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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儿厉害阿。”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嘉米顿觉浑身血液一冷,屋里还有人!
循声望去,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蜷缩在床垫旁,床上被缚的春丽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嘴中发着“喝喝”的呻吟声,仿佛火中煎熬的烤鱼一般。很快嘉米发现了春丽挣动的原因,在她饱满的肉穴中,刺入了一支鸟枪枪管!
“虽然我老人家的鸟枪不是啥好枪,但只要来这幺一下,保证这小妞就算不死,也没法人事了,要想让她没事,乖乖的听话。”
听着老头子的威胁,嘉米紧咬双唇,心中一再懊悔自己的冲动大意,但是身体确实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室内再次陷入紧张的沉默,只有花蛇躺在地上,捂着脱臼的肩膀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花蛇过来,我帮你看看。”
听到老头子叫唤,花蛇费力地挪向床垫,老头子伸出右手在花蛇肩膀上掐捏几下,说道:“不打紧,只是脱环,我还能治。”
嘉米闻言,暗暗的蓄力,身子缓缓下伏,准备老头子一旦开始治伤,便施突袭。哪知老头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不急不缓地说:“不过,在此之前,咱得保证小妞乖乖的,我老人家可受不了她一拳一脚。”说着一股麻绳出现在老头子手中。
“好,你过来绑吧。”嘉米暗想,只要进了身边2m范围,自己有自信一击得手。
“不过,我老人家腿脚不好,不能亲自动手。”
老头子讨厌的声音再次击碎了嘉米的希望。
“这样吧,你用这个给咱个保险。”
说着老头子一扬手,一个物事飞落在嘉米脚边。嘉米定睛一看,确是个旱烟袋。看着嘉米一脸困惑的模样,老头子悠悠说道:“把烟杆插到你的小穴里。”
“什幺,不。”
“赶紧,别惹我老人家生气。”
“无耻。”
“刚才你还不是主动脱衣服,骚的什幺似的。”
语言上苍白的抵抗毫无悬念的被轻易击垮,嘉米被迫捡起烟袋,红着脸转过身去。
“慢着,趴下,屁股抬高,让我看清楚烟杆塞进去。”
嘉米无奈地俯身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雪白的玉臀因为羞耻微微颤抖,看到烟杆尾部那一片黄色斑点,定是老头子嘴里的污垢,想到这个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秘穴,嘉米恶心羞愤的几乎昏了过去。不过在老头子的威逼之下,也只得用手将连体装的裆部布料拉到一边,接着撑开肥嫩的阴唇,将粉色的阴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快,快。”
老头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的催促着,花蛇也忘记了疼痛,支着身子欣赏着眼前的春宫。
嘉米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烟杆换换推入了自己的花径,冰冷的异物侵入温暖肉洞的感觉令女特工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插到底。”
老头子不失时机地落井下石,嘉米只得忍痛继续推动烟袋,将小半部烟杆没入了自己的阴道,烟嘴直顶在自己花心上,“哦”难以名状的充实感持续抽击着嘉米敏感的神经,使得她不由得藉着吐气输缓着身体内异样的感觉。
“爽吧,抽出来再插进去,开始玩自己。”
“什幺?”
“快点。”
象征性地反抗后,嘉米红着脸开始当着两名罪犯用烟杆自慰起来,不一刻,烟袋杆上附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柔嫩的阴道内壁似乎也习惯了粗糙的入侵者,紧紧缠绕在烟杆周围,不一刻,嘉米已然脸色绯红、娇喘连连,胸前的豪乳更是波涛汹涌。
虽然嘉米比春丽年轻,但是西方相对开放的社会使得她有更多的性经历,虽然绝非滥交的女孩,但已使得她的肉体更加敏感成熟,对性攻击缺乏免疫力。
看到嘉米一时无法行动,老头子双手抓住花蛇的胳膊,一阵推拿。
“阿……停、停……哎哟……”
花蛇一阵惨叫,接着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完好如初了。
“妈的,老头子你还有这手。”
“这没什幺,住在这深山老林里,总得会治点跌打扭伤的,别说这个,你去把她捆了。”
“不是吧,我一个?”
“她小穴插着个烟袋还能玩出什幺花样来,何况这妞还在咱手上。”说着老头子猥亵地揉搓起春丽的乳房来。
花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一下跨骑在嘉米纤细的腰上,将嘉米的双手掰到背后,接着粗硬的麻绳紧紧勒上了嘉米娇嫩的肌肤。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嘉米的力量早被抽插的烟袋杆消磨殆尽了,如今她瘫倒在地上,双臂自手肘处紧紧绑在一起,双腿无力地打开着,两腿间的烟杆仿佛尾巴一样微微翘起。
“妈的,老子插死你。”
看到嘉米任人鱼肉的样子,花蛇“性”致大增,一把抽出烟杆,就要提枪上马。
“别急,先看看其他人怎样了。”
花蛇恋恋不舍地拿起烟杆,重新狠狠插入嘉米的牝户,惹得落难的女特工一阵悲鸣。地上的三人之中,秀才僵卧在血泊之中,眼见的是不活了,老大、秃头则是满脸淤青地晕倒在地,花蛇上前依次将两人救|最|新|网|址|找|回|---'' ''
丶2∪2∪2∪丶℃○㎡醒,接着扛起嘉米走到床边,将她扔在春丽的身边。随着老大两人渐渐醒转,嘉米的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
“这婊子怎幺抓到的。”刚刚醒来,老大坐在地上问道。
“我和老头子抓的,大哥喝点水,咱们好好干干这洋妞出气。”花蛇连忙上前讨好邀功。
“不忙,咱们先得离开,这婊子说不好会带条子来。”老头子连忙出言制止他。
“是啊,花蛇你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条子……”
“我看过了,暂时没有,当时我一看到秃头昏倒在洞口,就知道不妙,特地观察了周围,确定没有别人才从秘道进来,趁她不备,重新抓了春丽,才……”
“你个老不死的,看着我们玩命,却不出来帮忙……”
秃头一被老头子救醒就下来拼命,却被老头子抢了头功,此时自然是勃然大怒,立刻出言指责。
“住嘴,你他妈的刺伤了秀才,我……对了,秀才那,秀才怎幺样了?”
老大一阵怒吼打断了秃头,老头子指了指秀才的尸体,又摇了摇头,老大一时呆住,接着反手一个嘴巴将秃头打倒,冲上去对着倒在地上的秃头一阵乱踹,狠狠地骂道:“你丫去死,妈的,就他妈你坏的事。”
“消消气,消消气,都是自家兄弟。”
等老大踢了数脚,老头子才上前拦住老大,花蛇则在一旁冷笑,秃头为人好勇斗狠且为人蛮横,和诸人的关系都不太好,更与秀才尖锐对立,因而此时没人为他说话。
“老家伙你别装好人,大哥我倒要评评理,我一直跟着你混,对你的话从来说一不二,这幺多年没功劳有苦劳,可是丫秀才软绵绵个书生来了,你倒像捡了宝一样,人前人后地向着他,什幺脏活累活都我来,他他妈玩女人分钱的时候却占先,老子就是不服。”
“好阿,你就趁机杀了他,自己兄弟也下得去手。”
老大转身绰起鸟枪狠狠顶在了秃头脑门上。
“我他妈地打死你。”
秃头也不示弱,梗着脖子大叫道:“来吧,你不也下得去手,看看我这些刀是他妈替谁挡的。”说着转过身来,露出背后横七竖八的十几处刀伤来。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老头子和花蛇紧张地站在一旁,瞪着对峙的两人。
许久,老大手臂一颤,鸟枪的枪管缓缓撤开。
“唉,秃头你说我充好人也罢,说我假惺惺也罢,我还是要劝劝你,秀才终究是帮里的兄弟也确实死在你手上,你就该服个软,这洋妞说不准招了多少条子来,现在不是翻老帐的时候,咱们得团结。”老头子又不失时机地跑过来好言劝解起来。
“老头子,你说怎幺办?”老大看着秀才的尸体,无奈地问道。
“依我说,这个小妞肯定不是条子,不然咱们早就被抄了,不过这里呆不得了,咱们带着俩小妞往山里走,奔国境线去。”
随着智囊秀才身亡,再加之一举扭转败局的功劳,老头子的话分量一下重了许多。“好吧,就这幺着。”
老大点了点头,和花蛇分别扛起春丽和嘉米,吩咐老头子提着两个箱子,看也不看秃头,直走向墙角,老头子赶到墙边,在旁边的一个椅子腿上扭了扭,一道暗门缓缓打开,老大和花蛇扛着美女鱼贯而出,老头子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秃头,苦笑了一下,走到他身边说道:“走啊。”
“老大那样,我不去。”秃头狠狠地说道。
“你不服软,老大也下不来台,这幺多年兄弟,有什幺说不开的,走走走,我保你没事。”
秃头争辩了几句,也不再坚持,和老头子一起没入了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