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目光直射进陆子月的内心深处。
陆子月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知道什么原因吧?”
逼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
“我,我怎么知道?”
“切!”
陆子荣一字一顿地说:“按说你作为女儿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寻欢作乐的事情。可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父亲病危后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
“我伺候爸爸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医院里,我作为女儿只是尽一点孝心罢了。”
“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大孝女。”
陆子荣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
他凌厉的目光直刺陆子月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
“你?”
陆子月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陆子荣已经知道了底细。
陆子荣点燃了一支烟,轻松地喷出一口烟雾:“其实我知道,你利用了父亲,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勾引他上了床,为的就是那分家产。”
“你……你胡说!”
她胀紫着脸色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不容置疑的口气,令陆子月无法辩驳:“你以为我不知道?骚货,连爹都勾引的骚屄。”
陆子月的狂劲上来了,她看着陆子荣:“怎么了?我就骚,就浪,别吃不着,嫌鱼腥。”
不屑的眼神让陆子荣气得浑身哆嗦。
“吃不着?”
他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遗嘱:“骚婊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他恶狠狠地骂着姐姐。
“你?”
陆子月看着父亲的遗嘱被他撕成碎片,刚想上去夺,可已经晚了,她疯了似地扑上去,却迎来陆子荣狠狠的摔在脸上的一把碎纸。
“骚货!今天我就吃了你。”
他抓住陆子月的两臂,按在了床上。
陆子月发疯似地,嘴里骂着,两条大腿狠狠地踢着弟弟压上来的臀部:“姐姐等着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
她挑战似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姐弟情份。
陆子荣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陆子月的双手压在身下:“让爹上了的骚货,你以为我不敢?”
腾出手来,将陆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的什么屄。”
“陆子荣,你不得好死!”
陆子月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她却疯狂地摆动着两腿,为的是不让哥哥看见腿间的秘密。
雪白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东西,一缕黑黑阴毛蓬起那棉质内裤。陆子荣看着姐姐摆动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脱,一用力,嗤拉一声就撕成两半。
再也隐瞒不住了,陆子月痛苦地闭上眼睛:“老色鬼,你临死也把女儿卖了。”
一行鲜红的小字映入陆子荣的眼里,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在自己亲生女儿的隐私之处刻上了印证两人关系的印章:陆大青的女人。陆子月是陆大青的女人。到底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向父亲表白,还是父亲要女儿对自己忠诚?
一股醋意让他产生了无名之火,他知道,这一行小字,足以证明父女两人地乱伦关系,姐姐陆子月心甘情愿地做了自己父亲的情妇,而陆大青每次和她行房交欢时,都会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儿,享受着那行小字带给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贞节烈妇,你怎么不去殉情陪葬?”
他一下子扣进陆子月那异常丰满的鼓鼓的肉缝。
“子荣,你饶了我吧。”
她半仰起身子,满脸乞求地看着他:“姐已被爹弄脏了身子,你就别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
“你?”
临到陆子月吃惊了,她开始以为弟弟只是借机羞辱她一番,让她退出家产的争夺,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陆子荣,我是你亲姐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吗?别忘了,你是陆大青的女人,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小妈,我的月儿妈。”
他一下插入陆子月那裂开的柔软的阴道内。
一股因粗鲁引起的轻微疼痛让陆子月皱起了眉:“好弟弟,别说气话了,姐姐不跟你争了。”
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如果张扬出去,她陆子月不说家产,就是连建新都没法在这里立足了。
“小妈,怎么怕了吗?我陆子荣曾经发过誓,凡事陆大青上过的女人,我都要日了。”
他骑在陆子月的胯部,一双淫荡的眼看着被自己捏变了型的阴户:“你是陆大青的女人,当然也就是我的女人。”
“你?下流胚。”
陆子月使劲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凭她的力气那是简直比登天还难:“妈也是陆大青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日了她?”
陆子月使出最后杀手锏,想让陆子荣
因此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