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传出笔掉落地面的声音,干坐着语音开会实在无聊,各类小噪音都很正常,但每每躁动与她最高亢的那一声重回,她都有种被旁听叫床的错觉,从而生出满得溢出来的惊险刺激。
魏皎完全顾不上罗承那根了,抓着他的手催促:“不行了,再深点,按刚才那里。”
快感被吊得不上不下,她才明白罗承是故意的,放下架在书桌的两腿扑坐到他身上。“那你进来,操我……”
罗承揽上她的腰,柔声提醒:“我在开会。”
“你又不说话,再说,之前和秘书通话时,你不也插在我里面?假正经。”
罗承伸长胳膊点了下鼠标,说:“江暮,你也说说。”随即又关了麦,问魏皎:“还要吗?”
魏皎吃惊看着罗承,“你故意的?”
罗承不答,只问:“要吗?”
耳机里响起江暮的清冽声音,她咬咬唇,除了压抑不住的酥痒还有些赌气,“要!”
他笑了,“没戴套,你去拿,在卧室。”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又居心不良地在她阴蒂上按揉起来,魏皎嗯嗯啊啊娇喘不停,拿肉缝去摩擦他的茎身,报复性地深深吮吸他的脖子,把他嘬出轻微呻吟才娇声道:“你直接进。”
欲求不满的淫水闪着晶亮的光,龟头顶在她穴口,滋地一下顶进半截,江暮的声音就在耳朵里回荡,魏皎坐在罗承腿根臀部快速起伏,吞吐他火热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深,最终坐到了底。她阴唇紧紧贴合他的袋囊,吸着阴茎前后晃动,罗承喉间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哼声。
他调整了下坐姿腾出活动空间,托起她的屁股开始用力顶撞,撞到最深处时,魏皎“啊”地淫叫一声。罗承顶得很慢,但每一下都做足了冲刺,她叫得脆利又有节奏,间隙,他问她:“要不要叫给他听?”
“不要!”她被问慌了神,回答完了就仰着身子向后躲,罗承顺势抱着她上桌,站在桌边有了着力点就插得又快又深了。
“叫给他听听吧。”
“不……啊、啊……”
“为什么不?说不定感觉很好。”他根本没在征询她意见,只象征性地劝说两次,手就移向鼠标,向江暮单独开了麦。
魏皎忍着叫声,眉头都拧到一起,但突兀响起的肉体击打声还是让江暮声音一顿,他很快发现这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到,而它来自罗承,就听那男人说:“他已经能听见了。”
魏皎狠狠捶了罗承胸膛一下,激烈地扭动腰肢挣扎,可罗承一手按着她肩,一手搂住了她朝天举着的两腿,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送,紧紧吸咬它的穴口磨得像要烧起来一样。
“啊——”她再也忍不住,一边叫一边骂:“混蛋!啊、停……罗承!你也是混蛋!慢、慢点,水要不够了,下面好烫……”
他慢下来,阴茎完全抽出,又顶开充血泛红的穴口,一寸寸缓缓插入,快到头时用力一顶,再抽出,反复。
魏皎更难受了,只是不是同一种难受了,欲仙欲死,呻吟不止。
江暮一贯冷静的声音从魏皎叫出来开始就出现了波动,不时会忘词,呼吸音也重了,勉强说完一段完整的话,就再也不开口。
罗承留下句“我有事,你们继续”就彻底退出语音,摘下两人的蓝牙耳机,抱了魏皎去床上继续。
“你不是必须参加这个会。”她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瞳孔笃定地说。
罗承重新填满了她,说:“我说了,别太早把程度副词用完。”
“你够坏,但你……不是无聊的人,啊……为什么?”
“我要让你即便有他在,也能视若无睹,全情投入。”
没有了江暮,魏皎才能完全放松,提臀迎合他,罗承感觉到包裹他的甬道虽然仍旧紧致,但没有因紧张夹得他发烫的感觉了。
“我行吗?”
“当然。”
第62章江暮,可爱
“他叫我过去。”魏皎看着手机对罗承说。
罗承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抽烟,问:“你想去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去他会生气。他明知我和你一起,一个信息我就过去了,我又不甘心。”顿了顿,她抱着膝盖喃喃道:“可是又好奇,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会对我做什么事。”
说着,她神思恍惚地笑了。
她应该是在幻想江暮,罗承看了她许久,才打断她的出神:“他经常使用暴力吗?像在华悦那样。”
“不,他……性层面的虐待比较多。”
透过迷蒙的烟雾,魏皎仿佛看见罗承松了口气,他紧接着问:“有哪几次最严重?”
“有一次我说谎骗他,还有……跨年和除夕。”
“他除夕去找你了?”他惊讶抬头,没等魏皎回答就收敛了神色,问:“说谎那次,时间记得吗?怎么做的?”
魏皎生出疑虑,罗承想了解的对象似乎不是她,是江暮。她这想法只刚冒出头,罗承就看透她心思似的说:“我想知道江暮情绪最波动的时期,具体原因不方便说。同时,我也关心你,想知道你受过他怎么样的影响,我会帮你走出来。”
魏皎执拗道:“我没受他影响,我就是这样,只是这样的我碰
上了这样的他。”
罗承无意与她争一时之快,笑了笑说:“找他去吧。”
门没关,特意给魏皎留了缝。她进门时,江暮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晚上七点多,喝咖啡。
“吃过饭了吗?”他声音平稳,说着翻了页书,这次看的是《弗兰肯斯坦》。
魏皎瞟着他手里的书换了鞋,答:“还没。”记得他说过,他不爱看虚构作品,但上次来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