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声叫。
舒敛也没好到哪去,手臂青筋暴起,想要粗暴地操烂这个小女人,撕烂曲欢身上的衣服掐得她浑身青紫,但碍于婚礼,不能弄坏婚纱。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一边摆腰操弄,一边用力蹂躏曲欢的小屁股。
他的手劲太大,没几下就掐出一个深红的指痕。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舒敛更是兴奋,一边操一边说着浑话。
「啪!啪!啪!」
「嗯,这张小嘴太会吃了!是不是很兴奋?新郎在里面敬酒,你在这里被男人按着操?哈……」说着他一个深捣,顶着酸软的子宫摩擦几下才抽出继续操干。最敏感的地方被猛戳,曲欢立刻软了腰,口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流,爽得双腿抖成筛糠。
曲欢小脸潮红,差点笑了,心想你不也是新郎吗?但体内的大肉棒干得她实在太爽,只要张口肯定就是淫荡的浪叫,只好咬着手指嗯嗯啊啊地轻吟。
「待会我还要射你满满一肚子精液,让你含着精液去敬酒,嗯~谁能想到,新娘婚纱下面会是做爱时掐出来的青紫,屁股上还涂满了自己的骚水?」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舒敛从二人性器交合处抹了一手的粘液在雪白的臀肉上。
「呜~不要、不要射里面…还要敬酒,不可以……啊啊啊~~」
曲欢想象着自己身穿婚纱,下身赤裸,穴里被灌满精液,还要带着一肚子的液体装作无事参加酒席的样子,激动得头脑发热。
「不可以?那我偏要,把你从里到外射满,让你浑身精液味道地去参加酒宴,怎么样?嘘,你听……」
大厅内隐约传来林樾风不耐烦的声音:「欢欢哪去了,换衣服换这么久?」
「嗯,你的新郎在找你呢,看来我们要快一点了,可不能让他看到你被我拉着腿操的样子,不然他一定会把这里拆了的。」
于是舒敛开始大力冲刺,肉体的拍击声让曲欢提心吊胆会不会被听见。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抱住,大张开骚穴供他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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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被玷污的新娘(三)(舒敛h)
空荡的楼道中无人经过,只有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被人用最下贱的姿势奸淫。
男人的腰挺得飞快,毫不留情地蹂躏那张脆弱的小嘴。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又拔出,拉出一股花水淋落地面,再大力操到花心勾起女孩带着颤音的淫叫。
「呜啊~~太重了!!不要……不要啊~~」
「一会我射完你,你就去和林樾风敬酒。你猜他会不会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当场发怒,把你扯到房间里操到你晕?啊……好紧!就这么想让林樾风干你?骚货!」
坚硬的肉棒大力戳进小肚子里,塞满狭小淫穴的每一分空隙。缩紧的穴肉被打桩般强行撑开,随着男人的闷哼凶狠撞击。
「啪!啪!啪!」
「我操烂你这个淫荡的浪货!不许夹我,哦……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这么兴奋,贱货!很想让他用鸡巴插你吗?!我把你的骚子宫射满,看你还敢不敢发骚!嗯……啊!」
「不是……不是……嗯啊~好胀~」
「敢撒谎?」男人佯装愠怒地抓着腿几个重操,把子宫填得满满的,几乎把小穴插裂。「说,你就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货!最爱被我按在墙上操烂!」
曲欢感觉那巨大的龟头快顶到胃里了,急忙求饶:「呜呜,我说,我说,轻点!我是个……啊~我是个喜欢吃鸡巴的骚货!最爱、最爱被你操~~」
「……干死你!」
娇媚的声音让舒敛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操干得反而更加疯狂。
曲欢已经快被干得晕过去,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按在墙上入,一对雪白的乳房从胸罩掉了出来,随着身体被撞击来回摇晃,乳波荡漾。全身的纯白装扮全都凌乱得不堪入目,散发着性爱的暧昧气息。
舒敛的新郎服也没法看了,裤腿被液体染得发皱,两只卵蛋和巨大阴茎狰狞地侵城掠地,在女人体内粗暴地出入。
「叫老公!」他歪头亲吻被曲欢他抱在怀中的大腿,含着滑腻的肌肤,啃噬出深深的牙印,「叫老公就操死你!」
「唔……老公,嗯啊~老公,好棒!」
「你是谁的新娘,要嫁给谁,让谁天天干,给谁生孩子!?」
「我是、啊啊~~我是伽予的新娘,唔嗯,好深……要给伽予干!啊啊~~老公射到我怀孕~~」
「嗯……!我的宝贝,小骚货!全都射给你,接好老公的精液!」男人牙关咬紧,抵在温暖的子宫口开始喷射,爆发出死亡般强烈的快感。
精液冲击着脆弱的甬道,他一把拉过曲欢的小脸和她舌吻,满心愉悦地欣赏自己的小新娘沉浸在高潮中的娇媚容颜……
大厅内酒宴还在热火朝天的进行,消失踪影的新娘就藏在寂静的楼道内和自己的新郎身体交缠,被情欲带走了理智。
结果舒敛并没有让曲欢肚子里装着精液就去敬酒,而是抱着她到房间清理一番,还换了衣服才离开。
当曲欢匆匆赶回大厅内时,林樾风狐疑地看着她:「怎么换衣服换了这么久?」但曲欢看起来也没有不妥,他放下疑心,环住曲欢亲吻。一旁秦寅察觉了什么,挑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