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地狱(三)
作者:veJJ
2021年2月2日
“没有过打电话!”
说着话时,小猫正探身在衣柜里翻来翻去,离电影开场还有一阵子,我们并不急。
电话梗几乎是每个有绿帽倾向的男人最钟情的情节,“在跑步“,”碰到蟑螂了“,”碰到腿了“,”我要先睡了“,”晚安“,”我爱你“,每句话就像打在七寸上一样诱人,配合压抑的喘息,和脑海里构建出的那头在自己女人身后肆意驰骋的男人,神秘感与反差感直接拉到爆表。
“要是有过啪啪啪的时候和你打电话我肯定会记得,没有!每次都问,烦不烦?“小猫从衣柜里探出身来,望着坐在一边满脸失望的我没好气地说道。
我耸了耸肩,可惜地叹了口气,反复询问过很多次,得到的都是非常肯定的回答,我知道她肯定没有过,因为熟悉,小猫太懂偷情打电话对我的杀伤力了,她确实不会不记得。
“你以后可以联系我,但是别说什么太露骨的话,我男朋友可能会在我旁边看到手机。”
多年前期末考试后的疯狂终于接近尾声,俩人一直在房间里悄无声息你侬我侬到了晚饭时间,隔壁毫不知情的洛洛似乎接到男朋友吃晚饭的电话,匆匆离开,小猫估摸着我那边考试也该结束了,可能要找她视频,于是拒绝了蛋糕学弟继续缠绵的要求,似笑非笑地催促他快些走,临走前,如上说道。
第三者不是个问题,对小猫不是,对蛋糕也不是,早在二人什么都没发生,学弟第一次表白时,就表示过他并不像介入小猫现有的感情生活,单纯只是因为太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
我很清楚,幸亏我听到事实真相是在很多年后,不然当年的我在知道学弟的说辞后,又知道俩人发展的进度,恐怕会直接抓狂暴走,那时候年轻气盛,又是异地恋,虽然有着绿帽癖,但我和小猫的感情太深,我也绝对没有献妻这种偏向极端的倾向。
要是让当年的我知道学弟打着所谓“只进入身体“这种烂俗的旗号在小猫的逼里横冲直撞……我估计我会先狠狠撸很多发,然后直接情绪崩溃掉。
在绿色的初期,人还年轻时,总不能很好地把握住绿帽的情绪和自我矛盾的复杂感情,这种想要,又担心害怕的感觉,我知道我并不孤独,玩儿绿帽玩儿脱了,甚至赔了夫人,葬送争端感情和关系的大有人在,这是个永恒的伪命题,永远也得不到完美的解答,只能靠每个人慢慢摸打滚爬出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才行。
临分别时,学弟可能是想到接下来暑假会一直见不到,有些舍不得地抱着小猫腻来腻去。
小猫在他怀里一边任由轻薄,一边继续叮嘱:“记住了,没事别发有的没的来。“
“姐,不然我们设一个安全词?你每次给我发这个词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身边有人,给你发信息就会注意内容”,小奶狗一边说着,左手一边不怀好意地摸到了小猫翘挺的屁股上轻轻揉捏。
“嗯……也行,这样,每次你找我,你可以问我找房子租房子的事。”
那年是大三暑假,新学期就是大四,小猫从大二开始就一直在系里做新生接洽工作,大四上学期刚开学总有新生报到,她或多或少总会加一些新生联系方式以供咨询。
蛋糕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脸上忽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姐,我现在就要找房子,给他找。”
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骄傲的小弟弟向小猫的屁股方向一挺。
小猫回过神来,望着蛋糕有些幼稚的动作,不由得扑哧一笑:“那你可得交房租,房租还不便宜。”,说着她施施然扬了扬自己的眉毛,一双美目带着点儿pcky的意思扫了扫那方才让自己要死要活的裤裆,接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学弟手边的桌子道:“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接过手机,她打开通讯录,把蛋糕的名字找到,然后改名。毕竟我是知道蛋糕名字的,万一被我看到他还找自己问房子的事,谁知道能整出什么麻烦来。
小猫鼓着腮对着手机琢磨了半天,接着美目里精光闪过,打了两个字上去:”戴南崇“
“嗯?”我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发愣。
小猫从衣柜里捯饬了几件衣服出来平放到床上,笑嘻嘻地跟我说“就是”大男宠'' 的意思哦,谐音。
“不是这个,我怎么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我猛地坐起身,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卧槽!大四开学我送你去学校,你去找洛洛拿钥匙,我在楼下给你看着行李和包包,你手机来了条短信,就是这个戴南崇!我没你手机密码,只能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啊……啊对,嘻嘻。”小猫媚眼横生,咯咯直笑,“你后来还问我了。“
小猫所在的小城地处中部偏南,八月底开学依旧是盛夏光年,大太阳晒的柏油马路上能煎鸡蛋,我盯着近四十度的高温汗流浃背地守着几个大行李箱,远远望见小猫一蹦一跳地跑了回来。
“拿到啦!上去吧!宝宝再辛苦你一下都搬上去哦!“说着,小猫很趁我心意地凑上来吧唧亲了我一下。
我一边嫌到处都是汗,一边从指了指放在行李箱上张开着口的包包:“有短信。“
“谁呀?“小猫漫不经心地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了一句。
“不认识,姓戴?“
我也没有在意,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句。
小猫回过神来,急忙转过头看看我,发现我满脑子门子都在想着赶快搬行李进屋开空调,悄悄吐了口气。
“哦哦我知道,是个新生,问我走读找房子的事。“
我一边气喘吁吁地干活,一边没好气地随口达到::“让他住进你家算了,正正好缺个男人。“
小猫嗔怒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瞎说啥呢!“
其实早就住进来了,只不过是另一个家。
“哎呀!差一点点!“我又是一拍大腿,”当时怎么就没多想想!“
“拉倒吧,你我还不知道,不该想的时候你一个劲儿意淫,真的草你女朋友的你影子都抓不到,”小猫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边从床上的衣服里用两个手指夹着拎起一条藏青色的短裙来。
“我那天穿的就是这个哦。“
这我真不记得了。
我更不记得那天搬完行李后的事,因为我根本没注意这个“大男宠“的出现。
除了天真的好热,其它的我都不记得了。
所以我忘了打开空调后,我像条咸鱼一样摊在客厅沙发上,小猫跟我说她得去带这个新生见一下房东,房子不远,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回来。
当然,房东就是她自己,穿着那条藏青色的短裙。
我在呼哧呼哧搬行李的时候,小猫悄无声息地摸开手机,扫了眼信息:“学姐,能麻烦咨询一下房子的事吗?”
小猫俏皮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半个小时后,我还摊在沙发上不想挪窝,并不知道不愿处的某个公寓沙发上,小猫连裙子也没脱,扶着阔别了两个月的大鸡巴狠狠坐了下去。
一声尖叫。
“啊!!!嗯……你租房了?“
“嘶……啊……姐你好湿啊……没,我还住寝室,这是我朋友的屋子,他……啊……他一会儿就得回来,但是……我等不了了。“学弟爽的要升天,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衣服都没脱,裙子一撩就骑上来的小猫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也得早点回去,所……嗯……所以……快点儿!啊!!!”
又过了小一个小时,如没事人一般的小猫蹦蹦哒哒唱着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进门时我已经休息好,开始动手帮她清理空了两个月的房间了。
“回来啦?”我转过头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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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蛋儿脸色红润,可能是天热?但看起来起色不错。
“呀!谢谢!宝宝真好!“小猫看着我手里的抹布,喜笑颜开地凑上来又亲了我一下。
我看着小猫手里的短裙两眼发直,大脑在荷尔蒙疯狂分泌的情况下高速想象,事到如今,我终于想起那天小猫好像确实出门儿了一会,但因为时间太短,我完全没有在意,现在听来,这短短一会儿可太有故事了。
“我今天穿这条?”小猫晃了晃手里的短裙,似笑非笑地问道。
这还看个屁的电影。
大四那年的开学是个大夏天,炎炎夏日里,小猫和蛋糕学弟基本上每周三晚上进行着他们的欢乐时光,炙热的天气里,两具年轻的肉体疯狂交合在一起,骑乘,后入,口交,呻吟着,或者尖叫着,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八月底,九月,到人间十月天,赫然入秋。
而我和小猫之间的默契总会在每个秋天准时体现。
“天凉了。”我只需要说出这简简单单三个字,每年一次。
小猫就知道我满脑子全是各种各样的丝袜装,我对女人的胸部从来无感,A罩杯都无所谓,因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女人的双腿上,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对我来说比胸,甚至比脸都重要。
小猫165cm的身高,大半都在腿上。
很多年来,每次看着我抱着她的丝袜腿爱不释手,她总会一边挑逗地活动着脚趾头,一边跟我说:“不然别要我了,你和我的腿在一起吧。”
我竟然完全不想反驳。
十月底十一月初,天完全凉下来的时候,我正抱着枸杞保温杯,天天窝在图书馆里发了疯地刷GRE,左右没有假期,考试临在眼前,所幸大四已经没有什么课了,所以周末我多少还能抽出点时间跑去找小猫。
两座城市相邻的省,高铁一趟小三个小时,完全不累,因为我知道每次出了出站口,远远就能看见那双在微风里袅袅婷婷的丝袜长腿。
那时我一直觉得自己很爽,备考之余的放松是佳人丝袜,任我享用,我只需要等到入秋,然后老老实实压枪到周末。
那时蛋糕学弟也很爽,他的大鸡巴每每看到学姐小猫就立刻枕戈待旦,他只需要等到周三。
但他不需要等到入秋。
““今天好像吃了什么坏东西,肚子一直不舒服,还有点感冒,请假先回家了,准备洗洗早点睡。”
序章里的那个周三正是九月中下,秋老虎正在发威。
学校旁边有座庙,庙再过去是条不大不小的商业街,商业街中间有一家汉庭。
九点出头。
“哦……哦……哦!!!草……”
小猫今晚第三次骂出了脏话,前两次是方才在家里。
赤身裸体的两人此刻香汗淋漓地交织在一起,小猫双手死死抓住床头,蛋糕学弟与方才一样,在她身后跪在床上,方才未能尽性射精的大鸡巴此刻正肆意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没有了出租屋的顾忌和时间限制,一男一女在只属于他们的房间里肆意挥霍享受着荡漾的一切。征战许久,蛋糕依旧没有射意,小猫喘息闲回过头打量了一下正在自己身后勤恳耕耘的小伙子,暗暗乍舌。
“嗯,嗯,嗯……停……停一会,“小猫示意歇战,从自己趴了老半天的床头上松开手,进了卫生间,她多少有些洁癖,刚才从家里一路走来,秋老虎的天让她出汗不少,结果进门就被学弟扑倒,到现在都没洗澡,她多少有点受不了。
洗的白白净净出了浴室,学弟正四仰八叉呈个太字躺在床上,小猫好笑地爬上床,专门俯过身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了一下他的大鸡巴。
“都是汗,滚去洗澡!“完事脸色一边,拍了拍学弟。
蛋糕有些不情愿地磨磨蹭蹭爬起来进了浴室,马马虎虎淋了五分钟,一边拿着浴巾擦脑袋一边走了出来。
外面一片漆黑,小猫竟然就这么把灯关了。
“啊?姐……怎么关灯了?“蛋糕有些发懵。
缩在被窝里的小猫只露出个脑袋,笑嘻嘻回答道:“睡觉了呀,胡闹那么久了,明天不是周末,这还不睡觉吗?”
“啊?你刚才不是说暂停一下么……我还没……”学弟一边说着一边老大不情愿地回到床上,下意识拉开被褥钻了进去。
黑暗里一阵悉悉索索,接着突然传来一阵惊喜的惊呼:“啊!姐……“
蛋糕在被窝里抱住了小猫,四条腿缠绵一处,他这才发现触感处并不是小猫吹弹可破的肌肤,而是美妙要更上百倍的东西。
小猫扑哧一笑,右腿慢慢上提,被黑丝包裹的膝盖轻轻摩擦到了蛋糕的硕大的睾丸。
“喜欢吗?”她靠近到蛋糕耳边,用ASMR的语气贴着耳朵轻声发问。
“嗯……嗯……可太喜欢了。”蛋糕声音都在发抖,仿佛要高潮的是他自己一样。一边说着,被窝里的两条腿夹着小猫的黑丝美腿来回摩擦。
“草我。”小猫吐字如莲,轻而干脆。
“刺啦!”
“啊!”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响,是丝袜被撕破的声音。
黑暗里传来一声惊呼,是小猫被蛋糕突然翻身压在身下的声音。
说起来可能难以致信,两个人偷情了这么长时间,激烈性爱多次,都只用过后入和骑乘两个姿势,而往往是最常见的男上女下的修道士位,竟然真的一次都没用过。
“难怪”,听的正入神的我瞪了瞪眼,似乎恍然大悟,“难怪这一次你记得比较清楚。这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做,也是第一次出去开房。总归印象比较深刻。”
小猫笑意吟吟地看着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我并不介意。
而那个黑暗里的小猫,张开大腿迎接着学弟的肉棒,黑暗里看不清与自己面对面近在咫尺之人的面孔,却能感受到彼此越发粗重的呼气。
很奇怪,很奇妙,以往时刻,她早就淫叫出声了,现在换了这个本该很正常的姿势,小猫却忽地有了种很奇怪的感觉,半晌除了潮水般快感击打下的低声呻吟外,并没有说出什么其它的话来。
她感觉到蛋糕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一边靠近她的唇吻了上来。
犹豫半晌,小猫回吻了过去,丁香小舌水乳交融闲久久没有分开。
黑暗中,两个人似乎无限吸近对方,就像两个黑洞一样,贪婪地想要把对方和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唇舌分离,小猫心里那种奇妙的感觉更甚,她在黑暗中突然开口,轻声说道。
“跟我说话。”
“啊……呼……说什么?”
“嗯……嗯……哦……随便说什么都行。”
“啊……啊……嫁给我好不好?”这话是完全不经大脑的刺激之言,但太过突然,说出来了连蛋糕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但不知道为何,欲仙欲死的抽插下就这么脱口而出。
“嗯……好……“小猫的回答更无道理,但不知道为何,蛋糕听到这话,只感觉自己原本如鉄一般硬的鸡巴更硬了三分。
“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嗯……啊啊……啊……好……”黑暗里的回应声音又大了几分。
“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啊……啊啊啊……好。”
“姐……啊……姐,你是我的老婆……”
“嗯……哦。……好……好好……”
意识被奇妙的快感冲击的一塌糊涂,小猫的左手死死搂住自己身上的学弟,右手向下,摸索按在了学弟的屁股上,鼓励着他不断地挺进,抽插。
她能感觉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但这次高潮和之前綳直全身的那种颤抖又很不相同。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啊……老婆……老婆……“学弟动情地享用着小猫张开的大腿,近乎喃喃自语地快乐呻吟。
老婆。
“啊……啊啊啊……嗯……老……老公……“
屁股上的手骤然收紧。
差的那一点找到了。
秋老虎很厉害,索性汉庭的空调还算给力,张三在阴凉的环境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出差到这座城市已经三天了,终于办完了所有的事,明天可以圆满回家交差。
他侧过头看了看床头的钟,凌晨一点多了。
啧啧啧,真棒!他美滋滋地琢磨着,老天爷看我辛苦了那么多天,今天晚上没事了赏我一场这么香艳的直播,何乐而不为呢。一边想着,他一边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啤酒,继续侧耳倾听。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草我!草我!不要停!啊啊啊!”
“啊啊啊啊!老公!爽死了!老公我要爽死了!你好厉害!好棒!啊啊啊啊啊!”
“老公!草我的小骚逼!草老婆的小骚逼!哦!哦哦哦!天哪,天哪!!!!”
“老婆,啊……老婆,我爱你,你爱不爱我。”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棒!我爱你,老公,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张三听的浑身燥热,赶紧又灌了口啤酒,心里感叹。
啧啧啧,这小两口肯定是一对壁人,感情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