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6日
33、终结?开端!
朱茶关下,繁花似锦。已值暮春时节,可春花还在烂漫地绽放。入夜时分,
静下心来,甚至能听得到花瓣盛开的声音。露珠在花瓣上凝结,成了一粒粒如水
晶般的珍珠,顺着花瓣的弧线滑落,滋润着脚下的泥土。大地饥渴地饮润着肥沃
的土地,让春花盛开得愈发烂漫。
征南大军在兵临朱茶关城下,结下数十里连营,宛如长龙一般,紧紧地盯着
关楼上的动静。远离大军的一个山洞里,杨文彪铺好了地毯,升起了篝火,将一
坛上好的陈酿酒灌进一个酒壶里,又把酒壶放在火上烘烤加热。这时,洞口出现
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你来了?快点乖乖地将衣服脱了!」杨文彪像命令似的说道。
「文彪,我,我们这样总是不好!文广已经知道了你我的事情……」穆桂英
说。
「怎么,你不想服药了么?」杨文彪把眼一瞪道。
「不!」穆桂英忙道,「你把五石散的方子给我,我自行配置即可!」
「你要方子?」杨文彪从胸口摸出那张军医配制药方,往篝火上一丢,道,
「好啊!你自己来拿!」
等到穆桂英扑到火堆旁边时,那方子早已被烧成了一堆灰烬。
「你!」穆桂英怒喝道。
杨文彪这时也站了起来,走到穆桂英跟前,伸手去帮她解起了腰带,道:
「母帅,你莫不是忘了?即便孩儿将药方子给了你,服药之后,还需有人替你行
散才是!」
穆桂英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因为这个时候,
她已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体有所不适,显然是毒瘾又开始发作了。她想要用五石散
来满足毒瘾,就必须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这个少年。
杨文彪一直把穆桂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便端了一碗酒到她面前,道:
「母帅,趁热赶紧把酒饮了罢。这一夜春宵,可是辜负不得的。」
穆桂英还是没有抗拒,接过酒碗,把药酒一饮而尽。酒刚下肚,身子便发起
热来。
杨文彪一把抱起穆桂英,将她按倒在旁边的石凳上,让她撅起屁股。
穆桂英顺从地将屁股抬了起来。
杨文彪几下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甩了个干净,挺起那根巨大的肉棒,话不多
说,闯进了穆桂英的花径之中。他用髋部狠狠地撞击了两下穆桂英结实的屁股,
道:「母帅,那时在夷明山上,我见你被老贼黄文炳和贼首全义玩弄得很舒服嘛!」
「啊!你,你别胡说!啊!」杨文彪每一下都直达穆桂英的花径尽头,穆桂
英只能一边浪叫,一边否认。
「难道不是吗?」杨文彪像报复一般,让肉棒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不是!,我,我是你的……」穆桂英怕杨文彪一不高兴,就会奸淫得
她愈发厉害,便只好委曲求全,尽量地说一些他喜欢听的话。
「哈哈!」果然,杨文彪听了这话,显得十分开心,原本狠狠揉捏的手势,
也顿时变得轻柔起来,像是爱抚一般在穆桂英的乳房上到处乱摸,「没错!你是
我的!你的骚屄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
穆桂英对杨文彪的爱抚十分受用,身子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此时,正是她
和他互相需要的时候。穆桂英自然不会排斥。反正这一年多以来,她都是那样度
过的,如果缺少了杨文彪,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因此,她很快就来了高潮。
杨文彪也很快在她的洞里射了一次。射完之后,却仍是不依不饶,缠着穆桂
英又要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穆桂英被杨文彪操得手脚发软,开始求饶:
「文彪,哎!啊!我不行了!今夜就此作罢可好?」
杨文彪血气方刚,每天夜里总是欲求不满,岂能如此轻易地作罢,道:「这
可由不得母帅了!孩儿知道,地下城和夷明山上,那么多人承欢母帅,母帅也是
吃得消的。只凭孩儿一人,母帅自是应付得来!」
「文彪,你!」听了这话,穆桂英有些恼怒。这已不仅是对她的胁迫,更是
对她的侮辱。也许在杨文彪的眼里,穆桂英早已不是他的母亲,更像是一件随意
泄欲的工具。或许他早已变得和地下城、夷明山那些禽兽没有什么分别。
「趴好了!」杨文彪命令似的说,一把按住穆桂英,继续用肉棒在她的体内
纵横驰骋。
穆桂英虽然屈辱,但有毒瘾在身,她根本不敢忤逆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
只好乖乖地趴在地上,尽量地分开双腿,露出小穴。
紧接着,杨文彪又要了第四次,第五次,最终连两个人自己都记不清,一个
晚上要了多少次。直到东方开始发白,两人仍是缠绵不休。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战鼓声,听上去很是急促。
穆桂英一把推开杨文彪,道:「不好!唐兵出关挑战了!」
杨文彪欢愉了一夜,已是满足,见穆桂英神情紧张,知道事态紧急,便赶紧
收拾了衣物,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回军营里去罢!」
穆桂英和杨文彪马不停蹄地赶回大营,只见众将军早已在帅帐等候他们出现
了。穆桂英一进帅帐,便道:「杨文广,你速速点齐本部人马,随本帅出营迎战。
八姐、九妹,你们二人替本帅掠阵!」
「末将领命!」得令的几名将军齐声道。
阵前,出关挑战的正是朱茶关守将吴琨。他是南唐名将,坐镇南唐第一关。
此前无数次官军围剿,都被拦在了朱茶关下,吴琨可谓是功不可没。
穆桂英对杨文广道:「大军自打来到南唐,此乃第一场大战,不能有失。此
战本帅亲自迎敌,务必全胜!」说罢,便策马而出,对上吴琨。
穆桂英和吴琨交战时,忽然感到有些不妙。夜里被杨文彪折腾了一晚上,此
时已是手软脚软,使起大刀来,仿佛重逾千斤。好在吴琨徒有虚名,几个回合下
来,已是破绽毕露,被穆桂英觑了个空子,一刀砍伤了后背。吴琨负伤而走,穆
桂英却已是大汗淋漓,娇喘不已,只好放弃追赶。
吴琨刚走,朱茶关内又杀出一员女将,自称是吴琨之女吴金定。
穆桂英打起精神,准备再战,却已被从后面杀上来的杨文广截住了。杨文广
道:「母帅,请先到后面休息,此女交给孩儿应付才是!」原来,杨文广自穆桂
英一进帅帐之时,便见到母亲神色疲惫,知道昨夜定是又与杨文彪偷欢去了。虽
然心中愤懑,但却心疼母亲,还是替她挡下了这一阵。
穆桂英趁机退到本阵观战。再看杨文广和吴金定,可谓是棋逢对手,两人缠
斗数十回合,不见胜负。这时,吴金定故意卖了个破绽,圈马往关内跑去。杨文
广岂能如此轻易便让她离开,立即也拍马追了上去。
穆桂英看在眼里,奇在心头,忖道:这吴金定无故败退,定有诡计!想到这
里,便大喊一声:「文广,莫追!」可是等她话出口的时候,已是迟了。只见杨
文广已落入一个陷马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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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救文广!」穆桂英赶紧挥动大军追赶上去。但此时,南唐兵将已将
杨文广从坑里用挠钩钩了上来,用绳子捆进关里去了。穆桂英率部杀到关下,关
上矢石俱下,被杀伤不少。
穆桂英见无法破关,只好收兵回营。一回到营里,穆桂英只觉得浑身冒汗,
汗液已沾湿了征袍,贴在身上好不难受,她赶紧卸去了铠甲。正好此时,迎面一
阵风凉风吹来,拂在穆桂英的身上,顿觉凉爽不已。身上虽是舒服了,可心里却
仍像在油锅中煎熬一般。她担忧杨文广是否会因此有性命之忧。
正在担忧间,不知不觉地天色已暗了下来。此时,吹来的夜风更加凉爽。穆
桂英忽然觉得头昏脑涨,一头倒在了床上。可是谁知,这一倒下去,便再也起不
来身了。
又是入夜,杨文彪听闻穆桂英得了病,前来探望。进到帐里道:「孩儿听闻
母帅玉体有恙,特来探望!」
穆桂英见了杨文彪来了,虚弱地道:「文彪,为娘今日身体不适,房事便免
了吧!」
杨文彪点点头,问道:「那孩儿为母亲调制药酒可好?」
此时的穆桂英,连米饭都难以下咽,哪里还能喝得下酒,便摇头道:「不必
了!」
杨文彪只好怏怏告退。
穆桂英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闭上眼睛,便旋转地更加厉害,
不禁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也不知道吐出来的是什么,喉咙里酸涩不已。
吐完之后,在床上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她试图从床上坐起,不料感觉脑袋似有千钧
重量,压得她两肩都几乎支撑不住,只好又躺了下来。她想唤过瑶娘,让她去帅
帐传令,今日暂不点卯。可是一想,昨日才刚刚将瑶娘和王大人这对连理送走。
不一会儿,八姐、九妹也入营来探望穆桂英。穆桂英道:「本帅昨日得了重
病,怕是一时之间痊愈不了。军中之事,只好交给两位姑姑打理了。」
八姐、九妹对昨日杨文广被擒一时,又劝慰了一番穆桂英。穆桂英只是叹息。
忽然,大营之外,又是炮声震天。很快有侍卫来报:「元帅,南唐兵将又在
营外搦战,我们是战与不战?」
穆
桂英道:「本帅这几日不能出战,暂且在营前高悬免战牌!」
侍卫得令走后,穆桂英又对八姐九妹道:「初来南唐,怕是水土不服,昨日
有贪凉,方才得了此病……」其实,穆桂英心里明白,她得病的原因,肯定不止
这两个,恐怕罪魁祸首还要数前天晚上彻夜欢愉,房事过度所致。再加上没能好
好休息,又紧接着迎战吴琨父女,更是累上加累。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
「南唐首战告捷,必然步步紧逼。长此以往,本帅恐怕有损天朝威严。不如向天
子上一道奏折,让朝廷再遣二路元帅前来才是!」
八姐九妹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应允了穆桂英。
穆桂英被二人扶着起身,表书一封,差人送往东京汴梁而去。
又过几日,穆桂英才感觉身体渐渐有了力气,可勉强下地行走了。可是要论
打仗,还是万万不能,心中愈发焦急。这一日,杨文彪又牵来探望穆桂英。
杨文彪一进寝帐,支走了侍卫,一把扑到了穆桂英身上,对着穆桂英又是亲
吻,又是胡乱地上下其手,隔着穆桂英的衣服,疯狂地揉捏这她的乳房,一边热
切地道:「母帅,这几日孩儿好生想你。今日孩儿听闻母帅玉体总算有些恢复,
故又前来,想与母帅重拾旧好!」
此时,穆桂英全无性欲,见杨文彪如此乱来,竟在寝帐之中迫切地想要苟且,
心中一惊,抬脚就把杨文彪从床上踢了下去,喝道:「你做什么?休得无礼?」
杨文彪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还来不及起身,已是一脸茫然,道:
「母帅,你,你怎的翻脸不认人了?难道你不想再用五石散了么?」
不提五石散倒好,一说起这五石散,穆桂英忽然发现,自己自得了病以后,
卧床半个多月,竟已失去了对药物的瘾头。
见穆桂英愣在那里,杨文彪只道她又在思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便道:「母帅
若想服药,便只有从了孩儿!」趁胜追击,这是杨文彪对付穆桂英屡试不爽的办
法。
穆桂英这几日生病,虽然浑身乏力,但却如脱胎换骨一般,精神从未像现在
这样明朗过,不再似从前那般浑浑噩噩。原来,这场大病,竟与她体内的毒瘾对
冲,起到了以毒攻毒的效果。此时穆桂英体内,早已是毒瘾全消。她把眼一瞪,
骂道:「你这无耻之徒,今后本帅再也不服用你那药物了。你若是识相,便赶紧
离开本帅!如若不然,休怪本帅不念往日恩情!」
直到这时,杨文彪才意识到,原来穆桂英竟不知不觉地戒掉了毒瘾。原本他
还指望这几日穆桂英能像从前那般满足他,不料自己却成了无耻的跳梁小丑!他
赶紧跪下道:「母帅,请不要赶走孩儿。若是孩儿离开了母帅,却不知还能如何
讨得生计!」
穆桂英本想一刀杀了杨文彪,可是又念道当初他也算真心救她,甚至在欲海
横流之时,自己还对他的身体动过心,便再也下不去手,道:「你还是走罢!留
在本帅身上,本帅甚是不适!」
杨文彪见恳求无用,知道再也不能让穆桂英回心转意,便又怏怏退了出来,
到了自己的帐里,收拾了一些细软,趁着穆桂英还有心留他一命时,赶紧逃出了
宋军大营。他原本生在中原,如今随军到了江南,人地两生,一下子又不知该何
去何从。
穆桂英赶走了杨文彪,起初几日,心中还是担忧,那毒瘾会不会复发。可是
这几日夜里,都安生如初,再也找不到毒瘾发作时的不适,便知自己已将五石散
之毒彻底戒掉了。
又过几日,穆桂英身体大好,精神倍增,便开始阅览战报。忽然,大营外一
声炮响。紧接着,有蓝旗官来报:「元帅,朝廷派遣二路元帅到了南唐,此时正
驻扎在大营三十里外所在!」
穆桂英顿时心生疑惑,道:「这二路元帅到了南唐,为何不前来与本帅合兵,
反而独自扎营?」
一旁的八姐九妹问道:「你可知道,这二路元帅是什么人?」
蓝旗官道:「小人瞧得真切,旗帜上绣的,正是大太保狄龙!」
「啊?怎的是他?」穆桂英和八姐九妹同时惊诧不已,只因本次南征之前,
狄、杨两家因帅印之前,闹出许多误会来。
就在此时,又有探哨来报:「元帅,大事不好!」
穆桂英道:「稍安勿躁!出了什么事,快细细禀来!」
探哨道:「朱茶关守将吴琨已被少令公说服,要倒戈归宋,便放了少令公杨
先锋。先锋却不知有二路元帅到来,见了宋军的旗帜,误打误撞,进错了大太保
狄龙的营里,如今已让狄龙扣押起来。小的已遣兵将前去要人,那大太保狄龙却
道,非要元帅交出了帅印,方肯放了少令公!
」
「混账!」穆桂英拍案而起,骂道,「那狄龙真是好大胆子,竟敢私羁朝廷
先锋官!待本帅亲赴狄营,非要让他将人放了不可!」
八姐九妹齐劝道:「元帅,如今你大病初愈,不便劳动身体,不如让末将代
你走一趟吧!」
「不必!」穆桂英心意已决,「劳烦九姑姑随本帅去走一趟便是,八姑姑便
在军中留守。谅那狄龙,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本帅下手!」说罢,便领着杨
九妹出了大营。她抬头往狄营望去,却见大营之上,旌旗飘舞如海洋,威仪森严。
忽然,穆桂英莫名地升起了一股不安之感,犹如前方便是刀山火海一般,但
是为了儿子,她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朝着狄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