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数
2020年11月27日
“嗞嗞·啾~吱滋·姆啾──”
湿热的软润灵舌蠕动着，厮磨在颈旁，尖锐的幼牙带来酥麻与奇异的快感。更多小说 ltxsba.me
“啊──”
有些不堪地叫出声，少年从睡梦中醒来，被子下的分身已经顶起了夸张的帐篷，与其说晨勃，倒不如说在这货真价实的“早安咬”下，都要射出来了。
褐色的前列腺液不住从马眼泌出，沾湿了龟头，阴茎一副想撕破内裤冲出来的模样。
“睡得真香呀，余之血奴。”
可爱的紫发幼女粉唇还沾着鲜艳的色泽，仿佛涂了不合时宜的唇彩，衬得幼嫩脸蛋颇有些妖艳感。
粉色的睡袍松散地套在吸血鬼少女玲珑娇小的胴体上，盈盈一握的雪白酥胸若隐若现。
剔透的嫩肤莹润柔软，肤下的血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那，好喝吗，大小姐？”
莫堇微笑着，将蕾米莉亚搂入怀中，亲昵地蹭起她光洁的面颊。
“非常甘甜哟，契约者~”
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蕾米莉亚? 斯卡雷特品鉴道，旋即便感到平坦的小腹隔着被子被什么戳弄了，脸颊一下红润起来。
“大早上就在想什么啊！”
蕾米莉亚粉颊通红，柔荑握拳，在少年胸膛上捶打起来。
“好痛，好痛！”
莫堇夸张地哀嚎起来，惹得吸血鬼秀拳挥得更快。
也就是这时，一道柔婉清冷的音线响起。
“别闹了，莫堇会迟到的，蕾咪。”
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紫发美少女走了进来，柔顺的秀发垂至翘臀，修身的蓝白水手服令平素隐藏于魔女袍之下的完美胸怀凸显了出来，迷你裙下柔嫩光洁的大腿有些病态苍白。
纤弱的俏佳人正往头上别着新月发卡，随时都能出门，跟还在床上腻歪的莫堇完全不同。
“别一副是我的错的语气呀，帕琪。”蕾米莉亚撇着嘴，不满地看着自家好闺蜜。
“蕾咪小姐的确该节制了，就算是吸血鬼，也该规律好进餐时间呢。”
黑白女仆装的娇小倩影从帕秋莉身后走出，来到窗前，一下子就扯开了窗帘，亮堂的晨光倾泻而入。
照亮了少女不施粉黛便清丽绝伦的精致俏脸，灵动明眸满眼认真之色。
“哇呜~”
蕾米莉亚悲鸣着，露出小巧双翼，扑棱着从房里飞走了。
帕秋莉唇角微微翘起，露出浅笑，“会让蕾咪事后找茬的，美游。”
“没关系的，帕秋莉。”
美游并不在意那种事情，将窗户也推开，接着将视线投向莫堇。
“该起床了，莫堇。”美游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本来就打算起来了啦。”
莫堇苦笑着掀开被子，露出了依旧精神抖擞的小莫堇。
“呀……”
看到那支起的大帐篷，美游的不由轻唤一声，俏脸红润起来，她下意识后退半步，星眸有些迷离起来。
“咳咳！”
莫堇也有些惊讶于美游的反应居然这么明显，之前只是错开视线才对，但还是快速抓了件衣服遮挡住帐篷。
“明明知道美游还是小学生，这种欲望收敛点呀。”
帕秋莉柔声道，语气中却没多少责怪的意思。
毕竟，她们五个的心房，都已经被眼前的少年占满了，早晚都是他的人。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有着奇怪的规定，她都已经跟莫堇灵肉交融、如胶似漆了。
从幻想乡被召唤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一开始被召唤的过程是怎么样也记不清了，这个科技发达的世界并不需要魔法的力量，展露出来反倒可能会带来监视，蕾咪的吸血鬼身份也掩藏得很好。
不过，这个世界对生育的管制异常严苛，即便莫堇这样住在自己家里的，每天也要在学院被检查有无性行为，违背的话会被近乎终身监禁。
但今天过后应该就不再受这种监管了。
高二的莫堇今天就会经受政府对基因优越程度的考校，之后就应该会成为那10%的育种者，具备随意繁衍的权力。
莫堇也穿好了学生制服，打好了领带，坐在餐桌前。
伊莉雅今天的目光有些游离，不敢看莫堇的样子，克洛伊则相当无所谓地含咬着香肩，嘟囔道：“哪需要那么在意呀，一个梦而已。”
莫堇没太听清，但还是有些好奇。
可惜，时间的确不多了，在今天的重大日子迟到的话，可就不妙了。
蕾米莉亚同伊莉雅、美游、克洛伊她们一起要去学院的国中部，虽说三个萝莉少女都是小学生的年纪，但那样他可就没办法让她们合法地住在自己家了。
这也导致了伊莉雅跟克洛伊时常需要美游进行补习，好在她们本来就大多时候腻在一块，不影响什么。
帕秋莉则是同莫堇一道在高中部就读，可惜没法分到一个班。
因为今天之后，女子班跟男子班才会打散合并重组，不过两人想要相会还是很方便的。
也拜此所赐，莫堇跟帕秋莉的进
展最为顺利，若不是几次情投意合之际都被帕秋莉的哮喘打搅了，他已经获得七曜魔女那惹人垂涎的初吻了。
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反倒是蕾米莉亚的初吻会最先拿下。
今天要是帕秋莉来得慢些，他接下来就要从吸血鬼萝莉的琼口中品尝一下自己血的味道了，真是可惜。
当然，要是没有法规的严禁，他肯定会试着一不做二不休……
能拿下这些女孩子的初吻，其实就等于已经得到了她们的默许，本垒相距唇舌交缠的差别，几乎微不可查，可惜……
很快，大家就一起出门了。
莫堇牵着帕秋莉柔软的素手，一路亲昵地边走边聊，不过多是他在说，帕秋莉在听，明艳的紫眸全然是少年兴奋的身影。
娴静的魔女安然注视着今天显得异常活跃的少年，也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的兴高采烈，虽然并没有过经验，但光是通过旁人的视线，她也清楚自己对异性有着怎样的吸引力。
而且，显得病弱而纤细的身姿也的确容易引发雄性施暴的欲望，好在莫堇自制力足够，当然，遍布旖念是免不了的，这也是蕾咪会喜欢饮用他血液的原因。
有些妖怪会喜欢富含黑暗的食物，而蕾咪则显然对血液有着特别的执着，可惜，在这边的世界，并没什么神秘可言，血库蕴藏的医疗用物于尚且贪恋口舌之欲的吸血鬼萝莉而言则味同嚼蜡。
她自己倒是能提供非常让蕾米莉亚享受的鲜血，但对娇柔体虚的她而言负担也太大了。
所以，具备着能召唤异世界来客又一直心藏欲念的莫堇就是最好的选择了，血液中充满欲望，也能相当程度地提味。
而有节制地吸血对人体也没坏处，反倒让蕾米莉亚迅速地沦陷在莫堇的攻势下，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奇妙的魔法在作用，帕秋莉也并不是那么在意呢。
正如，她对学校一直进行的，巩固女学生们对待阉种与配种者两极态度的心理暗示，不是那么在意一样。
……
今天的学校，氛围上就不同以往，不仅停满了中巴车，还在体育馆周围扎满了帐棚，男学生也不用前往教学楼，直接就根据学号分配到了各个帐篷中。
女同学们的安排也并非一切如常，课程几乎全部调成了生理卫生课，内容则是从幼稚园开始，便不断强调的人种划分。
“帕秋莉，有些晚了。”
执着教鞭的女教师推了推圆框眼镜，点了点头，并没有为难的意思。
她对这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是很宽容的。
“抱歉。”
微微躬身，帕秋莉落座到自己的位置上。
班级里的少女们清一色是水手服迷你裙加过膝袜的配置，面容秀丽出挑，这正是近百年在配种制度下得到的成果之一。
即便在遍布美少女的环境中，留着紫色长发的帕秋莉也显得一枝独秀，细腻的黑丝紧裹着修长的美腿，柔嫩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裙摆与袜口间的绝对领域雪腻无瑕，玉靥清秀素雅，透着藏不住的书卷气息。
仅仅是从住宅走至学院，便令娇弱的少女显得有些气喘吁吁，像是与阳光无关的雪颈上微微泛着红潮，白皙俏脸上也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粉霞。
就算是同龄的女性，也会忍不住想要呵护这样显得娇弱的帕秋莉。
这大概也是帕秋莉正常活动的极限距离了，再不坐下来休息，她就要连半点力气都提不起了。
平时在家，她都是用飞的，但在外这么做，可能会被抓起来切片吧……
“哒哒！”
教鞭敲击黑板，随着易于留下痕迹的面板浮现大量整齐划一的分隔线，黑板划分成了无数正方形，接着便是板块反转，有些银亮的光滑一面显现。
然后，画面开始展示，课业也正式开始了。
只不过，都是女孩子们能倒背如流的东西了。
“阉种与配种者的划分已经立法了九十八年，虽然一开始有着大量的反对声，但随着时间流逝，这项制度被证明是毋庸置疑的明智决策。
这挽救了日益负增长的生育率，令人类得以继续延续，这一切就是因为排除了那些基因不够优秀的存在。
那些阉种对人类的存续而言毫无疑问是极端恶劣的污染源，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们依旧赋予他们生存的权力与工作的机会，甚至赋予他们除生育权外全部的人权，这是天大的恩赐。
但绝不能予以更多仁慈！
不同于女性染色体的稳定，雄性的基因更易产生细微变化，虽然存在进化的可能，但超过百分之八十，遗传下来后反倒会对后代基因产生劣化，长此以往，便是全人类的退步！
适合这些阉种的，理应是管制化的监督与最底层的待遇！
他们卑微、低贱，也不能繁衍后代，是工具，是奴隶……”
教师不停地说着，话语没有尾音而坚决自然，荧幕则不停展示着各种各样的图片。
很快，女教师又开始责令起那些阉种历史上数之不尽的罪行，配图也随之跟上。
本来便是优胜劣汰中被剔除的存在，都不具备生殖工具了，还妄想释放欲望，这便是十恶不赦！
也有不接受社会的仁慈，试图逆
反的，这也导致如今的划分日，总是配备了大量荷枪实弹的女性警卫。
虽说一开始有些不适应这跟自己印象里全然不同的社会，但时至今日，帕秋莉也算接受了。
至少，跟吸血鬼豢养的血奴比起来，毫无疑问优待了无数倍。
何况，让更优势的基因配对留存，也符合自然界的法则。
平心而论，要是自己跟莫堇有了女儿，帕秋莉也不想让连前10%都排不上的男性来……
不过就算这样，从幼稚园就开始这样的教育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伊莉雅她们的小学也不例外……
还真是，从娃娃抓起的教育呢……
……
“肯定哪里搞错了！”
莫堇无比慌乱地说道，拼命挥着手。
不过，对面的白衣天使可没有一开始的平和亲近，而是冷漠地看着他。
“没什么问题，出生时的检定不代表什么。随着配种分隔的施行，每一年的基因优越性都在上升，在十几年前都只是勉强达标的你，被淘汰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出于职业道德，女护士并没有完全展现出自己的轻蔑，挥了挥手，让莫堇拿着体检单到一旁待着，别妨碍他。
对这种没资格交媾的阉种，她就算不屑一顾也没什么，能做到这样已经仁至义尽了。
捏着印上了终结宣告的白纸，莫堇有些无措地左右张望，但根本看不出什么逃生机会。
那些他刚才忍不住欣赏英姿的飒爽女军人，现在已经成了让他恐惧的存在。
虽然表面上享有人权，但在被定性的这一刻，他就已经沦为了被任何女性射杀也不会造成波澜的阉种。
这样下去，一定会完蛋的！
就算意识到这点，他也不敢有所异动，磨磨蹭蹭地等待着转机到来，最后绝望地躺入了传送带，戴上了全封闭的头盔。
颈后感受到了些微的刺痛，有什么在深入颈椎，然后便是眼前一黑，莫堇失去了知觉。
就同无数被麻痹的阉种一样，他们将像是流水线上的产品一般，顺着传送带依次被执行阉割手术。
虽然有些人会因为同步手术而遗留些小问题，但阉种的事情，谁会在意呢？何况也没有剥夺阉种自己去医院寻求治疗的权利呀。
…………
“好的，今天就先到这里。”
脸上挂着甜甜笑容的圆脸老师关闭了投影仪，撤去了幕布。
“大家排好队，该去坐巴士了。参观一下那些新阉种，好好看看他们跟优质男性的区别。”
在小学的教育，并不会涉及这项制度的历史与纷争，也不会说明阉种是怎么来的，还不到时候。
幼师也在车上等了会了，跟这边小学汇合后，她们就该进行每年例行的参观了。
小学部是这样的。
而蕾米莉亚所在的国中部就跟高中部在同一学院，并不需要提前停课。
美游秉持着一如既往的认真精神，做着没多少意义的笔记。
伊莉雅难得在课堂上显得轻松，比起其余学科，只有这门是她可以能拿高分的，真是难为她一个小学生。
想做好学生的念头还是很强烈的，所以她对这门课掌握地分外牢靠。
克洛伊就干脆在开小差了，反正之后也得被美游逼着抄学习笔记，就算神游天外也没有区别。
蕾米莉亚拖着粉腮，同样无趣地望着窗外。
虽然外表幼嫩，但她可是阅历充足的吸血鬼！
记记初中生的课程，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然，每次都比美游成绩低还是让她自觉威严受损的。
但要是认真起来学，感觉就输了。
再说，要是认真学，分数还没比过，不是更威严扫地吗！
“真想喝点饮料呀~”蕾米莉亚晃着小脚，出神地想着。
之前也是她自己忽略了，除了帕秋莉，身边明明还有三个优质血源，可惜其中两个不是那么配合。
剩下一个，嗯，上周达成了奇妙的互利互惠关系呢，真的挺奇妙的。
一走神，时间就过得飞快，她们的老师收起了课本。
“好了，跟高等部的大家汇合一下，去体育馆吧。”
虽然不是什么游玩活动，但也毫无疑问不是上课，克洛伊一下解放般欢呼起来。
伊莉雅也忍不住露出笑容，朝桌上一趴。
“不用上课，真好呀……”
那陶醉的模样显得分外娇美，美游不由自主凑近脸蛋，几乎要啄上去。
滑顺的青丝淌入雪发之中，伊莉雅感受到莫名的心安，扭转螓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
两人的纤唇几乎要贴上，美游不由霞飘双颊，羞涩地缩回了螓首。
伊莉雅看着闺蜜这副表情变化，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旖梦，柔嫩粉腿不觉蜷紧，双膝相凑，小手自己跟自己绞在了一起。
平时，小黑就该来捣乱了，但今天还没有。
并不是自由活动的时间，只是如课间般让女孩子们稍作休整，教师很快就要求所有人排好队列，去跟高中部的女子生汇合。
不少上了趟厕所的女生都回来了，雪白
小脸像是被烫过一样的蕾米莉亚也一样，虽然是很好的饮料，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亏了。
克洛伊显得兴高采烈，明显精神了不少。
就这样，小学生、国中生、高中生，各式各样姣好的少女们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前去参观今年这座学院的阉人展览，以便让这些重要的生殖工具，进一步意识到阉人的劣等。
而这个时候，大多数沦为阉人的淘汰者，也基本醒了过来。
浑身有些麻麻的，但没有大碍的感觉，只是两腿间有些凉飕飕的，而且，有一种莫名的虚无感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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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堇有些绝望地睁开眼，一下子想撑起身体，用劲之下，两腿间瞬然有种创口破裂，血液外涌的感觉。
但即便这样，也没多少痛感。
撑起身体后，莫堇发现自己并不是赤裸的，套着宽松的病号服，但围住下身的却是轻薄的短裙。
虽然感觉自己受了侮辱，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一把掀开裙摆，看见了光溜溜的腹胯……
“怎么会……”
就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针口都找不到，两腿间除了皮肤明显是新生的话，就像最初便是如此一样，没有异物。
颤抖着伸手摸去，直接触及了皮肤，隐约带来些刺痛，也不知是太过用力，还是创面终究留有痕迹。
但，触感异常陌生，莫堇毫无实感。
“啪！”
一记耳光扇来，莫堇猛地被抽倒，重新瘫倒在床上。
“真是会给人添乱，别用你的手去碰！”
曾经对少年都和颜悦色的护士小姐满脸不耐，蹙着眉头，冷冷道，“穿裙子就是为了减少接触面，再稍微给你们这份没用的东西遮遮羞，要是被弄感染了，现在可没功夫来管你！”
虽然阉割技术已经完全发展到了无痛级别，但毕竟是流水线作业，各式各样的问题还是有的，但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解决的问题，毕竟会被困扰的只有劣等的阉人罢了。
样貌甜美的护士不再关注莫堇，留意到一位高挑女性干练地走近，展露笑颜。
“看样子不需要我一直呆在这看护这群阉人了呢。”
“嗯，这所学院还是很优质的，90%的阉种在这只占了男学生人数的40%而已。像他们这样的废物不多。”
军人点了点头，然后冷冷地俯瞰向这群没有繁衍价值的阉人。
“把那些还在睡的垃圾也弄醒吧，还有点事要提醒。”
护士点了点头，在一旁的操作台上拨弄了几下。
“呃啊！”
莫堇感觉眼前一黑，脖子后面传来猛烈刺痛，似乎就是一开始麻痹的部位。
叫出声的是这间房里全部阉人，没能醒的那些也被迫清醒了。
剧烈痛感很快加剧到莫堇想满地打滚的程度，但根本动不了，就像浑身瘫痪了一样，他内心更为惶恐起来。
好在，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让他满身虚汗地瘫在床上而已。
“哼！没装晕的，还算聪明！虽然不会有监视什么的，也不会有人来把你们区别对待。”
满眼不屑像是在看着虫豸的女军人说着阉人们根本不信的话语，“不过这些人权是建立在你们安分守己的基础上的。不想直接变成植物人充当肥料的话，至少过会被参观的时候，体现出自己的自愿性来！
不然，哼哼……
之后就不关我事了，只要你们不做违法的蠢事，也就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当然，也可以为自己的人权投诉，尽可以试试！”
冰冷的话语像是刺进心里一样，明明是威胁，但莫堇却没能激起愤怒，他下意识地不认为对待阉人如此有什么问题，这是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
“这所学校的应该都是聪明人，希望别有真的蠢货。”
并没有反复威胁，也没说明试图在被参观时表达非自愿的态度会怎么样，军人就转身离开了。
护士也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机器人，它们将阉人一个个根据原先班级从新分类，放到挂着各自身份卡的推床上，再把阉人们分门别类地推出去。
莫堇内心是冰凉的，但完全没有逃窜挣扎的勇气，何况，那样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颓废地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道浓烈的视线。
心慌意乱而本能地望去，看到了捂住嘴的紫发少女，纤弱的魔女像是摇摇欲坠，满脸的不可置信，跟她周遭像是观赏猩猩一样的同班们完全不一样。
浓郁的苦涩从喉内深处泛出，莫堇堪堪意识到什么，视线不由自主游移起来，望到了远处的国中生队列。
距离很远，但他还是一下子锁定到了凑在一起的四名萝莉少女，傲娇的蕾米莉亚、天使似的伊莉雅、古灵精怪的克洛伊、文静认真的美游……
似乎是有所感应，四小只也有些迟钝地回望过来，莫堇赶紧错开视线，没能看到她们一下变得煞白的玉靥。
之后，也没机会东张西望了，像是货物般，他被推入了展览馆的传送带，被运往对应的地点。
…………
“刚才，是…大哥哥？”伊莉雅有些混乱，食指不安地绕着滑顺雪发“我是不是看错了……”
“不应该的……”蕾米莉亚一不小心尖牙都漏出来了，故作镇静着，“本小姐看过他的出生证明，怎么会被选为阉种这类垃……”
堪堪止住了话语，大环境之下，加上几个月的教育，蕾米莉亚也完全将这个世界的阉种，摆到了更低于自己豢养的血奴的地位，偏偏……
“应该是看错了才对，我们正好都……”克洛伊也没了平时的顽皮表现，咽了口唾沫，“美游是不是看清了，我们三个搞错了吧？”
秀丽的少女抿着纤唇，摇着螓首，“我们，溜出队伍，悄悄过去看看吧。”
完全不该出于她这样优等生之口的话语说明了一切，四个少女对视一眼，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慢慢从队列里脱离。
同样的，帕秋莉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有些艰难地逆起了人流。
不过，不像四个可爱萝莉具备身高优势，人群中的紫色倩影无比引人注目，加上体弱的因素，帕秋莉的动作根本快不起来。
为了抵达莫堇对应班级展示的阉人区域，她不得不多次挤入密麻麻的人群之中，修身的水手服都褶皱了不少，他送给自己的新月发卡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最终，五女相差仿佛地赶到了还没汇聚人流的这块展示区，莫堇就躺在床上，神情愁苦。
“怎么会……”伊莉雅不可置信地失声轻吟，跪坐在地。
莫堇神色更为复杂，张了张嘴。
“嗯，几位小妹妹，你们是……”
穿着性感旗袍的迎宾小姐微笑着走来，和善地看着各具风姿的五女，回望莫堇的视线却是一片冰冷。
“认识这个阉种的人吗？”
主要目光还是集中在帕秋莉身上，窈窕纤弱的魔女虽然名义上还是高中生，但完全是诱人无比的具备繁衍能力的巨乳雌性了。
“要是这位小姐跟这阉人有婚约什么的话，该自觉上报，然后重新分配了哟。”
迎宾小姐的眼光很是毒辣。
“不，”帕秋莉有些弱声道，“我只是借住的远房亲戚而已，并不是未婚妻什么的，不需要上面帮忙。”
“这样啊，那就好，可别觉得阉种还算男人呀，小丫头。”
并不打算多管闲事，迎宾小姐很快就走了。
五女有些失魂落魄地依偎在一起，看得莫堇很是心疼，但不知该说什么。
这边也一下吸引了参观来客的视线，很多小学生都无比好奇地盯着美如画的五女看。
带队幼师也顺其自然，带着队列到了莫堇这边。
虽然对阉种同样不屑一顾，但毕竟带着很多小孩子，得作好名义上的榜样，阉种还是有人权的。
“今天才被阉吧，有信心做好一个阉孩子吗？”
虽说是参观，但带队老师都有靠近并摆弄阉种的资格，这位幼师也一样。
她摸着莫堇的脑袋，摆出看似和善的笑容。
莫堇完全不想搭理，但又想到女军人的威胁，得表现出自愿性……
“嗯……”
他就这么不轻不重地应了一下，变得面无表情，不敢面对五女不可置信的表情。
等回去了，他就能说明了才对，现在，只能先对不起大家的期待了……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莫堇他们班的人到了，一群男生，还有班主任。
总是跟莫堇不对付的精瘦男生一直被莫堇不时地炫妹子行为刺激，今天可扬眉吐气了。
“帕秋莉小姐，你也在呀~别看这家伙以前装得厉害，还不就是个阉……”
话语一下被卡死，紫色星眸狠狠瞥了过来，忍不住蕴藏魔力的视线令话语完全凝固了。
“咳！”
但一下子太激动，帕秋莉的老毛病犯了，捂着胸，咳嗽起来，美游赶紧开始敲背，自下而上给帕秋莉顺气。
这种情况，不动的大图书馆连魔法都用不上（也不敢在人前用），没人帮忙得痛苦好一会。
“好了好了。”
儒雅的班主任推了推眼镜，亲和道：“几位现在都不该在这吧？别为了一个阉种，耽误了自己，还要被记过。”
也不在意五女的极冻视线，半侏儒微笑着转向莫堇，并不像幼师那样打算接近，而是遥遥问道：“况且，莫堇同学是自愿成为阉种的吧？”
“怎么可能，你这个乱说话的人…”蕾米莉亚憋住了后面的字，怒视着胡说八道的班主任。
“嘛，我只是不希望几位误会而已，希望你们可以快点回到各自班级。”
班主任重新问了下莫堇。
少年面色僵硬，感觉瘫痪的风险近在咫尺，莫名的阴影笼罩着自己。
班主任透过镜片的视线看上去还是那么平和，但莫堇完全感觉不当平时的公正。
“对，我是自愿成为阉种的。”
一句话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少年感觉自己完全辜负了少女们。
他感觉难以集中精神，也没留意到，少女们是何时散去的。
满耳，都被同班同学的哄笑充斥着。
当然，以后他们也就不再是同班了。
获得自由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后了，虽然想立刻去找少女们。
但可能是躺久了，也有两腿间东西完全被切掉，神经也被调整过的关系，走路很是艰难。
不会痛，但很容易乏力，而且莫名别扭而生涩，走得歪歪扭扭，惹人嘲笑。
实在不想这样去见自己的翅膀们，莫堇一个人默默练习着。
适应得相当快，放学时候，莫堇已经能正常走路了，不过回家路上，一次性只能走一半，就会有种两腿间黏满了汗的感觉，人也有些脱水。
“说起来，只吃了早餐啊……”莫堇苦笑，而且他今天也被蕾咪吸血了。
虽然吸得不多，但架不住他现在算是手术台上下来的，体弱。
休息似乎是个蠢主意，之后走得反倒越来越累，不得不几度停下，最后到家都能看见漫天星星了。
“没事吧？”
美游穿着女仆装，清秀俏丽的脸上满是担忧，扶着莫堇的手臂，轻声问道。
“就是有点累而已。”莫堇苦笑。
蕾米莉亚难得没有在家飞，克洛伊也没有玩闹，跟伊莉雅一起正经地写着作业。
帕秋莉坐在沙发上，没有捧着书，素手不时抚着额前秀发，垂首思索着。
“我回来了。”莫堇有气无力地宣布。
大家的视线一下集中到了他身上。
“是手术后，有人逼你要表示自愿成阉…种的吗？”
帕秋莉低语着。
她虽然当时有些接受不能，脑海一片混乱，但很快就想清楚了问题所在。
“是这样，没错。”
莫堇摸了摸颈后，担心直接说明会带来威胁，不过也根据偶尔还有阉种犯罪的新闻，充分意识到限制应该没那么严苛。
“现在没事了。我没想到，居然……”
“别说了，莫堇哥哥。”
美游踮起脚，伸手堵住了莫堇的嘴，难道称呼他为哥哥。
蕾米莉亚也没像平时一样嚷嚷着要加餐补血，克洛伊也没有跳出来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伊莉雅手对着手，想着有什么魔术能帮到大哥哥。
但断肢重生，还是那个地方，似乎已经是神的领域了。
“我帮大家请了假，之后，找个地方一起休息一下吧……”
紫眸低垂，帕秋莉轻声说着。
“这样吗，大家有哪里想去的吗？”
莫堇感受到了五女的心意，但还是打不起精神。
“……”帕秋莉本来是希望莫堇拿主意的，她可是能看书看一辈子的，哪里会有建议。
蕾米莉亚一想到共同出游得直面阳光就头疼，平时至少基本是在家或者教室里的呀。
克洛伊倒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免得大家一起愈发沉闷，结果伊莉雅开口得快一点。
“要不，一起去海边吧，美游很喜欢海的。”
“呀……”俏脸飘霞，美游有些开心地低下头，但还是表情维持着伤感的模样，“还是让莫堇哥哥来决定吧……”
“那就海边好了，我也想看看大家的泳装模样呢。”
莫堇拍了拍自己脸，露出微笑。
帕秋莉知道少年是在强颜欢笑，但也希望将这化作发自内心的笑容。
“明天就能动身，那我们就出去吃吧，然后一起去挑泳装。”
“不要紧吗，帕琪？”蕾米莉亚挑眉问道。
因为魔女今天在展馆活动剧烈，从莫堇那离开后也一个人反复寻找什么的样子，消耗巨大，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完全是风一吹就倒的模样。
“我有用木调理一下的。”少女微笑着。
莫堇自己心情也很低落，身体也颇为虚弱，没能留意到帕秋莉的勉强。
不过伊莉雅很乖巧，知道帕秋莉姐姐身子很虚，外面又不方便用七曜之力，所以跟魔女牵着手，借机搀扶。
美游则继续照顾莫堇，她才是最会做这种事情的。
细心地用手巾擦去莫堇鬓角的汗珠，少女心疼地望着他。
“大家都会陪在你身边的，莫堇哥哥。”她柔声宽慰。
“嗯。”
一如往日的出门，不过平时都是莫堇牵着帕秋莉，蕾米莉亚或独行或被帕秋莉拉着，三魔法少女凑对。
今天，则是美游照顾莫堇，伊莉雅搀扶帕秋莉。
“呼──”克洛伊微微松气，“总算轻松点了。”
“那就赶紧发挥你平时的作用，把气氛炒热啊，小黑！”
鲜润血瞳紧眯着，大小姐撇嘴道。
“晚餐时候我会加紧努力的，路上还是算了吧。而且，别说得我跟小丑一样呀，蠢蕾咪！”
克洛伊不满道。
“除了血的质量极佳，的确跟那些小丑没什么区别呢。”蕾米莉亚微微昂首。
（盯──）
克洛伊看得吸血鬼少女都有些发毛了，“本小姐的评价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没，毕竟蕾咪那么威严呢！”克洛伊棒读着。
相互惹恼之下，她们还是吵闹了起来，但也令今天的路程，不再那么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