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一次两次也就不算什幺了,然而有一个学期每次课上我都无法说服自己和二弟,结果,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我越来越喜欢上数学课,而我的数学成绩却越来越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把数学的底子建立于两个在水中飘荡的球上,是我以后数学成绩总也上不去的基础性原因。升入初二不久,我就发现我和我的二弟皆都对女人胸部的突起物失去兴趣,不管它们身姿有多挺拔,哪怕高过纽约的世贸大厦,也很难超越我眼神中的厌倦和麻木。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上大学,不怕您笑我,在升入大学之前我还没有看过三级片,更不用说A片了。这件事,直到现在还是宿舍那帮人挖苦我的首选武器。
在大学的宿舍里,我才有被动有主动地接受着这种让人喷鼻血的性教育。
我很明白地知道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所以我学得很刻苦,如果非说废寝忘食的话,在很大程度上并不过分。通过补课,我知道了,每个人的乳房都不尽相同,而内外皆美的乳房更是不多见。当然了,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的乳房也是各有千秋。
我们不能盲目地崇洋媚外,也不要盲目自大。对乳房看的多了,我觉得还是看穿着衣服(当然紧身为好)的乳房更有味道。从这个结论开始,我开始恢复对女人胸部的兴趣——「比较」的兴趣。穿着紧身衣的胸部,充满了诱惑,给足了我想象的空间。
我的想象力纵横驰骋,信马由缰,肆无忌惮,说为所欲为也不为过。并且还不忘记恬不知耻地指指画画的做对比,做比较,淫在其中。在对女人胸部失去兴趣的那几年,我和我的二弟依然没有闲下来,只不过他们的兴趣由上面转向了下面。
最初,我和二弟只是对海臀(豚)兴致极高,说白了就是极喜欢大屁股——喜欢大屁股的女人的屁股。这里似乎有点啰嗦,但我必须说清楚,我喜欢的的确只是那个部位。
这种喜欢是看见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必须看第三眼,看着它在不同的角度发生不同的形变;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会能看多长时间就看多长时间,若条件不允许,我则竭尽全力创造条件,直到允许的程度。
其实这本不算什幺,我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即使由于各种原因,看不见那坨肥硕滚圆的屁股了,我的大脑甚至包括小脑一路上都会对它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一直到家,在床上,在我满是肥臀的脑海中,我的二弟由铮铮铁骨慢慢变成侠骨柔肠。
到此,我和二弟才不再对那熟悉又陌生的又大又翘的屁股百转千回。这个掉在泥坑的沉沉的习惯,我这一辈子算是再也打捞不上来了。不是悲观,是客观。因为不愿错过,反而成为罪过。
其实对我来说,现在来看,那就是一单纯的性幻想对象而已。高一下学期,我们班新来一位物理老师,容貌一般,但人高马大,确切说应该是人高臀大。她的臀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震惊。
这是一盘极具个性的屁股,它的大不仅在于骨盆的大,给人印象深刻的是它的厚实,仿佛一个本就丰乳肥臀的女人在原有的基础上把另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的的臀摘下来,然后精细地贴于自己的臀部。
我一直怀疑是否她在|最|新|网|址|找|回|---有意炫耀她这让人目眩的臀,否则她为何总习惯穿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而上衣又短的不能遮住走路时那两片跳舞的蓝色诱惑。我和我的二弟当然不能抵挡这种要命的吸引。
我的不大的黄豆眼又被两团蓝色的云挤得满满的,二弟也是竭尽全力挣脱我和我内裤的双重束缚。结果,当我的右侧的大腿根传来丝丝凉意时,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从那种,那种极度紧张,极度刺激的臆想中远离了老师的两团蓝色浮云。
我开始假装听课而真寐,再顾不上理她沉重的臀。我沉重的睡去,带着面目狰狞欺人太甚的性欲。老师的课和整个世界都被我抛弃了。这简直就是我小学算术课的翻版,唉,我可怜的物理啊。
我发现,总有那幺几个老师不经意地挑战我和我的二弟,不分场合地用她们某个超常的部位。小学有,初中有,高中有,大学依然存在。不知道她们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而不得不靠突出的某些重点平衡一下某种情绪,还是她们高估了我们(至少是我吧)对某种本能的自制力,抑或是她们严重低估了我们躁动的青春期高昂的情欲或者是明明知道却对之视而不见也未可知。
总之,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总之,我深受其害,总之,我的二弟爽过后我的大脑就很不爽,说痛苦也一点不过。我深深地被这种恶性循环的力量压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我不敢叫天所以天不应,不敢喊地所以地不灵。有时候我想索性顺其自然吧,有时候想我其实就是在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