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儿肖玫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战火让自己强奸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奸了外孙。
当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玲玲……”
他想说对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
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姗姗在他身下宛转成欢,何况这个范玲玲呢?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妇儿。”
他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姗姗的缘故,仿佛姗姗成为玲玲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简装出行。
肖玫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肖玫的家吗?”
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
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身上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没有肖玫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
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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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玫惊喜地不知道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车和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
她看起来有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么就不能来?”
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肖玫拘束的心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
肖玫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眼睛、高鼻梁,扎着一对马尾辫的姑娘相片。
“这是……”
将军很感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感到惊羡了。芙蓉花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感概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菊花,淡静素雅。
“是不是我变得很丑了?”
肖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俏丽。
“是你?”
将军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只仓促地见过一面的女儿,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两只小酒窝明显地镶嵌在红润的脸上,的确长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几分成熟和抑郁,但却更有女人味。“是有点变化。”
将军感叹地说。
“这是我十六岁照的。”
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爸爸,您喝茶吧。”
她双手递过来,放在八仙桌上。
“你妈妈呢?”
将军终于道出来意,自从肖玫上门隐约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份,将军便有了一丝见面的冲动,只是自己现在这地位和身份,让他暂时按下那想法,宾馆里的再次艳遇,如果说这算艳遇的话,让他下定了见面的决心。
“妈妈……”
肖玫脸色一下子沉郁起来,低下头:“妈妈去年去世了。”
说着腮边挂着一丝泪花。看得将军那多年形成的铁硬心肠一时间也柔情顿生。
“妈妈临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可她连这个愿望都没能实现。”
肖玫的鼻音里就有点哽咽,说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你命苦呀,娘对不起你。”
将军感到眼睛潮湿起来,他强忍着,咳嗽了一声,心里在为这个女人的命运感到悲哀。
“爸爸……”
肖玫说到这里掀起门帘:“你进来一下。”
她从铺着席子底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