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纤长的手指在挑逗戏弄,摸着每一处的褶皱,轻抚软嫩的内壁。
好……舒服……
到底还是没忍住,沈静姝启唇溢出呻吟,跟着律动分开一点腿,玉臀摇摆迎合。
李衿见她已然沉迷,一笑,手指快速地抽插肏干起来。
“噗呲噗呲”
沈静姝已经完全分开腿让她插干,脸颊春色满晕,潮红浮起,快要高潮的样子。
李衿且将左手往上一滑,塞进李衿的小口里。
“乖,卿卿,喷出来就好了。”
“嗯……”
沈静姝逐渐变成横卧的姿势,合不拢地双腿间被一根手指干得酥烂,她偏着头,嘴里含着李衿的手指。
李衿越插越猛,顷刻便是数十几百,沈静姝难耐地呻吟,阴处夹得越紧。
李衿狠狠戳刺之下,忽然拔出手指,改插为抚,如拨琴弦,手指上下揉着整个阴阜。
沈静姝颤抖得更加厉害,李衿且摸到她的肉缝,双指按住两边用力一分,将她鲜嫩的花唇往外翻开。
“喷出来,卿卿……”
“呜……”
高潮的沈静姝猛地挺起胯,穴道一缩,被用力分开的肉缝里噗地射出一股春液,打在车壁上。
同时还有勃起的花核,沈静姝瘫软下来,含着李衿的手指喘气。
李衿将她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拉出银丝,笑道:“卿卿的两张嘴儿都很淫荡。”
李衿不慌不忙地替她清理,末了又抱起沈静姝,示意她看车壁上的那道湿迹。
“是卿卿小穴喷的水呢。”
她骚言浪语,沈静姝都为她害臊,遂偏了头,有气无力地“骂”道:
“登徒子!”
李衿的脸皮厚比城墙,只当她是夸自己了。
正欲在调戏几句,鸾车忽然停了。
韩七在外朗声道:“殿下,请移步凤辇。”
第八十五回:如初
不管是不是合乎礼制,沈静姝都不得不和李衿同坐凤辇。
需三十二人抬的步辇,珍贵香木雕制,雅香阵阵,上铺绸缎,顶有幔帐轻垂,流苏风动。
帘纱薄如蝉翼,端坐里面神清气爽,视野开阔,左右皆有卫士随行,好不气派。
长公主班师回朝,队列排开,如长龙摆尾,浩浩荡荡绵延数里。
端的是皇威浩荡,沈静姝同坐凤辇,难免觉得僭越,此番距离洛阳越来越近,定有群臣出外相迎,到时可会非议李衿?
心中惴惴不安,沈静姝垂眸咬唇,双手不自主地用力捏紧衣角。
“卿卿可是担忧?”
李衿见她坐态僵硬,便伸手握住她的,报以暖暖一笑,安慰道:“莫怕,有我在。”
沈静姝感动于她的心细,却仍是忧虑。
“我一无诰命,二无官勋,如此堂而皇之地与你同乘凤辇,若叫百官见了,悠悠众口,恐怕要生出不必要的非议。”
李衿知她关心自己,不过还是那句话:“莫怕,有我在。”
她稍用力握了一下沈静姝的手,又笑道:“卿卿莫要小瞧了我。”
“欲冠之,必承其重也,我自小长大,所见所受的非议何止二三,若都锱铢必较,岂非要英年早逝。”
李衿说得平常,她望着沈静姝,一双黑眸熠熠生辉,其中飞扬神采,乃是执掌苍生的天之凤女的疏狂潇洒。
“卿卿在我身边,无需顾虑,尽管直道而行,我予你的,你都受得起。”
此言霸气非凡,沈静姝忽而想起幼时,比她还小三岁的李衿,也是这般护她。
那年好似是母亲娘家有一旁系的亲戚来了长安,便登门拜访,想在沈家暂住几日。
当时李衿跟武皇后耍赖出宫,也在沈宅,找沈静姝玩耍。
沈静姝生性安稳些,但毕竟才九岁,禁不住李衿缠闹,便跟着她和泥巴捏小人儿玩。
两个人蹲在树下玩得不亦乐乎,不知那旁系亲戚的孩子如何进来的,见着沈静姝,便出言讥她“满手脏泥,犹如街边乞丐,大失仪度”。
沈静姝还没来得及反驳,便听李衿反唇相讥:
“脏泥?万物生灵,民之忧患,无不指望这区区一方泥土,上天垂怜馈赠,尔等食泥土耕种所得之粮,穿泥土耕种所得之物,却反说脏?”
“君为天,后为地,且说天下莫非王土,你这满口脏泥,究竟是瞧不起我大唐王土,还是瞧不起当今帝后?”
那小孩惊得哑口无言,李衿抬出公主身份,唤来随行的壮妇,让她们强灌三碗泥给胆敢藐视当今帝后的小孩吃了。
若不是谢宓和亲戚来这边寻人,那小孩可能当场就被灌泥撑死了。
那亲戚再三谢罪,又自打数十耳光,抽得鼻青脸肿,言教子无方,才勉强得了宽恕。
后来那亲戚赶紧带着半死不活的孩子灰溜溜走了,竟然连夜出了长安。
当时李衿双手都还糊着泥巴,却不忘挺起胸膛,微微仰着头,傲然地对比她高的沈静姝说:“莫怕,有我在。”
如今时光流转,昔日的小长公主变成了镇国辅君的大长公主,也足足比她高了一头,对她的爱护之心却始终如初。
“衿儿。”
沈静姝情念一动,便想要去亲李衿一下。
可不待凑近,便遥遥听见雄浑的长鸣。
沈静姝扭头望去,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应天门外十里。
长空如洗,且见正前方,主门楼拔地而起,巍然耸立,左右三出阙,重檐斗拱,与门