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微凉的手掌收着她小小的纤手,她却缩了回来,不再说什麽。
他压低了声音说:「让我看看你——」
她知道他是想要看她的身体状况,但她不愿意,拽着被子不肯放。但她被折腾了到了凌晨4点多,身子乏力又酸疼,根本起不来。
他醉酒草弄到最后放开她的时候,就紧跟着昏沉地睡过去。两个人都没有清洗就这样子睡着。男女力量悬殊,更别说现在的苏情没有什麽力气,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动作轻缓,慢慢掀开被子,仔细看去,他瞳孔蓦地一缩,抓着被子的指尖隐隐发颤——
大腿根处还有双乳都佈满青紫的暴虐痕迹,豔靡红肿的穴口被插入太久,已经被磨破了皮,微微张开着,上面斑斑驳驳的白色睛浆。
还有粘腻的花蜜和稠液混着几滴殷红流了出来。床单上还有几瓣刺目的红色。
一瞬间,他太阳穴跳动得厉害,他想到了酒后乱性。在没结婚之前,他也有过其他女人作为固定的床伴。但从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至此。
如此疯狂近乎凶狠残酷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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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性子裡带着暴虐的因数,但他一惯隐忍,没想到借着醉酒逞凶一下就爆发出来。一场疯狂的性爱竟然做到让她出血。
他用被子将她仔细裹起来,伸手要将她横抱起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
「我、不、去!」她打断他,眼眶裡转着泪花,「你是想让人知道、知道……」
她有些悲哀地闭上眼睛,「我是生理期来了——」
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第一次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将她轻手放下,去了浴室。
他拿了温水打湿过的软毛巾,想要替她擦拭身体。她身子也很难受,就没有抗拒。温热的毛巾替擦拭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再往下替她擦着腰腹还有小穴。
他动作已经极轻,但她还是疼得咬着唇。他伸出长指将她蜜处裡的液体勾出来,指间将银靡的液体夹杂着经血被带了出来。
擦乾淨后,他拿过一管消炎药膏,指尖微凉沾染上白色的药膏,从撕裂开的穴口再到红肿的甬道,他都仔细涂抹上药膏。
私密处传来冰冰润润的触感,火辣辣的感觉消去不少,她觉得好过很多了。
但她突然想到,本来她就不用受这份罪。他嘴裡心裡念的都是她的妹妹——
她眼底一片漠色,拉过被子,转过身背对他,捂着隐隐坠疼的小腹。
她问:「如果是苏婧,你就不会这样子对她是不是?」
他还沉浸在努力回忆之中,没有反应过来,「什麽?」
她没有回话。
「我昨晚说了什麽?」他伸出手握住她裹着被子下的肩处,却被她脱开。
她咬着牙,「你说苏婧。」
他看着自己悬空在半空中的手,生不可耐地歎息,「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从头到尾娶的都是你——苏情。」
第16章
prt2求娶
苏情默默地闭上眼,感觉眼眶又湿润起来。「你对她念念不忘,还何必同意娶我?」
为什麽偏偏他最初看上的是她妹妹?但据她所知,两人并没有什麽私下来往。
还有,为什麽还在娶了她之后还一直念念不忘?她就是他的可有可无吗?
「苏情,我娶你,但不是我强迫你。相反——」他敛着眉眼,没有说下去。在这件事上,他并不愿意跟她深入谈下去。有些事一开始就是错,但已经过去了,再谈没有任何意义。
相反,是她求他娶她。
她还记得——
苏情和馀笙始于一场相亲小宴。只不过那时候,苏父苏瑞将她介绍给世代从政的董家长孙董文,而妹妹苏婧则是介绍给白手起家的馀家大少馀笙。苏父早就下了死命令,让她们必须把握好机会。
苏瑞一直没有儿子,只有前妻留下的两个女儿。后来再娶现在的妻子,但多年来一直没有孩子。她和苏婧很小就被教育,她们就是用来维繫苏氏公司的存在。
宴会上,苏情低眉顺眼乖巧地站在父母身边,听着父母将妹妹介绍给眼前穿着手工定制西服的高大男子。
她没有抬头,静看着他胸前的衬衣扣子,隐隐感觉到莫名有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让她有些分神。
苏情本身就很高挑修长,但男子比她还高出大半个头,让她有股莫名的安全感。
她在父母顺带提到,她是苏婧姐姐苏情的时候——
她扬起得体的微笑抬头,朝着他轻轻点点头。
眼前的馀笙俊逸的眉目冷澹,眼底深幽不可测,勾着薄薄的唇,念出她的名字:「苏、情?」
然后,再也没有其他交集。
馀父馀母很满意苏婧,简单寒暄之下,也表示支持年轻人私下多交往。馀笙话不多,冷静地站着,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苏情虽然有意亲近一下极有可能成为她妹夫的他,但他整场宴会下来,他表现得置身事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