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6日
27、百禽宴
「大王,大王……」景和的耳膜简直快要被穆桂英的惨叫声震裂,急忙跪倒
在全义面前哀求道,「恳请大王饶了穆元帅吧!」
「景老头,滚开!这里没你的事!」全义把眼一瞪。
景和愧疚地望了一眼痛苦万分的穆桂英。早知道这样,当时他就不该制止台
下的乡民上来凌辱穆桂英,至少那样的话,穆元帅此时便不用受此酷刑。
全义将整整一壶辣酱都灌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似乎觉得还不够分量,又让
贼兵打了一壶过来,接着往穆桂英的屁眼里灌。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在燃烧,仿佛置身于一摊烈火之中。肛道和回肠好
像随时都有可能被火焰灼穿一般,被烧灼的痛感一丝一丝地凌迟着。两壶辣酱下
肚,穆桂英的小腹已鼓鼓地向前凸了出来,不仅肚子里好像包裹了一团火焰,令
人难以忍受的便意也一下子涌了上来。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该当众大便,还是该将这如同被火烧烤的滋味永远包藏在
腹中。但是此刻,她根本来不及考虑,疼痛让她不顾一切地惨叫,呻吟。
「怎么样?」全义问道,「你现在要是求父老上台操你,本大王就不为难你
了!」
「哎哟!呜呜……哎!痛杀我也!」穆桂英像是没有听见全义说的话,依旧
不停地惨叫着。
这时,贼兵又打了一壶辣酱过来,交到全义手里。全义从穆桂英的战袍上撕
下一根布条,将布条的一头揉成一团,塞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他用手指一点一
点地将布条往里塞,最终竟把整根布条都塞了进去。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肛门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虽然是小小的一根布条,但在
敏感的屁眼里,那鼓胀感被扩大成了一个比拳头还要大的布团子。
全义将第三壶盛满的辣酱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晃,说:「你若是不依了本大
王,现在我就朝你的骚穴里灌辣酱了。只是不知道,这么浓烈的辣酱,会不会把
你这么娇贵的骚穴烧坏了!」
台子下的村民生怕全义的辣酱不够用,会从他们的桌子上取用,急忙端起盛
着辣酱汤的大碗,咕咚咕咚地将自己桌子上的辣汤喝了个精光。
「不!不……」穆桂英摇着头,难受地扭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首摆尾的
狗。她恨不得此时全身都摇摆起来,来向全义表示拒绝的意思。
「快求他们!」全义喝道。
「我,我……」穆桂英欲言又止,如此下流的话,又岂是她这样高贵的人可
以开的了口的。
全义见穆桂英始终放不下尊严,便一横心,打算以酷刑使她屈服。全义猛地
将手中的酒壶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抓紧了酒壶的把手用力往上撬,要将壶
中的辣酱往穆桂英的阴道里倾泻下去。
「不!」又涨又烫的小腹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开来,更有越来越强烈的便
意以万马奔腾之势向着穆桂英的肛门猛烈地冲击着。如此痛苦而屈辱的处境里,
让穆桂英的身体和意志逐渐崩溃,最终完全瓦解,像遭到了炮火轰击的城池一般,
轰然倾塌。
「我,我说!求你们……呜呜!」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如此凌辱
虐待,穆桂英还没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
「快说!快说!」全义见穆桂英在他的淫威之下渐渐屈服,顿时自信倍增,
加紧威逼道。这几天下来,他往往只能通过药物使穆桂英暂时失去理智,但是在
她清醒之时,依然从骨子隐约透露出一股韧性,像一根被掰弯的树枝,随时有可
能反弹。见到穆桂英的崩溃,无疑像那根树叶咔擦一声折断,再也没有反弹的可
能。
「求你们,你们……」穆桂英泣不成声,像一条狗一般趴在地上哀求着。
「快求他们上台来舔你的骚穴!」全义替穆桂英接了下去,像是成人在引导
着儿童呀呀学语。
「求你们,来,来舔我的……我的下面……」穆桂英整个体内都像是在经历
末日一般的天崩地裂,屈辱、痛苦以及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不顾一切,只求能
让她的身体可以得到片刻的平静。至于此后的后果,她早已不再考虑。
「说,是你的骚穴,不是下面!」全义继续威逼。
「是!是……我的骚穴!」穆桂英只能顺从地说道。
「重新大声说一遍!」全义喝道。
「求你们,你们舔我的骚穴!呜呜!」穆桂英几乎是咬着牙,闭着眼大声说
完了这句话。语音未落,已是声泪俱下,催人怜悯。
戏台下鸦雀无声,村民们面面相觑。这一回,他们目睹了全义的暴行,也看
到了穆桂英在山贼的淫威下屈服。虽然他们心底里希望穆桂英
可以与山贼顽抗到
底,但是受此酷刑,即使屈服也是无可厚非。
景和往台下望去,却见村民既热烈又不忍的眼神,便默默地闭上了眼,无声
地点了点头。
「我,我来!」首先发声的竟是景让。瑶娘一直站在他的身后,见穆元帅受
此虐待,心下不忍。虽不愿穆桂英当众受辱,但两害相权取其轻,便悄悄地推了
景让一下,示意他赶紧上台解围。
全义一愣,随即大笑。令他想不到的是,穆桂英亲自求情的效果居然如此立
竿见影,而且发难的竟是德高望重的景和村长的亲生子。全义终于从穆桂英的肉
洞里拔出了酒壶,将放在桌子上的两个大元宝捧起来交给走上戏台的景让,赞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伙子果真是年轻有为,不愧为景老村长之后!」
景让接过了银锭,放在一旁,对着穆桂英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说声:
「元帅,得罪了!」
此时的穆桂英浑身像是被撕成了碎片,到处都是难以抑制的难受,已达到巅
峰的便意往她的天灵之上直冲,让她开始有些头晕目眩。她几乎没有听清景让说
的话,只是含泪点了点头。
全义一把将景让拉了起来,道:「你对着一条母狗拜什么?今日本大王心情
不错,便让你将她带到台下去,让全村的父老一起享用。」
「谢大王!」景让急忙高兴地拜道。如果穆桂英被他带到台下,即便不能杀
死全义,也可将穆元帅救出万全。
全义将穆桂英的头发拎了,拖到景让面前,示意他可以带下去。刚才塞进穆
桂英肛道里的衣带,尚有一截不足一寸的带头露在外面,全义一边和景让说着话,
一边将那截绳头攥在了手里。
景让没有多想,抱起穆桂英就往台下走。他这一走,也顺势将穆桂英屁眼里
的衣带一起拉了出来。景让还没走下戏台,甚至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就听见穆
桂英一声哀鸣,紧接着便是如打雷一般的放屁声。随着噼噼啪啪地屁声,血红的
辣酱和乌黑的粪便扑通扑通一路掉落下来「哈哈哈!真是个不要脸的母狗,居然
当众大便!」全义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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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见穆桂英竟然禁不住地喷出这许多粪便,不由都惊得懵了,纷纷抬起袖
子,挡住了自己的鼻子。
「本大王在上头看得真切,今日村中的男丁,若是操这母狗一次,便重重有
赏!」说着,全义又拿出许多银子来,往桌前一堆。
景家村男丁的理智,像穆桂英的尊严一般瞬间崩溃。在财色的诱惑之下,若
是不心动,那便是圣人。村民虽然老实巴交,但绝非圣人。穆桂英是什么身份,
他们一下子全然不顾了,反正只要自己能快活,能拿到好处,便是最实在的。更
何况,他们见识了穆桂英被凌虐后的淫荡和下贱,更是控制不住,人人都变得像
洪水猛兽一般,朝着穆桂英扑了过去。
「哈哈哈!」黄文炳大笑着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招呼全义坐到自
己身边,道,「如此一来,这事定会传遍方圆州郡,想那乡民官军,日后便无不
畏惧大王的神威了!」
全义道:「舅父高明!果真是人人皆有兽性,这民风淳朴的景家村,现在也
个个变得如禽兽一般。果真是不枉了我题的百禽宴三字!」
黄文炳和全义在戏台上沾沾自喜,躲在帷幕后的李成遇却是一忍再忍,已到
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尽管高顺一再提醒他,要等全义有了醉意后方才动手。但是
他一见穆桂英竟被全义扔给这些山野小民肆意欺凌,便再也忍耐不住,一把甩开
高顺,冲破帷幕跳了出来。
「狗贼!纳命来!」李成遇一声高喝,跃将起来,手中的钢叉朝着全义的背
心直刺过去。他之所以选择对全义动手,是因为黄文炳四边有四名贼兵伺候着,
身后两个,左右各一个,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而全义身边,不过只有一名贼妇
人,后背完全是破绽。
全义不过只饮了一碗药酒,自然酒量远远没有到头,头脑还是清醒的。他刚
端起酒碗要饮酒,就听到背后一阵破空之声袭来,急忙甩了酒碗,就地往桌下一
滚。
咔擦一声,李成遇的钢叉将全义的椅子和桌子刺了个粉碎,却被全义侥幸逃
过,分毫未损。
「狗贼,速速受死!」李成遇见一击不成,将钢叉拔了出来,朝着全义追了
过去。
这时,高顺也从帷幕后杀出。虽然他见到李成遇贸然杀出,已是懊悔不及,
但事到如今,已是不得不发。只见他拿了朴刀,就往黄文炳那处砍了过去。
「哎呀!不好!有刺客!」黄文炳见高
顺向他杀来,来不及抵抗,眼看就要
身首异处。好在他身边有几名贼兵护着,那些贼兵见了,急忙上前,将高顺挡住。
高顺摆开刀法,咔擦咔擦几下,便将四名贼兵砍翻在地。待他要去追黄文炳
时,却见黄文炳早已落荒逃到了戏台下去了。
这一边,李成遇只道穆桂英由村民们护着,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便一心追
杀全义。不料那全义接连躲了几次,发现竟无法甩开李成遇,急中生智,往戏台
下一跃,便跃到了地上。
那些原本簇着穆桂英的村民,见全义忽然从天而降,一下子四散逃开出去。
全义顺手将穆桂英一提,头也不会地就往村外跑去。
李成遇武艺也是不弱,随着全义纵身从戏台上跃下,提着钢叉紧追不舍。
全义抱着穆桂英,身法自然慢了许多。不一会儿,便被李成遇追到了近处。
李成遇觑了个机会,抬起就是一脚,将全义踹翻在地。
全义抱着穆桂英在土坡上不停地打滚,滚了许久才停了下来。李成遇见了,
一个箭步跳了上来,举起钢叉便要刺过去。
全义急忙喝道:「你这胡人,为何与本大王过不去?」
李成遇道:「本藩奉天子谕旨,特来取你的狗命!」
有唐以来,胡人入汉为将,乃是常有之事。可是自大宋开国,胡风便又少了
下去。全义实在想不出朝廷之中有哪位胡人将军。要说呼延一家是匈奴族人,可
他们早已归汉,如今又远在西北征战。因此即便是有,也均以汉人自称,绝无这
种异发胡服之徒。全义道:「你究竟是何人?」
李成遇道:「本藩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是……」
也该是全义命不该绝,恰在此时,黄奎也带着六七名山贼,从村中杀将出来。
一见李成遇正拿着钢叉要刺全义,便提了斧子来救。
李成遇身为西夏国二狼主,武艺自是不弱,见黄奎向他杀来,全无惧意,挺
叉便战。全义趁了这个空子,急忙抱起穆桂英,将一名骑马的贼兵拉下马来,丢
到路边,又将穆桂英往马背上一搭,自己也翻身上了战马,急急逃去。
李成遇大战黄奎,黄奎只道这胡人无甚本领,挥起斧子来也是粗心大意,以
为三两下便能将其砍倒。却不料李成遇武艺如此了得,几个回合下来,被李成遇
觑了一个空子,一叉刺于马下。余下的贼兵,见头目落马,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纷纷逃命要紧。
李成遇不去赶杀贼兵,紧追全义不舍,高顺也紧追黄文炳,在底下吃酒看戏
的贼兵,一见景家村中竟有埋伏,也纷纷亮出兵刃,砍杀村民。那些村民虽有准
备在先,但终究不是兵,武艺哪里及得过四处横行打劫的贼兵,顿时被砍翻了七
八人。
景让见了,急忙提着朴刀上前相助,杀翻了两名贼兵。剩余的山贼见他有些
武艺,又看他气势汹汹,以为村中另有埋伏,不敢恋战,调头就往村外跑去。
高顺势在要擒住黄文炳,岂能让他轻易离去?但是当他杀下戏台之时,却见
整个景家村祠堂里,已是纷乱不堪,到处人头攒动,也分不清哪是民,哪是贼。
他暗自一忖度,料想黄文炳必然不会在村里久留,便也向着村口杀了出去。
一路之上,到处横卧着村民和贼兵的尸首,血流满地。高顺暗暗后悔,不该
将这些无辜淳朴的村民牵扯其中,招来杀身之祸。刚刚杀到村口,却见李成遇和
景让正和一伙贼兵在鏖战,十余名贼兵将两人团团围在中央,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凭着李成遇的武艺,再加有景让相助,原本杀散这些贼兵不在话下。可是这
些贼兵只围不攻,想必是要拖延时间,掩护全义和黄文炳等人的撤退。
李成遇见高顺到来,急忙喊道:「休要管我们,你速速去追赶狗贼全义!」
高顺料想李成遇必能应付,便顺着大路,一直往夷明山的方向赶去。追了四
五里路,没有见到全义和黄文炳的身影,却见又有三四十名贼兵往景家村的方向
杀来,料想定是下山接应的贼兵到了,知道事不可为,急忙返身回去。
村口,李成遇和景让已杀散了贼兵,也正要追赶上来,见高顺急急赶来,便
问:「高大人,可擒到贼首否?」
高顺摇摇头,道:「未曾擒到。倒是引来了许多贼兵!」
李成遇叹口气,道:「只可惜,让那贼首捡回了一条性命!」
高顺责备道:「事先我已让你伺机再动,不料你贸然杀出,让那全义有了防
备。若是等他酒醉,以你的武艺,定能一枪致命!」
景和道:「如今责备已是无用,该想想法子,如何抵挡那些杀来的贼兵才是。」
李成遇道:「本藩用兵良久,料那贼人不敢深夜进村,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