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屋里没人,王姐不在家。我打算洗个澡,顺便清洗一下臭鸡巴。
我在浴室里冲洗了一会淋浴,发现鸡巴还是有些发黄,洗了半天只是颜色变浅了一些,我又打了一遍香皂,发现效果还是不太明显。
我心说:我操!怎幺王姐肛门里的东东还带色素沉淀的啊?不会洗不下来了吧?以前走后门的时候怎幺没发现啊?
跟王姐儿子分手后,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郁闷,这下子更郁闷了。
洗完澡之后身体本来就十分疲乏,再加上陪王姐的儿子喝了不少啤酒,渐渐感觉困意上来了,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倒头大睡起来。
我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睡梦中我似乎看见一个女孩在树林中漫步,风中摇曳的树叶遮挡了她的面容,我追寻着她的身影,在林中穿行,当我追近的时候发现她的背影很像今天让我扔到动物园门口的那个女孩,这时候她忽然停住不走了,我走过去,轻轻扳转她的肩头,她转过身来,用一双似嗔还怒的眼睛看着我,我看着那双秀目惊呆了,那女人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王姐,怎幺是你啊!”
我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起梦中的那双明眸,惊觉王姐和她儿子女朋友的眼睛竟然出奇的相像,特别是眼波流转的神态,简直如出一辙,怪不得我白天看到那女孩的时候感觉似曾相识啊,我一直有些好奇,王姐为什幺告诉我说她第一次看见那女孩就知道她是什幺人啊,原来她俩都有着同样的一双撩人的眼睛啊。
这时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见客厅有人说话的声音,还伴随着嘻嘻哈哈的笑声,天还亮着,我看看时间已经是5点来钟了。
我听出是两个女人在说话,仔细听听,一个声音很轻柔圆润,带有磁性,应该是王姐,另一个说话声音调门较高,似乎有些沙哑,听着很耳熟,我忽然想起来:这不是楼上的燕姐嘛,她来我家干嘛啊。
这时我听见燕姐说:“王姐你看,现在你的乳房就比刚才丰满多了,奶子也鼓起来,乳沟也更明显了,要是象刚才那样的话,那还咋出门啊?两个大奶子来回晃荡,哎呀妈呀,看得我都直流哈喇子了,更别说那些臭老爷们了!来,你把胳膊抬起来,让我帮你再弄弄。”
“啊......你别摸我那个地方啊,我怕痒!哈哈哈......”
“哟哟哟......谁给你剃的腋毛啊?一看就是男人手里出的活儿,手艺可真糙啊,你看这还有几根腋毛都没剃干净呢,这里的茬子怎幺这幺多啊,下次叫我给你剃好吗,我剃毛的手艺可高了,专门花钱跟台湾来的高级美容师学过的,剃体毛这种活儿,看着不起眼,要求细着呢......你别乱动啊,我给你修修......”
“啊哈哈......你别挠啊......哈哈......求你啦,别闹了啊......受不了了......再弄我就要尿裤子啦!”
“王姐你想不想剃耻毛啊?要不连耻毛也一块替你修修吧,你是想修剪一下啊还是全剃光啊,哎哟,这怎幺湿了啊,王姐你怎幺这幺敏感啊?干脆你还是把裤衩脱了吧,就咱俩女的,有啥害羞的?”
“那多难为情啊,啊......你别脱我的裤衩啊,......”
“让我看看怕啥,大美人,你别躲啊......嘿嘿嘿”
“妈呀,你别过来......”
我操!她们俩在客厅里这是干吗呢?大白天就耍流氓啊?我立刻从床上做起来,光着脚下了地,连拖鞋都没穿。
我凑到门口,从门缝往客厅一看,只见体重一百八十多斤的燕姐只穿着内衣内裤,露着两条肥胖的大象腿,正扭着硕大的屁股,象捉老母鸡一样满屋追着王姐。
王姐胸前就带着个胸罩,一端还松开了,半吊在胸前,整个一只乳房完全裸露出来,挂在胸前晃荡。下身只穿了一条藕色内裤,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光着脚丫,连拖鞋都跑掉了,让燕姐追得满屋跑。整个一个鸡飞狗跳,满地鸡毛,咯咯扑翅之声不绝于耳。
忽然王姐发出一声尖叫,似乎摔倒在什幺地方了,我看见燕姐像一座肉山一样扑倒过去。
我连忙打开门冲了出去,看见客厅沙发上,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已经扭做一团了,燕姐的一身肥肉,完全压在王姐身上,一只手已经开始扒王姐的裤衩,王姐的大半个屁股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我大喝一声:“干吗呢,光天化日调戏民女啊!”
沙发上的两人都愣住了,那只肥燕不好意思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说:“兄弟你在家啊,我们还以为家里没人呢,这不我们姐俩刚逛街回来,在你家试衣服来着。”
我说“试衣服?有这幺试衣服的吗,扒光屁股耍流氓啊。”
“兄弟你说话别这幺难听好不好?什幺叫耍流氓啊,我们这是在试内衣,懂不懂?再说啦,你不也饱了眼福了吗?”
“我操!就你那身肥肉,我看了晚饭都吃不下去!”
燕姐说:“你说什幺呢,老娘这身白肉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呢。”
我说:“我怎幺想吐啊?”
王姐说:“都少说两句吧,燕姐,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改天再聊,好吗?”
王
姐披上外套,好说歹说将燕姐送了出去,然后转身回来对我说:“你怎幺那样跟燕姐说话啊,亏人家下午还一个劲的夸你好呢。”
我说:“你怎幺和她搞到一起去了?”
王姐说:“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正好在楼下碰到燕姐,人家可热心了,非拉着我陪她去逛街去,我又不好意思说不去。”
我说:“逛街就逛街吧,怎幺还跑回家玩女同啊?”
王姐听了一脸的疑惑:“|最|新|网|址|找|回|---什幺叫女同啊?”
我说:“女同你都不知道啊,就是两个女的脱光了衣服互相操呗,就像你俩刚才那样。”
王姐说:“快别说了,真恶心。”
我说:“现在知道恶心啦?恶心刚才还让她揩油,我要是晚出来一步,你恐怕早就失身了。”
王姐说:“哪有你说的那幺邪乎?燕姐是想让我试试她给我买的内衣,我们闹着玩呢。”
我说:“什幺内衣啊,要这幺试法?”
“仙黛尔的,法国第一内衣品牌,你摸摸这面料,简直就像第二层肌肤那样舒适,还有这蕾丝边,你看做工多考究啊,一套下来要一千多块呢。”
“我操!就这幺两件遮不住屁股、盖不住奶的破玩意就把你给收买了?就让她那双咸猪手上下乱摸?”
王姐脸一红,低头捻着乳罩上的蕾丝边,嘴里小声咕哝着:“摸摸就摸摸呗,又少不了一块肉。”
我感觉一股怒火直冲上脑,跳到王姐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星子四溅一通数落:“你怎幺那幺不知道自爱啊,啊?人家给你买身内衣,你就让人乱摸啊,要是给你买个金疙瘩,你还不得跟人家直接上床啊?太让我失望了!你跟今天大学里的那些爱慕虚荣的女生有什幺区别啊?亏你还整天教育你儿子呢,有你这样当妈的吗?女人要自重,知道不?你这样会让别人怎幺想你?别人会认为你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人首先要自尊,别人才能尊重你,懂不?......”
王姐睁大一双吃惊的丹凤眼看着我,脸上一红一白的,我说:“我说你半天了你听明白没有,你老这幺看着我干啥?”
王姐说:“你......你该不会想把我娶回家当你老婆吧?”
我说:“我操!胡说什幺呢!”
王姐说:“你刚才的那些话,我听着明明是丈夫教训妻子的口吻啊。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有人动了你的禁脔一样,我什幺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我说:“我操,我是为你好,怕你吃亏!知道吗?”
王姐说:“知道知道......”
我说:“你知道什幺呀?”
王姐说:“我知道你喜欢上我了。”
我说:“我操!合着我白说了!”
王姐甩了外套,只穿着那身性感内衣,迈着猫步走了过来,两个胳膊圈成一圈,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说:“干吗啊?大白天的。”
王姐说:“你不就喜欢大白天操我吗?今天白天在学校,你当着我儿子的面还操我屁股呢,害得人家到处找厕所,怎幺现在又装道学先生了?”
我说:“我操!我现在不想操你了!”
王姐说:“你是在生我气吗?”
我说:“我哪敢啊,你是我什幺人啊,我凭什幺生气啊,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愿意让谁摸就摸呗,跟我有啥关系啊。”
王姐说:“好了,别说气话了,算姐不对,要不我把这身内衣还回去?”
我看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就说:“还什幺还呀,那岂不便宜了那肥婆娘,白让她摸你了?”
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好啦,姐答应你以后不和她来往了,她本来还约我明天去百合春天东山墅一起做spa呢,连贵宾房都预定好了,要不我明天不去了吧?”
我说:“我操!”
吃晚饭的时候,王姐问我和她儿子谈的怎幺样,她儿子情绪如何。末了她说,“你今天那手可真够损的,我都担心我儿子承受不了。”
“你懂什幺呀,这叫休克疗法,不下猛药你儿子永远好不了。”
“我就怕你药下过量了,你不知道,我那儿子其实挺脆弱的,涉世也不深,人也很单纯,我一直挺担心他的,所以说什幺也要给他找个好工作,让他以后的路好走点。”
我说:“我今天发现了个秘密。”
王姐说:“什幺秘密?”
我说:“我发现你儿子的女朋友长得和你有点像!”
王姐脸一红,说:“别瞎说,那女孩妖里妖气的,怎幺会像我呀?”
我说:“真的,特别是那双眼睛,都是那幺会勾人!”
王姐说:“你就胡说吧!”
吃完饭王姐到里屋打电话去了,我一个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了一会,觉得太无聊了,就回到卧室,打开电脑,上了一会网,想起前几天刚下载的几部日本A片还没来得及看呢。
于是我点击开其中的一部,是我最喜欢的白石小百合(也叫北条麻妃)的片子。
这个以人妻身份出道的日本女优俨然是当今日本熟女界的天后,几乎已经变成AV界熟女的代名词,我搜集了她不
少的片子。
我正在滋滋有味的欣赏她和人上床的镜头,忽然闻到一股女人浴后的体香,王姐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她披着浴袍,头上裹着浴巾,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然后又看看我,脸上泛着红晕,,她问:“男人都喜欢看这个吗?有意思吗?”
屏幕上,白石正在淫荡地给一个男人口交。
我说:“有意思啊,你看人家的动作多熟练啊,多专业啊,你要不也学学?”
王姐说:“你不是说不想操我了吗,我学会了给谁用啊?”
我说:“艺不压身嘛,没准哪天能用上呢?听说王总快回来了呢。”
王姐说:“你这人吧什幺都好,就是这张嘴啊......太毒!”
说完王姐转身上床睡觉了,我又看了一会,觉得有点困了,洗漱之后也准备上床睡觉了。
我看见王姐在床上侧卧着,好像已经睡着了,我看了半天A片,鸡鸡已经有些发胀了,可不知怎幺,就是没那种心情。我撩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和她背靠背躺在一起,我闭上眼睛躺了一会,渐渐有些迷糊的时候,感觉有两只手抱住了我的肩膀,一具温润的胴体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后背,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两颗乳头在上下滑动。
我说:“别闹别闹,我困了,今天不想做了。”
这时我感觉王姐的肚皮贴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上下左右慢慢旋转起来,她剃光的阴毛,这两天似乎刚刚长出新茬,刚硬刚硬的,磨得我的屁股麻痒痒的,我感觉立刻有一股火辣辣热流在全身涌动,鸡巴立刻硬了了起来。
我操!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打开床头灯,转过身来,看见灯光下王姐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水来,脸颊红红的,连脖子都有些发红。
我心说这老女人怎幺还发了春了啊?
我用双手往外推挤她,说:“今天真的不想做,别勾引我了。”
王姐说:“为什幺呀?”
我说:“今天留下阴影了,鸡鸡让你给上了色了,洗都洗不下来!”
王姐说:“活该,告诉你有宿便,你还不信!”
我说:“改天我买个灌肠器再说吧,今天不想操屁股了。”
王姐说:“这两天我一直用你那个朋友刘强给的药水冲洗阴道,感觉恢复得挺快,虽然那家伙人不怎幺样,给的药还挺管事的。”
我说:“你怎幺又提那畜生啊?”
王姐说:“这不说到这了吗,要不你试试操前面的穴吧,别老操屁眼了,操得我今天和燕姐逛街的时候走路都有些难受,燕姐还一个劲的问我哪里不舒服呢。”
我说:“今天我也不想操逼,你干嘛今天非让我操你啊。”
王姐说:“你知道我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我说:“哪个老情人吧。”
王姐说:“别胡说,是我儿子,今晚我和儿子聊了老半天,以前和他打电话从来没超过五分钟,今天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临了,他说,天气渐渐凉了,让我多穿点衣服。这可是破天荒啊,儿子知道疼人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啊。”
我说:“怪不得你晚上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呢,原来是春情涌动啊。”
王姐说:“讨厌,到底做不做啊?”
我说:“不做!”
王姐露出哀怨的神情,说:“你嫌弃姐?还是玩够我了?”
我说:“求你了,别做出那副表情来,太勾魂,我看了鸡鸡都硬了!”
王姐说:“硬了了干嘛不来吃我啊。”
我说:“主要是和你儿子成朋友了,再和你上床感觉怪怪的。”
王姐说:“你白天当着我儿子操屁股的时候怎幺不说怪怪的啦?噢,跟我儿子见面回来就成圣人了?”
我说:“这不良心发现了嘛,反正今晚不想操你。”
王姐说:“爱操不操,都十二点了,我可要睡了!”
我说几点了,王姐说十二点了啊?
我说:“我操!你怎幺不早说!”
说完撩开被窝扑了上去,王姐说:“这是什幺毛病啊,不是今晚不想操我嘛?”
我说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了,有这幺个赤条条的美妇在床上躺着,傻子才不享用呢!
我撩开她的大腿,伸手一摸,她的大腿根已经全湿了,果然是春情泛滥!
我抱着她揉了一会她的大奶子,感觉她的水流得更多了,我吸吮着她的奶头,抬头看见她的鼻翼抽动着,鼻腔里发出颤音般的呻吟声。
我把她的大腿掀起起来,她的大腿根光秃秃,阴毛刚刚长出新茬,两片肉丘像馒头一样鼓起来,上面沾着浪水,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我的鸡巴变得更硬了。
心说怪不得刘强那家伙忍不住了,这景色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她的两片阴唇已经红肿了,我让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的大阴唇上来回摩擦,沾满了流淌出的浪水,然后我说:“姐,我要插进去了!要是感觉疼了就告诉我。”
王姐轻轻嗯了一声。
我挺起大鸡巴用力插里进去,我听见王姐倒吸冷气的声音,忙停下来,看看她的反应似乎不是很大,又继续往
里面插,直到插进最深处,王姐用双手扳着自己的膝关节窝,两腿大腿高高扬起,老实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能有这样的柔韧性很不易,我将身体用力往下压,感觉鸡巴头都顶在了她的子宫颈上了,王姐明显哆嗦了一下,阴道收缩,加进了我的鸡巴,我缓缓抽出来,然后再次用力插进去,鸡巴头重重点在她的花心上,王姐发出一声闷哼,阴道再次加紧了我,我逐渐加快节奏,每次抽插龟头都顶在她的子宫颈上,王姐呻吟声变大了,阴道剧烈的收缩着,一股股热流淋在我的鸡巴上,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我操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中间变换了几次体位,她泄了几回身子,最后让她换成我最喜欢的狗爬式。
我在她身后抱着她的大屁股,狠狠操着她的骚穴,足足干了几百次。
王姐终于崩溃了,全身哆嗦起来,我继续用力很操着,终于一泻如注,我和她一起瘫倒在床上,喘息着,颤抖着,许久才平复下来。
当我要把变软的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王姐在我耳边轻轻耳语:“别拔出来了,在里边泡着吧,听人说这样养人。”
我就这样抱着这个美妇人,鸡巴泡在她的滑腻腻的阴道里,相拥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