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淫乱,不过春药下得猛,后来,男的脱精,女的被插的失禁,再没有恢复过。
后来李衿听平康坊的老鸨说,有些娘子天生喜欢后穴些,但这处不比前头,即便是爱弄,也不可过度粗大,否则便恢复不了。
神女院里有的是爱好独特的欢客,过于粗大的男根硬塞而入,费过好些倌人。
李衿所以才找老鸨要了特殊的方子,加以改善,做了玉庭膏,专事调教。
打开小玉罐,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李衿之前也给沈静姝用过。
她用紫毫蘸了一些,刷到小菊处。
仔细抹了厚厚一层,沈静姝呻吟着抖动,李衿又点住据穴,将沾了玉庭膏的紫毫插入一些,用以润滑保养小菊。
“啊,衿儿你……啊……”
后庭就这么被插入,沈静姝紧张地臀肉紧绷,感觉那里有些奇怪的感觉。
毫毛搔着菊口,痒痒的,毫尖戳着里头,又有点刺感,真叫人煎熬。
李衿把紫毫抽出来,又裹蘸了一些玉庭膏,再重新弄进后庭里头。
毫尖戳到肠壁,沈静姝“啊”的一声,缩紧了小菊,把笔夹住了。
“真会夹。”
李衿色气地说着,扬手在沈静姝臀上拍了一下,“别那么紧,放松。”
震动波及,沈静姝又极媚的叫了出来。
李衿趁机转动笔杆均匀地涂抹,随即便把紫毫拔了出来,重新归位,毫毛入水,笔杆搭着笔山。
重新取了白毫,李衿就着清水,直接点上沈静姝的锁骨。
“刚才的卿卿记清楚了吗?”
她笑着,手腕运笔缓缓蜿蜒描画,沈静姝漂亮的锁骨处即留下一串湿迹。
酥痒的撩拨激得沈静姝打颤,李衿不急不缓,径直将白毫运滑至她的乳。
“卿卿猜猜,我写了什么字,嗯?”
一面调笑,一面将白毫顿在硬起的乳珠附近,再粉红的乳晕上缓缓打转。
“呃……嗯……”
本就敏感的身子,哪还顾得上别的,李衿时快时慢,偶尔用鼻尖搔弄乳珠。
白毫质感最软,搔起的痒也最深,沈静姝情不自禁地随着李衿的动作喘息,挺起双乳。
“衿儿,好痒……”
乳儿被弄得酥麻,乳尖酸痒,沈静姝忍不住想用手抓一抓,却被李衿阻住。
“沈姐姐想我揉一揉?”
“唔……”
被抓住手腕的沈静姝不耐地扭摆,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吊着。
“衿儿……”
她不行了,求道:“你帮我一下啊……”
李衿微微一笑,将笔横着放到沈静姝唇边,道:“含着。”
沈静姝很乖地含住,李衿这才罩住她的两团乳,揉搓按摩起来。
“嗯……,嗯……”
缓解了酥痒,沈静姝整个人都松懈了,舒服地呻吟。
李衿瞧着她舒服,突然邪气的一勾唇角,突然用指缝夹住硬硬的乳珠,猛地往上一提!
“唔!”
乳珠微疼,可是爽感一样剧烈,沈静姝张嘴淫叫,白毫自她齿间落了下来。
第八十一回:审问(微h)
两只乳儿被揉得红肿,乳尖遭反复夹扯,又硬又敏感。
李衿用手指且轻轻勾刮乳珠,欣赏沈静姝春情泛滥的俏容。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艳艳勾魂。
视线在她雪白透粉的胴体滑走,李衿又另持了一支白毫,在玉盏边轻扫几下,沥去一些水。
毫毛柔软细腻,李衿将它搁到沈静姝腿间,左手分开阴瓣,将白毫探进去。
“啊……”
兔毛扫到了紧致的穴口,沈静姝不禁又兴奋起来,缓下去的喘息重新加重。
李衿暗笑,动作却仍不急不缓,像要蘸墨作画书写一般,将笔伸在穴口,点上湿露。
毫尖拂过穴口,沈静姝痒得一酥,阴瓣跟着缩动,灼热的小嘴儿咕咕吐水,淫色不已。
“衿儿……”
身体被撩拨得燥热,置身火烤似的,沈静姝扭动腰肢,意欲逃脱,又似迎合。
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沈静姝婉转呻吟,觉得那处被弄得既难受又舒服,矛盾极了。
“啊嗯……”
挺了挺抖颤的白乳,又软软倒下,沈静姝绷起脊背,阴中一片湿软骚痒。
好想衿儿插进去!
突然羞耻地冒出这么个念头,带来的是更加的欲火焚身,沈静姝不由挺动起腰胯,竟欲迎合。
李衿终于将白毫蘸裹足了淫液,挥手运腕,点住沈静姝的锁骨,在她身上书写起来。
笔画似乎很复杂,白毫游走转折,数度扫过乳尖,将那红肿的小豆涂上一抹亮泽。
“嗯……”
沈静姝被她弄得不行了,白毫随着运力而轻重缓急不同,所过之地,一阵又一波,或痒或麻。
欲火已被撩到极致,李衿方才笑道:“沈姐姐可想要了?”
“唔……”
羞人之语如何说得出口,沈静姝憋红脸支支吾吾,李衿一挥,白毫扫过小腹,在充血的花核上按动。
毫毛亲密地裹着小核,千丝万缕散动轻舞,纤毫刺激着柔嫩的表皮,快感震颤。
“哈啊……”
痒,非常痒,因此更想被粗暴地揉弄止痒,可李衿偏不,又将白毫刷向阴缝。
快速地抖动笔杆,毫毛便扫着阴部数十刷,眼见那淫嘴儿吐露不止,李衿忽然一分花唇,将白毫插进了穴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