的很清楚,从
我认识她起,她眼神的每一丝变化我都明了。她或许对我有一丝情意,我又何尝
没有?可是,我配吗?敏和婷,那么好的女孩子,已经毁在我手里了,我是否该
再接触另一个呢?手指感觉被烫了下,我忙甩手,才发现烟已经燃尽。
烟,已经燃尽,我的难题呢?天色渐明,房间里传出温柔柔的呻吟,我忙进
去。
“柔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好痛,阿光。”她依偎在我怀里。
“吃片药吧。”
时间快8点了,我还有课要上,我匆匆将早点摆好,抄起她的手机。
“柔柔,我还有课,先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学校,途经女生楼却迎面遇到萧萧。
“你好。”
“你好。”
……
“她还好吧?”
“她?噢没什么事了,还可以。”
……
“我要上课了,再见。”
“萧萧,我,”
“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你快上课去吧。”
望着萧萧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悸痛。
圣诞快要临近了,温柔柔变的象活泼的小鸟,欢个不停。她为我买了许多东
西,除却一双鞋,我都没要。我接受她,绝非因为她的钱,可是她并不完全理解
我内心的一点自尊。
在同她相处的时间里,我总是让她也让我快乐些,毕竟笑比哭好。当我于夜
静卧时,为何渴望一只烟呢?平安夜,萧萧遇到我,在校园里,当我躲避不及时
。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还好……你好像在躲我?”
“没有,我为何要躲开你?”我不知到该如何说。
“你,晚上有空吗?”萧萧低头说,那少女的羞涩,流露无遗。
“晚上,”我多么想去,但我能再陷入
从前那种感情纠葛吗?“晚上,我要
做实验,真不巧,下次吧。”
“那好吧,再见。”
萧萧走了,我知道,我们彻底结束了,正如我们从未开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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