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第一年,教过一个很聪明很用功的学生,就够了。
可她恐怕已经如愿在他心里留下尘埃,却是因为一根按摩棒。
不耻辱,但不好看。
就算按摩棒真是她的,她也不羞愧,被江暮知道也不难过。
只是没必要让他了解这些。
没必要让这些杂音,淹没过她的优秀表现。
最后还是淹没了,在相见的第一天。
深夜的黑暗中,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谢谢你为我捏的脸。”
魏皎从来没想过,自己这样自洁自爱的女大学生,有一天会只穿着内衣内裤躺在陌生男人的家里。
头还有些昏沉,视线朦胧,大概看得出这是一个大到惊人的客厅,一侧还有楼梯,应该是栋别墅。
她躺在沙发上,房间另一头,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在倒酒。
他端着酒杯走近,在她对面的茶几上翘腿坐下,俯身凑近她仔细端详。
魏皎这下看清晰了,是个麦色肌肤的好看男人。
不久前,他们坐在一辆车里。
他是那个找她捏脸的人。
那个心如刀绞的晚上,他在短信里表达了他的谢意与欣赏,并表示给她一份性价比更高的工作。
在约定的时间上了他的车,然后就晕过去了。
不是没警惕过陌生人,只是这人看起来一点不像劫匪和性侵犯。
但现在……什么情况?
不像得罪人,没人用这么好看的男人报复女人,这一夜要真发生点什么,他不要她负责就是她赚了。
“想什么呢?”
声音很好听,是略带沙哑的性感声线。
客厅里有酒柜和吧台,看起来是个嗜酒的人。
魏皎有很多疑问,先出口的是最俗套那个:“这是哪?”
“你怎么不先问问谁脱的你衣服?”
“……谁脱的我衣服?”
“我家园丁,一个宿舍里堆满黄色写真和卫生纸的50岁大叔。”
魏皎清醒了,彻底清醒了,腾一下就弹坐起来,双臂护住前胸,一张脸花容失色。
“哦?你原来想的是谁?”男人贴上她的身体,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希望是我吗?”
被这么俊毅的男人用这种方式说话,要不是被迷晕到这儿的,她肯定早就春心荡漾了。
恐惧这时才涌上心头,魏皎往后一退再退,缩到沙发角落,警惕地看着男人,活像一只被狼逼到角落兔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跟拨浪鼓上的小锤儿似的。
妈的,怎么笑得这么没形象还这么帅。魏皎恨恨地想。
“告诉你实话,衣服我脱的。他们把你抬下车的时候没拿稳,摔地上了,碰巧我花园在松土,喏。”
他下巴朝沙发后面一扬,魏皎转身弯下腰去,就看见自己满是泥泞的衣裤。
刚要转回头,身子突然就被男人从后背压住,他抓住她两个手腕摁在沙发背上,把她摆成了个十字。
“你想色诱我吗?”
魏皎:???
“你等会,我是馋你的美色,可我刚才是顺着你的意思去看的。”
男人沉默片刻,舌头顺着她的脊柱,从后背中点缓缓舔到脖子后的发际线,瞬间,一股电流在魏皎后背皮肤里流窜,电得她全身都明显一抖,一股水流也从阴道里流出,内裤洇出一块水渍。
见她抖得那么厉害,男人经验丰富地向下看去,笑了:“你出水了。”
魏皎把脸埋进了真皮沙发,可耳根和脖子的羞红还是藏不住。
“想我操你吗?”
想!特别想!
这念头一出来,魏皎就被自己惊到了。
她可是被迷晕还脱了衣服的,怎么想都应该急着逃命吧?
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搂着半裸的她,嘴上污言秽语,她应该扭头扇他耳光啊!
可是……她第一次和这么好看的男人亲密接触。
学校里有几个风云人物,也是一等一的相貌,但他们围在程芮芮身边。
前男友长得不差,可跟身后的人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寒假分手之后就没做过了,在宿舍里自慰有心理障碍,暑假在家有妈妈在,她的生理需求很久没得到解决了。
男人的冒昧举动适时停止,手只在胳膊和背上流连,坚决不碰私密位置。
这让她心里的天平又向一夜贪欢侧倾斜。
“我叫沈时元,普兴电子商务总监。”
男人自报家门,魏皎被塞了一颗安心丸。
真实性没什么好质疑的,接她的那辆车,身处的别墅,都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
而且她记得,大名鼎鼎的普兴集团,董事长也姓沈。
沈时元蜻蜓点水地轻吻她后背的每一处,偶尔还仿佛不小心,肉感十足的双唇擦过她的胸侧。
内裤更湿了。
“魏皎。”他叫她的名字。
“嗯……”
“我和江暮,你更想和谁做爱?”
听到意料之外的名字,魏皎瞪大双眼转过头。
几个碎片,不足以拼出事情全貌,却也有个大概了。
“你和江老师认识?”
话刚说完,男人温热的气息就靠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和江暮给人以冰冷凌厉感的薄唇不一样,他嘴唇丰满,还有漂亮的唇珠。
两片嘴唇含住她的下唇,吸得她几乎大脑缺氧。
男人嘴唇移向耳侧,声音轻柔又含几分情欲:“岂止认识,过节还不小呢。”
魏皎脑子嗡一声,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要用真人做原型啊,2000块钱能是好赚的吗!
“我、我不知道……”
辩驳的话没说完,魏皎被吻昏头的脑子就恢复运转了。
“你是拿我出气?”
沈时元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