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生活尊贵奢华,没有中意的异性在身边相守,那日子也是过得清如淡水,空虚无味。她忍住好几天没给我电话,不过,我知道她迟早还是要找我的。
小霞很无辜的看着我,自己和老公好好的一个良晨就这么泡汤了,何况还是自己最不放心的女人。
看着可怜兮兮的小霞,我有股难言的愧疚似乎卡在喉头。她那张纯净的俏脸一变,我便觉得自己是天底下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她那张脸,才是最令人心疼的脸,我认为,哪怕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要被她熔化成珠珠水滴,这才是一张纯天然无污染的脸。
我深情地亲吻了一下坐在床上翘着小嘴的一脸委屈状的小霞,依依不舍的掩门而去。
柳晓见了我,似乎旧社会那些整日以鸦片度日的瘾君子很久没见到鸦片一般的惊喜,她老远就冲上来扑进我的怀里,身子一颤一颤地动着,害得我一直紧张不安的问着她出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就是想你……”
都说女人的情感来得更猛烈,我是体会到了。这么一个挺好睡懒觉的清晨,就这么被一个*****充斥的女人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叫起,你还得为她担惊受怕。所幸清晨街上人行不多,我就任其抱着。
“宝哥哥,我好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好想好想……”
梦呓般的声音在耳边飘荡。想起昨晚在洗手间里瞎捣鼓半个钟才得已满足,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奢侈地浪费资源。
大街上毕竟有诸多不便,我半拖半拉将她弄到她家。我点着烟坐在沙发上吸着。我吸烟的目的有好几个,一是稳住自己的心神,不要做出格的事;二是明知她家没有烟灰缸,让她找东西装烟灰来分散她的精力。果然,柳晓慌慌张张地找来一个摆设的瓷器放在茶几上,可怜那洁白无暇的珍贵瓷器,也冤枉地做了一回低下的烟灰缸。
我笑了笑,看着清醒不少的柳晓。
“宝哥哥,不好意思……大清早就把你叫过来……”
“我知道,你昨晚做噩梦了,一定是!”
我指着她笑着。
柳晓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幽幽道:“她……没说什么吧?”
“没有!她不会计较这些的,我觉得她这方面还是不错的。”
其实在我眼里,小霞哪里都不错,只是在女人面前,我一般不会把另一个女人夸得上天,这是女人最忌讳的。
“你……还是要小心……我总觉得这个女孩内心没有她表面那么单纯……”
柳晓很认真地看着我,她一直致力让我相信她这番话。
我知道她的感受。林云正常的时候她都会想我,时不时的来点暧昧,如今更加毫无顾忌的没有负担的一心放在我身上。人在这种状态下说出的话一般都是自私的,就算她是外表完美的女人。
见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柳晓痛心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两人一时各怀心思,谁也不说话。
“你……”
“我……”
两人沉默良久,突然同时出声。
“你先说……”
“你先说……”
无奈,我们就象两个在路上相遇的两个人,左躲右让,虽然路很宽,却总是走向同一边,我们只好打手势决定谁先说。
终于决定柳晓先说,她想了想,对我说道:“宝哥哥,你怎么看待林云突然发疯的事情?”
“这很正常啊!难道你不觉得再正常不过吗?”
我奇怪她突然说起这个。
“不……”
柳晓一语将我惊得差点碰到天花顶。
6u6u6u.疑问
柳晓的脸突然变得异常深沉,她修长的手指缕向头发,顺着发梢慢慢而下。
“你的意思是……”
我定下心来,惊疑的问着。
“不是自然疯的。我认为林云的突然疯癫是有蹊跷的。”
柳晓斩钉切铁的说着。她坚定的目光向我射来,让我不寒而栗,好象自己被人当成嫌疑犯似的。
其实我这心态不是没来由,林云搞的是我老婆,要是被人害肯定首先会怀疑我,也无怪柳晓看我的目光让我心里发毛。
“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还是从哪里受到启发?”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我以前听他讲过你和他的创业史,那可是很悲惨的经历,我曾经听得掉下哀伤的眼泪。在当年那样恶劣的条件下他都能挺过来,我想,这次……我不信他是自己疯的。”
“你怀疑我?”
我看她拖腮沉思,心里现一丝不快:现今找不出第二个有理由对林云下手的人。
“不!你多心了。”
柳晓赶紧解释,“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可能怀疑任何人,何况我知道你根本不用这么做,你也做不出来。”
她怕我心存误会,移身到我的身边,将头靠上我的肩膀。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兴奋地说道:“你表哥也许能帮上忙,他不是医生吗?”
柳晓白我一眼,“我说你真的很单纯呢,心理医生严格来说算不上医生,只能算心理理疗师或心理咨询师,哪门子跟哪门子嘛……”
我觉得她那白眼真是美极
了,呆了一呆,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表哥在学精神学方面的东西?我那天看到了……”
柳晓条件反射般的瞄了一眼我的私处,舌头轻添了一下嘴唇。动作虽隐秘,我却看得一清二楚。只听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